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m國整個警署都處於高度戒備當中,驚魂的警鳴從上午響到午夜久久未停息。


    瑞森警長帶著一部分人作為警局的先鋒力量先一步來到赤炎幫的隱藏基地。


    教堂內,幾個被圍困的神父已經被警方獲救,一個神父神色緊張的看了眼教堂內部,他把手伸到褲袋裏偷偷按了個東西,隱秘的無人知曉。


    裏麵寒濯得到密報,聽到外麵響亮的警鳴聲和浩浩蕩蕩進來的警察,嘴角微挑。“看來,不能這麽玩下去了。”


    他對著火爆點點頭,火爆從椅子上站起,一步步從台階上走向下,拿出手槍對準袁燁霆的腦袋。“那麽,黃泉底下再見吧!”


    “不!”許米諾嘶吼著,卻被另一些赤裸著胸膛的麵具大漢給拉開。


    “不要!”東邪已經不在了,子揚生死未卜,如今袁燁霆也即將離他而去。


    袁燁霆被槍口抵住額頭,他的神色依舊冷淡,他不希望許米諾為他傷心為他流淚,心疼的恨不得自己替她承受任何東西,“小諾,別怕,我們都會沒事的。”


    “不!”敵眾我寡,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下,她不能再自己騙自己,“你不要騙我。”


    她拚勁最後一點力氣撞開火爆的手臂,火爆全身受著火傷,被許米諾猛烈一撞,槍落地。


    袁燁霆看準時機,利用矯健的身姿一個翻轉拿火爆掉落的槍,並抓著火爆,用槍抵住火爆的腦袋,情勢在這一刻逆轉。


    這裏的人誰都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想來一個絕地大反擊。


    寒濯大笑的翻著雙手,火爆也覺得這個袁燁霆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對手,即使槍口就抵在自己的腦門口,他用手指輕輕一勾,自己便去黃泉見拳雷老大。


    但是這又有什麽關係。


    “沒想到你還留著這一招啊。”寒濯笑著說道,那種清冷的神態似乎一點都不在乎火爆落入了他們的手心當中。


    “我就這麽說的吧,之前你還不信。”火爆衝著前麵的寒濯吼道,寒濯點頭笑著,“對,是我猜錯了,你是對的。”


    四個人,隻有袁燁霆手中的一把槍和寧捷口中隻剩下最後一發子彈的手槍。


    “笑什麽?信不信我一槍崩了這個家夥的腦袋。”尉遲接過火爆這個人質對著寒濯威脅。


    寒濯一擺手,身邊所有的大漢對把武器對準尉遲。


    “你可以試試。”


    “瑞森警長,這個門破不了。”


    “爆破隊呢?”


    “還在路上!”


    真是見了鬼的,偏偏是這麽要緊的時候,瑞森警長對他們自己警方的辦事效率上火,他走向被警方重點保護的青鸞方向,不確定的問著,“你真的肯定他們就在這裏麵?”


    青鸞手中芯片已經停止跳動,那是她交給東邪要隨時隨地帶在身邊可以測試心率的東西,殊不知這個東西最重要的不僅是測試別人的心率,更重要的是測試他自己的心率。


    “他就在裏麵。”青鸞的指尖對準門內,一個手下送完嶽秀秀重新回到了這邊。


    麵對滿屋子的警察他不敢貿然行動。


    看到青鸞之後,迅速跑了進去。


    “青姐,青姐,我們家少爺還在裏麵呢。這可怎麽辦?他們已經進去一個小時候了,而且之前我們進去的路口全部被封了。”


    瑞森威嚴的拉著他的衣領道,“除了這個入口,還有哪個入口我怎麽不知道?”


    手下鄙夷的賞了個白眼看這些沒能力的警察,“你們先萬別用炸彈,我們已經探測出這裏麵的地道都是相通的,你要是炸掉一個,整個地下通道都會被炸碎,包括這頂上的這個教堂!”


    負責勘測地形的警察適時的同瑞森警察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爆破隊暫時不能用。但是奇就奇怪他們堵住入口的門用的是十厘米厚的大理石混合著鋼筋和不知名物體做成,不用炸彈很難把它們撬開。”


    手下輕哼一聲,“警視廳的這群廢物,青姐,我剛好帶了東西來。”


    他掏出一個小型定時炸彈放置在青鸞手心,“研製的不多,就隻剩下一個了。”


    青鸞認真的看著這個小型武器,這是警視廳再過幾十年才能創造出來的東西。


    利用定時炸彈為中心,向周圍一圈擴散爆炸,可以自由調整它爆炸的範圍。


    “這個?”一個警視廳的老教授想要看看這個奇妙的東西。“真是上帝的藝術。”


    青鸞強撐著身體把定時炸彈固定在大門口處,調整好爆炸距離。


    瑞森警長迅速下達指令讓所有的人封鎖現場,所有人遠離炸彈蓄勢待發。


    東邪已經不在,希望尉遲不要再有任何差錯。裏麵有她愛的人,她單手扣住炸彈,旋轉著炸彈往邊上轉動。自己踱著高跟鞋往回走。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五步之後她回頭,定時炸彈應聲響起。


