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動車七扭八拐的穿越了幾個街區,在市中心的一座大樓前停下。


    邱蕊下了車,領著徐福又走了一段路,過了幾座大樓,在一處年代久遠的樓棟前停下。


    鑽進大門,上了電梯。在十一層停下。


    座2號。邱蕊用鑰匙捅開了房門。


    四室兩廳的房間,很寬敞,也很淩亂。看得出,主人不善於打理家務。


    進了門,邱蕊沒有急於進去,而是小心翼翼的聽了聽動靜,這才領著徐福進門。


    屋裏有人。而且,並沒有睡。徐福還沒進門,第一感覺就察覺出了。但是他沒有說,他想看看邱蕊到底要怎樣安置自己……


    果然,在邱蕊打開客廳房燈的時候,裏間的一間臥室門,突然開了。一個麵容姣好,風韻猶存,神情慵懶的中年婦女,將兩人堵在了客廳。


    媽,您還沒有睡呀。


    邱蕊說話時的神情,局促、扭捏,仿佛是十七八歲時,犯了嚴重錯誤的出軌小女生。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中年婦女臉色有些驚愕,但瞬息之間又恢複了常態。


    她揮揮手,示意兩人先坐下。然後轉身回房,套了件外套,腳步從容的在兩人對麵的沙發前坐下。


    真像!


    徐福心裏暗暗稱奇。看得出,中年婦女年輕時,也是位品貌出眾的大美女。他真的是獨狼的老婆嗎?如果是,獨狼可真是太有豔福了……


    媽咪,這是我的,我的新……新男朋友。


    邱蕊害怕母親的盤問,選擇了主動‘交代’。


    母親臉色有些輕微的變化。神情中有些不滿。但是多年來養成的良好修養,讓她很迅速的掩飾住自己的不悅。


    哎……女兒這是怎麽了?瓜店裏選瓜,越挑越差。


    原先那個不是很好嗎,有錢有地位,而且長得也比眼下的這位帥得多。真瞧不出眼前這位有什麽好?從內心裏,她就對徐福相當的不認同。因此,態度上就有些怠慢了。


    先生貴姓?


    語氣很冷淡。


    徐福聽出了其中的道道。他一時不知道該采取怎樣的話回答。


    他姓吳,做生意的。


    邱蕊連忙搶先回答。她怕徐福一開口就露餡。


    哦,那,能冒昧的問一下,徐先生做什麽生意嗎?


    母親好像有了興趣。


    他叫‘無賴’,口天吳,賴昌星的賴。做軍……外貿生意的。 手機訪問:.16.


    說這番話時,邱蕊一臉狡邪。


    母親聽出邱蕊語氣中的調侃。她知道女兒在掩飾什麽。既然她不想說,自己何必要勉強呢。邱蕊的性格她很清楚,倔強、自立。她一旦認定的東西,很難改變,像她那‘該死’的父親。


    女大不中留,留下就結仇!幸福也好,受罪也罷,都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她不會也不能怨恨別人。作為母親,也隻能在旁邊把把關,提供提供點參考意見。再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除了相貌差了點,看上去,還算正派。至少,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出奸邪氣。


    大方向沒錯,她也就不願多幹涉了。


    時值深夜,不便多談。母親指了指一間房門,要徐福去安睡。


    邱蕊,自然是進自己的房間。


    現在的年輕人,隨便得很,但是,作為母親,不能不作出家教甚嚴的姿態,讓人把女兒輕瞧了。這一點上她決不含糊。


    進了房間,也不洗漱,徐福倒頭就睡。在這樣一種環境下,能休息才能戰鬥!


    約莫四十分鍾後,徐福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走向自己的房間。隨即,房門擰開了一條逢,一個身影快速閃了進來。


    在床前站定時,徐福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熟悉而溫馨。


    是邱蕊。


    她在床前站了片刻,才猶猶豫豫的鑽進自己的被窩。


    好滑,輕如薄紗的絲織睡衣下,女性柔軟的、富於彈性、充滿質感的肌膚,瞬間傳導到神經中樞。緊貼上來的**,環腰擁抱的雙臂,既像是種暗示,又像是種鼓勵……


    有妞不玩,人類絕完!


    一翻身,徐福將身旁的身體壓在了身下。三下五除二,將**身體上的衣物,剝除得幹幹淨淨。壓抑多時的身體,需要侵入,需要衝撞,需要爆發……


    自己應該有足夠的堅挺,足夠的力度,可是在進入對方身體時,卻顯得有一些攻堅乏力。


    阻力不小嗎!


    幹你娘的,還給老子玩欲迎還拒,高度亢奮、衝動狀態下的徐福,發了強勁,用力一挺,徹底攻入……


    與此同時,手臂上傳來一陣指甲撕裂皮膚的疼痛……


    媽的,不會這麽巧吧,難道這又是個雛?!在這個隻能在幼兒園找完整品的年代,自己不會這麽幸運吧?!


