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總的台詞嗎?那個提‘交’報表的小總監整個人都嚇傻了,舜天一向風傳陸總從來不笑,一旦笑了,那就是倒大黴了,偏他報告的時候陸總和藹可親的一直笑著,他這是要被五馬分屍了的節奏嗎?


    陸瑾年從舜天出來,迫不及待的讓長生開車,既然求婚的現場宋思恩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那麽這個戒指他總該準備好吧。(.).訪問:.。


    loveforever,這是國內最高端的珠寶設計公司其中的一家,是莫子溪回國後創立的品牌,意為永恒之愛。


    其中的vip設計,隻對每年在高端珠寶領域消費超過十億的會員開放,裏麵的每件珠寶都是純手工打磨製作,全球獨一無二。


    同樣,這個等級的vip都是刷臉的,根本不需要會員卡之類的東西。


    負責人一見到陸瑾年,用標準的微笑迎接陸瑾年從大堂的普通款直接做vip電梯進入vip珠寶候選室,在vip負責的員工每一位都經過了專業都訓練,甚至連微笑的標準都比奧運會開幕式的專業禮儀小姐高三個維度。


    負責人右手搭在左手上,兩隻手標準的放在肚臍下三寸,對著陸瑾年躬身問好之後,不卑不亢的詢問,“陸總,請問您需要什麽樣的首飾?”


    “求婚戒指。”


    “陸總請跟我來。”負責人恭敬的將陸瑾年請到一個展示台前,按動手上的遙控按鈕,牆麵緩緩打開,透明的防彈保護玻璃內放著各式各樣的戒指。


    “陸總,這是莫總最新設計的求婚戒指。”在這裏的vip工作與一般的導購不同,第一要旨就是少自作聰明的擺‘弄’自己對珠寶的學識,因為常來來這裏購買珠寶的人多數都是自小就開始賞玩這些東西的人,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熏陶,所以懂得的都不會比專業的少到哪裏去。


    負責人負責的是對顧客情緒對照顧,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不要打擾顧客自己鑒賞品評,如果顧客有不明白的詢問的時候再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陸瑾年清冷的目光一一掃過上麵的戒指,有些不滿意,他已經送過一枚獨一無二的戒指給江南了,現在他更想要屬於他們兩的戒指,也就是對戒。


    負責人敏銳的注意到了陸瑾年眉頭上幾不可察的輕皺,適時的開口,“如果這些戒指不合陸總你的胃口,我們還有一些別的款式,不知道陸總您更傾向於哪些款式?”


    “把你們的對戒拿給我看看。(.)”陸瑾年緩緩的說。


    負責人心領神會,將陸瑾年領到另一麵牆,按動開關,一點多餘的動作和話語都沒有。


    陸瑾年一一掃過去,目光被中間的一對看似普通並不起眼的對戒吸引,那兩枚戒指看起來十分普通,但是上麵的紋路像是聖經中的某個場景,兩枚戒指合在一起亞當夏娃之間的‘抽’象融合就更為明確。


    負責人讓人去後麵將戒指取出來,請陸瑾年到待客室暫時休息,並按照對vip客人對口味記錄給陸瑾年上了最喜歡的咖啡。


    過了一會兒,負責人將這一款戒指的所有尺碼全部拿了過來,陸瑾年的尺碼這裏是有記錄的,於是她問,“陸總,請問被您求婚的那位非常幸福的小姐尺碼是多少?”


    陸瑾年沒有量過,按照對江南的感覺用手比了一下,這裏的負責人都受過極端嚴苛的訓練,陸瑾年一比就知道江南的尺碼了,寫上美碼6,於是負責人戴上手套將戒指包好遞給陸瑾年,然後讓技術人員當著陸瑾年的將同一款其他尺碼全部銷毀。


    這裏做事的規矩就是這樣,這裏的藝術品,市麵上隻能留一款。


    之後,陸瑾年將戒指在車上放好,並沒有立刻回陸家或者去酒店,讓長生轉彎去了一家深巷子內很少人光顧的裁縫鋪,這種裁縫鋪看似清貧,但是去的都是像陸家這樣打從清朝開始就傳下來的家族成員。


    陸瑾年一走進去,裏麵穿著掛衫‘花’白頭發的男人就認出了他,“今天過來做衣服?”


    “今天有件非常緊要的事不得不麻煩司徒師傅。”


    “你那次過來的事不麻煩。”司徒笑了笑。


    “這次不僅麻煩還比較著急,司徒師傅,我可能今天晚上就需要一套合適的西服。”


    “去去去。”司徒師傅絲毫不買賬,“我看你今天是來砸你老師傅的場子的。”


    “司徒師傅,今天晚上我求婚。”陸瑾年放低身份央求。


    “求婚你不早點來。”司徒開始拿‘雞’‘毛’撣子,準備趕人,他最討厭他們這些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小年輕人了!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陸瑾年第一次討好的對一個人,“我媽的脾氣您是知道的。”


    如果他早知道,鐵定前半個月就開始包場了,哪能這麽慌張著急?


