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軍的虎式乙型坦克部隊!


    要知道國防軍現在也不過是有四個裝甲軍啊!這為了德州,屠猛虎竟然一口氣砸下去了兩個。林森隻能是在心裏道:活該你小日本倒黴!等著吃炮彈吧!


    “炮火方麵,我軍第二炮兵部隊正在利用剛剛修複的鐵路向德州方麵進發。二炮總司令李延年已經給我保證,他們將對德州的戰事提供最大的炮火支持。”


    好家夥!這可不是一個軍團的事兒,屠猛虎為了吃掉華北方麵軍這是砸下去了自己所有的寶貝啊!


    “空軍空軍第七軍蘇英祥部將全麵負責清理日軍的空中力量,同時負責偵查及地麵部隊的清掃。”屠千軍接著微微一笑,對著眾人道:“我的目標隻有一:幹掉華北方麵軍!拿下寺內壽一的那把軍刀!!”


    會議開到了半夜,眾人雖然臉色疲憊卻顯得極為興奮。他們終於知道了這位一直像是悶葫蘆似的的總司令規劃下的大手筆。


    這可真是大手筆啊!華北方麵軍現在加上補充上來的部隊還有著二十餘萬人之多。要知道,中央軍在上海不過是在日軍二十餘萬人的進攻之下七十餘萬的部隊卻不得不潰敗。


    可現在,這位猛虎總司令是要運用手上的二十餘萬部隊外加裝甲、戰機和火炮部隊對日軍的整整二十萬的方麵軍進行進攻。


    這份膽氣和魄力根本非一般人所能有。林森覺得自己這次選擇是正確的。要是換了國府誰能有這份魄力和底氣?!


    從蔣中證到何應欽,這些內戰各種辦法的將領們對日作戰卻畏之如虎。就連個宣言還說什麽“犧牲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犧牲”。這叫什麽話?!人家都打到你家裏要瓜分你家財產了,你還“犧牲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輕言犧牲”?!


    “屠總司令······哦!不,我應該叫您屠委員長才對吧?!”埃德加.斯諾已經對屠猛虎很是熟悉了,笑嗬嗬的對著這位手握數百萬重兵的將軍開著玩笑。


    “哈哈哈······斯諾,我可不是什麽委員長。我現在還是國防軍的總司令。你可以叫我軍子,或者叫我孟賁。”屠千軍哈哈一笑,對著斯諾擺手道。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斯諾笑著點了點頭,作為接觸過中國很多政要、將軍的斯諾敏銳的發現,現在的屠千軍似乎和過去的他有著很大的不同。


    從前的屠猛虎是霸氣、是煞氣。舉手投足之間,充滿著的是天下舍我其誰的那種氣勢。


    但現在,除去那依然明亮若星辰般的眼眸和雄壯的身軀之外再也看不出他身上曾有的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穩。


    哪怕是那依然爽朗的笑聲,帶出來的卻是一種穩若泰山的感覺。但斯諾並沒有感覺到壓力,這位總司令似乎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


    他沒有刻意的擺架子也沒有穿上什麽華麗的元帥或將軍服來裝扮自己。他穿著的,依然是那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軍裝。


    “孟賁,我這次是接受了《紐約時報》的任務來對你做一個專訪。主要的采訪議題便是,你現在正在進行的對日戰爭。”斯諾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對著屠千軍道:“我知道,這次戰爭令你非常的憤怒。你也是下定決心要將他們驅逐出去的。”


    “那麽,美國的讀者想要知道的是:他們的朋友,屠將軍對於新組的聯合政府有著怎麽樣的評價?!而對於這次戰事,你又有著怎麽樣的決心?!”


    說著,斯諾攤開手對著屠千軍道:“孟賁,你得知道。在美國的普通民眾看來,你們要贏得戰爭是很難的。日本有著完備的工業體係,雖然東三省發展了數年趕上了一些但相較起日本數十年的累積,你們的工業化水平還是太低……”


    “這點,我當然清楚。”屠千軍微微一笑,給斯諾遞去了一根煙道:“我首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對於聯合政府是保持支持態度。”


    “首先,我個人是個軍人。也僅僅是個軍人。我擅長的是戰爭,所以我給自己的定位是為國家作戰。自我從軍以來,我一直是這麽做的。而政務方麵我交給的是包括了顏正清、楊宇霆、常蔭槐····…等等這些擅長處理政務的人來做。本身我並不插手,雖然我掛的職務有東北三省主席這個名號。”


    屠千軍說著,自己笑了對著斯諾道:“但這僅僅是掛著而已。事實上,政務方麵我僅僅是給予一些看法和意見。具體是否通過和執行,這是東三省政府自行決定。”


    “包括了這次的聯合執政,林森老先生是我國的革命前輩。在1895年他便參加了反抗侵略的活動。他的威望之高,甚至連汪兆明那位叛徒都不得不借用。”


    “而他的品行和執政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我相信顏正清他們做出的決定。”