    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在**,溫暖而刺眼。


    好久沒有這樣睡得如此香甜。一夜奮戰,消耗了太多的元氣。充足的睡眠有助於回補。


    下身依然堅挺,還想要。


    身邊正好有人。既然做就要做足,過夠癮。過了這村,還有沒有這店,很難說。徐福根本就沒有想過,應該客氣客氣……


    邱蕊還在熟睡。不知為何,她的眼角殘留著淚花。


    雨潤花嬌,該不是昨夜太興奮了吧?!要不,自己的雙臂、後背,怎麽會傷痕累累!


    掀開被單,徐福呆住了。


    潔白的床罩上,仿佛經曆了初春時節,一夜的狂風暴雨,梨花點點,落紅無數。邱蕊兩腿之間,更是不堪入目。紅腫的**上,血塊斑斑。這是昨晚給予自己天堂般享受的地方嗎?!


    想想自己對唐妮的溫柔體貼,琴瑟和諧。同樣是女人,同樣是第一次和自己有親昵接觸的女人,自己的對待為何有如此大的區別?


    隻是因為需要發泄?!


    男人發泄欲望不為錯,錯就錯在自己把欲望降低到一個野生動物的層次!!!


    **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悔恨。


    啪的一聲,徐福把巴掌重重的扇在自己的臉上。


    響動聲驚醒了邱蕊。她睜開眼,驚恐的望著徐福。當意識到徐福的心情後,她溫柔而羞澀的將身體貼了上來。


    別這樣,為你,我心甘情願。


    耳邊吹過邱蕊柔柔的話語,像是在安慰,又像是鼓勵,徐福伸開雙臂,第一次,用整個身心將邱蕊擁入懷中。


    如果說前一段時間是狂風驟雨,這一次就如同是三月的春風。手指輕柔得像是在撫琴,下體的衝刺如同在磨墨……


    徐福感覺自己這一次,並不是在做,而是在進行一種補償,身體和心靈的雙重補償……這個時候,最需要表現男人對女人的服務質量……


    一聲輕嚶,結束了兩人間的親密接觸……


    望著邱蕊臉上滿足的微笑,徐福同樣有了一種幸福的解脫!萬事開頭難,有了這種美好的初體驗,女人才會對男人的身體產生留戀,進而引發出心理上的依賴……


    自己需要邱蕊的心理依賴麽??


    兩人再次醒來時,徐福起身,開始穿衣服。


    邱蕊坐起身,疑惑的望著他。


    你……就這麽走了嗎?!


    她在問。


    徐福一楞,沒有回答。說實話,他此刻心情很亂,根本沒有想好下一步該怎麽辦。


    讓……讓我跟你一起走吧。


    語氣很輕柔,但也很決絕。


    一起走,徐福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太多的現實問題,需要麵對和解決。可能嗎?現實嗎?


    身後,傳來穿衣服的聲音。


    學會放棄,是一種理性。不離不棄,是一種責任,又何嚐不是一種美德?


    你想好了嗎?


    不需要拖泥帶水的猶猶豫豫。徐福此刻隻想得到一種肯定的答複和態度。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想,總有辦法解決。


    釣魚島這一事關領土和民族尊嚴的事,都可以留給下一代解決,又有什麽不可以暫時擱置,共同開發的呢?


    時間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不過,如何帶她走,需要好好籌劃一下。畢竟,要對她的人身安全負責。不可盲目樂觀。


    走海路,單單隻是自己一個人,問題不大。隻要找到渡海的工具,條件再艱苦,也不算什麽大問題,就是遊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帶上邱蕊,危險不說,關鍵是偷渡路程上的艱苦,他怕她吃不消。既然要和她在一起,就不能讓她受苦。這是男人對待女人的最低底線!!!


    和邱蕊商量了半天,徐福最終決定,讓邱蕊坐飛機直飛香港,然後再轉機飛江中,他安排家人接機。至於自己,就好辦得多。從台北到基隆,經澎湖,到金門,到廈門,再回總部報道。雖然多了一些周折,但不失為一條保險的路徑。


    由於沒有下線接應,自己又過了返航時間,隻有自己想辦法了。好在自己接受過類似的專業訓練,應該問題不大。


    看著邱蕊用電話定完機票,收拾完衣物,流著淚給母親留下字條,徐福心情不是很好,有些酸澀……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裏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闌!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一響貪歡、一時的纏綿,會為自己今後的人生道路,帶來怎樣的後果?徐福無暇多想也不願想……


    邱蕊上出門離開時,徐福沒有送行。他知道,自己那樣做,隻會增添一些不必要的意外,讓邱蕊更危險。


    剩下的一切,該自己動手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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