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宣城燁少最擅長的就是耐打啊。”火爆鼻青臉腫的看著同樣受傷嚴重的袁燁霆,大笑著啄著,今天他可是打到爽了。


    袁燁霆抹了把流到眼角的汗水,對於這個男人自己還真是不容小覷。


    他調整對策,右腳蓄力,左手成拳,火爆看清了他出招的方式,大笑著用一隻帶著拳擊手套的手與另一個手對擊。


    這是他興奮時候會做的動作。在袁燁霆打拳的時候他做好的準備,用另一隻手掌去接,學著袁燁霆之前的動作,並用掃堂腿他下盤,但是袁燁霆的目標根本就是他的上半身,而是他的下半身,在下腿掃過來的同時,袁燁霆踢中了他的另一條腿。


    火爆瞬間倒地,失了勢。


    袁燁霆踩著他的胸口,“現在可以說了吧。”


    “哈哈哈。”火爆躺在地上的時候依舊在笑,他大笑的時候胸口發陣,震動的感覺袁燁霆的腳跟感覺的到。


    火爆往旁邊吐出一口血。“不錯,你贏了。我火爆輸給了你,但是我拳雷老大的仇,我是不得不報的。”


    舞台上的鐵鏈門聲應聲而開,袁燁霆回頭,從打開的鐵牢處,剛才圍在外圍的野獸蜂擁而至。


    袁燁霆憐憫的看了眼火爆,“它們進來了,你也不會活著離開。畜生是沒有人性的。”


    火爆大笑,笑的時候猛烈咳嗽。“你居然還在擔心我。哈哈哈哈。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


    這地沒有支撐的地方,袁燁霆之前也仔細觀察了這個打鬥環境,什麽都沒有,除了鐵欄柵,旁邊再無其他借力的工具。


    火爆大笑的起身,赤裸的胸膛現在已經狼狽不堪。“燁少,你不會忘了自己是怎麽掉下來的把!”


    袁燁霆聽聞,目光緊縮,他怎麽忘記了這個!


    天空!


    一個繩索從空中慢慢降落,位置剛好落在火爆手邊,火爆伸手拽了拽繩索,繩索慢慢被收回。


    一匹匹凶狠的野獸從入口處走進,即將跟袁燁霆進行第二輪pk。


    袁燁霆腿腳一收,一匹匹野獸便向他撲過來。


    “好好玩吧。雖然你很厲害,但是我恨你,恨你們聯合起來殺死了我們老大。這個仇我不能報,隻能便宜了這群畜生。”火爆的腳已經離開地麵,他單手支撐繩索,從腰部拿出一柄槍對準袁燁霆,“那麽,來生見吧!”


    “砰!”槍聲響起,袁燁霆縱身一躍,跳向別處,四周的野獸隨著槍聲瘋狂,撲向了全身冒著血腥味的袁燁霆,袁燁霆手邊的槍已經不知掉落在何處,他跑向火爆處,火爆已經離開地麵1米了。


    “你追不上的,這個是寒濯親自測量過的距離。”


    得救的火爆憐憫的看著剛才的勝者。


    一次的勝利並不能代表永恒,他活著,那才是真正的勝利。


    遠處的希望越來越遠,袁燁霆身後群獸雲集,他縱身一躍,想要抱住火爆一同離開,但是火爆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


    袁燁霆的身邊沒有了任何防守的東西,如果再待在這邊,結局肯定是死。與其死,還不如一起死,他抓了一條遊走在他身邊的蛇跑向火爆。火爆對著蛇身便是一槍。蛇身掩蓋了袁燁霆的行動,火爆已經被拉到半空處。他停留在半空看著袁燁霆的行動,沒發現袁燁霆已經跑到門口處關掉了鐵牢大門。


    袁燁霆拆掉了牆邊的一個燈,用燈泡砸向火爆。


    火爆冷笑,真的是太天真的,他對著燈泡猛開一槍,槍聲過後,碎片墜入野獸群中。


    野獸哀嚎一片,對著半空中的火爆嘶吼咆哮。


    把仇恨轉移到了火爆的身上,火爆拉了拉繩索,準備離開這個地方。袁燁霆又拆了一個燈泡,這次對準的是火爆上升的繩索。


    隻可惜繩索沒砸中,砸中了他握著繩索的手。


    火爆應聲而下,所有野獸都跑向火爆的方向,袁燁霆緊隨其後,堵住了鐵牢大門。


    寒濯架在桌子上的腳立刻收回,一邊念著事情的糟態,一邊立刻進行補救措施。


    鐵牢型的舞台中央,火爆手撕各路野獸,他不畏懼野獸的利爪,活像個地獄上來的所羅門使者。


    袁燁霆躲在陰暗處看著火爆的英勇,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對手的話,他們興許能變成朋友。


    “哈哈哈,如果我火爆就這麽死了,那一定是天理難容。”火爆在裏麵叫囂。


    “我跟你們幫主死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卻抓了我的的妻兒。”


    “嗬,沒有關係?怎麽我聽說警方封鎖拳雷老大消息的主意是你出的?”火爆的最後一將,在野獸中浴血奮戰而出。


    袁燁霆深沉的看著他,“即使是這樣,我沒有參與任何事情當中。”


