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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謹澤輕輕拍了下陳冬青,走到那個坐在那邊抱著白雅寧的男人身邊,低頭俯視著他,冷聲道:“殷氏集團嫡出的下任接班人,殷明天。你,給我記著,”他盯著他的胳膊來回打量,“是右手?從今後你就開始學著怎麽用左手寫字吧。”


    一直淡定的坐在那裏的殷明天抖了下,但是那隻是不明顯的一個動作,除了他懷裏的某人沒有人能察覺到,他還是很囂張的回擊:“哼,少爺我就等著,你就給我吹吧!一小白臉。”


    周謹澤看了他一眼,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冷。


    他轉身捏住陳冬青的手,對她班主任道:“我是大一的周謹澤,陳冬青是我女朋友,她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她用的電腦是國外進口的平果,手機時最新款的諾記亞,她是s市數一數二的陳氏外貿公司老總的獨女,您以為以她的身價會在意這些小錢?”說著他冷淡的掃了一眼坐在那邊的三人。


    身後的眾人聽得他話,皆是一愣一愣的,什麽時候話不多,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陳冬青,搖身一變成了富家千金?


    “不可能,她明明說陳冬青隻是個小老百姓家的孩子,老師,他是騙人的!”白雅寧站起來說道,想來是接受不了灰姑娘到白雪公主的蛻變。


    周謹澤回頭冷瞥了她一眼,轉而對著保衛處主任道:“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我會在這說?還有,你話中的‘他/她’是誰想來是白同學聽信了什麽人的挑撥或者教唆,再出現了這場監守自盜想誣陷人的鬧劇吧。”


    “你個小白臉說什麽呢?!”白雅寧心思被人猜透,有些惱羞成怒的叫道。


    她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她身邊的殷明天拉了一下衣袖,他在示意她不要說的太多。


    殷明天在他說出自己是誰的時候,就有些明白自己這次八層是被那個女人給騙了,先前還有點疑惑,現在看到這人的氣場和通身的氣派,想來就是那個人不假了。


    周謹澤,父母都是b市z界數得上名次的人物,不說他的父輩,就說他的爺爺那輩,也是在b市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此人低調,聽說小的時候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幾年前出現在b市的一高中內,不靠父母的幫助考上了b大。


    在上流的圈子裏,像他這種出身名門卻又低調到很少出現的人已經很少的,哪家的官二代、三代的不是個愛玩的,像他這種名聲在外卻看不到人的卻是很少了的。


    但索性因為他的出身讓他的名字在圈子裏經常被提到,殷明天給自己一個讚,還好記得個名字,不然真的得罪了這個人,真不知會是怎麽死的。


    “啊,我想起來了,你的電腦是不是放在我家了?”殷明天還是很有眼前見識的,擰了一下白雅寧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說話。


    白雅寧回頭怒視了他一眼,看懂他眼裏的示意,也就噤口不言其他。


    而坐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陸嬌,也是個見好就收的人,開始就是打著把白雅寧當槍使的計劃,現在看著作為依仗的吟小公子自己服軟了,也就知道這事情不好惹了,想來可能踢到硬板了。


    “額,老師我想陳同學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回頭我去找找,說不定真是我忘記放到哪裏了。”那含羞帶怯的小模樣還真的像是個發現自己錯誤的小學生一般的。


    陳冬青這下子不服氣了,感情有人給我撐腰你們就退縮了?


    她往前那麽一站,瞪著對麵仍還是坐著的三人怒道:“你們說是我拿的就是我,現在想到了就不是我了?嗬嗬,這事兒沒完,即使你們說不是我拿的,怎麽著兒也要給我一說法的,想就這樣走可是不行的。”


    而她心裏也是多少有點數了的,八層是那個姓殷的認識周謹澤了的。


    白雅寧還是處於不清楚現狀的情況,她聽到平時對人和氣的陳冬青說這話哪裏肯聽,直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喝到:“喲,這話是什麽情況,我們沒追究你的責任,你反而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還要我們向你道歉不成?”期間殷明天一直拉她的手,她還不滿的哼唧道:“拉我幹嘛?我這是為咱們討回個說法!”


    這邊的殷明天氣的想咬人,這白雅寧看上去妖嬈的,怎麽這麽沒腦子啊,他都服軟了,怎麽她又蹦躂上了,真真是胸大無腦。


    “可不是,我就是想要你們,公開,道歉!”陳冬青說的理直氣壯。


    白雅寧被殷明天拉著也不好再說什麽,可是心裏卻是念叨著,咱們走著瞧,等那人出現了看你還得瑟什麽勁兒。


    周謹澤看到這邊的情況隻是斜了斜眼,也不多言,隻對身後的老師禮貌道:“陳老師想來也是可以處理,希望明天能給受害者答複,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就拉著陳冬青踏出房間。


    看看她臉腫的,要馬上回去弄冰敷一敷,看著也是心疼的。


    還有,這件事情就公開道歉能解決的嗎?想的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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