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陸瑾年打電話約江南和果果明天見麵,因為沒有說陸鵬濤,江南猶豫了片刻就答應了。(.$>>>棉、花‘糖’小‘說’)


    “好,見爸爸,見爸爸,果果也愛爸爸。”


    江南笑了,這孩子~


    因為是周末,第二天一大早,江南帶著果果出門,她打算和果果,陸瑾年來一次三個人的約會。


    他們還沒有三個人好好的像普通家庭一樣出遊過,這在她心裏不大不小的也算是個遺憾,趁著有空就想著要今天做。


    本來江南的心情是很好的,隻是沒想到,約定見麵的茶餐廳內,江南卻見到了她最不想見的人。


    遠遠的看見陸鵬濤,江南害怕且警惕的將果果拉到身後,當初陸鵬濤刻意不顧及她肚子裏的孩子,讓劉炎殺了他,誰知道他現在會不會再幹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陸鵬濤和陸蕭琴也遠遠打看到了江南,兩個人都是震驚不已,她沒有死嗎?


    然後,果果在江南身後,作為一個好奇寶寶的問題兒童,忍不住將頭探了出來。


    那個小小的臉,圓嘟嘟可愛的小臉和謹年小時候一模一樣,陸鵬濤眼眶泛起淚花,頓時有些顧不得形態了。


    陸瑾年的眉頭卻越來越深,江南的表情是防備的,陸鵬濤是激動,而陸蕭琴更多的是失望,這三個人明顯早就認識,而且淵源隻怕比他想象的更深。


    可是,陸鵬濤在激動啥?


    陸鵬濤顫抖著聲音問,“那個孩子就是溫泉別墅的孩子嗎?”


    “嗯。”陸瑾年淡淡的說,語氣中滿是酸氣,“羅莎和柏邵晨的孩子。”


    唰!


    陸鵬濤的目光立刻被拉到了陸瑾年身上,臉上更是一副何等痛心的模樣,整個人仿佛都在說,“你是不是瞎?那孩子哪裏長得像柏邵晨那個混蛋了?”


    而且,那孩子的歲數看起來也就一歲多的樣子,不正合江南當初懷孕的時間嗎?


    陸瑾年走到江南身邊,“我爸昨天剛回來,他想見見你,還有果果。”


    果果清脆的叫了一聲爸爸,江南立刻警惕的拉著果果退後兩三步,“告訴他,我現在不想見到他,果果也不想見他。”


    “你怎麽了?”陸瑾年伸手想拉江南,“怎麽在發抖,你在怕什麽?”


    “你告訴他,果果我不會交給他的,永遠也別妄想。[.超多好看小說]”江南抱起果果就大步往外逃,一句不清不楚的話意外的讓陸瑾年想多了。


    什麽交果果永遠不會交給他?


    果果關他爸又是鬧得什麽事?


    陸瑾年想將事情問清楚,偏江南又不肯接電話,他隻好再次追問陸鵬濤,陸鵬濤一時有種腦子跟不上這個世界發展的感覺,不得不感歎他真的老了。


    居然會真的被劉炎那個孩子騙了。


    被騙也是應當的阿,誰能想到那個孩子竟然那麽剛烈,用自己的下半輩子最賭注,用自己的半邊身子逼他們相信江南已經死了。


    誰會相信天下竟然有這樣的傻瓜?


    原本他以為那孩子是不知道的,這麽看來那孩子早就明白自己的想法了,隻能沒有說出口而已。


    “爸到現在都還不肯說嗎?”


    “那個孩子叫果果嗎?”陸鵬濤問。


    “是叫果果,羅莎說孩子不會交給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是~”陸鵬濤突然心悸一陣疼,他本身就有心髒病,這兩日辛苦,今天又受到強烈震撼,頓時心髒病發作起來,陸蕭琴趕緊扶著他,說,“謹年,你不要老是追問你爸,你想知道什麽直接去問那個女人不是更簡單嗎?”


    陸瑾年也很擔心,和陸蕭琴將陸鵬濤送回陸家別墅,索性陸鵬濤的負責醫生這次也一同過來了,很快壓製住了病情。


    江南抱著果果逃回家,將門鎖了三層,小羽一邊吃泡麵一邊奇怪的看著江南,“你又搞什麽神經?”


    這女人一天不發幾次神經是不是就不舒服?


    江南緊張的抱著果果,不讓她離開自己一步,過了好久好久才放下心。


    相對於江忠正和蘇然,她至少不會擔心他們殺人,可是陸鵬濤呐?


    他那樣的人,有什麽幹不出來的?


    “喂,你那副嚇得快死的表情又是怎麽回事?”小羽有些擔心的問,江南的臉色太可怕了,白的跟見鬼了似的,到底出什麽事了,能把這個一向淡定的女人嚇成這幅德行?


