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來看到臥室的門緊閉,裏麵許米諾還沒起床。


    看到leo也進來了,袁燁霆隻挑了挑眉,擰滅了一支煙道,“翁老的基地你們知道多少?”


    他雙腿交疊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為了不影響許米諾,外室的燈光隻開了最晦暗的一盞燈。燈光之下,袁燁霆抬頭,看向他們的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光芒,那種壓迫性的眼神投射過去讓瑞恩和leo忽的一驚。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他們詳裝鎮定,leo平複心情後搖頭,“翁老每次跟我們溝通都會采取視頻溝通,幾年前倒是會偶爾真人出現,但是這幾年他越發的謹慎。”


    “他的目的?”袁燁霆繼續問著第二個問題。


    籠絡那麽多的孤兒和才能認識,沒有野心肯定不可能,兩人對視一眼,“這個我們真不清楚,我們都是按命令形式,我知道的隻有我們這個團隊,而我們這個團隊隻占翁老行動中的很小一部分。”


    袁燁霆又點燃一支煙,優雅的吸煙動作令人著迷,“說說寧捷。”


    “寧捷。”堪比惡魔的存在,“也許燁少你已經調查,m國之前的化工案件就是出自寧捷新創立的藥劑公司之手。”這個案子是通過leo樂團轉述的,他們知道一些內幕。


    瑞恩皺著眉頭的眼失去了那份囂張和不羈。“寧捷做了很多幫助翁老擊殺你們的行動,還有一個消息我是聽艾瑞克提到的。他跟團隊深入的一個狙擊手關係比較好。你們應該知道m國的上上任執行總裁東邪,聽說他也是被寧捷擊殺的。”


    臥室的門在這一刻被打開。袁燁霆慌亂的站起失去那份優雅,他擔心的看著房內,房間鎖隻轉動一下就沒了聲音。


    瑞恩歪著腦袋不確定的問著身邊的leo,“少奶奶聽到了?”


    leo同樣皺眉,不確定裏麵的人到底有沒有聽到,當時宣城東邪跟許米諾的事情鬧的那麽大。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袁燁霆已經走到門口處打開門看到許米諾同樣握著鎖把,臉色非常難看。


    他擔心的喚著,“小諾?”


    許米諾木然抬頭,不到十二小時各種刺激刺激的她整個人快支撐不住。她衝著袁燁霆強顏歡笑了一下,“怎麽你又開始抽煙了,還有你們在說什麽?剛才我好像聽到東邪。”


    瑞恩和leo不再發出一個音節,許米諾就把視線對準唯一會說話的袁燁霆身上。


    “別擔心小諾,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袁燁霆在她身上展現著最佳柔情。


    許米諾想流淚,但淚水早已經被流幹,她木然的看了下眼前的三人,她以為這件事情也過去了,為什麽有些人偏偏又要撕開她的疤痕把裏麵混亂不堪的肉再攪上一攪呢?


    “又是寧捷幹的?”用的是疑問句,但話語說出來卻是十分肯定。


    寧捷。


    他真的是一頭披著天使皮囊的惡魔嗎?


    “還有什麽一並說了吧,總是半天蹦出一個驚天動地的事實,我的心髒不好,你們就別吊著我了。”


    她走到沙發上坐在了袁燁霆先前的位置上,穿著與袁燁霆一樣的黑色絲綢睡衣,把整個身段勾勒的玲瓏有致。


    她拿起袁燁霆放在煙灰缸上半截未吸的煙放在嘴邊抽了一口。


    尼古丁特別的味道刺激著整個人的感官神經,許米諾突然間覺得自己釋然了。


    半響未聽到他們說話,許米諾半眯著眼轉向知曉“一切”事情的leo和瑞恩。


    兩人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坐在許米諾旁邊的袁燁霆,回道,“真的沒有了。”


    “真的?”許米諾嘴角輕佻似笑非笑。袁燁霆摘掉她手邊的煙直接擰滅在煙灰缸上。她並未在意袁燁霆的動作,轉頭頗為深意的看著兩個人。


    那雙靈動的眼似乎能看穿一切,看的兩個人心中莫名已一驚。


    什麽時候這個女人的眼中也有那種屬於上位者的氣息了?


    “翁老肯定就在這個地方。”許米諾呼出藏在肺中的最後一點煙圈,她閉著眼似乎在感覺周邊的所有氣息。“告訴我他身邊通常都會帶著什麽?一刻不離身的東西。”


    在場三個人不知道許米諾到底是憑什麽這麽斷定翁老就在這個地方。


    他們想著翁老的樣子和習性,“如果非要有點什麽的話,翁老片刻雪茄不離身。”


    瑞恩說道了一個點子上。許米諾記憶中的翁老似乎也有抽雪茄的習慣,但是跟唐家老爺子在一起的時候,他更喜歡折騰他隨身攜帶的那把古董玉扇。


    “小諾,你要怎麽做?”許米諾這個樣子很像要亂來的樣子。隻見許米諾嘴角掛著一抹笑,“我啊,當然是要撿回我的老本行啊。”


    讓這裏的人知道,神盜安妮又出現了!


    “別胡鬧。”袁燁霆立馬打消她的主意,她不能再讓她深陷危境,許米諾一行動倒是給了翁老一個挑釁的理由。


    “但是,我有一個計劃!”