    司徒也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又是思恩那丫頭。”


    “做衣服哪有那麽快的啊,現在的年輕人啊,什麽都圖個快,哪知道很多好東西是需要時間沉澱,時間去磨的。”司徒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屋裏,拿出一套西服出來,“這套是我給我那孫子做的,他體型跟你很像,應該可以在晚上八點前改出來。”


    “你過來,讓我量量你的尺碼,看看有沒有什麽變化。”


    陸瑾年乖乖的過去,為了今天晚上的求婚有一個完美的結局,他什麽都願意去做。


    量完了,司徒師傅看著陸瑾年的眼神變了變,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年呐,司徒師傅明白你為什麽著急了,你最近應該憋的很難受吧?”


    陸瑾年鬱悶了,司徒師傅你是從哪兒看出來我最近憋的很難受的?這種事兒量個身材也能量出來?神奇的有些扯淡吧?


    司徒師傅神秘的一笑,所以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啊,哪是你們這些外行能懂的。


    另一邊,江南那邊也很忙碌,宋思恩幾乎請了全城所有名牌禮服店將裏麵最好店禮服送過來,讓江南一一試穿。


    一套接著一套的換衣服的時候,江南就在想,隻是一個求婚已經搞成這樣了,她和陸瑾年結婚的時候那不得鬧翻了天?


    江南完全成了一個洋娃娃任由宋思恩折騰,內心開始極度後悔這樣衝動的決定。


    好不容易找好禮服,江南又隻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讓人打理她的頭發和臉,她無聊的隻是看著自己的法式指甲解悶。


    其實江南問過宋思恩為什麽要搞得這麽隆重,宋思恩非常得意和婆媳情深的說,“搞得越隆重越滿城風雨越多人知道對你越好啊,傻丫頭。萬一以後瑾年變了心,搞個什麽小三小四的,單憑如今訂婚結婚的排場就能讓他永不翻身,一輩子釘死在渣男的恥辱柱上。”


    “到時候如果鬧上了法庭,這種輿論壓力,法官也會多把財產判給你,讓那‘混’小子要飯去。”


    麵對如此推心置腹的解說,江南由衷的對著宋思恩比了個讚,“陸瑾年果然不是你親生兒子。”


    這當媽的也對陸瑾年太沒信心了吧?還有天下竟然還有婆婆幫助媳‘婦’算計兒子的?江南突然覺得自己命真好,天涯八卦版的婆媳矛盾估計她以後是不用擔心了。


    當然出了陸蕭琴之外。


    聽到江南的話,宋思恩非常不屑的說,“我一直很後悔把這‘混’小子生出來。”


    江南覺得頭好疼,算了,反正她一輩子也就這麽一次求婚了,上次那個烏龍的求婚不算,這次就好好準備吧,也算彌補上次錯過的遺憾。


    就在江南和宋思恩說笑的時候,宋思恩接到酒店那邊的電話,說是有一些位置的安排,還有記者什麽時候開放的問題需要討論,宋思恩對江南說了聲抱歉,“看來隻好讓別的司機送你了,我可能要在那邊忙很晚。”


    江南點頭,“沒關係,我一個人也可以過去。”


    求婚嘛,一般都是男‘女’分開去的。


    等江南在設計師的簇擁下打扮完,江南看著鏡子裏那個誇張到極點的造型,心中是萬馬奔騰,這到底是誰啊?


    奢華是有了,雍容也是有了,富貴也是有了,可是為啥怎麽看怎麽奇怪嗎?


    光頭發上那十八顆閃閃發光的二十多克拉的鑽石手工打磨製作的流蘇頭鏈就夠誇張了,她身上穿的更是一堆鳥‘毛’的皮草,這都是什麽跟什麽?


    話說宋思恩自己也是藝術家,怎麽審美這麽奇怪?


    但是設計師們對江南的造型都是異常的滿意,“宋夫人是藝術家,果然眼光異常獨特。”


    江南覺得她隻認可前兩個字,異常。


    算了,已經折騰這麽久了,現在再換也來不及了,不過江南心裏暗暗發誓,結婚的東西絕對不能再讓宋思恩搞了,她要簡潔,lessismore。


    被傭人扶著出‘門’,江南才發現司機換成了劉炎,劉炎微微一笑,小心的接過江南,扶著她上車,江南一邊將自己努力的塞進車裏一邊問,“怎麽是你?”


    “我也曾經是陸總的助理,以前就負責江小姐,做事當然要有始有終。”其實也算是一種‘私’心吧,‘私’心裏希望得不到了,自己也可以親眼見證。


    劉炎關上‘門’,開車做到駕駛座上,由衷的對江南說,“江小姐,你今天真的很美,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幸運在你和陸總的結婚典禮上也做您的司機。”


    “我擔心的是你的身體。”江南目光擔憂的落在劉炎受傷的那半邊身子上。


    “開車不是什麽辛苦的工作。”劉炎不以為意的笑笑,開車的辛苦,和看到她的快樂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那麽,有你做伴,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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