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南去接柏邵晨和林再雪的機,果果一見到柏邵晨立刻撲了過去,“晨爸爸。[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柏邵晨將果果抱起來,“呀,果果你是不是又偷吃糖果了,怎麽才一陣子沒見重了這麽多?”


    “果果沒有重,是晨爸爸飛飛累了。”


    “還說自己沒重,怎麽衣服都小了?”林再雪笑著逗她。


    果果向江南投去求救的目光,江南假裝沒看到,誰讓這小妮子一隻偏幫柏邵晨的,現在知道求她了?


    哼,她堅決不幫她!


    江南傲嬌的一甩頭走在前麵開路。


    果果撅著嘴,林再雪和柏邵晨相視一笑,雙雙搖頭,這對母女啊,還是跟以前一樣愛鬥氣。


    剛上車,果果突然不讓江南開車,林再雪好奇的問,“果果,為什麽不讓媽媽開車呀?”


    “媽媽累,今天下樓的時候腰疼。”


    一聽這話,江南的臉色就不對了,她惡狠狠的瞪著果果,警告她不許胡說。


    腰疼?林再雪揶揄的看了江南一眼,江南的臉紅了,果果向晨爸爸求救,“果果是擔心媽媽。”


    “果果乖,告訴晨爸爸,昨晚媽媽跟誰在一起。”


    “禽獸。”


    禽獸?柏邵晨和林再雪意味深長的對視,江南立刻阻止,“果果,別鬧了,不許再撒嬌。”


    “禽獸是誰呀?”林再雪腹黑的追問果果。


    “媽媽說喜歡爸爸禽獸,說我是小禽獸,爸爸說媽媽在床上比他還禽獸。”


    江南瞬間炸了,這個小妮子到底是誰生出來的?


    這麽腹黑記仇小心眼的丫頭絕對不是從她肚子裏跑出來的!


    她明天就要去做親子鑒定,把這妮子送回她親生父母身邊!


    哈哈哈哈~


    林再雪和柏邵晨毫不掩飾自己的笑聲,江南抓狂,很想買個訂書機將某小妮子的嘴巴徹底盯上,免得她以後再胡說八道!


    將柏邵晨和林再雪送到酒店,江南這才開車回家,誰知剛走到門口卻看見小羽蹲做在地上。


    江南奇怪的看著小羽,“你怎麽在這?”


    “我被罵了。”小羽非常可憐和委屈的說,“所以從家裏跑出來了。(.棉、花‘糖’小‘說’)”


    宮霆羽那個大笨蛋罵他自作主張跟陸瑾年接觸,才會害得他們的秘密被查了出來。


    可是,他跟陸瑾年接觸不也是為了他嗎?


    他靠近江南不也是為了對付陸瑾年嗎?


    “難道是你在外麵騙人家小姑娘搞大肚子被抓到了?”江南毫無掩飾自己的惡意揣測,小羽翻了個白眼,“我沒你想的那麽下流。”


    “不然,你是給別人下藥了被打了?”江南從包裏掏出鑰匙將門打開放小羽進去,小羽一邊拖鞋一邊問,“今天崔姨不在?”


    “今天我帶果果,所以讓她回去了。”


    說完,江南陰險的對果果一笑,將所有的零食和糖果全部鎖起來了,無論果果如何表演楚楚可憐,眼淚汪汪都絕不動搖,充分用行動說明果果小氣記仇的性格遺傳自誰。


    果果眼看著眼淚就要從眼眶裏落了下來,江南惡狠狠的一瞪,立刻眼淚就收了回去,徒留抽泣。


    小羽偷偷的問果果,“你又怎麽惹她了?”


    果果黑色大小眼珠子很無辜的看著小羽,“我不知道,是爸爸告訴我的,媽媽在床上比他還禽獸,我又沒有亂說話。”


    聽到這話,小羽的臉色明顯暗淡了好幾個檔次,果果見小羽不高興,安慰他,“哥哥別傷心,媽媽是爸爸的,果果以後給你好不好?”


