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如此!


    原來,自己目前的狀況,並不是功力喪失,而是身體內的動力,處於一種休眠狀態!


    但是,這種休眠狀態,到底要持續到什麽時候才能擺脫出來??離約定的世界之巔的決鬥,僅僅還隻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了,徐福忍不住焦急起來。


    ‘小喇嘛’仿佛‘看’出了徐福的焦慮,沉思片刻,他仿佛是下了最大決心一般,抓住了徐福的手掌,一個強大的無以複加的氣流,沿著徐福的手臂,強行衝進徐福的體內。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在這一刻,佛家的悲天憫人的情懷,閃爍出最耀眼的光芒!


    徐福想阻止‘小喇嘛’的這種自我犧牲行為,卻又無能為力,隨著功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小喇嘛’的麵容和身型,也在悄悄的發生著變化。


    他在慢慢長大……


    一張稚嫩的慢慢變得年輕化,**化、中年、老年、衰老、蒼老,與之相呼應的是,輸入的內力也由強變盛,由盛變強,最後慢慢衰竭,成為一種若有若無的遊絲……


    緊握的雙手最終放開的瞬間,徐福搶步上前,一把扶住已經變得極度衰老的喇嘛。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徐福腦海中反複的問著曾經的‘小喇嘛’,如今的‘老喇嘛’……


    參悟佛學這麽久,到現在,最終隻領悟兩個字“舍”和“得”兩個字。舍憐愛於萬民,得心中常自在,嗬嗬嗬……


    ‘老喇嘛’沒有說話,徐福依然能清晰地感知他的心聲。


    你此行所為,非代表個人,而是代表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包括五十六個民族在內的一個大民族,他叫中華民族!


    宗教沒有國界,宗教徒是有國家的!我之舉動,隻是助你在與異族戰鬥中,戰而勝之,即使不勝也可不敗!勝和不敗,才能達到以戰求和的目的。和平不是靠祈求獲得的,而是靠止戰的強力手段!!我就作為一個普通人,祝你一臂之力吧……


    修行數百年,老僧依然脫不去這一顆凡俗之心,我依然是一個凡俗之人,不知佛祖是否原諒我,咳咳……


    一陣微微的輕咳之後,老喇嘛的‘聲音’完全消失……


    再看雙臂扶著的他的身體,開始慢慢萎縮,最終濃縮成一個手臂長短的睡佛模樣,這就是傳說中的虹化嗎?!徐福為自己能親眼目睹這種神奇現象而慶幸,同時也為老喇嘛慶幸,虹化預示著老喇嘛他功德圓滿了!


    佛祖割肉喂鷹,老喇嘛舍身以戰止戰,原來都是同樣的一種至高精神境界!!!出世入世,原來隻是形式上的區分,在精神層麵上,兩者並無嚴格界限!入世為出世,嗬嗬,原來佛法,包括其他的宗教內涵,就是這麽簡單!!


    安頓好老喇嘛的金身,徐福看著出去的洞口,犯難了,自己怎麽出去呀?!正困惑間,他感受到一種外在的力量在壓縮和軟化自己的身體,還沒等他明白怎麽一回事,嗖的一下,整個身體仿佛被強力吸盤引導著一樣,出離了山洞,並緩緩的被放到了地麵上。


    定睛看時,之間先前的那名喇嘛,在離他頭頂四五米高的半空中,向他打了個佛禮,回到了高空中。


    地麵上,紮珠活佛在等著他……


    和阿央離別時,很是不舍。


    相處近兩個月的時間裏,三人之間早已超出了單純的雇傭關係,而是向更深層次升華了。徐福和郭純,早已經把這個熱情得藏族小夥子當做了自己的好兄弟!


    阿央對郭純的企圖,傻瓜都看得出來,但這不妨礙徐福對他的好看法:這小夥子,不錯!敢愛敢恨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和阿央分開,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手機訪問:.16.


    決戰世界之巔這種事,阿央幫不了任何的忙,相反,帶上他反而是害了他。寫下十萬元的支票,遞給阿央時,他沒有要。還是郭純有辦法,最終把事情解決了,她認下阿央為自己的異族兄弟……


    奔赴珠穆朗瑪峰的路上,隻有郭純相伴。因為都意識到前途的凶險,兩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太好。尤其是郭純,她的表現如同是在送葬,有必要如此嗎?!


