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蟲)


    周謹澤站了起來走向陳冬青母親所在的位置,陳冬青想站起來,可是還是強自鎮定坐在那裏,沒人看到她的手在暗處已經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她的心情有些複雜。


    明明知道知道周謹澤是不會在這樣的場合提出來的,可是她還是擔心他會那樣做,隻要揭開脖子上的創口貼,這些事情她是瞞不下去的。


    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她陳冬青根本就不是很喜歡周謹澤的吧,或者和他一樣,他是她的生活中比父親在她在這世界上已有的時間裏出現還多的異性,自然也就有不同的情感。


    想來自己又有什麽資格說周謹澤,自己也是那個明明不是很喜歡卻不拒絕的人,想要什麽呢?不就是多一個人關心自己,多一個人在乎自己,讓自己知道除了父母還有其他人為自己可以付出很多嗎?


    周謹澤走到王雪的身旁的椅子上坐下:“阿姨,謝謝昨晚的晚餐。”


    周謹澤說完看向坐在那裏的陳冬青,像是告訴她不用擔心什麽一樣,他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不出什麽的情緒。


    陳冬青感覺到他的視線,抬頭看了他一眼,抱歉的朝他笑了笑,像是想通了什麽一樣如釋重負的站了起來:“媽,舅媽,夢怡還有小澤,你們先聊著,我有些餓了,先去吃飯了。”


    “恩,你快去吃早飯吧,你這孩子怎麽這時候才想起來,快去!”陳母的教育裏早飯是必須要吃的。


    周謹澤看著陳冬青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臉上帶著那淺淺的令他很討厭的微笑,真的很想把她拉住之後問問她到底是怎麽想的,可是卻什麽也不能做。他們在大人的眼裏還太小,小到什麽也不懂,小到這份感情會不受認可。


    陳冬青就在旁邊的餐桌上安靜的吃早餐,聽他們聊天。


    吃的正開心,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王雪你個賤人,快給我開門!你們這群混蛋都給我出來!”


    陌生女人的聲音,還罵的那麽難聽,陳冬青放下夾菜的筷子,看向一邊已經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的母親。


    “這個瘋女人,自家做錯的事情,竟然有臉找過來,真是給臉不要臉。”王雪也不含糊的起身去開門,像是要去戰場一樣的鬥誌昂揚著。


    門一開,是一個穿著考究的長的美豔不足清秀有餘的女人,可能走得有些急了,導致頭發有些淩亂,她手上牽著一個長相與她八層相似的差不多j□j歲的小男孩,後麵還跟著一個女孩,一看才知是趙敏敏,陳冬青看到她,頓時有種:好久不見真是有些想念啊!(這話當然是假的!)


    “媽,我們回去吧,這些事情一定是那裏出現誤會了,陳叔叔一定不會那麽不近人情的。”趙敏敏跟在後麵勸解著想去拉扯女人的衣角。


    可是被女人不留情的甩掉,還順手退了一把,“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麽!給我走到一邊去!你爸為公司付出了那麽多,憑什麽現在公司出事兒了就讓他頂著?!”


    趙敏敏被推得一個踉蹌,站在那裏無助的看向站在那裏的王雪,一副要哭的表情,好像在說我已經盡力了一樣。


    “王雪你給我說清楚了,憑什麽我公公和你們家一起創立的公司,我們當家的也是辛辛苦苦的在這裏幹了大半輩子,現在公司一出事就讓我們當家的頂著?”女人有些激動,好像下一秒就要衝上來和她們來個魚死網破一樣。


    “趙嬸子首先我不喜歡聽你剛才敲門時說的那些話,希望你以後注意言行,還有就是,你們當家的做錯了什麽事情他自己清楚,希望你能自己去問個明白,別什麽都不知道就一副要打架的樣子,是你們當家的聯合外麵人一起坑公司的錢貨,別一個勁的嚷嚷著我們坑你們趙家,這些都是有證據的!”王雪站在那裏對著鬧事的女人說道。


    別說,王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模樣,沒想到盡然是個遇強則強的人,發起火來也是個不好應付的。


    被稱之為趙嬸子的女人在聽王雪話後半部分的時候,原本越發憤怒的臉色出現了疑惑的表情,想來她也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就今天上午她休假,她家當家的一早去上班了之後,她就接到了她家當家的電話,說是陳天讓他頂缸,公司要辭掉他這類的話其它的什麽也沒有說到。


    她隻是疑惑了一下子,就不再想那些了,她是相信自己丈夫的:“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的,有證據最好現在就拿出來,我們當家的真的好辛苦啊,怎麽為陳家幹了大半輩子,現在想不要就不用了!”