    小羽嫌棄的離果果遠上幾分,“你還是算了,你那一肚子的壞水也就隻能騙騙別人。”


    果果表示很受傷。


    傍晚時分,江南給小羽做了一些飯菜,才換衣服,準備帶果果出門。


    “你們要去哪裏?”小羽一邊吃飯一邊問。


    “今天我們約了柏董,說是請他吃飯。我要帶果果過去。”江南說,“你在這待一會兒,等家裏給你打電話就回去吧,別鬧小孩子的脾氣。”


    “我沒有鬧小孩脾氣。”小羽強調,“而且我早就成年了。”


    “說到成年,我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你二十三。”江南逗他,她老覺得這孩子跟果果有點像,這孩子一張娃娃臉絕對沒有二十三,這年頭大孩子都喜歡虛報年齡。


    笑談了幾句,江南帶著果果出門,將她放到嬰兒座椅上,坐長生的車前往已經訂好餐的一家台灣私房菜館。


    林再雪是台灣人,這些年一直在國外待著,回國的時候,江南問她想吃什麽,她說最想念家鄉菜,所以江南和陸瑾年特意選了這個正宗台灣人開的私房菜館。


    陸瑾年很早就到了,江南牽著果果的手後到,果果一看到陸瑾年,立刻撲了過去,賴在陸瑾年的懷裏告狀,“爸爸,媽媽欺負果果,欺負果果。”


    陸瑾年疼愛的刮著她的小鼻子,“給爸爸說說,媽媽是怎麽欺負果果的?”


    果果扁著嘴,“媽媽把糖糖都鎖起來了,不讓果果吃。”


    “嗯。”陸瑾年故作沉思,然後說,“媽媽做的好。”


    果果不開心,“爸爸不愛果果了?”


    “因為媽媽愛果果,爸爸愛媽媽所以爸爸也愛果果。”陸瑾年說,“以後不許欺負媽媽。”


    江南兩隻眼睛都快變成星星的形狀了,“陸瑾年,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麽好誒,你是第一個理解我是被壓榨的一方誒。”


    她身邊大部分人都被小妮子一幅純潔無害的外表欺騙了,大部分人都當她是“惡媽媽”,哪裏知道這小妮子才是大魔王。


    說到大魔王,江南看著陸瑾年的眼神又變了,她覺得果果這種腹黑狡詐陰險的性格絕對傳承某人。


    收到陸瑾年的警告,果果飛快的在小腦袋裏計算現在的出境,然後從陸瑾年的大腿上滑下來,伸手讓江南抱抱,“媽媽,果果乖,果果錯了,以後不亂說話了。”


    “你要是乖了就不是小果果了。”柏邵晨帶著林再雪優雅的走了進來。


    “晨爸爸,雪媽媽。”果果乖巧了的叫著。


    柏邵晨,林再雪在陸瑾年和江南的對麵坐下,他對著陸瑾年淡淡的一笑,眼眸中挑釁的意味毫不掩飾,那種姿態就像是作為江南的娘家人在審視一樣。


    陸瑾年眉頭微皺了起來,他不喜歡柏邵晨,從第一麵開始就不喜歡,現在他更討厭他的這種姿態。


    作為江南的前夫,他到底有什麽資格用替江南把關的姿態麵對他?


    林再雪饒有興趣的撐著下巴,打量陸瑾年,從藝術的角度來說,陸瑾年是天生的模特架子,單憑這一點,她還是可以給滿分的,不過,聽說這家夥當初給了江南不少的苦頭吃,她在心裏默默的將滿分叉掉。


    人到齊了,老板娘端著菜送上來。聞著在記憶中已經久遠的味道,林再雪對著江南淺淺一笑,“果然正宗。”


    “是謹年選的。”江南淡淡的說。


    林再雪笑著看向陸瑾年,“你就是那個陸瑾年?”