    炸彈響起,炸破了那扇混合的高難度阻隔物,更炸掉了警視廳那群老教授心中的技術難關,不管事情最後變成什麽樣子,他們一定要拿到這個炸彈的殘片去研究,如果有新的那就好了。


    在青鸞之前,瑞森警長已經帶著一群無懼的警察闖入。


    青鸞被東邪之前的手下圍住,他們也想衝進去,但是青鸞在他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跟我來。”


    地道之中。赤炎幫火爆又占了上風,用力踢打著蜷縮在腳邊的尉遲,許米諾衣衫襤褸的被袁燁霆護在身後,他們眼中憤恨可想而知。


    “不準你欺負少奶奶!”尉遲憤怒的嘶吼,這群混蛋淩辱他們這群大男人還不夠,現在還想打少奶奶的主意。


    “嗬,怎麽了?她說我皮膚難看,我隻是想看看她的到底有多好看而已。難道這也有錯?”火爆空洞的看著所有人,眼睛中倒影著所有人的身影,卻好似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


    他轉過頭用槍頂著尉遲的腦袋,“嗬,你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拿槍頂著我?”


    他囂張的怒吼,踢得尉遲躺在地上蜷縮內髒俱損。


    袁燁霆手邊的槍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子彈,隻剩下寧捷手中最後一顆。他現在所有的力氣隻能抱住身後的許米諾不再被傷害,而許米諾看準時機又對著眼前的火爆抽上一鞭子。


    火爆遲鈍的轉頭,他嘶啞的嗓子破風的問著,“你打我?”


    許米諾用鞭子又抽了他一下,這次卻被火爆靈敏的拿住,袁燁霆趁次機會給了火爆一個掃堂腿,暗處放出一個槍聲,袁燁霆的手臂被打穿。


    許米諾大吼,“我不動了,不要打他們,我不動了。”


    “嗬,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為什麽還要掙紮?白費力氣。”


    勝負已經了然,沒有任何垂死掙紮的可能。


    寒濯笑著溫柔,“怎麽?隻看到他們三個動作了,你呢?宣城捷少?”


    寧捷緩緩抬頭,他手中的槍依舊對準寒濯的方向。


    寒濯搖搖頭,低頭來回走著,“是不肯動手嗎?”


    寧捷沒有任何回話,靜的如同空氣。


    “不肯動手也沒關係,反正你還有一個機會。”


    聽到話後,所有人看向這兩人的眼光都是奇怪的,他們如同寧捷一樣沉默,聽著寒濯說道。


    “去,把這個女人胸口的心髒給挖出來,我想看看你是怎麽把紫玉的心髒摘掉的。然後用你對付拳雷老大的方式再演繹一遍在袁燁霆身上。我要看看,你是怎麽把他們兩個逼入絕境的。”


    即使聽到了故事的完全版,許米諾還在自欺欺人的說著不相信,她相信身邊信任的所有人,隻有眼前的壞人是假的。”


    許米諾抬眼看了眼寧捷,他的神色中沒有慌張,許米諾不清楚這個男人的本事,如果把寧捷比喻成水的話,她隻看到了一條清澈的河流,而寧捷本身卻是一片汪洋大海,深不見底。


    “怎麽樣?”


    聽著寒濯的話語,寧捷把槍口轉移對準了袁燁霆的方向。


    “寧捷你做什麽?”許米諾大叫出聲,即使聽他們說東邪是被他殺害的,即使她一直覺得寧捷是個不錯的人,即使她認為很多可是正確的,現實卻是他舉著手槍對準袁燁霆的方向,扣動扳機就可以把他們兩個殺死在這裏。


    砰~外麵的複合大理石被打碎,寧捷迅速調轉槍頭對著寒濯開了一槍。


    自負者往往最不懂得防備,被寧捷突如其來的打擊,寒濯躲避不及,被打中胳膊。


    他看著寧捷大笑,火爆從旁邊的麵具人手中奪過一條皮鞭,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抽著寧捷。


    寧捷對著寒濯又開了一槍。


    “你怎麽還有子彈?”寒濯收斂笑聲,嚴肅的問道。


    “嗬,你不是知道我拿了東邪的半箱子彈嗎?有槍在的地方就必然有子彈。”東邪的所有東西都被收羅在衣服胸前放置的小小藥盒之中,他隱秘的掏出幾顆子彈備在身邊,恰好這個自負的家夥給他送了一把手槍,還是原裝的!


    寒濯受傷,身後的大漢們不再收斂,對著幾人開槍掃射。


    槍林彈雨,無處防備。


    混亂中他們直覺發現寒濯想要逃走。不少腳步聲從地道的入口處傳來,許米諾一直被一個溫熱的身體捂在懷中,她奮力的拿著任何東西防備,抱著他的人輕聲道,“小諾,別動。”


    生命大事之前,四人無處可躲,麵對槍林彈雨,他們無處可逃。


    就在此刻,一群全身防備的警察端著近槍而來。


    地道中進行新一輪的廝殺。


    他們沒事了。


    躲在暫時安全的地方,許米諾對著天空仰歎。聽著身後的槍聲,她想到了東邪,終於支撐不住倒地,“諾諾!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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