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麽?”江南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完全不聽使喚,迷迷糊糊之間,她仿佛看到一個血盆大口朝自己慢慢過來,那混合著煙酒味的氣息越來越近,異常的惡心。[]


    江南的大腿抬起來,準確的命中蘇然的兄弟,她推開蘇然,努力的撐著身子,“你給我放尊重一點。”


    “尊重?”蘇然冷笑,“江南,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對你的丈夫說放尊重一點是不是太過分了?”


    江南踉蹌的向前,想要逃走,蘇然再一次抓住她的手臂,一隻手將江南的雙手束縛在頭頂,一隻手開始伸進江南的衣服裏。


    “你做什麽?放開我!蘇然你給我放手!”江南拚命的反抗,拚命的掙紮,可是她喝得太多了,身子完全不聽使喚。


    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拍了拍蘇然的肩膀,“她說不願意,你沒聽見嗎?”


    蘇然回頭看見宮霆羽,冷冷的說,“四少,我們才是合作夥伴。”


    “我說,放開她。”宮霆羽冷冷的說,同時他身邊的四大護衛,四大金剛也對蘇然露出了凶狠之色。


    “瑾年。”蘇然一放開江南,江南便哭著撲到了宮霆羽懷裏,她柔軟的雙手緊緊的環在宮霆羽的腰間,“瑾年。”


    宮霆羽微微有些錯愕,他沒有想到江南在喝醉和受到驚嚇的情況下會將他當成陸瑾年,礙於小羽的情麵,他沒有推開江南,隻是冷冷的警告了一眼蘇然。


    蘇然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服,“既然四少想享用,那就四少先吧。”


    等蘇然走了,宮霆羽拍了拍江南的肩膀,“好了,人已經走了。”


    江南一邊哭泣一邊拚命的捶打宮霆羽,“陸瑾年,你混蛋,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夏諾瀾就比我好嗎?你就隻是想要果果嗎?對於你,我早就什麽都不是了嗎?”


    宮霆羽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但是想到那個孩子因為他吃了很多苦,身體也不是很好,好不容易對於誰有了特殊的感情,他咬牙忍住想要把江南千刀萬剮的衝動,打橫將江南抱起來,帶離酒吧,把江南扔上車。


    說是走了,卻沒有完全離開的蘇然拿出手機對著江南和宮霆羽拍下十分曖昧的照片。


    宮霆羽命令司機開車,嫌惡都將爛醉如泥都江南從墊子上拉起來,“你住哪裏?”


    “陸瑾年。”江南的頭重重的靠在宮霆羽的肩膀上,她的兩隻小手無力的在他的胸膛上摸索,“陸瑾年,你到底要騙我多少次才甘心,你就那麽恨我嗎?”


    宮霆羽抓住江南不安分的手,幹脆打電話給小羽,然而電話那頭卻沒有人接。(.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前麵司機問,“四少,開去哪裏?”


    “最近的酒店。”現在的宮霆羽隻想盡快擺脫江南這個爛醉如泥的白癡女人,越快越好,隨便把她扔在哪裏都可以。


    宮霆羽扶著江南走進酒店,剛把她往床上扔過去,誰知,江南抓著他的領帶,將他一起帶到了床上,江南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埋首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上去。


    這一下特別狠,絲絲血跡從黑色的襯衫上滲了出來,也在江南的口腔內逐漸蔓延開。


    “該死!”


    江南嚶嚶的哭著,拿著一旁的枕頭就開始打被自己騎在身下的人,“陸瑾年,你混蛋,這次你不僅騙我,你還欺負我!”


    宮霆羽憤怒得太陽穴暴跳,他一個翻身將江南壓在身下,狠狠得抓住她的手,江南嚶嚶的叫,“疼~”


    “疼?你這個瘋女人也知道疼?”宮霆羽覺得自己胸中簡直是萬馬奔騰,他就不該看在小羽的份上去多管閑事,他捏著江南的精巧的下巴,邪氣十足的一笑,“你還是第一個敢這麽對我的女人,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呢?”


    江南伸手撫摸她眼中的陸瑾年,淚水簌簌而下,“陸瑾年,我以為我們可以的,我以為我真的可以的,就那麽不聽不管不顧,我已經就可以的。”


    該死的女人!宮霆羽翻身起來。


    第二天,當江南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


    疼~她皺褶眉頭,努力的揉著腦袋,真的不該喝那麽多酒,頭好疼。


    然而頭再疼,也沒有她看見身邊睡著的男人更疼


    “啊--”


    江南一聲尖叫,將穿著黑色襯衫的宮霆羽從床上踹下去,宮霆羽覺得自己真的是日了狗了,這個死女人昨天發了一晚上的瘋,一會兒打人,一會兒咬人,一會兒跳樓,一會兒唱歌,好不容易到淩晨才安分下來,卻又一隻抓著他不妨,他隻好在她旁邊離得老遠的地方小憩了一夜。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一醒來居然一腳把他這個恩人給踹下了床?


    江南用被子捂著自己,仔細的檢查,“我們~”


    宮霆羽慢慢的站起來,“你覺得我宮霆羽會放著身邊的女人一晚上不碰嗎?”


