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米諾重新坐下研究leo樂團與子揚的關係。子揚的情況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自己和袁燁霆之間的。


    他們為什麽要殺了他們?


    所以還是得當麵問leo他們才清楚。


    寧捷已經閉關,許米諾一回頭,pizza就靠前問道,“許小姐,有什麽吩咐。”


    許米諾對於這個稱呼不做任何辯駁,“我想要知道leo他們的最新動向,然後跟他們溝通。”


    “需要當麵溝通還是電話溝通。”pizza的問答很古板,如同一個機器人一樣。


    當麵的意思是他們要把leo他們抓回來?“不需要,我隻需要一個視頻溝通。”


    “好的,請等十五分鍾。”pizza說著就去安排工作。


    十五分鍾後,許米諾在電腦視頻中看到了leo他們五個人,五個人打扮潮流畫著濃妝,喘著粗氣的樣子看的許米諾心中疑慮。


    許米諾出現在視頻中,leo幾人突然間目光緊縮。


    瑞恩大叫道,“諾姐,我的好姐姐,我們正在開演唱會呢,突然叫我們下來幹什麽?”


    說著,許米諾能聽後後麵響亮的安可聲。


    這該不會寧捷的人在那邊直接擄了他們五個來了吧?


    leo也跟著緊張說道,“諾姐,是不是發生什麽大事情了?”


    許米諾看著他們五人,每個人的表情中隻剩下緊張和關懷,許米諾沉了口氣,她還是學不會憋著問題不拋出來,“我發現在你們離開後,子揚就中毒了,子揚中毒是不是跟你們有關?”


    五人聽到子揚中毒均表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會吧,諾姐,子揚怎麽樣了?我們一直在準備演唱會根本就沒時間閑下來聽,子揚怎麽樣了,要不要緊啊?”leo急急的說著,那副表情好似真的在擔心子揚。


    瑞恩也跟著說道,“子揚病了?他怎麽樣了?諾姐,你別大喘氣啊,先告訴我們子揚到底怎麽樣了。”


    “半夜送醫院,現在病情基本被控製住,就是沒有解藥,整個人昏迷著沒有一點反應,醫生說如果我們找不到解藥的話,拖延的治療隻會加速子揚的死亡。”許米諾認真的回答。


    幾個人被嚇得不輕,現在子揚那副樣子生不如死,躺在床上沒有一點兒聲息。


    許米諾看著眼前的幾人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心中就是有個感覺告訴她,這件事情總有哪裏是有些不對勁的。


    身後的安可聲越來越重,車外的敲打聲也越來越大,mike回望身後然後不好意思的對著許米諾道,“諾姐,子揚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們如果再不出去的話,我們的粉絲就要造反了。”


    許米諾沉聲沒有說話,mike倒是挨了旁邊lunch一拳,mike眼淚汪汪的看著許米諾,欲哭無淚。


    leo是五人人當中最冷靜的,他打著商量道,“如果我們一離開子揚就病了,那麽確實我們也有嫌疑,但是我們的演唱會還得繼續,要不這樣子諾姐,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就讓諾姐你這邊的人跟著我們進行演唱會,等我們結束後,我們再好好的給你探討這個事情。”


    許米諾關了攝像頭,心裏複雜,她問身後pizza,“子彈的檢驗報告出來了嗎?”


    pizza悉知所有事項,張口就答,“子彈的檢驗報告沒有那麽快,而且套房中隻有槍盒的印痕沒有關於槍的,就算檢驗出子彈的成分,也不能證明些什麽。”


    許米諾無趣的看了他一眼,“寧捷需要多久時間。”


    “這得看藥物成分的含量和捷少的運氣,畢竟袁家已經召集各色專家整整一天了,他們都沒有研究出什麽來。”


    這邊沒有消息,那邊還在準備。


    許米諾終於知道整個事件最難的不是行動部分,而是最佳行動時間之前的準備過程。


    她揉了揉酸痛的眉頭,派人在袁家門口查看,“如果有燁少醒來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pizza點頭,重新站在一邊。


    許米諾閉著眼托著額頭細想,她怎麽都想不出除了leo樂團之外襲擊他們的會是誰?明明生在和平年代,卻不得不像在戰鬥時期那樣躲仿明槍暗箭。


    這些事情如同洪水猛獸一下子襲擊,衝的他們個措手不及,連個準備都沒有,好似就被他們玩弄在鼓掌之中。


    許米諾的眉頭皺的越緊,她想不出來,想的頭都痛了就是想不出來。


    她腦子裏跑出亂七八糟的很多事情,通通跟袁燁霆有關,通通跟自己有關,他們到底招惹了什麽東西?從來都不得安寧過,從之前的荒島過來到翁老的宅子,又去了m國的赤炎幫又到袁家,期間死傷無數,最慘的連親如弟弟的東邪都喪生在赤炎幫的地道當中。


    東邪的死,許米諾想到之後心思更加深沉。如果東邪的死是一個開端的話,那麽袁燁霆和子揚就是一個後續?還有自己。


    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許米諾通透的想著,前方的黑霧又把這股通透給遮掩。


    “許小姐,吃完飯了。”pizza在旁邊報準時間。


    許米諾睜開眼看向窗外,外麵天色暗沉,不知不覺自己想了一下午。她突然想著,如果自己是敵人的最後一個目標的話,那麽自己大大方方的用自己當做誘餌不是更好?