    “這世界上隻有一個陸瑾年。”


    林再雪撇嘴,果然傲慢。


    見自己的女人受欺負了,柏邵晨對著江南微微一笑,將江南麵前兩份菜中的香菜挑出來,“你吃不慣香菜,怎麽沒讓老板娘挑出來?”


    江南看了陸瑾年一眼,“可能是不了解台灣菜所以點的時候沒注意吧。”


    陸瑾年眉頭非常不悅的皺了起來,將那兩份菜換到自己麵前,“不能吃香菜,就吃別的。”


    果果歪著頭看著大人,覺得大人的行為太難理解了,於是窩在江南懷裏開始打瞌睡。


    江南無奈的看著陸瑾年,對著他擠眉弄眼,“怎麽又吃醋了?”


    陸瑾年端起桌上的茶,淺淺的抿了一口,假裝沒看到江南的問題,實際上心裏已經恨死江南的神經大條和白癡了。


    在他麵前,前夫公然挑釁,她居然還問他怎麽又吃醋了?


    防禦是男人的本能好不好?


    在陸瑾年以為柏邵晨是江南前夫,江南和林再雪不知道陸瑾年失憶,柏邵晨故意攪渾水這樣的完全混亂的情況下,四個人的這場飯局異常扭曲的和諧。


    陸瑾年舉起酒杯,“上次是柏董謝我,這次輪到我謝柏董。雖然跟上次不一樣,柏董並沒有幫上什麽忙。”


    江南汗顏,上次這兩個人的唇槍舌劍,明嘲暗諷她還記憶猶新不想在經曆一次了,她匆忙的舉起自己的酒杯,“是啊,柏董,這次我和謹年,我們兩個都應該好好謝謝你,不是你,我和謹年肯定會被宮霆羽坑慘。”


    江南這麽說了,柏邵晨也不好再多說什麽舉起酒杯,這謝算是接受了。


    飯局接近末尾,江南帶果果去洗手間,林再雪一起過去。


    陸瑾年淡淡的看著柏邵晨,語氣帶著幾分警告的說,“我會和羅莎結婚。”


    柏邵晨微微一怔,隻是短短不到兩個月他就這麽肯定嗎?


    然而隻是片刻的驚訝,他就了然一笑,是了,愛情從來都是這樣,來的時候就是來了,無論是否記得,無論在其中受過多深的傷,當重新麵對的時候隻要一個溫柔的眼神就夠了,其他都都不重要了。


    就像他和林,在重新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自始自終心從未麵對,他對江南隻是憐惜而已,對林才是愛。


    他很清楚當時的感覺,就算是誤會沒有解釋清楚,他可以能也會跟陸瑾年一樣飛蛾撲火。


    這樣的衝動,這麽的愚蠢,是藏在人基因中的本能。


    因為那就是愛啊。


    “江南怎麽說?”


    “我今天告訴你,是在警告你,不要插手我和羅莎之間的事。”


    柏邵晨無奈的一笑,看來他算是作繭自縛了,現在陸瑾年真的當他是江南的前夫,果果的生身父親了,現在是把他當作一個對手在看待。


    柏邵晨說,“我不會插手你和江南的事,隻是希望你多給她一點時間,不要逼她。”


    在他追查當年舊事的這兩年,越查他就越懷疑江南的說辭。


    當然他不是懷疑江南在說謊,而是越多的證據在將陸瑾年往江南猜想相反的方向推。


    以陸瑾年傲慢的性格,其實應該也不屑做那樣的事,隻是當時他和江南都被情緒所控製,並沒有深入的去思考。


    “如果你說的是那場大火,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這不會成為我和羅莎之間的問題。”陸瑾年倨傲而有自信的說。


    柏邵晨愕然,“你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陸瑾年挑眉,“你這句話什麽意思?你知道我失憶了?還是你在暗示這件事我以前知道?”


    如果他以前就知道這件事,那麽也就是說他和羅莎在以前就認識嗎?


    他們會在以前就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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