    江南突然靈光一閃,“小羽,我求你件事兒。”


    “哈?”小羽警惕的看著她,“你先說說。”


    “明天我要上班,沒法照顧小羽,張姨是個老實人,你比較混蛋,能不能幫我照顧果果,不準任何人靠近她一步。”


    “憑啥?”小羽不滿的說,“這惡魔投胎的小家夥還用人照顧?”


    “不做就給我滾出去!”江南怒了,這臭小子,蹭她吃,蹭她喝,蹭她家房子,現在就求他這麽點小事都不幹!


    小羽捂著耳朵,“幹幹幹,姐姐,我幹還不成嗎?你別叫了。”不就在她家借住幾天嗎?搞得他像是欠她一條命一樣。


    從此果果身邊有了一個小保鏢,任她在外麵招搖過市,呼風喚雨好不快活,這是後話。


    陸家別墅這邊,陸鵬濤的病情穩住之後,也想了很多,江南說她不會將果果交還給陸家,如果將一切告訴謹年,難道不會又回到當初的境地嗎?


    他還是等明日將長生叫過來問清楚謹年和江南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再說吧。


    不過陸瑾年似乎等不了那麽久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陸瑾年先打電話給柏邵晨,“你上次說果果是你的女兒?”


    “有什麽問題嗎?”柏邵晨坐在椅子上,手機開的擴音,林再雪也能聽見兩個人的對話。


    “是親女兒嗎?”


    柏邵晨嘴角含笑,總算問到這個問題了,林再雪笑著說,“你在說什麽阿,果果是晨的幹女兒?”


    啪!陸瑾年憤怒的掛斷了電話,他居然被柏邵晨耍了!


    這個認知讓他非常,非常,極其的不爽,柏邵晨,你等著!


    林再雪不接的從後麵抱住柏邵晨的脖子,“你老實說,他怎麽會認為果果是你的親女兒的?”


    柏邵晨將來龍去脈一一講清楚,林再雪好笑的看著他,“你好壞阿。”


    “跟你學的。”


    林再雪捏著他的臉,“學得好。”


    第二天,與醫生聊天後,估摸著陸鵬濤的身體應該差不多了,陸瑾年淡定的上樓,在陸鵬濤的身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後盯著陸鵬濤,就盯著他,盯著他,盯著他~然後不說話。


    眼神怪異到令人發指。


    陸鵬濤拿起桌上的熱牛奶,“謹年,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陸瑾年再次用非常淡定的口吻說:“羅莎那句,她不會把孩子交給你是什麽意思?”


    陸鵬濤喝了一口牛奶,“今天你回來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


    陸瑾年的語氣非常非常淡定且篤定的說:“果果是你的私生女嗎?”


    噗!


    陸鵬濤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忍住後,他心有餘悸的將牛奶放到桌子上,萬一真噴了,他的一世英明往哪裏擱?


    他強忍著想罵人的衝動,“謹年,你不要亂想,我怎麽可能做這種事?”


    陸瑾年風度翩翩,繼續將淡定堅持到底,“從今天的表現和你阻止我來看,你和羅莎早就認識,你事先不知道果果是羅莎女兒的時候很好奇,如果羅莎的孩子不是陸家的孩子,你見到怎麽會這麽激動?”


    “羅莎麵對你非常害怕,也警告你孩子不會交給你,反向推理,說明你在道義和法律上有資格搶奪果果,除了果果是你的私生女之外,我找不到別的理由。”


    陸瑾年說,“雖然我也不滿意陸蕭琴,不過爸,你找羅莎這種年輕的小姑娘還留下一個私生女是不是太過分了?”


    一向運籌帷幄,從容淡定的陸鵬濤第一次被氣得臉色發鐵青,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


    “爸還有什麽想說的?”陸瑾年從容的說,“既然果果是爸的女兒,我也不介意,不如現在開始準備認祖歸宗的儀式吧,我先給媽打個電話,告訴她這個喜訊。”


    陸瑾年說著就要走,陸鵬濤終於憋出一句,“站住。”


    “爸還有什麽想說的?”


    “果果~果果~”陸鵬濤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是~你和江南的~的~孩子~”


    聽到這話陸瑾年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震撼,“我知道。”


    昨天他們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柏邵晨那邊一確認,他幾乎就可以肯定果果是他的孩子了。


    現在陸鵬濤親口證實,他似乎都能理解羅莎過去哪些似是而非,亂七八糟的言行了。


    為什麽羅莎在見到他的第一麵就要和他劃清界線,為什麽羅莎每次見到他都會逃避,為什麽羅莎在酒店被騙自己和他睡了之後並沒有一般人的反應,為什麽她可以那麽自然的說他是果果的爸爸~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早就相識,早就有過一段可能刻骨銘心可能心痛的回憶。


    這一切都是因為離婚的不是她和柏邵晨,而是他和她,都是因為果果是他們的女兒。


    陸瑾年說:“爸,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嗎?”


    陸鵬濤長歎一口氣,將過去的事娓娓道來,隻是有些事他也不是很清楚隻能說他了解的內容,說個大概,也隱去了他讓陸蕭琴命令劉炎殺死江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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