    在一座小廟裏,郭純替兩人求了個‘護身符’,‘護身符’很奇特,像戒指。而佩戴的方式更加奇特,直接崁進了手指部的皮肉裏。看著郭純的一臉虔誠,徐福不好推脫,默許和容忍了她的‘胡作非為’。


    高原的夜裏很冷。是一種冷徹骨髓的冷。山腳下,兩人安營紮寨時,郭純並沒有像以往阿央在時那樣,搭兩個帳篷。她隻搭建了一座。


    這種情況,以前也有,徐福沒有太在意。看著郭純先進去之後,在外麵呆了一陣子,徐福才鑽進去。帳篷裏,很暖和。郭純把兩個防潮墊,全鋪在底下了。上麵,加了兩層睡墊。兩個睡袋,她隻用了一個,另一個,她把它當做被子了。


    徐福一愣,他不明白,郭純這是在幹嘛,是什麽意思。


    徐福縮了縮身子,想退出去,卻被一隻手抓住,還沒明白怎麽回事,身子一歪,就被一股力量帶倒,隨後,一個身體把他壓在了身下……


    好生猛啊,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剝落,徐福忍不住產生了一個疑問:男人對女人的性侵犯叫做**,女人對男人的性侵擾,應該叫什麽?!


    帳篷外,稀稀落落的飄起了雪花,風在動。風吹帳篷,帳篷也在動……


    這個時節,並不是攀登珠峰的最佳時節,主要是風雪較大,容易出現雪崩等自然災害。登山的路上,沿途都有相應的提示。當然,越往上走,人類留下的痕跡,也越不明顯。大自然以自己的特有方式,抹殺著人類征服的印記。自然和人類,征服與被征服,很矛盾的一對矛盾融合體。


    徐福一個人,蹣跚的走在登山的路上。沿途的風景,很吸引人,但是他沒有心情欣賞,高山反應好強!呼吸很不暢。


    徐福上山前,走得太急,沒有攜帶任何的登山工具和輔助用品。


    他是偷偷跑出來的。他不這樣做,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從郭純身邊離開。從郭純的舉止上看,她是在用一種變通的方式在挽留徐福。對於即將到來的世界之巔的巔峰對決,徐福心裏沒有底,他臉上沒有絲毫自信的神情,這在以往,是從不曾有過的事情。


    郭純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知道自己無法強行留下徐福,她隻有采用自己的方式,女人的特殊方式……


    一個晚上,她一直克服自己女性的羞澀和矜持,努力表現得像一個貪婪的索取者,一個熟女,一個以追求**最高境界的花癡級熟女……但是她的生澀動作和戰鬥後留下的遺跡很明顯的顯現出她的本來麵目。熟女裝**很容易,**裝熟女卻有些難!


    徐福享受著並忍受著,他享受著身體的快感,忍受著精神的煎熬。我,又毀了一個好女人,不,應該是好女孩!古有聖人誨人不倦,今有色男毀女不倦……


    一夜辛勞,郭純新嫩的身體,最終不堪忍受,疲倦的睡去。徐福乘此機會,快速的穿起衣服,溜了出來。徐福知道,一旦郭純醒來,自己就真的走不了了。她不會眼見著自己送死而無動於衷。


    呼吸已經變得很困難了,手腳發軟,身體一陣陣的開始虛脫,徐福知道,自己隻要一休息下來,就會就此長眠不醒。徐福隻有強迫自己堅持著,該來的總是要來,這是宿命!即便是宿命麵前,人也不會,也不應該選擇屈從,即便是沒有希望,也要抗爭!!隻有在抗爭麵前,人才能得到升華!!精神和人格的升華!!!


    我,決不能倒在路途之上。就是爬,也要爬到對手麵前……


    郭純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下身火辣辣的疼,疼痛中,還夾雜這一種隱隱的,抹不去的留戀。看著身邊空空的睡痕,郭純懊悔的眼淚,無法抑製的流了下來。自己所有的努力和付出,白費了!!現在就是去追趕徐福,估計也追趕不上了。徐福既然有心不讓自己成為他行動的羈絆,那就說明他已經有了赴死的決然!!


    男人,為了一個承諾,可以無視生死!!


    但是,昨夜的一切,難道也不是一種承諾嗎?!那是一種男女之間無法回避和逃脫的承諾!!有了這種承諾,男人,一個有著強烈責任心的男人,不會輕易就死去的!


    男女之間的身體承諾,需要男人用一生履行踐諾的……自己此刻能夠做到的隻有一個字:等。


    郭純沒有想到,這個等字,會是那麽長久的等待!!空耗女人生命中最精彩時段的痛苦等待,沒有希望或者說希望飄渺的等待……


    徐福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出離自己的身體了,他隻是在麻木而機械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每一步都仿佛耗盡了他剩餘的全部精氣……每一個下一步,仿佛都成為了人生的最後一步,但是,這個下一步一旦成為踏踏實實邁出的一步時,他又開始向向下一個最後一步,挪動,蠕動……


    生有何戀?!一副臭皮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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