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起桌邊放在的一個控製按鈕,把開關滑到了中檔,袁燁霆立馬覺得自己的心髒被緊縮成一團,好似一隻無形的手正在用力捏著心髒,準備把心髒給捏爆掉。


    “不。”袁燁霆疼的滿頭大汗,他不清楚翁老準備要做什麽,準備要他做什麽?他疼的跪倒在地上,對著眼前的翁老伸出了手,“說,怎麽樣才能放了我,放了袁家。”


    翁老哈哈大笑道,“燁少這般沒骨氣我倒是懷疑你是有目的而來的。”


    旁邊寧捷轉向袁燁霆的眼神閃了閃,他同樣哈哈大笑道,瞥了眼翁老手中的遙控器,“翁老,一不小心你的開發已經撥到了高檔,一般人早就接受不了了。”


    翁老裝作不清楚的同樣哈哈大笑,“噢。手滑了一下,不好意思。”


    袁燁霆看向兩個唱雙簧的人,兩眼發暈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翁老收回控製器把它撥回原檔,“看來袁燁霆也沒有什麽過人之處啊。跟一般人都差不多。帶下去吧。”


    好似證實了什麽,翁老大手一揮,讓幾個麵具裸男進來帶走了袁燁霆。


    “翁老想要什麽樣的?”寧捷盡力為他排憂解難,旁邊翁籟重新點燃了一隻雪茄。他的雙頰掛著怪誕的笑容,“想欣賞一下捷少痛苦的笑容。”


    “嗬嗬。”寧捷嗬嗬大笑,忽然從椅子上摔倒在地,學著之前袁燁霆的樣子在地上不斷呻吟。


    眼神脆弱,滿頭大汗,好似剛才被握住心髒就是他。


    “像啊,真像啊。”翁老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寧捷失神了兩秒。“起來吧,看過袁燁霆之後,然後可以把下一個人給引過來。”


    寧捷嘴角掛起一抹笑容,“好的,翁老。”


    “我最喜歡信守諾言的人了。放心,你引來五個人,我放了你姐姐,你引來十個人,我永遠都不會去打擾你。你已經成功引來第一個人了。”


    “是。”


    寧捷邁著輕鬆的步伐重返原路。


    路過第二間房的時候看袁燁霆正被幾個裸男搬進去。


    他暗暗記下了位置,走向地麵。


    醫院。“小三子。”沙啞的話語在唐家老爺子嘴邊輕啟,一刻不停守在他身邊睡的唐三睜開了疲乏的驗。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到翁老慢悠悠的抬起手來才驚覺爺爺是真的醒了。


    “醫生、醫生!”在屋裏大聲叫喊著醫生的唐三幾乎忘記了有按鈴這個神物存在。


    夜已經很深,今天留下來陪夜的是唐雙和唐三兩人。


    唐雙剛去買夜宵的時候,唐家老爺子就喊著唐三的名字醒來了。


    唐三焦急的問著自家爺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唐家老爺子好似剛跋山涉水回來,一臉疲憊還嚴重缺水。


    唐三察覺到異樣,立馬倒了一杯水給爺爺喝。


    唐家老爺子喝了半杯水總算緩過了一些氣兒。值班醫生眯著朦朧的睡眼帶著一個小護士走進。他們看到重症監護室的老爺子居然喝起了水簡直不敢置信。


    連忙又一次進行全方位的檢查。


    唐雙買完夜宵看到裏麵的陣仗還以為爺爺又怎麽了呢。


    正好碰到那個滿眼冒著金星的醫生,“太不可思議,簡直是醫學界的奇跡啊。”


    醫生走到唐三身邊掰著他的雙臂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可以的話通通告訴我。”


    執著的使命在召喚,醫生一定要知道這段時間這位老爺子身上發生了什麽。


    唐三皺著眉頭說不清楚。奔跑著跑向已經可以坐起來的爺爺。


    唐雙拎著夜宵走進,心念著父親這兩百個億沒有白花。


    爺爺醒了,似乎比之前更有精神了。


    醫生辦公室內,醫生正研究著剛才給唐家老爺子拍攝的片子,透過片子他發現老爺子腦部的血栓已經統統被清除,更從顯微鏡上發現他衰老的細胞正在重塑青春。


    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醫生連連叫著不可思議。


    一捆人民幣從上麵被拋下。


    值班醫生抬頭看去,看到唐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錢就是他拋出來的。


    “不準告訴任何人今天唐家老爺子發生的事情。我們馬上就要出院,所有的資料必須銷毀。”


    醫生還想執著一下作為一個醫生是使命感,和追求醫術的執著,“這個醫院有規定。”


    “如果你說了,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當不成一個醫生。”唐雙狠辣的眼神嚇得值班醫生一個哆嗦,他看了看那踏堪比一年工資的錢和唐雙淩厲的眼神。看著他離開時候說的,“要說可以,得等唐家宣布之後。”


    醫生這才呼出一口氣,收好那些錢,看了看外麵戰戰兢兢的小護士,抽出一小疊紙幣走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許米諾就穿著晨運服裝到處溜達,想著大晚上得不出什麽結論的她再也沉默不下去,穿著輕便的服裝準備伺機行動。她打量著周邊昏暗的環境,才看了一眼就立馬放棄。


    夜視能力超讚的她可是看的分明,不遠處隱形的如同樹樁一樣的物體全是一排排紮著馬步的袁家兵。許米諾泄憤似的伸了伸胳膊又踢了踢腿,這袁家宅府的使用麵積是她的活動區域。


    “這冷焰難道就不擔心自家燁少?”稍稍活動了一些脛骨,深究不出是怎麽回事兒的許米諾決定放棄這個深奧的問題,轉而前去攻破更加困難的,比如她怎麽撇開這些人的視線離開這邊順利達到m國。


    晨曦中一個男性生物走進,許米諾閉著眼轉了個方向。


    “少奶奶,還沒有到起床的時間。”冷焰冷冰冰的語氣如同機器人在複讀。


    許米諾轉過身做著自編的早操。“你也很早啊。怎麽了?想到解救袁燁霆的辦法了?”


