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姒輕神醫仙子的名聲被傳揚開後,越來越多的民眾趕來了江州城。<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這些民眾當中,求醫問診者有之,叩謝恩人者有之;然而更多的,卻是將她當做活菩薩一般的來朝拜了。


    麵對眾多百姓的熱情,王姒輕和師兄張神醫商量之後,決定在江州城重開了一家有家醫館,以便救治前來問診的病人。


    而王姒輕本人,在忙碌中也迎來了從山西太原趕來的李氏族老們。至此,雙方家長到場,王李二人的婚期便排上了日程。


    一番繁複的禮儀規矩下來,兩個月之後,她和李元澈的婚期終於定了下來。


    這一日,當王家六小姐和李元澈將在來年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舉行大婚的消息傳出之後,江州城的百姓們便徹底沸騰了。


    相對於普通百姓的鞭炮連連喜氣洋洋,而某些有心人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紛紛心頭一動,各自忙碌了起來。


    二月二,龍抬頭。這個日子在有心人的眼裏,很是不一般啊。


    龍抬頭啊,這個日子,用在李元澈的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李元澈這頭潛伏於深淵、即將龍飛九天的真龍選擇在這一天成婚,那恐怕這宇文家的天下,也坐不了多久了吧。


    以這些日子從李家大軍中流傳出的漫天消息看來,李元澈對王家的這位六小姐,那是相當愛重非常的。


    眾人已知,王家嫡出的這位六小姐,拋棄了榮華富貴,隱姓埋名的跟在李元澈身邊三年,助他平瘟疫、定北疆、收西蜀的種種事跡,自然也當得起他的這份愛重。


    如今李元澈既然選在在二月二這個特殊的日子大婚,顯然,王李兩家恐怕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看來,二月二這一日,恐怕不隻是王家六小姐出嫁這麽簡單的日子了。


    正當眾人紛紛為二月二這個日子猜測紛紛的時候,王姒輕和李元澈二人卻已經躲到了城郊的大軍之中。


    難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閑的二人,此刻見麵,卻沒有如外人想象般的,談情說愛。


    一身黑色常服的李元澈攬住懷中的心上人,不由閉上了眼睛。


    “輕輕,我想你了。”一日不見,已是如隔三秋。更何況,他和輕輕已經三日未曾見麵了。


    “阿澈,”王姒輕不由笑了,她想起這幾日外界眾人對他們婚期的議論,不由抬頭笑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二月二,是不是太急了一些。”


    外人因為二月二是龍抬頭的日子,對此猜測紛紛;其實,李元澈之所以選擇這個日子,不過是因為這一天正好是他孝期剛滿的日子。


    在這個時空,雙親亡故之後,子女雖名為守孝三年,實在乃是二十七個月。而明年的二月二這一天,則正好是李元澈出孝期的日子。


    若不是因為父親李源的病逝,李元澈早就想娶心上人過門了。


    如今,孝期將過,他自然是一天也不想耽誤,所以才定下了這個讓眾人議論紛紛的日子。


    這個日子雖然是急了一些,可也不能怪他。因為……


    “輕輕,”李元澈伸手順了順心上人耳旁的發絲,“我已經二十四歲了。”


    別人在他這般年紀的時候,早就兒女成群了;可他呢,如今卻隻能佳人在懷而不得,這能不讓他著急嗎?


    “輕輕,你會嫌我老嗎?”想到自己的年齡,李元澈不由有些許的忐忑。


    王姒輕聞言,卻不由搖頭一笑。


    二十四歲很老了嗎?在她的前世,這可真是黃金年紀呢。而自己呢,明明才十八歲,在前世還是花兒一般的年齡,在這個時空卻是老姑娘了。


    “阿澈,我也已經十八歲了,不一樣是大齡剩女嗎?”她抬頭,衝著他調皮的眨了眨眼。


    李元澈雖然不懂剩女的意思,可大齡二字,他卻是明白的。隻是,他的輕輕,在他的眼裏,又怎麽會老呢?


    “輕輕,在我的眼裏,你永遠是最美的。”他拉起心上人的手,一臉深情。


    “就算將來你變老了,也是最美的老太太。”何況,他的輕輕最得歲月的優待,這一眼看過去,還是他初見她時的模樣。


    最美的老太太嗎?躺在他懷裏的王姒輕聽著這樣的情話,不由一愣。


    誰說這個征戰沙場的男人不會說情話的,這個男人啊,他說起情話來,分明是這個世上,最動聽的那一個。


    情話動人,歲月亦是靜好。相擁的二人,難得有如此靜謐的時光,不由同是閉上了眼,靜聽心上人的聲聲心跳。


    這一刻,時空仿佛也是靜止的。在他們的眼裏心中,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彼此那兩顆靜靜的靠在一起的心。


    半晌之後,相擁的兩人才相互抬頭看了一眼。


    “阿澈,你打算什麽時候出征?”王姒輕抬頭,輕聲細問,打破了二人的溫馨時刻。


    再如何,她終究是開口問出了這個離別的話題。


    “後日午時。”李元澈也知道,有些問題,終究是避免不了的。


    福州那邊的事情,拖得夠久了。如今時機已到,他卻是不能再拖了。


    原來,就在半月之前,福州皇宮中就傳出了成帝的皇後範氏有喜的消息。


    然而,成帝宇文浩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世人皆知。終年沉迷於酒色年過七旬仍沒有一個子嗣的成帝,怎麽可能會有孩子呢?


    範氏有喜的消息一經傳出,眾人的心裏便各自盤算了起來。


    這個孩子,絕沒有可能是宇文浩的。而這個事實,宇文浩本人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於是,在範氏傳出有喜的當日,怒急攻心的宇文浩便一口鮮血噴出,昏迷了過去。


    三日後,待宇文浩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軟禁在寢宮;而福州皇宮也已經盡數落入了皇後範氏和禁衛軍統領丁浩的手中。


    而福州城內的宇文浩心腹多日不見他現身,心生懷疑之下,也不由紛紛舉兵闖宮,城內的氣氛頓時就凝重了起來。


    一時之間,福州城乃至整個福建兩廣一道都人心惶惶,紛亂了起來。


    於是,在有心人的輿論引導之下,福建兩廣一道的百姓便紛紛要求國之英雄李元澈領兵南下平亂,還南方百姓一方安定。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便才有了李元澈即將出征福州一事。


    此時,王姒輕見身邊的男人已經做好了出征福州的準備,不由一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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