    “哈哈,凡是涉及到拳雷老大的,我通通都要報複,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紫玉也就算了,你們偏偏對拳雷老大動手。”


    袁燁霆別過身,不去看野獸嘶吼的要在火爆身上的情景,他淡淡的說著,“但是這個代價太大了。”


    許米諾身死未卜,子揚更不知所蹤,如果知道來到m國會遭受這樣的報應,他是絕對不會跟許米諾一起過來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赤焰幫的所有人執念太深,不達目的不罷休,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他站在牢籠之外如同一個觀眾看著眼前守著野獸之刑的火爆,他不再說什麽,世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可以服用,他淡淡的看著,眼神堅定,現在他要盡自己的可能挽回一切可以挽回的損失。


    天空中掉落幾個赤裸著胸膛帶著麵具的大漢,他們麻木的擋在火爆四周與野獸打鬥,槍聲、鞭聲、劍聲,各種聲音在鐵籠中匯聚,火爆全身被撕咬的血肉模糊,他看著袁燁霆依舊大笑。


    “我敗了,但我赤炎幫沒有敗!”


    袁燁霆看著火爆轉危為安,看著幾十個赤膊的麵具人“請”自己過去,他看著鐵籠中的一窩野獸被殘殺幹淨。


    這就是命。


    寧若繁還有一些氣息,那些庸醫根本就不會看病,幸虧他們沒有把不屬於寧若繁的心髒給收回去。


    寧捷重新找到了一間幹淨的臥室,把寧若繁放在唯一幹淨的床上,他正在給寧若繁做檢測,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個藥盒,裏麵被歸放著不少種類的藥物,寧捷挑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放在她的嘴中,看到她吞下下去才放心的坐在一旁。


    寧捷把手中的槍放到一旁,剛才毫無畏懼的對東邪開槍。


    他疲憊的揉著自己的眼睛,他到底是怎麽了,居然對許米諾的弟弟開了槍。


    不、絕對不能告訴她。


    寧捷想著猛地睜開眼睛,但是自己這種情況,如果不聽寒濯的話,那根本就沒有辦法。


    “捷少開起搶來真的是毫不費力。”那個微弱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寧捷往旁邊搜尋,發現旁邊桌子上被安嵌著一顆手指蓋大的攝像頭,這個攝像頭如果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你到底想怎麽樣?”寧捷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麽大事情,隻是想問問捷少,剛才你給你姐姐吃的是什麽東西。”


    “心髒病藥。”


    “心髒病藥。”對方低聲重複了一邊,“那你給我幾顆,我最近正好對這個很有興趣。”


    寧捷警覺的說不。


    對方輕笑出聲,“我以為寧家捷少是很大方的。兩發子彈,還有一個人噢。”


    “我知道,也請你記住你的話,殺了那個人之後,你放所有活的人出去。”


    “當然!”


    “已經找到袁燁霆了,你按著我的路線走,馬上就可以看到他。到時候,結束了他,你就可以自由。”


    “為什麽你不自己結束他?”這一點恰恰是寧捷一直想不通的。


    “哈哈哈。”那邊沒有再說話。回應的是地牢中無邊無盡的黑暗。寧捷把手槍重新拿在手邊,對著天空沉吟。


    寧若繁吃了藥之後,臉色恢複了一些。寧捷想了想,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送出去。


    他要活著,也希望身邊自己關心的人能活著。


    “少奶奶。”迎麵而來一直在尋找其他人的尉遲驚喜的叫出聲,他徘徊了最起碼有一個小時,但是一個人都沒有見到。


    “燁少呢?”在許米諾心中,尉遲跟袁燁霆是形影不離的。


    但是此刻袁燁霆並沒有在尉遲身邊,


    尉遲看到許米諾如同一個浴血活人揮著皮鞭遊蕩,“剛才分離了所有人,我還沒有找到燁少。”


    許米諾點頭,自顧自的向前走,她貼壁走著,仔細觀察,不錯過牆邊隱藏的任何一個線索。


    對於這些全然不懂的尉遲看到了許米諾就像是看到了希望,“少奶奶,你慢點走,這邊不知道是什麽鬼地方,怎麽走都走不出去。”


    許米諾不管他,用心感觸牆邊的各種機關。


    看到許米諾身上印出的各種血痕,尉遲有種替袁燁霆心疼的感覺,“少奶奶,你走在我身後,我保護你。”


    許米諾白了他一眼,“你在這邊困了多久。”


    “大概一個小時。”


    “那你找到出口了嗎?”


    尉遲搖頭,正是因為沒找到,所以他才會被困。


    “好好跟在我後麵。”許米諾強勢的說著,這種上位者的語氣姿態尉遲隻在袁燁霆那邊看到過,今天陡然聽到許米諾說著,他不做聲的跟在許米諾身後。


    不管怎麽樣,還是先出去跟袁燁霆匯合比較重要。


    “哈哈哈。”一串陰森的笑聲在兩人頭上飄過,兩人警覺的背靠背警惕。


    “別找了,你們是找不到我的。”寒濯的笑聲在黑暗的地道中尤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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