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門被敲響,是寧捷溫柔的慰問說,“諾兒,你沒事兒吧?”


    許米諾捂著自己的臉,應聲回道,“沒事兒。”


    外麵沒了聲音,寧捷似乎離開。


    許米諾打開燈下床走到梳妝鏡前看著冷汗連連的自己。


    她在夢中看到袁燁霆被火海包圍,最後一個炸彈,把火海中的所有東西炸的粉碎。


    許米諾看著臉色蒼白還明顯沉浸在恐懼中的自己,不斷告訴自己那不過就是個噩夢而已。


    臥室門又被敲響,寧捷溫柔的語調響起,“諾兒,我幫你熱了杯牛奶,你喝了再睡。”


    許米諾看到的牆上的鍾才走到十二點,隨便用衣服抹了把臉上的汗,套了件衣服打開門。


    “寧捷,這麽晚了你還沒有睡嗎?”許米諾抬頭看著同樣穿著睡衣的寧捷,看他的裝扮不會是因為自己才被嚇醒的吧?


    寧捷輕笑,把牛奶遞給許米諾,“我向來睡眠都很淺,聽到你房間裏傳出來的聲音就像看看你是怎麽回事兒。原來是做惡夢了,沒事的,現在做的夢都是相反的。不會變成真的。”


    許米諾接過牛奶,感受著杯子的熱度,點頭道,“謝謝你,有心了。”


    寧捷依舊溫柔的笑著,“別想太多,很多事情其實沒有那麽複雜,別太累了,喝了牛奶就去睡吧。”


    “你也是。”說著許米諾便關了門。


    牛奶不燙口,流入腸道的感覺讓人覺得莫名舒服。


    許米諾喝完牛奶就覺得昏昏沉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第二天青鸞醒來的時候,發現左右人對她的態度都變了,她還來不及去問什麽,接到了一個電話,“你好,請問是l。x集團的青鸞嗎?”


    “我是。”青鸞應道。


    “我是警方的負責人,打電話是來通知你,你們新組建的藥劑公司流出來的藥物成分有一些是屬於違規藥劑,眼中汙染了周邊的生態環境,請問你方麵可以配合我們做一個調查嗎?”


    “這個不是我。”青鸞想說這是寧捷的項目同時,突然想到了這不就是一個找出寧捷破綻的機會嗎?


    “你們現在很緊急嗎?隻是我現在人在國外,回到m國最快也要明天。”


    “明天也可以,到時你直接來警署就可以。”


    “那個,我想問一下,這個事情你們除了通知我之外,還有沒有通知其他人?”


    “暫時還沒有,如果你能解決的話,我們根本就不需要通知別人。”


    “好,明天我會去警署解決。”


    青鸞收了電話,把自己的衣物簡單收拾一下就跟尉遲告別。


    在這個最敏感的時候離開顯然不是一個聰明人應該做的事情。


    青鸞想著許米諾的懷疑,想著尉遲的痛苦,和自己對寧捷的不確定,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先去m國打探。


    “你真的要走嗎?”尉遲最後一遍問她。


    “是的,公司那邊有個緊急事情,我需要處理一下,別擔心我,說不定我馬上就會回來。”


    尉遲的眼中有著太多情緒,但沒有一個能讓青鸞捕捉到


    青鸞嬉笑著捏了捏他的臉,在他額頭上響亮一吻,“等我。”


    說著就離開了。


    第二天中午,陽光傾灑地麵,許米諾終於睡飽了醒來,屋內自帶浴室洗澡,洗去昨日的沉重。


    電視中美許米諾播正在播報著時下最熱的新聞。


    許米諾聽到一個名字後停止去浴室的腳步,她走到電視前仔細看著電視中播報著新聞。


    第一則是袁燁霆高調出現在眾人眼前,並向未知名的神秘人宣判,由此各大經濟學家推測,袁家的商業集團正在遭受莫名人物的襲擊。


    其次,宣城的某個地方莫名爆炸,據聞是有人不小心帶著易燃物進去,不小心釀成了災難。


    許米諾看著第一則新聞,心中詫異,爺爺這是在搞什麽?是覺得自身情況還不夠危險嗎?


    殊不知,這是袁燁霆的決定。


    她趕緊給身在袁家的青鸞打電話,想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電話打過去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連續打了兩個都是處於關機狀態。


    “青鸞他們到底是怎麽了?”許米諾盯著電話喃喃道,心中怕有意外,直接換了身衣服出去。


    在袁家門口,許米諾躲在一棵樹下觀望,看到旁邊一顆樹下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拿著攝像機。


    看到許米諾後警覺的問道,“姑娘看起來有點眼熟,哪家報社的?”


    原來是狗仔,許米諾沒有回答,看著屋外轉悠的人裏麵有沒有自己熟悉的,順便可以問問情況。


    但看了一圈,似乎都是生麵孔。


    旁邊的狗仔閑著沒事兒問著許米諾道,“你也來打聽袁家的新聞,那挺難的,我從上午等到下午這裏麵愣是沒有一個人出來。”


    沒有一個人出來,他的意思是青鸞都沒有從這邊出來嗎?


    既然沒有出來的話,那她會去哪裏呢?


