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荒島上,寧捷被人押著跪在地上,在他麵前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人影被眾人如同眾星拱月般圍住,他微垂著腦袋,用白色手帕捂著嘴巴咳嗽,“這就是你的地盤?看起來不錯!”


    荒島處,寧捷的秘密基地,現在被當成寒濯的臨時基地。


    寧捷忿忿的抬頭看他,就見到其中一個帶麵具的大漢把刀刺進了寧若繁的脖子裏,刀口不算深,鮮血流出,與蒼白的脖頸形成一個強烈的對比。


    寧捷重新把不忿的眼神垂下,“你想做什麽?”


    他們大約十個人用金蟬脫殼的方法離開,順便帶走了他、寧若繁和身受重傷的tom。


    其實寒濯的目的他很清楚,他不過是裝傻充愣罷了。


    “你會不清楚我想做什麽?我們偉大的寧大公子?”寒濯嘲諷的笑著,“失去了地下皇宮,現在換在這個海上皇宮也不錯。”


    “你沒有履行我的承諾。你沒有想放過我們,你隻想殺了我們。”


    “但是我殺了嗎?隻是在警方到來的時候我不小心錯開了一槍而已,而且我也沒有讓人殺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是你們太心急,以為我要殺你們,然後開始朝我們開槍,充其量我們也隻是自衛而已。”


    “你現在綁我們來這邊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啊,我知道你醫術很高明,能把紫玉的心髒完美的融合到你姐姐身上,我現在隻想讓你治好我的病,作為報酬,我把這半箱子彈還給你。”


    寒濯把從別墅中翻出來的子彈扔在寧捷麵前。


    寧捷的腦袋被分落的子彈擊中。


    他不想答應。


    “怎麽?有這麽為難嗎?”寒濯的耐心沒有那麽多。他走到寧若繁麵前,從手下處拿來一把匕首。滑過寧若繁的臉龐、脖頸和胸口。鋒利的刀口劃掉寧若繁本就破碎的衣服,“我也在想,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的願意的。”


    寧若繁氣若遊絲的看著他們淩辱自己,自己毫無反抗之力,她的胸口衣料隻是被輕輕一劃,酥胸暴露一半,聽著寒濯桀桀的笑著,“我現在可以保證不碰她,但是我不能保證我的手下不碰她。上等貨,從來都是很難求的。”


    “你們別動她,她有心髒病!”


    寒濯知道寧捷的弱點就是她,“我們也不想的,是你逼我的。我隻想讓你治好我的病而已。你不願意,我隻能想辦法讓你願意。”


    “嗬,大不了你殺了我們三個,反正我也不會治的。”


    “嗬,那你就想的太簡單了,隻要我還活著,我就能弄死你身邊所有的接觸過的人。包括之前地道中另一個小妞。”


    寧捷的眼中血色一片,他這輩子最恨別人威脅,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個威脅。


    “你別動他們。我有個要求。”


    “之前你還是有提要求的權利的,現在你已經沒有了。”


    寧捷不受威脅的看了眼自己的人,“我的要求很簡單,在治你的時候,我需要一個幫手,但是你身邊的人我信不過,我隻要他們兩個。”


    寧捷指著躺在血泊中的tom和寧若繁道。


    寒濯輕鬆的答應,他很自大,並且認為和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根本翻不出什麽花招來。


    “好!”


    飛機在宣城國際機場降落,許米諾被空姐溫柔的叫醒,她望了眼四周,這個熟悉又美麗的地方,她回來了。


    隻是再打袁燁霆電話的時候,那邊顯示無人接通,隨後變成了關機。


    一種不祥的念頭在許米諾心中產生。


    她趕緊坐著出租車趕到袁家,車子在停紅燈的時候牆麵上的大液晶電視正在播著時下最熱門的消息。


    “袁家燁少在海外遭受不明襲擊,現已經轉入宣城私人醫院進行治療,袁家為了掌控大局,還在養病期間的袁老爺子出來了,身邊攙扶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袁老爺子霸氣的對著所有的媒體記者說道,‘謝謝大家關心,袁家一切正常’。”


    “這貴圈的生活,我們普通老板姓可都不懂。”


    前麵的司機大哥聽著這個傳言忍不住說道,他似乎不認識許米諾就是袁家少奶奶,很熱情的跟她說這話,“嘿,妹子,你說對不對?”


    許米諾被他拉回思緒,“你知道袁家燁少今天已經住了幾天院了嗎?”


    “這個我哪裏知道?我隻知道很多小姑娘都讓我載他們到私人醫院,他們說要做最貼心的小廚娘,在霸道總裁生病期間好好的給他安慰,暖他的胃,更暖他的心。”


    許米諾聽聞氣結,“他們不知道袁家總裁已經結婚了嗎?”


    “那又有什麽關係,結婚不過是一張證書而已,世界上多的是二奶和情人,都是男人我想我比較懂他。”


    懂懂懂?懂個屁啊他!