    冷焰深邃的眉眼緊皺,看他的眼中赤裸裸寫著不好兩個大字。


    許米諾停住彎轉的身體,走向袁家的小山坡,走過冷焰的時候冷颼颼的留下一句話,“但願你的堅持是正確的。而不是在浪費我營救的時間。”


    冷焰聽聞隻是抬頭看了許米諾一眼,“少奶奶,那裏應該不會有人的。”


    “哪裏應該還是袁家區域。”


    許米諾走過去的地方是一出僻靜山坡,除了偶爾園丁修剪樹枝,這裏的環境就像冷焰所說的僻靜、陰森。


    許米諾站在山坡最高處,望向東邊太陽徐徐升起,她心中五味陳雜。


    翁老這個家夥,到底該怎麽對付?


    袁燁霆這個家夥,為什麽要讓她一個人出去?


    他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許米諾目光淩厲的轉向冷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冷焰恭敬的回答,“如果超過12個小時燁少沒有跟我確認的話,就代表有危險,那時候我們還是會派一部分人保護少奶奶,另一部分與翁老鬥生死。”


    許米諾迎著晨光閉上了眼,忽的等她睜開的時候已經離開原地。


    許米諾飛奔的拋開,她剛才一直想一直想,終於被她想到袁家有個被隱秘的狗洞。


    她今天可以趁著這個地方跑出去。


    但是自己的輕功不錯,也耐不住幾十號的“移動樹樁”攻擊。


    不一會兒,許米諾就被幾十號人包圍。


    冷焰從後麵走進,雙眉緊皺卻沒有一絲惱怒,“少奶奶,請不要給我為難,這是燁少留給我的最後一個任務,誓死我也要幫他完成。”


    “你就不想把這個任務稍稍扭轉一下嗎?我們這麽多人還會怕那個翁老?”許米諾簡直不可思議,看著冷焰就像是在看一個傻瓜一樣。


    “可是這是燁少的命令。”


    “都是一群榆木疙瘩。”許米諾雙腿一瞪,跳上了一棵小樹,陸地不行那她就在空中尋找出路。


    冷焰的視線搖擺,“此刻離袁燁霆聯係還有8個小時,少奶奶她就那麽沉不住氣。追!”


    冷焰一聲令下,功夫好手袁家兵刷刷刷的往許米諾那邊追。


    繞了幾圈反倒引了更多袁家兵。


    許米諾被迫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她今天穿的是一雙限量版的旅遊鞋,鞋子踩在鬆軟的土地上觸覺尤為強烈,她感覺自己腳下的這塊泥土特別柔軟。


    她雙腿一蹬,想要把這塊泥土踩鬆。


    沒想到這個泥土不鬆反而越加結實。


    “少奶奶,還有8個小時,不要讓我們為難。”冷焰看著晨曦下的許米諾說著,暖橘色的陽光照在身上覺得有些濕冷。


    許米諾目光一凜,她看到自己腳下踩了個什麽東西。


    用腳剝開那層泥土後看到了一個破碎的玻璃瓶罐子。


    許米諾沒有再繼續跟冷焰他們鬧,而是拿起那個玻璃瓶子對著他道,“這是什麽?怎麽會埋在土裏?”


    要知道他們從來不把玻璃瓶渣隨意丟棄在土地上。


    冷焰未明所以,“可能是某個人不小心丟在這裏的,少奶奶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手中的玻璃瓶還是完好,密封的木頭塞子阻隔掉了裏外的兩層東西。


    許米諾看著裏麵紫色的液體覺得好奇又有些熟悉。


    “冷焰,讓技術人員研究一下這個瓶子裏的液體到底是什麽?”


    這種熟悉的液體流動方式讓她想到了那個令袁燁霆重新站起來的藥劑。


    兩個小時候後,leo和瑞恩從一間客房內出來,他們兩個臉上都掛著濃厚的黑眼圈,昭顯著他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一出來就看到許米諾臉色沉重的坐在沙發上,好似在等著什麽。


    瑞恩伸了伸懶腰,和leo一起坐到許米諾對麵,在他們坐下的時候許米諾隻淡淡瞥了他們一眼。


    她穿著剛才沒有換去的運動裝,對著他們道,“你們跟我進來一下,冷焰你也進來。”


    說著許米諾帶著他們走進袁燁霆的書房。


    書房門一關上,冷焰就加上了鎖,讓兩個人摸不到頭腦。


    許米諾看到冷焰點了點頭,才慢慢的說道,“剛才我在袁家後山坡發現一個東西。已經證實了不是袁家的,而是跟之前尉遲和青鸞中的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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