“小麗,準備請客人吃飯了。”


    於雅麗幽幽一歎,看了許國慶一眼,剛剛要說話的時候,那位大娘從遠處走來。顯然是在家等著急了。


    “來了,阿姨!”於雅麗原本皺起的眉頭瞬間收起,臉上浮現出了一道靚麗的笑容。起身看著許國慶道:“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也辛苦了,我們先去回去吃飯。邊吃邊聊。”


    許國慶也是有點餓了,急忙起身。


    回去之後,許國慶驚訝的發現剛才那個強迫考教他的老者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於雅麗顯然是知道,所以也沒有追問。不過許國慶卻是忍不住了,扭頭看向那位大娘道:“老先生不吃飯嗎?”


    大娘臉色一黯,道:“老頭子每天休息的早,你們剛才不在的時候,他隨便吃了點,就早早的休息了。”


    頓了頓之後,大娘又扭頭看向了於雅麗道:“小麗,明天你們去墓地的時候最好是早點去,一旦是你爸爸知道了,恐怕又要鬧著跟去了。”


    於雅麗苦笑著點了點頭之後,扭頭看向了許國慶道:“你現在該知道我們是什麽關係了吧?之所以先前沒有告訴你,那是因為我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從我爸爸的麵相上看出他以前的一些事情。”


    許國慶大是無語,事實上他先前猜過這個對夫妻就是於雅麗的父母,可是想到於雅麗的爸爸怎麽也算是一個高官了,就算是退休了也是不可能住在這樣一個窮鄉僻壤的。而且於雅麗也是一直都稱呼這位大娘為阿姨,所以最終他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想。哪裏想到自己的猜測還真是對的。


    事實證明自己看的的確是很準,於雅麗的爸爸曾今的一個高官,最後卻因為被人算計落到了如此的境況,試問這還不算是他心中最大的遺憾嗎?


    “老爺子是不是在身體上有什麽問題?”許國慶


    好奇的追問了一句,原本他準備問是不是在思維上有些問題的,不過這樣問的打擊太大,所以含蓄的問了一句。


    於雅麗再次一歎,美目之中閃過了一絲淚光,看著許國慶道:“若非如此,我怎麽可能讓他住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頓了頓之後,於雅麗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歎道:“你剛才也看出來了,我爸爸有時候思維十分的敏銳,有時候又極為的模糊,連一個小孩子也不如,你之前看到的隻是病情稍微的有點變動,若是換在以前,就不是這樣了。。。。。。要知道他以前的症狀尤其的嚴重,現在通過一段時間的保守治療已經逐漸的穩定了下來,不過偶爾還是會有這種症狀。”


    “到底是怎麽回事?”許國慶大是動容。


    “事情是這樣的。。。。。。”


    於雅麗再次一歎。


    原來自從她的爸爸被文玉龍反咬一口之後,


    仕途幾乎是一片渺茫,雖然他以前的老領導在關鍵的是保住了他,將他調到了別的地方任職。但是這也是一個沒有實權的官員。之後他就大受打擊。當時很多人都沒有發現他有這個問題。隻是以為他因為那點變故之後整個人變化了很多。


    這是人之常情,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可以經過起落之後更加的奮發圖強?多半都是就此一蹶不振。


    當時於雅麗也是**的發現了她的爸爸有點不對勁,這樣時好時壞的症狀讓她心中很是不安,尤其是在退休之後,尤為的明顯,最嚴重的時候連生活的能力都不能自理。還好當初司馬算的問題是他爸爸在正常的時候弄妥的,否則不知道會搞出什麽樣的事情來了。


    在於雅麗和司馬算的安排之下,她爸爸被送到了國內某權威的醫院,在醫生的治療之下,發現她爸爸得了一種間歇性的精神失常。


    因為於雅麗的母親很早就逝世了,所以他爸爸現任的妻子其實是以前看護它的一個護士。說起來這件事情還是於雅麗親自撮合


    的,一方麵是為了讓她爸爸得到一個專業的照顧,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老年人心理上都很寂寞,而她因為長期在外麵上班,也無法抽出時間來。


    之所以現在居住在這樣一個窮鄉僻壤,那是因為她爸爸的這種病在大城市治療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的成效。找過了很多大名醫都沒有任何的成效。後來在朋友的介紹之下,一個江湖的術士建議他到一個曾經讓他記憶深刻的地方去常住一段時間,也就是保守的治療了。


    能讓於雅麗爸爸記憶深刻的地方,除了文玉龍老家的那個豪華的古墓之外,再沒有任何一個地反了,畢竟他爸爸當年正是在這件事情上跌倒的。


    但是你總不能選擇讓在墓地的旁邊去居住吧?所以於雅麗選擇了這裏,一方麵這裏離高速公路很近,她驅車過來的時候很方便,另外一方麵這裏裏文玉龍的那個豪華的古墓也不遠。


    剛開始,於雅麗的確是隔三岔五的帶著父親到文玉龍的墓地,目的就是刺激他的病情,結果幾次下來,情況還真是有點好轉。


    可是在接連幾次之後,當於雅麗再帶她父親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了又刺激了父親的病發。