    許米諾不搭理他,迅速撥通唐三的號碼,唐三那邊正在努力做一個最會泡茶的安靜美少年,看到許米諾的電話立馬炸了起來。“諾姐,可想死你了,你怎麽現在才打電話過來,你不知道我等待召喚的日子有多難過?”


    許米諾現在沒空腹聽他賣萌,“袁燁霆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什麽?我現在正在陶冶情操、專心泡茶,我兩耳不聞窗外事,我要努力發展我們唐家的茶葉。”


    許米諾那邊沉默。


    唐三轉了個話題又說道,“這事情鬧的全宣城都知道了,我哪裏會不知道?其實吧,我覺得那時候警方就是故意的,把消息泄露出去,但是泄露就泄露啊,他們又偏偏隻說一半,吊的我這個胃口不上不下。”


    “袁燁霆現在怎麽樣?”


    許米諾發現自己問了這個問題之後應該白問,他都兩耳不聞窗外事了,這個俗事應該也不清楚。


    “病著呢。其實我也很想看看的,但是外麵那群腦殘粉實力太過強大,我這個小身板擠不進去啊。哈哈。”唐三打著哈哈。


    “我想讓你帶我一起去看看。”


    “我說諾姐,你是不是去了一趟m國,把腦袋忘記帶回來了?”


    “怎麽?”


    “你可是袁家名正言順的媳婦啊,你不正大光明的進去,難道還像我這樣偷偷摸摸的進去找八卦啊。”


    許米諾真想擰掉他的大嘴巴,看了眼旁邊強作鎮定,實則在打聽八卦的司機大叔,說了一句,“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是的,那x商場處見。”


    “好叻。”


    唐三脫掉慵懶的青色長袍換上黑色西裝,打扮的威風凜凜帥氣十足,她媽媽看到唐三這副扮相,打著趣道,“哎喲,我的三公子,準備去約會啊!”


    唐三甩了甩頭,“我唐三從來隻做高格逼的事情。約會那種事情太俗,請叫它羅曼蒂克。”


    看到她明顯不信的表情,唐三有些繃不住了,“其實我是去見一個老朋友的。你放心,等回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帶您最愛的小點心。”


    “那還差不多。”


    唐三開著自己騷紅色的跑車駛向x商場,看到許米諾在角落中等他,帥氣的撩了撩頭發,吹響口哨。


    許米諾奇怪的看著他打扮浮誇的樣子,“你做什麽?”


    “諾姐不是不要袁燁霆,改投我的懷抱了嗎?對於你的意思我揣摩再三,終於意識到了這一層,看一看,我這身行頭怎麽樣?不過,嘖嘖,諾姐,你的行頭不行啊。”


    許米諾拿起包就往他臉上揍,這家夥是皮癢還是什麽意思,居然能把意思想的天差地遠。


    “我說了那層意思了嗎?”


    “沒有啊,你說我懂的,我懂得那一層意思不就是諾姐你說的那一層意思嗎?”


    誤會啊,天呐。


    許米諾決定以後有事情絕對不會叫上唐三了。


    “走吧。”許米諾拎這包走向跑車,人不行,跑車還算給力。“走,去醫院。”


    她要震震那群小妖精,讓她們看清誰才是正主。


    “其實,諾姐,你是去看袁燁霆的?”


    許米諾點頭。


    “那你叫我來幹什麽?”


    “自來是充場麵!”許米諾單手擱著的脖子,動作一大全身的鞭傷便開始疼痛,她吸了口氣,唐三還以為她怎麽了呢?


    “諾姐,你怎麽了?”


    許米諾對著他搖了搖手,“沒事兒,一點小傷。”


    唐三信以為真,“不知道袁家燁少在外麵惹了什麽桃花債,追的他現在全身遍體鱗傷。”


    “他怎麽樣了?”


    “具體的不清楚,不過唐家老爺子開始執掌唐家,他們公司應該很快就能恢複原狀。”


    “我沒問公司。我問的是他怎麽樣了?”


    “他?誰知道呢!”


    唐三全然不關心。許米諾想起了寧捷,問道,“那你知道寧捷怎麽樣了嗎?”


    “也不清楚,他已經很久沒有給我來電話了。”


    聽說寧捷和寒濯一起失蹤了,許米諾想著,這之間會不會有聯係?


    思維飄散期間,許米諾發現唐三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回轉頭便看到他興致勃勃的拿著一本本子和筆看著他。眼神求知欲非常的閃耀著,告訴他,告訴他吧!許米諾把他的腦袋頂開。


    “開車。”


    “不要。”唐三拒絕,最起碼你得告訴我你要去做什麽,或者你將會做什麽,反正我直覺感覺你跟這件事情有關係,諾姐,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吧,你不知道一件事情不上不下的讓我心裏憋得難受啊。”


    許米諾冷眼瞥過,“那你就繼續憋著吧。”


    “不要。”唐三捂著胸口撒嬌狀,睜著小鹿般濕潤的眼睛對著許米諾控訴,“都是你,諾姐,都是你把我叫出來的,諾姐,不管不管,你得給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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