    頓了頓,屠千軍接著道:“說到對日的戰爭······我隻想問一句:他們可曾打贏過我國防軍麽?!哈哈哈……”“這倒也是。”顧塵點了點頭,“你要見瑞王爺,我會幫你安排的。到時我陪你去。”


    “謝謝師父。”葉琢笑了一下。


    當天晚上,顧塵就接到了瑞王爺的回信。看了信,她一麵吩咐李三去貼廣告,而自己則來找了葉琢:“琢兒,十天後的比賽,正是照我們的要求,分成了三塊,先是自己選原石解石,然後進行設計,最後雕刻。為了公平起見,每一派都選用自己的原石,而且每人隻能選一塊。”


    大雄村的玉礦,前幾天已正式開采。正如葉琢所說,聶家因為這事被氣得半死,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李三派人將那地方圍住,等著京城派人來進行開挖。而那個地方的玉礦極淺,很好開采,隻要稍稍往地上挖一挖,就能挖出礦石來。出玉的概率很高,玉料的質地都還不錯。


    而根據顧塵的提議,二皇子給了葉琢整個玉礦的一成收益做為報酬。一成這個數字看似不多,但架不住這玉礦開采成本低,而玉料質地高。照每天的收益來看,不出兩個月,葉琢就能成為南山鎮上最有錢的人。


    葉琢對這個收益,極為滿意。雖說是她賭出來的礦隻拿一成,把九成白白送給二皇子似乎吃了虧,但沒有朝庭給的開采權,沒有像二皇子這樣的權勢,她就算知道玉礦在哪裏也是枉然,沒準還會招來殺身之禍。現在有了錢,又有了二皇子的護翼,她想過什麽樣的生活都沒問題了。隻要把大皇子關於婚事這件麻煩事解決掉,她還真沒有什麽煩惱了。


    這不,葉予期這幾天正在家裏看人建新房子呢。


    正因為如此,葉琢便提議在比賽中增加賭石這個環節。因為現在南北兩派不光是比試玉雕的技能了,還有了玉礦一比。大雄村的玉礦開采出來總不可能自己解石慢慢賣,而是要經過玉雕作坊這個中間環節。新礦坑的玉質好,原石的價格自然要比聶家的高。那麽如何將自己的玉礦向玉雕作坊的老板推廣·讓他們都爭相來買玉礦,這是目前擺在李三麵前的一大問題。


    來觀看玉雕大賽的人很多,葉琢便想通過賭石一節來向大家展示新礦區的玉料品質,以達到宣傳的效果。同時也為自己在比賽中爭取到一點優勢。


    不過想想自己隻能摸出原石裏有沒有玉料·卻不能知道玉料的具體顏色、形狀等情況,葉琢便有些遺憾。


    要是杜浩然在這裏就好了。


    第二天,杜齊觀在袁朝林的陪同下,一起到了南山鎮,住進了楊建修給他準備的一處風景優美宅子裏。


    在送走了袁朝林、楊建修等人後,跟杜齊觀到南邊來的蘇管事問道:“王爺,那些聘禮何時送到葉家去?”


    杜齊觀沉吟了一會兒:“什麽時候是吉日?”


    “明天、大後天、五天後·都是好日子。”蘇管事是做好了功課來的。


    “那便明日吧。雖說是納妾,但小戶人家的女兒也有嬌養的,心肝寶貝似的疼著。早點把聘禮送去,也好讓人家有所準備。”


    “是,那屬下就去整理了。”蘇管事退了下去。


    而另有下人上來稟道:“王爺,聶家家主又來了,說是將參賽人員的名單報給您。”


    這兩天,聶家人想方設法地往杜齊觀麵前湊·總想把事情說開,緩和緩和與杜齊觀父子倆的矛盾。但杜齊觀哪裏肯理他們?臉色一冷道:“名單留下,人就讓他回去吧。”


    “是。”下人退了下去。


    可一會兒·外麵卻傳來了爭吵的聲音。杜齊觀身邊的內侍甚是機靈,趕緊去看了,然後回來稟道:“是聶老爺,坐在那裏死活不肯走,說如果王爺不見他,他就坐在那裏不走了。”


    “那就由他坐著吧。”杜齊觀冷哼一聲,拂袖就要回房。


    另有下人杜忠拿著一張帖子進來:“王爺,北派報了名單上來。”


    杜齊觀停住腳步,將帖子接了過去,看了一眼·皺眉道:“怎麽才三人?”南派可是報了十個人。


    “玉妃娘娘說,她隻收了這麽些徒弟,還有一個在京城,今年才十四歲,學玉雕的時日短,還不能參賽。”


    杜齊觀正要說話·忽然眼睛一下睜大,將名帖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嘴裏念道:“葉琢?”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


    “這是玉妃娘娘新收的徒弟,雖然是個女子,但聽說玉雕做得不錯,在南山鎮名氣還挺大。”這些情況,顧塵派來的下人都詳細說過。


    “去叫蘇管事來。”杜齊觀道。


    “是。”


