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琢兒……”杜浩然心懷愧疚地伏下身去,吻上了她的唇。


    他想這麽做,已經很久很久了。


    他愛她,他想要她做他的妻。不管她是不是穿越者,不管兩人以後的將來如何。此時的他,隻想疼她,愛她,一輩子守護著她,再也不讓她受到傷害。


    杜浩然的這個動作,讓葉琢的身體猛地一震。這一時的沉迷,讓她僅剩的那點理智立刻消散不見。雙手緊緊地抱著杜浩然,她喘著粗氣,喃喃道:“熱,好熱……給我,快……”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兩腿絞在杜浩然身上隻想與他融合在一起。


    杜浩然本就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身體健壯,熱氣方剛,身下又本是他需要解救的心愛的妻子。此時再也沒有什麽顧慮、什麽糾結。他伸出手,解開葉琢的裙子和肚兜,一雙豐滿而高聳的白兔,頓時蹦跳地躍了出來,讓他的心一下子停止了跳動,全身的血液卻在那一瞬間沸騰起來。


    此時的葉琢早已被藥效淹埋,她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地纏著杜浩然,雙手用力地扯著杜浩然的衣服。她因雕刻而練就的力氣本就大,再加上杜浩然的配合,一會兒之後,兩人就都一縷不掛。葉琢頓時如獲至寶一般,全身緊貼著他,雙手在杜浩然身上遊走,嘴唇則胡亂地吻著他的頸脖,喘息越發的急促。


    可憐的杜浩然,上輩子二十幾歲還在軍營裏當兵,根本就沒有結過婚;穿越後一直在尋找回現代的路,而且又潔身自愛,通房丫頭送上門來也仍謹守本心,活了兩輩子都還沒碰過女人,哪裏經得住葉琢的這般撩撥?他隻覺得下身脹痛得厲害,急於要找個地方渲泄。


    好在前世軍營裏的葷笑話無數,現代男子再無知也上過生理課,不一會兒便找著了地方,緩緩向前一挺,兩人同時悶哼一聲。那無比的緊致和逼仄,讓杜浩然幸福得踏上了雲端,一下沒控製住,竟然就這麽在半道中一泄千裏。


    葉琢扁著嘴,用力地拍打著杜浩然的背,似是十分的不滿足,渴望著杜浩然給她更多。那模樣,除了美到極致的魅惑,更有十足的可愛。


    杜浩然尷尬之餘,還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滿足。他吻了吻葉琢的唇,輕聲道:“寶貝兒,等會兒啊!”


    說著,他伸手從旁邊的衣物裏挑了一件綢緞的白色褻衣,扶住葉琢的身體,將它墊到了身下。


    他沒忘記,新婚之夜的時候,葉琢對那塊元帕的重視。


    做完這些,他才重振雄風,一挺而進,那道壁障破掉,葉琢“嗚”地一聲,疼痛得身體一緊,抱著杜浩然的背,嘴裏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不是很疼,一會兒就好了。”杜浩然心疼得不得了,停在那裏不動,隻是輕吻著葉琢的唇,似乎這樣就能減輕一點她的疼痛。


    原先雙眼迷蒙,失去神誌的葉琢,在這疼痛之際有了一瞬間的清醒。感覺到下身的疼痛,感到到那溫柔裏不失憐愛的輕吻,一滴熱淚,從葉琢的眼角緩緩地落入發際。


    與杜浩然圓房,把自己給他,是她自打下決心嫁給他起,就已做好的思想準備。原來她還覺得,她跟杜浩然成親,是她為了生存而做出的一個決定。不管杜浩然喜歡不喜歡她,哪怕他娶了妻,隻納她做妾也好,她都不會在意。因為上輩子的經曆讓她已心如止水,她隻想活得好一點,不會再去追求那種虛無飄渺的愛情了。


    可當他告訴她身患絕症不能對她負責、痛苦不已時,當他為了給她解困,不顧門第地要娶她為妻時,當他細心地維護她、用他寬闊的肩膀為她遮風擋雨時,那種感動一點點地滲進了她的心,她願意把自己的全身心給他,哪怕他身患絕症,時日無多。因為她的心裏已有了他。雖然沒有前世的銘心刻骨,可她知道,不知何時他已走進了她的心間。


    也因此那天,在鐵檻寺裏,知道他並未患病,有可能心裏裝著另一個影子時,她的心會才會那麽痛,是被人用鈍刀一點一點地切割的那種痛。她真的做不到風輕雲淡,她做不到毫不在意。


