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敗類,誰也不能說沒有一個和卡賓塞這樣的黑手黨頭領沒有任何關係。<strong></strong>


    那麽卡賓塞今天突然改變主意可能也和這個有關係。


    陸瑾年對江南說,“你回a市休息,你的身體扛不住顛簸,我去雲南看下情況。”


    江南緊張的抓住陸瑾年的手臂,“我不回去,我跟你一起去雲南,果果也是我的女兒,更何況是我弄丟了,我們一家三口應該在一起。”


    江南的目光堅定,麵對他的時候沒有一絲半毫的猶豫和退讓,陸瑾年眉頭染上擔憂,“身體能撐得住嗎?”


    “為了果果,我什麽都撐得住。”


    “那麽我們現在就啟程去雲南。”


    江南點頭,跟著陸瑾年開始收拾東西,陸瑾年調了專機,直接飛往雲南。


    而在通往機場的路上,卡賓塞果然來了電話,“我親愛的朋友,我的屬下是不小心誤抓了你的女兒,不過你不用擔心,現在她很安全。”


    “卡賓塞先生,請問我什麽時候可以接我的女兒回來?”陸瑾年忍住要殺人的憤怒,果果在卡賓塞的手裏,他此時此刻必須保持冷靜。


    “哦,朋友,現在的話可能不行,為了保證令千金的安全,我們已經派專人過去,您可以放心,我想過一段時間我回親自把她送回到你的懷裏,並且我們也順便可以談談以後的合作問題。”


    合作?陸瑾年冷眉嚴峻,所以這個就是卡賓塞的目的?宮庭羽已經不可靠了,所以需要一個新的代理人?


    這幾年,意大利和中國合力打擊軍火走私,卡賓塞的日子並不好過,尤其是近兩年已經有好幾筆買賣被攪黃了,現在比過去更需要一個在大陸的強力領導人。


    他要的是陸家過去在軍方經營多年的關係網的庇護,他想要在這種庇護下進行更多的軍火交易。


    但是,這個主意僅僅隻是卡賓塞一個人的主意嗎?


    “我想在這之前先確認一件事,和我談合作是卡賓塞先生你一個人的主意,還是有別人的意見作為參考?”


    “任何英明的決策者都會在聽取多方的意見之後再做決定,我這麽說,陸先生可以表示理解嗎?”


    “很好。”陸瑾年一邊走一邊說,“地點。”


    “先到雲南。”卡賓塞微笑,“我相信你應該也非常想看到你那位可愛的弟弟的下場,這個就當是我給你的見麵禮。”


    “我很期待我們的見麵。”


    在陸瑾年說話的時候江南一直抓著他的手臂,她很擔心,很擔心,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當陸瑾年向她眼神示意卡賓塞親自證實果果非常安全的時候,那一直懸掛在半空中的一顆心才算是落了下來。(.棉、花‘糖’小‘說’)


    飛機很快在雲南境內停下,陸瑾年在邊境最靠近緬甸的地方租了當地的一棟房子,林立早就帶人已經恭候多時。


    與此同時的是,果果和小羽被陳勝王遮住眼睛帶到了一個完全封閉的陌生地方,這裏有燈光卻不會有陽光,房門緊縮,水和食物會按時從小門送進來。


    小羽抱著果果,“乖,果果不要怕,哥哥會保護你的。”他努力的保持一種可以信賴的狀態,然後此刻,他臉色蒼白,額前全是豆大的汗珠,嘴唇烏黑,這一切都讓人很難相信他的話。


    “小羽哥哥在,果果不怕,不怕~”果果笑著點頭,從小羽的身上下來,拿出隨身攜帶的粉紅小手帕一點一點的替小羽擦著臉上的冷汗。


    小羽用手壓著胃的位置,竭力的忍住內裏肝腸寸斷的那種痛,他拿起地上沒開封的麵包,拆開袋子,他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也不知道他們距離上次吃東西過了多久,他隻能依據送飯的時間來吃東西。


    然而,他卻懷疑關押他們的人在有意的誤導他們被關押的時間,混亂他們的時間概念。


    早知道會這樣,他根本不該將藥從身上拿出來。


    如果他不小心昏死過去了,果果一個人待在這樣的房間裏會有多害怕,多無助,多難過?


    他必須撐下去,他不能留果果一個人待在黑暗裏。


    小羽撕了一小塊麵包遞給果果,果果搖頭,臉上的笑容早就不見了,她盯著小羽的小眼睛裏寫滿了擔憂,一張小臉非常可憐。


    小羽將麵包放到自己嘴裏,然而他卻根本吃不下,胃裏的疼痛早就超越他能承受的極限了,終於他還是沒能擋住病痛的折磨昏死了過去。


    果果嚇壞了,淚珠一下就出來了,她哭著喊,“小羽哥哥,小羽哥哥~”


    可是不管她怎麽喊小羽的眼睛都睜不開,果果抹了抹眼淚,知道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了,隻有她一個人可以救小羽了,她走到門口,對著那個非常小非常小,隻能通過麵包和水的小方塊門一邊哭一邊說,“小羽哥哥死了,小羽哥哥死了,小羽哥哥死了~”


    持續不間斷的哭和叫,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行為驚動了陳勝王,陳勝王走到門口踹了大門一下,“哭什麽?”


    果果一邊抽泣一邊說,“小羽哥哥死了,小羽哥哥不說話了~”


    死了?男人皺眉,怎麽可能?他從頭到尾隻打了那小子幾下,怎麽可能突然就掛了?


    難不成那小子在耍什麽花招?