    許米諾把自己的計劃當著幾個人的麵說出來。


    她要讓整個黑市都鬧騰起來。


    袁燁霆聽聞,覺得不錯,“最好在四天後行動。”


    四天間,瑞恩和leo確保肥婆和被綁架的侍應還活著。袁燁霆和許米諾則觀察著好下手的可疑人物。


    四天後,離黑市結束還剩下兩個小時。


    一個侍應敲響了他們包廂門。


    袁燁霆開門看到那個帶著全臉麵具的侍應恭敬地上一張請帖。他們的主人想請兩位過去敘敘。


    敘敘的另外一層意思就是熟人。


    袁燁霆並不感興趣,回了那個侍應之後開始配合許米諾演戲。


    四天後的最後一場拍賣會上,許米諾坐在二樓包廂上驚呼一聲,“剛才我那個價值二十億的項鏈明明帶在身上的,怎麽突然間不見了?”


    嬌俏的聲音打斷了主持人熱情洋溢的拍賣現場,正在講解的是一個大家夥,期待著今天晚上能賣出個好價錢自己也有提成抽。


    一聽到許米諾說的二十個億的項鏈,他的魂都飛到那二十個億身上了。


    況且說話的還是二樓的。


    二樓的貴客都不好得罪啊。


    主持人話鋒一轉,暫且放了放拍賣的東西忙問道,“這位買主,有問題我們的服務人員可以替您圓滿解決。”


    許米諾才不跟他繞彎彎,“我的項鏈不見了,市價值二十個億,出套房的時候我還帶著的,肯定是落在這路上了,我不管,你們現在就得給我找找。”


    二十個億的項鏈一些人停在耳中是不信的,但看在二樓的位置上,他們不發一言。


    與其自己多嘴得罪了一方權貴,還不如現在乖乖閉嘴等事情過去。


    主持人職業性的微笑不曾變動,他對著底下的人說道,“各位買主,我想生活在這個地球上的人都是溫暖的,現在這位買主有困難丟了東西,大家可以看看旁邊的走道上是不是有那位小姐的項鏈?”


    如果有,也是肯定被人偷偷藏起來的。


    “我那個項鏈中被安裝了一顆小的定位儀,你們別動,我自己來找。”


    許米諾打開門從二樓慢慢踱步向下,底下人屏息以待紛紛想看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貪財貪到死的是個什麽家夥。


    許米諾的步伐走的很慢,每在一個人身邊停下,那個人就被所有人行注目禮,渾身冷汗直滴。


    底下充斥著各種雜音,羨慕的,不屑的,懷疑的,通通在一聲莫名的槍擊聲之下變成了尖叫和不安。


    主持人極力讓大家震驚,卻還是擋不住越來越不安的買主。


    “這不是堪比國家情報局還要安全的享樂之所,怎麽會有槍聲?拿來的槍聲?”


    “黑市變得越來越垃圾了,一屆不如一屆。”


    “黑市怎麽會比m國還要亂?弄不好就不要出來找我們進去。”


    “救命!老天!”


    各種聲音充斥在拍賣場所裏麵,就在全臉麵具侍應關閉門阻隔了他們與外界的唯一聯係時,裏麵的人更加瘋狂的怒吼。


    “憑什麽要關押我們?”


    許米諾得手後隨便把贓物拋到一個角落後回到袁燁霆身邊,隨後瑞恩和leo也匯聚,那兩槍自然是他們放出來的。袁燁霆眼中的獵物混在人群中怡然自得,暗歎他的功夫藏得深,不愧是有遠見的人。


    “大家安靜一下,我們的人會處理,請大家進行配合。”一想卑弱的侍者在此刻強悍的好似買主根本就不認識一般,他們奮力想要打開門都被侍者一推推進了人群當中。


    許米諾嘖嘖驚歎兩聲,看來這黑市的幕後黑手準備玩真的了。


    現在不鬧還等什麽時候?


    許米諾拚著想要鬧起來的心又大喊道,“天呐,我價值1個億的耳環也不見了,剛才明明就在耳朵上的,你們不讓我們出去,不會是想奪走我們身邊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吧!”


    緊接著,幾個人也尖叫起來,有丟了手鐲的,也有丟了錢包的。那些贓物都被許米諾收攏在一個角落中。


    大罵道,“早知道我就不參加這個坑死人的拍賣會了,我要出去,別攔著我。”


    主持人喚來一個侍者,得到那個叫的最囂張的人原來是許米諾之後目光深沉,袁家這是準備要玩什麽呢?


    “槍擊者已經找到,大家請稍微安靜一下。”主持人打開麥克風說這話。身後沾滿了兩排帶著全臉麵具的適應,他們手邊持著一把狙擊槍,槍口朝上,嚴正以待。“黑市是一個地下場所,我們最關心的是各位買主的人生安全。”


    一時的氣氛在主持人的巧舌如簧下變得平靜。


    “瞎說,我們的東西都不見了。”一個丟失了財物的男人憤憤道,在任何場所麵前,失財永遠是最敏感的一個話題。


    “您的東西我們肯定會給您找到,現在還請大家一起配合我們的工作,我想您也希望自己安全的離開黑市,現在離開黑市的時間僅剩下一個半小時。而且我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有幾個買主被貨品給扣押了,貨品頂著買主的麵具到處逛,現在正在這個拍賣場上。”主持人張弛有度的說著。


    牆上的種正好走到十點半。


    等到鍾敲十二點的時候,黑市的大門會再一次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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