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都是事實,雖然司馬天耀的衣服幾乎被打爛了,但是人家可是自始至終連動都沒動過,剛剛那巨大的撞擊聲就是聾子也聽得見了。要知道自己的禦金訣一出,幾乎當的上是無堅不摧,除了龍雪雁主修土係外,能夠克製自/己一小部分攻擊外,根本在鳳衛中是無敵的,不然她憑什麽做上現在的位子。


    眼前的一切使得她閉上了眼睛,看來自己是失敗,自認為最強的攻擊不過是在給人家拍打灰塵,這,這還憑什麽留在他身邊。


    “我敗了!”龍悅兒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司馬天耀卻能聽出來聲音背後那濃濃的悲哀。看著女孩緩緩的轉身就要離開。他猶豫了,要不要留下她,雖然明知道她的到來是某種陰謀,但是……


    他回頭看向莫芊姿,後者卻隻是微微一笑,努努嘴不再說話,司馬天耀一愣,努嘴是什麽意思,難道說芊姿是讓自己區追求她?心中一喜,不由的回頭狠狠的給莫芊姿留下一個微笑。


    “悅兒小姐,請等一下!”司馬天耀揚聲說。


    龍悅兒停下腳步,聲音雖然平靜,但人人都能聽出那種失敗後的無奈,甚至司馬天耀先前從眼神中看出的憂傷也被他聽了出來,“還有什麽事?你們已經知道我是來幹什麽的?而我也沒有完成這個任務的把握,現在我失敗了,也有理由回去了!”


    “不,你沒有敗,你看我的腳下!”司馬天耀很誠懇的說。


    龍悅兒訝異的回頭看去,果然剛剛隻注意司馬天耀的身上了,但是他的雙腳依然牢牢的被禦金訣化土成金的效果固定在地上。自他足踝以下,金光四射,竟是陷入了地麵。


    “悅兒小姐,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道術嗎?果然神奇,看來陰五行中屬你最為厲害了吧?”司馬天耀依舊笑嗬嗬的說,根本沒有因為自己不能動彈而沮喪。


    “話也不能這麽說,我們陰五行各有特點,我隻是長於攻擊罷了。啊!你……你這麽知道陰五行的?”龍悅兒說完才意識到鳳衛中的秘密怎麽會被司馬天耀所知曉,俏臉頓時一片煞白。


    “這個很簡單,我想知道所以就知道了。”司馬天耀給了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雙輪微微運轉,腳下傳來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聲音,啪的一聲輕響,他破開那層金屬輕鬆的走了過來。


    龍悅兒臉色黯然的看著他,“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就算隱龍也……”她猛然收住了話頭。


    “我哪有那麽可怕,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如果你們五個人都是和你一樣的功力,放手一搏之下,我即使要勝也不是那麽容易。”司馬天耀說著話一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入鼻盡是龍悅兒那淡然而由醉人的體香。“悅兒,我們回去好好談談,好嗎?”司馬天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溫柔。


    對於這個邪異的男子,龍悅兒雖然知道這是個玩火的遊戲,但一方麵是潛意識裏把接近他當作一個任務,第二,對於司馬天耀的個人魅力她還真的無法抵擋。


    看著兩人馬上就要走出訓練場的大門了,歐芷菡幾女終於忍不住了,“莫姐姐,這,難道真的讓天耀跟她走嗎?”


    莫芊姿微微一笑,“你們怕什麽?這個龍悅兒是跑不掉了,再說,天耀已經把危險降到了最低,那四個不是被天狼和紫瞳帶走了嗎?你們就放心吧!天耀有分寸的。”


    但是她旋即又低聲道:“嗯,修煉五行道術的純陰女子,會給他帶來什麽呢?還真的是期待啊!”


    “莫姐姐,你說什麽?”林雪雅離她最近也沒有聽清楚她的低語。


    “沒什麽,我們也回去吧!記住不要去打擾他們,嘻嘻,說不得這個龍悅兒以後就跟了天耀呢?”莫芊姿輕笑一聲,當先去了。


    無奈的看了看莫芊姿的背影,既然大姐都不在乎,她們這些後來的女孩子就更沒必要吃醋了,何況莫芊姿和司馬天耀都說過,如果不想和他在一起,隨時都可以離開。眾女互相看看,同時追了上去,這個龍悅兒不知道能不能逃脫自己老公的色手呢?


    帶著龍悅兒,司馬天耀並沒有回金屋,而是直接開車把她帶到了飛鷹夜總會,老大來了,手下人哪裏能不伺候的周到細致。根本不用吩咐,位置,氣氛,裝修最好的一個包間已經騰了出來。


    “耀哥,有什麽吩咐,馬上叫我!”聞訊而來的鐵木圖恭敬的說。


    揮手讓他們都出去,司馬天耀端起麵前的紅酒,“悅兒小姐,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咱們這是第三次見麵了。來,為我們成為朋友幹杯!”說完一飲而盡。


    龍悅兒盯著麵前的鮮紅的**一句話也不說,半晌才歎了口氣,端起酒杯一口喝完。隨著酒入愁腸,她有些蒼白的臉頰騰起了兩朵紅雲,在溫柔的燈光下麵顯得更加動人。


    坐在她對麵的司馬天耀忍不住也是一陣意亂神迷,猛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悅兒,我能這樣稱呼你嗎?”


