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胡須男人的稱呼,是標準的侮辱性稱呼,韓越就算是脾氣再好,也是根本不會容忍的。不過他畢竟在國外也混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了,有些事情,對於這種自己找死的人,他也不會太過在意。


    不過像某些沒有出過國,滿腦子都是禮義廉恥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聽到這種話,那是一秒鍾都忍不下來的,比如段天涯。


    段天涯開始讓韓越出手,隻是在思考一些問題,而且他也相信這點小事讓韓越去處理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但是在那男人說出‘黃皮猴子’這個詞之後,他就完全忍不住了。他不是聾子,也不再是像剛離開華夏的時候一樣,完完全全是個文盲。現在的段天涯,雖然英語的水平仍然不是很強,但是起碼聽懂是沒問題了。


    於是乎,這個男人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啊!!”


    在一陣慘嚎聲之中,胡須男和他的兩個手下盡皆倒在了地上,兩名手下還好,不過那胡須男就比較慘了,四肢全被段天涯以擒拿的手法給卸了下來,而且滿口牙全被段天涯一拳給直接震碎了。


    現在的他,就算是慘叫都叫不出來了,隻能發出一陣宛如嗚咽一般的悲鳴聲。


    “何必呢?”韓越這時也走了過來,而那名女孩似乎也被段天涯出手的殘忍給嚇了一跳,見到韓越過來,連忙跑到了韓越的身後,有些怯怯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名男人和段天涯。


    她的膽子再大,也沒見過這種殘忍的一幕。平時那群人雖然一樣打罵她們,但因為這些女孩要賣出去,身上的傷痕太明顯就沒辦法賣了,所以還沒做過太過分的事情,這時看到段天涯的手法如此殘忍,女孩也一下子被嚇住了。


    韓越苦笑著摸了摸身邊女孩的頭,女孩長的很清秀,約莫也才十七八歲的樣子,而且顯然不是本地人,但是卻這些人給拐賣到了這裏,不得不說,這些人是真的該死。


    要是男人還好一點,最多就做點苦力活,像這種女孩的話,韓越幾乎可以預見她們的下場。當然,是在沒有遇到他們的前提下。


    “真是作死啊。”看著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齒不清的胡須男,韓越難得地重複了一句剛才說的話。


    “像這種人渣,就該五馬分屍!”段天涯聲音冷冽地說道。


    韓越苦笑:“你能不能把你腦子裏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先放走,這種人,被抓到的話,少不了就是一個槍斃或者無期。現在都什麽時代了,誰給你去找五匹馬來呀。”


    聽到韓越的話,段天涯知道自己又犯傻了,所以哼了一聲,擺出了一副高冷的姿態,沒有再說話。


    兩人對話說的是華夏語,女孩一點也聽不懂,隻能一副迷茫地表情看著兩人,她知道,兩人是來救她的,所以,兩個人都是好人。但是相比起那個冷著臉,穿著白衣服的人,她還是覺得這個穿黑衣服的人更加能讓人親近一些。


    “小妹妹,你是哪裏人?怎麽到這裏來的?”韓越看著身邊的女孩,開口問道。


    “我來自美利堅,原本跟一群朋友在野外露營,這群人突然出現,然後直接把我們給迷昏了,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船上了,等船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就到這裏了,當時那個領頭的人就是他。”小女孩說著,指了指躺在地上已經在翻白眼的胡須男。


    “那你的那些朋友現在在哪裏?”韓越問道。


    “我不知道,我逃出來之後就一直在亂跑,一直跑到這裏被他們抓到……”


    韓越點了點頭,隨即順著女孩的手指看向了躺在地上的男人,搖了搖頭,又轉過了頭看向了男人的兩名小弟,問道:“你們知道關押人的地方在哪吧?”


    見到韓越問話,兩人連忙瘋狂地點起了頭,他們是真的嚇壞了,他們也算是長期混跡海外,見多識廣了,就連一些地下世界的殺手殺人,他們都見到過,但還真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凶殘的人。


    一個隨便兩下就將自己這邊十來個人給全部放倒了,另外一個更恐怖,都沒看清他的人影,他就把自己兩人給打倒,並將老大以一種極為殘忍的方式給廢了。


    這……已經不是踢中鐵板了,這踢的可是鈦合金鋼板啊!