    想到青鸞有可能遭遇不測,許米諾的心有些焦急。


    旁邊狗仔還在嘀咕著美女你挺眼熟的話題中時,許米諾離開了正門走到後門準備潛入。


    “嘿,美女,哪家報社的說一下我們說不定以後有新聞可以交換。”後麵的記者不屈不撓,許米諾直接繞到了袁家後門,那個狗仔居然也狗膽十足的跟著許米諾來到後門。


    許米諾察覺後無語,身後的那團空氣真是執著的要命。


    “嘿,美女。你真的很眼熟。讓我想想我在哪裏遇到過你。”狗仔翻著自己拍攝的照片作勢在想。


    許米諾想著讓他發現自己是袁家少奶奶那不就有更猛料的新聞可以報道?


    為了防止明天有更多的新聞被報道出來,許米諾一把抓走了他正在翻閱的相機。


    “我是m報社的。”許米諾隨便報了個報社名。


    “噢。那真不巧,離我們報社有點遠,我聽說你們報社從來不跟蹤報道的啊。”


    “噢,報社最近轉型了,哪個賺錢就往哪個鑽。”


    “對啊,我們哪能跟錢過不去啊。但是你拿我相機幹什麽,我可不會把裏麵的信息資料交給你的。”


    隻要他記不起自己是誰就好,許米諾問著自己的話,沒有把相機還給他,“你在外麵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長腿的m國美女?”


    “美女?”記者眼珠子亂轉打量著許米諾,“你不就是嗎?嘿,別說美女了,這袁家除了外麵在轉的那些保鏢外,裏麵連隻螞蟻都沒有走出來。我今天算是要白等了。對了,你有沒有什麽最新的勁爆照片可以拿出來給我充充數的。”


    許米諾今天就是臨時的,她連相機都沒有準備,攤開手表示什麽都沒有。


    狗仔一下子奪走相機,氣憤道,“什麽都沒有還想搶我的爆料,趕緊把相機還給我。”


    啪,一顆子彈在兩人臉邊飛過。


    狗仔停止住搶相機的動作,嘴裏全是罵人的話,“奶奶的我怎麽忘記了今天早上燁少說的話啊。”


    許米諾疑問,“什麽話?”


    馬上就要暴露了,狗仔在藏著也沒有什麽作用,“早上燁少說,凡有袁家百米內有任何活物,一路射殺。”


    嚇!什麽時候袁燁霆變成了暴力小怪獸了。


    “那是犯法。”


    “法鬥的過錢嗎?他早上已經在媒體采訪中說過了,要不是主編說裏麵肯定有什麽不得了的爆料讓我過來小心點。啊,都怪你。”狗仔抱怨的同時,袁家的清一色身穿黑西裝的保鏢排成一個圓形走向兩人所待的位置。


    許米諾暗叫不好。身子退著想要溜。


    身邊的狗仔好心提示道,“讓他們看看我們沒有啥心隻是打醬油的,興許能留一條命,逃走的絕壁殺無赦。”


    許米諾腳下一頓,也同樣心塞的看著同病相憐的狗仔。


    剛抬頭,自身周邊圍了一圈的保鏢,一個個保鏢都麵無表情的看著兩人,惡聲問道,“你們想要做什麽?”


    狗仔終於拽回了自己的相機,舉著相機無辜說,“主編讓我來拍幾張袁家的照片。”


    許米諾心裏翻了個白眼,這謊話還能說的再真誠點嗎?


    “那麽你呢?”這個新來的保鏢頭頭似乎沒見過許米諾,許米諾抬頭,望著自己那雙不似狗仔慌張的眼說道,“我來找青鸞。”


    狗仔猛然回頭看著許米諾,原來她不是同行,是袁家的熟人!


    保鏢聽著青鸞這個名字惡狠狠道,“這裏沒有青鸞這個人。”


    “不可能!”許米諾心中感覺不妙的感覺越來越重,青鸞一直跟尉遲在一起,“那我找尉遲。”


    “尉遲正在休養不見客的。”保鏢頭頭不耐煩的看著許米諾,從他第一句找青鸞的時候心裏就認定許米諾也是吸食k粉的不良少女。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許米諾顯然沒有那麽好的耐心了。“那我找冷焰。他總在吧。”


    “嗬,裏麵的人全部是你相見就能見的,而且現在袁家是處於高度戒備當中,一律不見客,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保鏢就想送客。


    “我是許米諾。”


    嚇?許米諾!


    保鏢不認識這個名字。


    而旁邊的狗仔早就想驚跳起來,自己等了一天沒有等到的新聞原來就在身邊。


    “許米諾?”保鏢懷疑的視線在許米諾身上打量。


    狗仔早就憋不住的喊道,“笨蛋,那是你們燁少的老婆!”


    保鏢麵色有些詫異,袁家少奶奶向來深居簡出,自己一回都沒有見過,眼前這個女人說自己是少奶奶就是少奶奶嗎?如果真是少奶奶的話,怎麽不正大光明的進去,非得搞得跟做賊一樣在門口張望?


    “我可以進去了嗎?”許米諾抬頭審視的問道。


    保鏢不說話,狗仔想跟在許米諾身邊一起進去,如果能拍幾張照片的話,那就是今天以來最大的收獲了。


    “等等。”保鏢頭頭攔住了許米諾。“你說你是少奶奶就是少奶奶?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是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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