    龍悅兒隻是輕輕的點點頭,依然不說話,司馬天耀給她的杯子裏倒滿酒,“我上次見你的時候,說實話很看不慣你的囂張,不過,今天嘛,你很像一個女孩子!”司馬天耀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柔。


    聽到他沒頭沒腦的這句話,龍悅兒有些好奇,“哦,我像一個女人?像誰?”


    “嗬嗬,你誤會了,以悅兒小姐的才貌,隻會是別人像你,哪裏會像別人,我的意思隻是說你今天眉宇和口氣上的那種淡淡的憂傷讓我感動,也讓我暫時忘記了你是一個強者,感覺到你首先是一個女孩子!”司馬天耀娓娓道來,就像是一個哥哥對妹妹說話的感覺。


    龍悅兒苦笑一聲,“是啊!我應該首先是一個女孩子,可是又有誰把我當成過女孩子呢?從小到大,我一直在修煉,學習,修煉,學習。根本沒有過屬於自己的時間,有的時候,……”她猛的停下話語,端起麵前的酒杯再次喝完。


    “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試著放掉一切呢?沒事的時候多出來走走,認識一些新朋友,我想隻要你放下身邊的一切,以你的本來麵目出現,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和你交往的。當然前提是放下一切!”司馬天耀眯著眼,看著這個慢慢在自己的語言中迷失自我的女孩。


    他已經可以肯定龍悅兒有了一個心上人,而且絕對是隱龍裏麵的人,從小就在皇城中修煉學習,哪有功夫認識外麵的男人,而她能經常接觸的不是皇族就是傳授自己道術的那些人。


    嗯,沒有父母,又是孤兒,司馬天耀邪笑一聲,看來這個男人年齡絕對不小了。在這方麵來說,已經先輸給了自己一籌,以自己的條件,沒理由爭不過那個躲在暗處的老男人的。


    “放掉一切!”龍悅兒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口中反複重複著這四個字,半晌又歎了口氣,“哪有那麽容易,作為鳳衛的老大,我不能不以身作則,不然,那些人哪裏還會服我!”


    她猛的抬頭,警惕的盯著司馬天耀,“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必要妄想挑動我離開隱龍,如果不是他們,我哪裏會有今天,說不得已經餓死在哪裏了!”


    司馬天耀邪邪的一笑,“我說一句話你不知道信不信,你說不定不是孤兒。”


    “不可能,你怎麽知道,你有證據嗎?”龍悅兒一臉不屑的反駁。


    “別急,聽我慢慢和你說,你知道風晨的身世嗎?她是風天宇的女兒,和風顏是姐妹倆,但是她當初到鳳衛的時候身份也是個孤兒,為什麽呢?因為正是隱龍的人拐走了當時才幾歲的風晨,然後騙她說她是孤兒,因為她們這些女孩子天生就具有超能力,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天生的超能力。”司馬天耀把玩著手上的酒杯淡淡的說。


    “那也不能說明我們不是孤兒!”龍悅兒有些氣急的說。


    “當然,我現在隻能說這是可能性最大的,不過你就沒有一點懷疑嗎?東龍八絕,除了風天宇外,還有七個人,他們的子女在哪裏?貪狼也死了,但是有天狼在。而且我敢說,天狼和貪狼之間絕對有關係。不然的話,兩人怎麽會那麽像。”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相早晚會大白於天下。隱龍!哼,我可以告訴你,縱觀曆史,唯有政治是最肮髒,也最為汙穢的東西。尤其是現在的東龍皇室。”司馬天耀一口氣把話說完,仰頭灌下了一杯酒。


    龍悅兒怔怔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些,但是細一想,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難道鳳衛中的這些孤兒真的是隱龍早年為了今天的目的而劫掠來的?


    至於政治的肮髒,她更是清楚,隱龍的某些行動還是在龍元煥的要求下,她做的計劃。有些事情她當然有權知道,去年追殺貪狼就是龍衛的手下出的手,但是動手的那幾個人永遠都沒有回來。聽司馬天耀說話的口氣,估計是被他幹掉了。


    “我也沒什麽說的了,如果以後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盡管來找我,不過記住,這是私人的承諾,公事我一概不理,還有,告訴我們的龍王陛下,秦氏集團的利潤我會給他三十億。讓他把賬號給我我會把錢打過去的。”司馬天耀仰頭把酒瓶裏的酒一口喝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隻留下龍悅兒一個人呆呆坐在那裏。


    這個男人真的很特別,先不說龍元煥,隱龍裏追求自己的龍衛也不少,但是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來,連提鞋都不配。莫說是一身功力深不可測,就連說話,語氣都充滿著霸道,邪異的感覺,常人根本說不出的話他敢說,做不出的事情他敢做。像現在這樣,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裏,以前還真的沒有人做過。