    “那麽其他人,都殺了吧?”段天涯看向了韓越,眼中有殺意閃過,對這些人,他的殺意比韓越還重,在他的眼中,這種人根本就不該存在在人間,況且,這群人的老大還觸動了他心中的逆鱗。


    “報警吧,畢竟這裏的事情原本不關我們的事情,殺了自然痛快,但是我們卻還不知道他們手裏到底還有多少罪行,而且我們也沒時間去一一審問,這些事情,還是交給當地的警方來處理吧,我們先去救人。”韓越開口說道,對段天涯的這種‘俠客病’,他有些頭疼。


    像這種事情,雖然地下世界的人也不屑,但是卻是屢禁不絕,畢竟這種交易,也可以算的上是暴利了。那些真正的大老板,頂級人物看不上這些販賣來的女孩。但那些某些居住在封閉地區的土豪卻是來者不拒。


    段天涯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反駁韓越的話,雖然心中有不忿,但是他也知道韓越說的是實話,於是伸手將地上的兩人給提了起來,用有些生硬的英語說道:“帶路吧。”


    然而,段天涯生硬的英語,則更加在幾人心中將一個冷酷寡言的殺手形象給刻畫了出來。


    “這個人,一定是那種殺人不見血的超級殺手!”兩名胡須男的打手在心中暗暗嘀咕道。


    在確定了躺在地上的一群人短時間內確實無法行動之後,他們就在兩名打手的帶領下朝著關押拐賣人員的地方走去。


    “哎呀!”


    韓越身旁的女孩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引的韓越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轉過了頭看了過去。


    女孩可能是扭了腳,好看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而且韓越還能看出女孩的虛弱,應該是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所導致了。


    朝著段天涯擺了擺頭,示意他先去,韓越則蹲了下來,幫女孩查看起了腳。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薇薇安,來自美利堅的紐約。”少女清秀的臉龐可能是因為疼痛和虛弱,顯得有些蒼白。


    “我叫韓越,來自華夏。”韓越溫和地笑了笑,小心地給女孩渡過了一道真氣,避免薇薇安因為虛弱而直接昏迷過去,隨即幫薇薇安檢查起了腳上的傷。


    “噢,對了!”韓越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包,遞給了女孩,笑道:“吃吧。”


    “天哪!漢堡!”女孩打開了小包,驚喜地呼道,前段時間她一直在船上,每天啃著幹硬的黑麵包,沒有一天吃飽過。而下了船她們依然被關在一個小倉庫之中,像這東西,她已經有一個月沒見過了。


    “慢點,別急,給。”韓越將腰間的水壺也遞給了女孩,自己則幫女孩治療起了腳上的傷。


    “嗚嗚~~”


    韓越沒想到的是,女孩吃著吃著,居然就這麽哭了起來。


    “別哭啊,你哭什麽?已經沒事了……”韓越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孩在自己麵前哭,對他來說女人的眼淚比子彈還要可怕。


    沒想到,女孩聽到韓越的話,反而哭的更加厲害了,幸虧現在已經是夜晚了,而且這裏已經接近城市的邊緣了,也沒什麽人,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用什麽眼神看韓越。


    “小時候,我一個人來到城市的時候,經常餓肚子,所以就習慣了隨時在身上帶著食物,實在餓的不行的時候,就會拿出來吃。”


    韓越停止了安慰,過了一會,等女孩的哭聲稍微小了一些的時候,他一邊幫女孩治療起了傷口,一邊輕聲訴說了起來。


    “那時候我經常餓肚子,很多時候,別說漢堡,一個麵包就能夠救我一命。後來,我去做了一段時間的傭兵,哦,也就是雇傭軍。雇傭軍的生活也差不太多,所以我就一直保持著這個習慣,直到現在。”


    在韓越的訴說中,女孩的哭聲逐漸小了起來,漢堡也吃完了,喝了兩口水之後,就一直怔怔地看著韓越。這時的她,再也沒有在那群人販前的暴躁和活躍了,安靜地坐在地上,手中緊緊地握著韓越遞給她的水壺,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等韓越給女孩將腳治療好的時候,卻發現,女孩居然就這麽坐著睡著了,兩隻纖細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應該是太累了吧。”


    韓越無聲地笑了笑,他知道用真氣給普通療傷時的感覺,會產生一種很舒適的感覺。而這女孩這段時間一直擔驚受怕,從人販的手中逃出來,肯定是又餓有累,睡著了也不奇怪。


    薇薇安的身高有一米六左右,而且原本就不胖,經過了這段時間的遭遇,就更瘦了,跟一米八,身材壯碩的韓越比起來,簡直不是一個單位級的。


    為了不影響女孩睡覺,韓越輕輕地將女孩托了起來,沿著段天涯離開的路線,趕了過去。


    以他現在的實力,別說帶著這麽個瘦弱的女孩,就算背個幾百斤的負重他都能健步如飛。段天涯在一路上也留下了一些記號給韓越指路,所以韓越很輕易地就找到了段天涯的去向。


    等韓越找到段天涯的時候,他發現,事情似乎差不多已經完全解決了。


    這裏確實是一個小倉庫,而且小倉庫的門口還躺了不少人,應該都是人販子的人,一群女孩似乎受到了驚嚇,正在倉庫門口相擁哭泣著,段天涯默默地站在一群女孩的不遠處,手中握著一把已經被他給捏的變形的手槍。


    韓越還發現,躺在地上的人,沒有一個是手腳還完整的。


    “薇薇安!”


    這時,一名女孩似乎發現了韓越的存在,當看到韓越手中抱著的女孩的時候,不由地驚呼出聲。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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