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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謹澤吻著她,對於自己現在所感受的一切,都好像已經無法讓他滿足,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手去拉扯她棉質的裙子,因為是室內穿的家居服,很合身,陳冬青連腰帶都沒有係,周謹澤一拉扯,裙子都被拽到大腿下麵了。


    他俯□去吻她,並把書桌上的東西掃到了一邊,順手就把靠在桌旁的陳冬青給推倒在了書桌上,還一把拽下了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緊閉的雙腿站在了兩腿之間。


    陳冬青早就迷失在了他的愛撫之下,本來就是自己喜歡的人,又怎麽會真的去討厭這樣的感覺,她隻是有些害羞而已。


    可是赤-裸的背部接觸到冰涼的桌麵,她不自覺的冷顫了一下,睜開了早就染上情、欲的雙眼。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周謹澤正在解褲腰帶!天哪,這是怎麽回事?!


    “小澤,咱打個商量。”陳冬青還是有些清醒的,她撐起身,看著全身幾近赤-裸,唯留小內內的自己,又看了下正準備“上戰場”的周謹澤,她有些怕了,她這是帶壞孩子啊!


    周謹澤看到坐起身的陳冬青,已經到這種情況還想叫停,他眼神裏帶著黑黝黝的光亮,一手握住她裸-露在外的圓潤肩膀,一手依舊脫著褲子,原本清冷的聲線現在沙啞又性感:“已經這樣了,你還想要我停?”說完話就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之後吻上了她的唇,未說完的話隱沒在的唇齒間:“現在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陳冬青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接下來他的吻比之前所有的都要狂野也都要熱烈,好像要傾注他全部的熱情一樣。


    她又被推到了桌子上,他的身體也貼了上來,他像是膜拜一樣,順著唇往下親吻她的身體,陳冬青受不了他這樣的熱情,控製不住的喘息、呻-吟。


    直到小內內被拉下來,下-體的空曠讓她一哆嗦,周謹澤也沒了動靜,陳冬青抬頭一看,瞬間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湧上了腦袋,臉瞬間充血——通紅啊!


    周謹澤這死小子正對著她被分開、不著寸縷私密處看著,好像是好奇又像是研究!


    “小澤,不行!”話出口,她就被周謹澤上挑帶著泄氣的眼神看得渾身一哆嗦,這還是平時冷冷清清,那個對人愛理不理,清冷的像個仙人的人嗎!


    動了動腿,被他用兩胳膊夾著,她根本動不了。


    陳冬青有些無奈又害羞的捂住臉仰躺在桌上,那是連自己都沒有仔細觀察過的地方,他怎麽、怎麽還看這麽久!


    而周謹澤好似好奇,空著的手指在她花心戳了一下,這一下就滑了進去!!


    陳冬青僵住了,原本自己就動情了,那裏濕了也是正常的,可是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被人像是研究一樣看了這麽久,還,還……


    她通紅著臉,也不敢看周謹澤,隻感到在下麵的手指,順著滑滑的液體在慢慢的往前推進。


    房間裏靜悄悄的,也不知道怎麽,原本呼吸急促的兩人現在都默契秉著呼吸。


    猛地把手指往前一送,陳冬青的身體顫了顫,有些微痛,又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被咬緊的紅唇還是抑製不住的呻、吟出了聲,那種嬌嬌媚媚的聲音,聽得周謹澤身體裏的火猛地上串。


    沒有傳說中撕心裂肺的疼痛,陳冬青知道周謹澤這一動沒有把證明女人清白的東西給戳破,原本想喘口氣的她,猛地感受到身體裏的那根手指在她的身體裏打了個轉,還曲了一下。


    陳冬青身體不自覺的弓了起來,沒有咬住的紅唇裏發出的呻-吟更加的嬌媚,好像能滴出水來。


    陳冬青刹那間僵硬了,猛地坐起身,看著鬆開了抓住她腿的手,正準備脫最後裝備——小內內的周謹澤,她不知道哪裏的力氣,猛地一把推開了他,跳下了桌子,腿軟了軟,沒等周謹澤反應她赤-裸著身體跑了出去。


    陳冬青進了房間鎖了門,背靠在門上無力的滑坐在了地毯上,她的身體還有些軟,腿更是軟的不行,剛才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就推開了他。


    她抱著膝赤-裸著身體蹲在那裏,她還能感受到剛剛推開他時,他的手指從身體裏抽出的感受,那瞬間撤離的飽滿感帶著些許未知快感和讓人心醉的酥麻,她真心的受不了,太快了!太快了!