    “證據自然是有的,自然也是在公司的,你們家老趙做了什麽事情你最好自己去問問,不要不明不白的就來家裏鬧,怎麽說孩子們都是在的,也不要做得太過了”。王雪站在那裏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她看了女人一眼:“怎麽說我也是叫你一聲嬸子的,自然是不會坑你的,你們家趙謙之做的事情他自己清楚!”


    女人有些動搖了,站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麽,這個檔口屋子裏很安靜,就聽到安靜的客廳裏響起了趙敏敏特有的酥酥音:“王阿姨,我知道我爸在公司被冤枉的事情,雖然我媽做事情有些衝動,但是我也希望陳叔叔能給我家一個交代,怎麽說也在為了陳家公司幹了大半輩子的。”


    陳冬青站在那裏看著趙敏敏和她的母親,暗暗知道了一些頭緒可是半點情況也不知道也不好插嘴。


    “你叫我聲姨了,我自是不會就這樣草草的處理這件事情的,等事情結局下來,你們自然知道出了什麽事情的。”


    幾句話的功夫,趙家幾口就走了,走的時候趙敏敏還在那裏一步三回頭的一聲一句的對不起,真是個孝順又懂事的好孩子啊!


    等人走了,陳冬青也沒心思吃飯了,周謹澤也推脫有事回家了,母女兩私下裏一溝通才知道原來是幾個月前公司出現被外國公司欺騙的事情,其實是公司內鬼搞得事情,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原來是趙謙之和別人裏應外合做的“好事兒”!


    陳天第一次和趙謙之說這話的時候什麽也沒拿,想要他自己承認的,哪想到他就是事到臨頭還在那裏死鴨子嘴硬,到最後陳天真的把他做內鬼的證據拿出來後他才承認,公司已經確定要辭掉他了,還說如果他拿出那筆錢或者貨最好,不然公司會起訴他,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這件事在原本的書上也是有的,可是那些附加情節陳冬青很少關注,現在聽母親提起,好像也有些印象了,可是事情發展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啊!她隱約記得好像是陳冬青的父母的公司因為出現財務讓趙謙之頂包,之後還是被查出來了,才知道原來是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那時候的公司就開始走下坡路,之後才從一個上市公司做到最後會成為楊修新興公司的囊中物。


    而現在事情發展的節奏完全與原著不同了,陳冬青的舅舅也是在原文沒有本身出現過的角色,現在卻出現了,真不知道劇情怎麽會越變越大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的白蓮花變成了現在的偽白蓮,原本的劇情也變了,難道這個世界因為她的來到發生劇情變化了?


    等晚上陳天滿麵紅光的回來了才知道公司資金鏈的問題解決了,從趙謙之那裏找到了一半的貨款,也算是解了公司的燃眉之急。


    陳天還說如果趙謙之在一個星期以內不把錢全部還回來,他不會顧及朋友之間的麵子了,而是走法律程序。


    趙家的事情後來聽說他們把房子都賣了才還了錢,之後暑期的日子裏陳冬青再也沒有看到過趙敏敏,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陳冬青也不是很關心。而舅舅一家也隻是住了幾天後,又因為公司的事情又回去了。


    而之後的假期裏,周謹澤再也沒有主動找過陳冬青,陳冬青也再沒有去過或者主動找過周謹澤,兩個人都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直到開學腳步的靠近。


    在開學後陳冬青就是高三的學生了,而她因為成績優異被調到了重點班。周謹澤則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績直升到了高中部。


    高三是一個格外令家長和學生緊張的一年,陳冬青以自己學習為由和葉子琪一起住到了學校,過起了住校的生活,令人欣慰的是學校的宿舍是四人一間的,而陳冬青和葉子琪是後住校的,幸運的住到了一個宿舍。


    伴隨著高三的臨近,陳冬青也不在為周謹澤的事情心煩了,而是一門心思花到了學習上了,過起了學校、家兩點一線的生活。


    她也聽聞到了一些傳聞,比如說新進的學生會主席是一個年紀很小的天才,他不但在國外生活過三年,對中國書法也很了解,聽說他的父母還是b市的幹部,反正就是他很受學校女生們的喜愛。


    又比如說校花趙敏敏在上高二的時候因為交不起昂貴的學費而轉校了,聽說在新的學校也被封做了校花,還聽說在趙敏敏走後,林誌尹也跟著她一起轉學了,但是後來兩人好像依然沒有結果。


    這些那些的傳聞,陳冬青都沒有太過關注。她有她的生活,有她的任務,她需要時間來解釋自己對周謹澤的感情,她希望不辜負父母以及外公的期望,她希望自己能活的真實,獲得重生,不在靠著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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