    不一會兒,蘇管事匆匆進來,施禮:“王爺。”


    “你看看,這上麵寫的葉琢,是不是弈兒要納的葉姑娘?”杜齊觀把名帖遞了過去。


    蘇管事接過名帖看了一眼,也訝道:“看這名字倒是一模一樣,隻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


    “去查。”


    “是。”蘇管事趕緊去了。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他又回來稟道:“王爺,屬下問過了,這位葉姑娘家住紫衣巷,其祖父名叫葉予期,正是公子要納的人。”


    杜齊觀也聽杜忘說過葉琢是個玉雕師,因得到聶仲昆的賞識進過聶府,杜浩然正是因為她,才被聶家下的**。讓蘇管事去查,不過是因事情涉及到顧塵,不得不慎重一點。此時確定了葉琢的身份,他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如果葉琢是個普通女子倒也罷了。靖安王納她為妾,是八輩子修來的福份,杜齊觀根本不怕葉琢不答應。但現在她成了顧塵的徒弟,那便有些麻煩了。如果不給她個名份,似乎說不過去——別人不知道,可杜齊觀卻知道這顧塵才是皇弟真心喜歡的女人。她的麵子,無論如何是要給的。


    當下杜齊觀便拿定了主意,對蘇管事道:“聘禮再加厚幾成,照納側妃的標準來辦。如果帶來的聘禮不夠,再去置辦些來就是。”


    蘇管事猶豫了一下:“那下聘禮的時間…···”


    “如果你那邊聘禮沒問題,仍是明天吧。”杜齊觀道。


    “是。”蘇管事道,“因怕路上有什麽閃失,王妃特意讓屬下多帶了些聘禮。再派人去買上幾塊上好的玉器,也就差不多了。所以聘禮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明天吧。你親自跟官媒去,態度恭敬些。”杜齊觀說著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揮了揮手,“就這樣吧。”


    他本來想讓蘇管事暗示一下葉琢,既然要成親,就不應該再拋頭露麵去參加什麽比賽了。但想想顧塵那邊,如果少了個葉琢,北派的人數就更少了,這才作罷。這件事,還是讓葉琢自己拿主意吧。


    “是。”蘇管事施了一禮,退了下去。


    杜齊觀在那裏坐了好一會兒,這才回房休息。


    至於坐在外廳裏的聶家人,則被他完全忽視了。


    雖然知道瑞王爺到了南山鎮,自己還得去他麵前請罪,但此時葉琢的心思卻沒有放在這事上。她此時一心一意想要在比賽中把南派的人打敗。隻有擊敗南派成為這一代玉雕師中第一人,她才能在這一行中確定自己的地位,為下一步的事業打基礎,將皇宮的玉雕用品生意搶到自己手上來。


    不過當蘇管家跟著媒人帶著幾大車聘禮上門的時候,她並沒有練習玉雕,而是有些不耐地坐在廳堂裏,正陪著葉予期、關氏招待上門的客人。這客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大皇子說要納葉琢為妾時,葉予期曾說跟葉琢訂親的那位周姓人家。


    而明知葉琢要參加比賽,在這節骨眼上葉予期和關氏仍讓葉琢出來陪客,那是因為二老想來想去,還是舍不得讓葉琢嫁給無意娶她的杜浩然作妾,而是想讓她招周家公子入贅,過平凡的日子。


    反正葉家已不缺錢了,又有顧塵和二皇子罩著,沒必要把孫女送到那大宅門裏去看人臉色、受別人欺負。


    “葉姑娘設計的玉雕我們看過了,實在是巧奪天工,我家從禮讚歎不已,對葉姑娘佩服得不得了呢。”周老爺笑道。


    而坐在他旁邊的年輕男子正靦腆地低著頭,偶爾會偷看葉琢一眼。


    “多謝周老爺誇讚。”葉琢淡淡地一笑道。


    見葉琢的態度不冷不熱,周老爺的臉有些掛不住。他是看中了葉琢的能幹,不需要拋頭露麵,隻坐在家裏設計玉雕,那銀子就滾滾而來。所以才舍得把自己兒子送到葉家來,將來繼承這一大筆財產。卻不想葉家老頭兒還作不得主,非得讓葉琢點頭才能訂親。偏葉琢這態度,讓他感覺很不好。


    “說起來,我們周家祖上也曾出過一個設計高手,後來得了知府大人的賞識······”周老爺將不滿的情緒收斂起來,開始吹噓他們家的人脈。


    這時院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叫聲:“請問有人在家嗎?”


    餘波匆匆去開門,緊接著就跑進了廳堂,手裏拿著一個帖子,聲音都變了:“老太爺,老太太,瑞王府上的管家,帶著媒人來給靖安王求親。”rs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玉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坐酌泠泠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坐酌泠泠水並收藏玉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