    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作為處-女處了幾十年的人,她頑固的有些讓人受不了,可是她還是不太能夠接受這樣子快的節奏,其實她一直沒有和小澤說過,她原本一直認為女子的初夜應該給未來的丈夫,這樣老舊的思想,那是應該在新婚之夜發生的事情,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和小澤做了,她喜歡他啊,或許其中還有愛,讓她不忍拒絕。


    可是說這些早就晚了,她走到衣櫃拿出一套睡意穿上,她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明天怎麽麵對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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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陳冬青帶著濃重的黑眼圈拖拉著個睡衣出現在客廳。


    餐桌上有一份準備好的早餐,她昨天落在書房的那套衣服整齊的疊好放在旁邊,走過去一看還有一張淺藍色的紙張,上麵清俊雋永的字體一看就是周謹澤的。


    掃了一眼,大致是為昨天的事感到抱歉,自己衝動了類似的話語。哎,好吧,周謹澤話少,連寫信的時候字也不多,她翻譯了一下,他是希望兩個人冷靜一下,所以這兩天他會去他外麵租的房子住兩天。


    陳冬青哀怨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她可以不可以理解成周謹澤一看到自己就會控製不住欲-望,所以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避避風?冷靜一下?哎,看來少年人還是不能挑撥的啊!


    又或者說,是不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讓他受傷了?可是,可是雖然自己比他大,但是對於這類事情還是有著作為女人自己的堅持啊,真是,唉……


    一開始他搬回來住就和他說過為什麽要在外麵租房子,他說是和朋友合租的,即使他回來住了,那邊的房子也不好退了,弄到底這房子是他“離家出走”的避難所啊,真是未雨綢繆啊!


    陳冬青抓了抓頭發,有些頹廢的坐在那裏,還是不要胡思亂想的好,一切順其自然吧!


    兩天,除了第一天去超市買點菜,買了點日用品,陳冬青差不多都是一個人窩在了公寓裏。


    不是沒心情逛街,親,她脖子上的那大刺刺的吻痕她還不知道要怎麽辦呢!


    而周謹澤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在外麵租的房子住了兩天,期間也有跟她短信聯係過,卻隻是一些問候語。


    兩天沒有看到周謹澤,陳冬青再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思念,可是出於麵子,她還是沒有主動提出讓周謹澤回來的事,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打過,她賭著一口氣,明明不是自己的錯,為什麽先低頭,反正他說了休息兩天就會回來。


    星期一回學校上課,中午和李靖琪還有夏禹銘約好一起去離學校後麵不遠的地方吃飯,三個人說說笑笑的,才讓陳冬青的心情好一點。


    “學長,你還不知道吧!冬瓜有男朋友咯!”李靖琪乘陳冬青去衛生間和夏禹銘咬起了小耳朵。


    “恩?”夏禹銘眼神暗了暗,眉毛一挑:“真的嗎,那挺好的,她都沒說過真的挺不夠意思的。”


    一直盯著夏禹銘表情的李靖琪當然沒有錯過他的表情,她端起杯子喝啤酒的動作卻掩蓋住了她表情。


    等陳冬青回來了,夏禹銘真的像之前說的那樣問起了她交男朋友的事情。


    看著陳冬青有些不好意思,又遮遮掩掩的行為,夏禹銘直呼意外:“冬瓜,不是我說,和你相處這麽久,你就別裝淑女了,不適合你的,哈哈!有話你就快說,這麽久的朋友了,有男朋友了還不好意思拿出來遛遛?”


    夏禹銘的話引得陳冬青一頓猛瞪:“怎麽說話哪!怎麽說話哪!怎麽說我也是一枚……”


    “講重點啊,一枚什麽我可不感興趣,快點說嘛,你男朋友是什麽人啊,都不讓我們見見太不夠意思了吧!”李靖琪在旁邊抵了幾下陳冬青的胳膊。


    陳冬青充她翻了個白眼,不用猜也知道,是這貨告訴夏禹銘自己有男朋友這事情的。


    “甭管這些,難道我還會瞞著你們嗎?!主要是現在不太方便,等我和他說聲,會見麵的。”陳冬青笑著說。


    “不方麵,不方便你怎麽就拋棄我和他同居了!”李靖琪低著頭搗鼓著杯子,碎碎念著。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也不小,但是也足夠讓坐在她對麵的夏禹銘聽到了。


    夏禹銘有些吃驚的看向陳冬青:“你們,你和你男朋友同居了?”


    陳冬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乘著這動作,在桌子底下踩了李靖琪一腳,這孩子今天是怎麽了?雖然這事是事實,但是怎麽說也是自己私人的事情,被公然抬到桌麵上談,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是啊,嗬嗬,前不久的事,我和他小的時候也住在一起過,住在一起也可以給他做做飯。”


    談完這個話題,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就有些壓抑,一頓飯吃完的後,夏禹銘開著車回家了,而一直處於“怪異”狀態的李靖琪在最後爆發了,她瞪了陳冬青一眼大聲道:“我本來說的就是事實,男朋友有什麽的?你幹嘛還藏著掖著?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還有,我告訴學長怎麽了?!還踩我,難道說你還想打他的主意?陳冬青你真是太貪心!”


    吼完,人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根本就沒有給陳冬青一點解釋的機會,而陳冬青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反應來後,人早就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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