    江南愣了,真的假的?不會吧,宮霆羽那麽多女人,不至於這麽餓狼撲食吧?而且宮霆羽的女人都是十七八歲的辣妹,應該對她這種老女人沒有興趣才對。


    “不信?”宮霆羽慢慢走到江南麵前,伸出手,將她禁錮在自己的範圍內,勾起她一縷長發,“昨天晚上,你可是很熱情的,真沒想到,你技術這麽好,陸瑾年還真是有福。”


    聽到這話,江南鬆了一口氣,她訕笑著從宮霆羽的包圍圈中退出去,“四少不要開玩笑了,我的技術什麽樣,我自己知道。”反正陸瑾年常罵她。


    “那看來,昨天晚上是我有福了,喝醉酒的女人,別有風情。”風情到如果不是小羽,他肯定一槍蹦了這個死女人。


    “嗬嗬,嗬嗬。”江南訕笑著,退到床的另一邊,迅速從床上下來,穿好鞋子,“昨天多謝四少的搭救之恩,以後我一定找機會報答。”


    “你不信?”宮霆羽擋住江南的去路,一步一步將她逼到牆角,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然後一隻手撐在牆上,一隻手緩慢而魅惑的解著襯衫上的扣子。


    一顆又一顆,動作優雅而充滿誘惑。


    然後襯衫落地,他肩膀上清晰可見的牙印似乎在昭示著某人昨天的禽獸一般的罪行。


    “隻是一個牙印而已,說明不了什麽。”江南冷靜的說,至少她醒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不適,他的身上也是除了牙印和幾條疤痕之外什麽都沒有,“連吻痕都沒有,四少就不要開玩笑。”


    “是嗎?吻痕?”宮霆羽抬起江南的下巴,“看來昨晚上是太輕了,不如我們現在補上。”


    江南輕輕的推開宮霆羽,把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息消散掉,“四少身邊,火辣年輕貌美的女人有的是,我一個結過婚有孩子的,四少怎麽會放在眼裏?”


    江南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到背後打開門,倉皇逃走。


    要死了,要死了,怎麽會碰到宮霆羽呢?讓她去死吧!


    江南逃跑的很急切很慌張,絲毫沒注意到一直躲在賓館前麵的車內,一直在尋求機會拍照的蘇然,蘇然將江南衣衫不整從賓館逃跑的照片拍好,又坐在車內等了一會兒,一直等到宮霆羽從裏麵出來,這才將拍好的所有照片傳給陸瑾年,並附上一條消息:陸瑾年,你猜這一夜他們發生了什麽?


    賓館內,宮霆羽剛洗完澡擦拭濕漉漉的頭發,床上卻傳來電話鈴聲,他隨意的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沒有回答,在沉默幾秒之後掛掉了,宮霆羽蹙眉看著電話,這才發現這個手機不是自己的,是江南不小心遺留在這裏的,再看電話上的顯示,陸混蛋三個字,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她昨天晚上口口聲聲罵陸瑾年混蛋,這陸笨蛋除了陸瑾年還有誰?


    陸瑾年放下手機,臉色鐵青,昨日他已經徹底了恢複了記憶,在和她聊天的時候,那些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所以他需要時間卻消化,去確認,可是在他努力思考他們的過去和將來的時候,她竟然跟宮霆羽在酒店鬼混?


    陸瑾年神色淩然的拿起外套出門,沒有叫長生,匆匆出門。


    當江南回到藍家武館的時候,陸瑾年已經等在那裏多時,他臉色淡淡的走向江南,“給你打電話為什麽不接?”


    江南一看到他就想起陸蕭琴手裏的,他和夏諾瀾親密接吻的照片,她冷冷的推開他,“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陸瑾年拉住江南的手臂,“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是不想接電話,還是不能接電話?”


    “我的手機丟了。”江南疏離的說,“還有,陸瑾年,你憑什麽質問我?如果是你為了果果才靠近我的話,現在我已經把果果還給陸家了,我們互不相欠,對於你而言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拜托你放了我好不好?”


    “放了你?在你眼裏,我們這些天發生的事,我對你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果果嗎?”


    “不然呢?你和夏諾瀾做的還不夠嗎?”既然已經和夏諾瀾在一起了,為什麽還要來招惹她?陸瑾年,你卑鄙。


    “昨天晚上,你在哪裏?”一想起昨天晚上的照片,陸瑾年抓著江南的手就愈發的用力,江南吃痛,甩開他,“我在哪裏,做什麽,都是我自己的事,陸瑾年,在你拒絕告訴我真相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已經快要和蘇然結婚了,今天下午登記。”


    “民政局不會給你辦理登記。”陸瑾年冷冷的質問她,“所以,你現在是在報複我不肯把一切告訴你嗎?”


    因為報複他,所以和宮霆羽鬼混嗎?


    江南,你就那麽想知道真相嗎?寧肯一刀一刀淩遲我的心也要知道真相嗎?


    “我跟你說不清楚,我也不想再跟你說這件事。”江南怒氣衝衝的說,“總之,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今天之後我就是蘇然的老婆了,再也不會糾纏你,也不會打擾你跟別的女人鬼混,你該高興才是啊,陸瑾年!”


    “我說過,民政局不會給你辦理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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