    “小羽哥哥的臉色好白,像死了一樣。”


    陳勝王將槍拿出來上膛,打開鎖,拉開門,就見果果坐在地上,一臉小臉已經哭花了,而小羽則癱坐在角落,整張臉慘白毫無血色,嘴唇烏青,真的就像死了一樣,唯一的差別是,他還是有微弱的呼吸的。


    陳勝王收起槍,仔細檢查小羽卻根本不清楚他到底有什麽問題,怎麽會突然就變成這樣?小羽的身體上除了他打得那幾下淤青根本沒有任何傷口。


    正常的人沒有傷口怎麽可能突然昏迷不醒?


    緊急情況,顧不得許多,陳勝王聯係卡賓塞在這邊的人讓立刻派一個醫生過來。


    然而在雲南這個地界,卡賓塞根本沒有儲備任何的醫生資源,大家隻能想辦法到市內去請了一個過來。


    那位雲南的老醫師也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看病,渾身嚇得直哆嗦,仔細檢查之後,戰戰兢兢的說,“可能是腸胃癌,需要住院治療,這裏沒有儀器,沒辦法做精密的檢查。”


    陳勝王將槍放在老醫師的腦袋上,”不想死,現在就治療。”


    手下將老醫師的藥箱扔了進來,老醫師哆嗦著在裏麵翻找,急得直搖頭,“沒辦法啊,這裏麵隻有常備藥和一些基礎藥,治療癌症的藥必須在醫院裏拿著醫生的病曆證明才能買。”


    該死!


    陳勝王罵了一句,直接打電話給卡賓塞,他是卡賓塞心腹中的心腹可以直接與卡賓塞聯絡,“老大,那個該死的臭小子居然******有癌症,現在發病沒藥,要死了。”


    卡賓塞急忙詢問是怎麽回事,聽到過程之後,在心裏怒罵該地的中國的藥品管製,順便把陳勝王和宮庭羽都罵了。


    ******,居然在事前他們誰都不知道宮庭羽的弟弟有胃癌,見了鬼了。


    卡賓塞沒辦法,不能驚動當地的醫院,否則很快就會被陸瑾年和宮庭羽查不出來,這兩個都不是一般人,肯定會猜到人藏在雲南附近,也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追查。


    卡賓塞給上次打來電話的神秘人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陳勝王那邊就收到消息,過一會兒會有人將藥送過來。


    果然過了一會兒,有人將藥送了過來,陳勝王很識趣的沒有問任何問題就讓那個人走了,將藥遞給老醫師,老醫師這才戰戰兢兢的將藥喂到小羽的嘴裏。


    一兩個小時之後小羽的呼吸逐漸穩定,意識也開始慢慢恢複,所有人才放下了一顆心。


    果果一直乖乖的坐在小羽身邊,不哭不鬧,這點倒是讓所有人都很驚訝,於是破天荒的,陳勝王將上次從果果身上搜出來的糖果,全部扔到了三個人的房間裏,還給果果。


    果果看著地上的糖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撿起來揣在包裏。


    小羽無奈的笑了,這小丫頭什麽時候都能吃能睡,真好。


    果果走到小羽身邊,拆開一個糖果放到小羽嘴裏,“媽媽說吃藥之後吃一顆糖就不會苦了。”


    小羽憐惜的摸著果果的腦袋,“哥哥不苦了。”


    “嗯。”果果點頭,對著小羽微笑,“小羽哥哥你不要再不理果果了好不好?”


    “嗯,小羽哥哥以後都不會不理果果了。”如果有以後的話。小羽對著果果竭力扯出一個笑容,“果果不怕,小羽哥哥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此時此刻他似乎能理解以前哥保護他的心情了,那種想努力為一個人活下去,努力保護一個人的心情。


    以前他們被追殺落難藏起來的時候,哥也對他說過不要怕。


    他突然發覺以前對生活那麽自信大抵是因為有哥在身邊,而現在他能堅持到現在不放棄,是因為有果果在他生變。


    說起來他的一生,雖然有不幸,但是總體而言是幸運的。


    果然不出卡賓塞所料,陸瑾年到了雲南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小羽的藥交給林立讓他派人去各大醫院查一下,最近一天之內有多少人買過這種藥,都是些什麽人。


    是不是有人沒有醫生的診斷病例也在買這種藥,有沒有人擅自用職權偷偷的拿走過這種藥。


    如果有的話,那麽事情就會好辦多了。


    然而林立帶回來的消息是沒有,醫院的用藥基本都符合出入紀錄陸瑾年坐在麵山的窗戶前仔細思考是不是有什麽一樓的地方。


    小羽被抓的時候沒有帶藥,那麽這兩天他肯定會發病,他跟宮庭羽確認過宮庭羽也沒有告訴卡賓塞小羽的病情,宮庭羽拿定了卡賓塞需要小羽不敢不給小羽治療,也是期望從這裏下手找到小羽的線索。


    可是這種處方藥,需要的人本來就少,一天之內購買的人會更少,收到藥品監管,沒有病曆證明是不能拿到藥的,那麽卡賓塞又能從哪裏拿到藥呢?


    軍方!


    陸瑾年看向林立,“軍隊附屬的醫院或者醫務室有查過嗎?”


    林立愣了愣,是啊,他怎麽把醫務室漏了,“陸總,我立刻去查。”


    陸瑾年托著下巴,仔細思索,如果這個藥真的是從軍隊裏麵流出去的,那麽他通過藥品經受的人有哪些大概就能知道和卡賓塞聯合謀取他們陸家的人會是誰了。


    在陸瑾年查的同時,宮庭羽也在查,兩個人都盡量避開了軍方的力量,幾乎在同時查到了藥品是自那個營區流出去的。


    “果果。”噩夢中,江南被驚醒,陸瑾年坐在床頭,安撫她,“已經有消息了,你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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