    後來了解之下才得知,任何一種方式的刺激,都不能太過於頻繁。也就是說她因為太心急,所以做的有點過了。這就是人們經常說起的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聽到這裏,政養忍不住噓噓不已。若非有這刻骨銘心的遺憾,她爸爸如何會變成這樣的情形?隻不過這種事情他實在愛莫能助,因為這已經超出了風水相術的能力範疇。


    幾人一陣沉默,原本滿桌子的飯菜,反而是沒有心思去吃了。


    “你爸爸說以前聽說過我的名字,不知道是聽誰說起的呢?”許國慶好奇的轉移了話題。


    事實上他真的想知道,因為剛才她爸爸說的話證明了這個像他透露自己消息的人一定是很熟悉自己的。


    於雅麗點了點頭道:“那是在半年前吧,爸爸的問


    題因為久久無法解決,而司馬算當時還在b市工作,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雲嘯大師。。。。。。”


    果然是老朋友!


    許國慶恍然大悟,雲嘯對自己了解當然是不在話下了。隻不過有些地方介紹的稍微誇張了一點。這老頭也忒不夠意思了吧,何苦為自己這麽的吹噓呢?


    “當初我們介紹了我爸爸的這種病情的前因後果,引起了雲大師極大的興趣,尤其是那塊墓地。”於雅麗續道。


    “如此說來當初是雲嘯大師介紹你爸爸來這裏調養身體的了?後來又親自過來了一趟?可是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老頭還會點醫術呢?不會是瞎貓碰到死老鼠了吧?”許國慶苦笑這反問道。雲嘯和他政養一樣,論起風水相術倒是可以侃侃而談,不過這治病救人,恐怕就是門外漢了,即便是建議,恐怕也是想不出來了。


    “雲嘯大師倒是是沒有提什麽建議,不過他的。。。。。。”於雅麗點了點頭。


    許國慶心中微微一動,道:“你是說建議你爸爸來這裏調養的人是他的孫女雲妃兒那個死丫頭?而且跟你們過來也是她了。”


    這其實很簡單猜的,因為雲妃兒除了是雲嘯的寶貝孫女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更加隱秘的身份,她乃是陰陽兩界的執法天官,陰官。這個身份連雲嘯也不知道,以她陰官的身份,當然是有點見識的。


    於雅麗看了許國慶一眼,點了點頭之後,反問道:“看來你們之間的關係很不錯了。”


    這等於是間接的承認了。


    “這麽說來,你爸爸知道我的名字也是雲妃兒這個丫頭告訴他的?”許國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苦笑搖頭,原來他還沒有發現這個丫頭這麽的三八,想不到居然有這個毛病啊。


    “事實上她隻是告訴了我,我爸爸是從旁邊聽到的。”於雅麗笑了笑,看來也是從剛才的沮喪當中回複過來。“當


    初是她親自送我和我爸爸到這裏,介紹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我們正是那個時候知道你的存在的。”


    許國慶再次苦笑搖頭。有機會自己倒是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丫頭了,三八起來的時候,實在是讓人受不了,人怕出名豬怕壯,他政養也不例外。


    於雅麗顯然是看出了許國慶的心思,笑道:“當初司馬算知道自己會調到市任職之後,原本是準備請雲嘯大師過來相助的,你應該知道雲嘯大師有個規矩是不會涉入到官場之爭的。。。。。。“許國慶點了點頭,當初蔡天明的問題正是因為雲嘯拒絕幫忙出手相助,所以蔡天明才找到了自己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從此名揚風水界內。


    “但是雲嘯大師卻因為以前欠下了某個人的人情,所以又無法拒絕司馬算的請求。”於雅麗笑了笑續道。


    “所以這老頭就推薦了我。”政養無奈的一笑。若非如此後來司馬算怎麽會找到自己呢?事實上他也沒有怪雲嘯多嘴,因為就算是司馬算不主動找自己,他也是看


    文玉龍不順眼。


    “事實上雲嘯大師也沒有推薦你。”於雅麗看了許國慶一眼,“或許他也清楚你不一定想涉入到這種鬥爭之中,再說了,那個時候你不是突然失蹤了嗎?”


    “所以妃兒這個丫頭為了想讓她爺爺置身事外,才故意和你們說起了我?”許國慶無奈苦笑。


    “人之常情,你用怪她。其實她剛開始的時候也並沒有說起過你的。。。。。。。。”於雅麗點了點頭。“不過後來是無意之中談起的。我剛才說過,是妃兒送我和我爸爸到這裏來的,當然她的目的主要還是去看看文玉龍的那個豪華的墓地。。。。。。”


    “她看過那個墓地之後,怎麽說?”許國慶微微一動,以雲妃兒的眼光和身份,既然她去過了那塊墓地,自然也就能看出一點什麽了?


    :二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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