    她想到了一個主意,她要以身試險。


    她知道周圍肯定有人在監視她的活動。


    第二天,她恨“不小心”的通知所有身邊的人自己要去私人醫院的那座半山上散心,那邊人少安靜,地廣寬敞更好可以把自己暴露在他們的眼球之下。


    她讓pizza進行部署,一有人進入他們的區域就立刻捕獲。


    但是自己出去溜達了半天什麽都沒有等到,反而在晚上的時候等到了青鸞的奪命連環call,那邊青鸞急的氣喘籲籲,大嗓門的喊道,“姑奶奶你知道尉遲出事兒了嗎?”


    許米諾大驚,在自己大搖大擺以為自己就是最後一個誘餌的時候,敵人把目標放在了尉遲身上。


    許米諾皺著眉頭聽青鸞繼續說著,尉遲跟冷焰一起出去執行任務,可是就冷焰一個買煙的過程,尉遲就被一把狙擊槍打穿了胳膊,子彈正好卡在肋骨間。


    “情況怎麽樣?”許米諾擔心的問著。


    那邊青鸞踩著高跟鞋急速走著,“具體我不清楚,我正要往宣城趕呢,聽說尉遲已經住進了icu被嚴密觀察生命體征。”


    許米諾悶著沒說話,自己的思路又被原路打回。


    “我說真是的,袁家的男丁居然都被人打殘了,你說我跟你們一起出國行動過,是不是接下來也會成為他們的目標呢?那樣子也好,你要多派些人等在我周邊,等我受傷的時候就可以知道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別說喪氣話,現在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


    “哎喲。”青鸞那邊傳出一聲痛乎,許米諾立馬問道,“青鸞青鸞,你怎麽了。”


    “啊,我那個,走的太急,高跟鞋踩到了一個東西不小心滑腳了。”


    許米諾提上去的心放了下來,“你也認為是我們其中一次任務中的人沒有死絕衝我們報複來了?”


    “嗬,不然你以為呢?我平生可沒做過什麽虧心事兒,就是總感覺從赤炎幫那個基地裏出來之後,所有人的運氣都變差了,包括我,好似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們,或者是在挑戰我的底限度。”青鸞仔細的分析著,說的一愣一愣的,“不說了,米諾,等我到了宣城再跟你好好談論。”


    “好!”


    許米諾掛了電話,她掏出一張紙開始畫名字,在翁家地道,逃出來的分別是“袁燁霆、許米諾、寧捷、東邪、子揚、唐三、唐家老爺子、尉遲、青鸞、各路英才及各家兵種。”


    在赤炎幫,逃出來的隻有許米諾、袁燁霆、尉遲、子揚、寧捷。其中唐三、唐家老爺子沒有參與,東邪死亡,其餘各家兵種大部分死亡。


    那麽就隻剩下袁燁霆、尉遲、寧捷、子揚和自己!


    許米諾在這四個人身上畫了個個圈。其中子揚已經被中毒、袁燁霆半身不遂,尉遲剛剛受傷,還有滑過自己臉頰邊的那顆子彈。


    許米諾是趁著混亂逃走的,她突然想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認為自己已經死了?


    所以才對那些消息置之不理,所以他們才要把目標放在尉遲身上。


    許米諾在四個傷亡名字上畫上叉叉,她的思維開始明朗起來,其實現在最擔心的應該是寧捷。


    不對,如果leo樂團就是殺人凶手,他們認為自己已經死了,而自己找虐的又重新出現在他們眼前懷疑著子揚中毒事件。


    她劃到後麵開始手顫。


    老天,她到底做了一件什麽蠢事,居然把腦袋撞到了槍口上麵。


    如果leo樂團是凶手的話,唐家和青鸞就是下一個目標。


    剩下來的人之中隻會在她、寧捷、青鸞和唐三身上徘徊,選哪個全憑凶手心情!


    暗處,艾瑞克嚼著口香糖擦著自己的寶貝狙擊槍,懷疑的說著,“不對啊,我記得那時候我的槍明明打中了許米諾怎麽她居然會沒事兒?”那是他想不通的事情。


    “她為什麽要出來呢?”leo卻是想不通這個事情,許米諾隻要乖乖的,他們認為許米諾死了就好。現在蹦躂出來還在高調的調查子揚的行動,她是蠢得嗎?經曆了那麽多事情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身處怪圈之中無法脫離了?


    “怎麽辦?還要再補一槍嗎?”瑞恩遲疑的問著leo。想想婚禮上那些糟心的事情就知道許米諾就是個命不太順的女人,如今再死一次?他們也會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


    “自己跳到眼前了,就容不得我們再沉默。”


    leo小聲的說著這一局命運,“我們已經無法回頭了。”


    殺了那麽多的人之後,他們的熱血開始冷卻,曾經覺得有些恐慌的心態,在一具具熱血冷卻之後變得無畏。


    “什麽時候行動?”


    “明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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