    所以此時,她與他,本應該是乳水交融,無盡歡愉的時候,她卻絲毫沒感覺到幸福,心底裏湧上來的,是苦澀與無奈,還有一種深深的悲涼。


    不過這種清醒隻是一瞬間的功夫,下一刻,痛楚過去,葉琢再一次陷入迷蒙,她忘了心中的糾結,忘了痛苦,忘了世間一切的煩惱。她隻想從杜杜浩然身上索取更多,在藥力的作用下,她沉浸在了無盡的歡愉之中。


    如果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會有一種特別的情愫,作為男人,也是如此。


    杜浩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葉琢的。他雖然一直下定決心要回到現代去,所以一直回避著自己心底裏的感情,苦苦壓抑著對那份甜蜜的渴望。但他最後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心,順水推舟地娶了葉琢進門。他潛意識裏,還是舍不得放開這段感情。


    如果沒有今天的*藥的刺激,或許他還會猶豫彷徨。可現在,他對葉琢的感情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薄而出,一發不可遏止。


    在葉琢的糾纏下,他一次次地體會著幸福的極致,而感情的天秤,也一次次地向古代這邊傾斜。


    他是個不輕言放棄的人,所以盡管知道回現代的希望渺茫,他一直都沒有放棄努力。奔波在各地,四處尋找龍石種。他不光回避著對葉琢的感情,也回避著瑞王爺和瑞王妃對他的父母親情。


    可現在,他知道,這個世界終於還是一點點地滲進了他的靈魂,將他與這個世界相融合在一起。他有疼愛他的父母,有關心他的兄長,今天更有身下這個與他血肉相連的女人。今天之後,他們會有自己的孩子,那是他的血脈。她與孩子,成了他永遠也割舍不掉的羈絆。這個世界的妻子、孩子、父母、兄長,與那個世界的父母相比,份量更重,更讓他割舍不掉。


    一次一次地衝到幸福的頂峰,他的心意也一次次地堅定。妻子與孩子在哪裏,他就在哪裏。現代的父母,還有哥哥和嫂子撫養;而那個世界,那個國家,少了他也照樣運轉。可他的妻子與孩子沒有了他,這個家就成了殘缺不堪的存在。他既要了身下的女人,播下了能孕育孩子的種子,他就得用他一切的力量,去守護著她與他們不受傷害。


    “琢兒、琢兒……”他深吻著身下燦若夏花的妻子,心裏湧動的感情把他瞬間淹沒。


    守在門外的櫻嬤嬤聽到屋裏傳來的旖旎的聲音,嘴角慢慢揚起,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看到汝南王府的婆子把水打來,她吩咐她把水提到偏房放著,便打發她出去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響聲,緊接著,趙卓清就一臉焦灼地走了進來。


    看到櫻嬤嬤站在台階之上,趙卓清一怔,急上幾步問道:“櫻嬤嬤,你怎麽站在這裏?三弟妹呢?”


    櫻嬤嬤下了台階,看了看跟在趙卓清身後的一幹下人,沉聲道:“二夫人,我能不能跟你一個人說?”


    趙卓清是知道櫻嬤嬤的真實身份的。而且想到葉琢忽然生病,這一路來她也把蹊蹺之處想了個遍。猜想到這是有人想要害葉琢,所以才把她和何雅茹、林雲菲有意調開去。這件事涉及到汝南王府和宮裏,確實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


    她朝身後揮了揮手:“你們都退出大門去。”


    那些下人除了趙卓清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鬟、一個嬤嬤,餘下的就是青蓮等汝南王府的下人。見葉琢不經同意就占居了汝南王府的院子,而趙卓清還以主人自居命令她們,雖心裏有些不忿,還是老實退出到大門外麵去。


    看到她們都消失在門口,趙卓清這才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不請大夫,站在這裏幹什麽?”


    “二夫人,三夫人中的是*藥。”櫻嬤嬤低聲道。


    “什麽?”趙卓清大吃一驚。


    “你走後……”櫻嬤嬤三言兩語把情況說了一遍。


    趙卓清聽完後,半晌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道:“好歹毒的心腸。”


    她一把抓住櫻嬤嬤的袖子:“如今怎麽辦?”


    櫻嬤嬤靜靜地注視著趙卓清:“二夫人放心,我已請了三爺來了。”


    趙卓清一怔,不過隨即明白了櫻嬤嬤的言外之意,臉色一紅,神情變得極為別扭起來。


    櫻嬤嬤仿佛沒看到趙卓清的尷尬似的,麵色如常地道:“一會兒林夫人就要來了。還請二夫人悄悄把這件事跟她說清楚,然後叫她立刻追查那些下人,看是誰把藥放到三夫人杯裏去的。不過這件事關乎三夫人的名聲,林夫人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除了汝南王妃,這件事最好不要再讓別的人知道。”


    “好。”趙卓清此時似乎忘了自己是主,櫻嬤嬤是仆,毫不猶豫地就聽從了櫻嬤嬤的吩咐。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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