    呆坐了半晌,她端起酒杯又是一口喝幹。嗯,不管怎麽說,自己的任務總算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他說過,隻要是私人的事情隨時都可以找他。不過,自己真的會為私事找他嗎?眼前仿佛又幻出了臉色陰沉的龍元煥,“隻要能得到他的效忠,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什麽人都可以犧牲!”她的心口莫名的再次一痛,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拿酒來!”她使勁的拍著桌子。一直在門外的服務生迅速的走進來,兩瓶酒同時放在她的麵前。


    “這是剛剛那位客人給你留下的。還說多飲傷身,請小姐喝完這兩瓶就不要再喝了!”服務生殷勤的幫她把酒瓶打開,然後躬身離去。


    嗬嗬,他還真的是很細心啊!龍悅兒苦苦的一笑,眼中的憂傷更加的濃厚了,如果,如果陛下對自己能有他的一半好,即使現在就去死,她也甘心了。


    她拿起麵前的酒瓶,一揚脖子就灌了下去。酒入愁腸愁更愁,半瓶酒喝完,她原本嬌豔的臉蛋越發的誘人,燥熱的她順手解開了皮裘的兩粒紐扣,頓時,酥胸猛的漲了起來,連深深的乳溝也已經隱隱的可以看到了。


    隔壁的房間裏,司馬天耀悠閑的端著酒杯,坐在大屏幕前看著已經微醉的龍悅兒,“嗯,那瓶酒怎麽樣?”


    身後的鐵木圖馬上躬身,“放心吧老大,這一瓶是讓她先感到有點熱,下一瓶才是正主,您就放心吧!隻要她喝了這瓶,下一瓶她是不喝也得喝了!”


    司馬天耀雙眉一挑,嘴角的邪笑更濃了,“想跟我用美人計,老子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龍悅兒大口大口的喝酒,心中的鬱悶似乎隨著酒精的刺激發散出去了不少,呼吸也越來越順暢了,“原來,酒是這麽好的東西啊!”雖然眼神中依舊有些憂傷,但是嬌豔似火的臉頰上已經看不到哀愁了。


    不過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索性連外邊的皮裘也脫了下來,裏麵隻剩下一件貼身的低領毛衣,身體的曲線更是暴露無遺,凹凸有致的身材顯得誘人無比,就連那兩粒葡萄也微微露出了一點痕跡。


    她伸手拿起第二瓶酒,又喝了一大口,抹去嘴角的酒漬,心中卻忽然想到了司馬天耀,如果,如果真的能和他在一起,或許自己比現在要快樂的多吧!看看他身邊的那些漂亮的女孩,似乎都很快樂呢!隻是……她搖搖頭,再次喝了一口酒,這一生應該都沒有那個機會了吧!即使他要了自己,陛下一旦成功,是絕對不可能留下司馬天耀的。


    但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司馬天耀的影子卻越發的在自己麵前晃動,一個冷笑,一個眼神都是那麽的讓自己迷醉,或許這真的是愛情嗎?“不!”她狂喊一聲,一揚頭把剩下的酒全部灌了下去。


    身體裏怎麽多了一團火,烤的她渾身都要爆炸了。她勉強站了起來,劍指倏並,輕輕點在自己的額頭上,“百川吞吐,道心不動。疾!”


    清心道法施出,清涼的水氣順著經脈流遍全身,頓時一陣清爽,但是熱度沒有了,可是身體裏卻又多了一種欲望,特別是某個部分似乎正在需要什麽東西。身體一軟,她緩緩的*著沙發再次坐了下去。


    門忽然被推開了,司馬天耀悠然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我的車鑰匙忘拿了!”說著他走到幾前拿起了一串鑰匙。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司馬天耀一臉關心的笑容,哪裏能看出一點破綻。


    龍悅兒哪裏還有一點說話的力氣,渾身都是一陣酥麻,司馬天耀猿臂一伸,半抱著她大步走了出去。當然,他是在隔壁看到情勢已經不能再發展下去了,說什麽龍悅兒將來也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讓手下人都看完了吧!


    黑色的房車迅疾的啟動,低沉的轟鳴中車子離開了飛鷹夜總會。司馬天耀並沒有送她回家,在這個時候還要讓他放掉如此一個絕代嬌嬈,那簡直就是妄想。


    鐵木圖在酒裏放的是兩種無任何作用的藥,如果碰到一起再加上酒精,那麽產生的效果就相當於催情劑了。如果使用單純的**,司馬天耀還擔心對道術不起作用,畢竟那是一種藥物,但是這三種東西碰到一起,應該就沒那麽好對付了吧!果然,龍悅兒的清心道法隻能讓她去除酒精的力量。


    現在的女孩已經緊緊的擠在他的身上,一隻手已經探上了他結實的胸肌,輕輕的撫摸著,而且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車廂內一股撩人的火焰已經在熊熊燃燒了。如果不是在諸女那裏長久的鍛煉下來,司馬天耀幾乎就要就地辦案了。


    終於堅持著開到銀橋迪廳後麵的那個停車場,司馬天耀一把放倒了座椅,輕輕的抱起渾身火燙的龍悅兒平放在柔軟的坐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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