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梵在軍藥一廠已經呆了一段時間了,她本來是有自己的項目的,在d國的時候,她就已經主持了幾款心血管藥品的科研和開發,成績是不俗的。


    但剛到軍藥一廠,她想要開發的科目還隻是遞交了材料上去,要等高層決議及調度相關的資金,村料及技術人員,然後她的項目才能開始。


    於是,趙士傑老大不客氣的把她先拉到自己的項目組裏當了個組員,張梵也把這當成了熱身運動。


    磨合期倒是挺順利的,軍藥一廠的科研人員裏至少有一以上半都是趙士傑的徒子徒孫,再加上張梵的本身條件好,為人又和氣,跟同事領導都相處得挺好。


    那邊林皓軒也沒閑著,在幫張梵搞好了軍藥一廠的事之後,又馬不停蹄的給她在四二三醫院弄了個醫生的資格。於是張梵開始忙碌了,軍藥一廠,四二三醫院和科大這三地輪流跑。


    張梵主攻心血管用藥及臨床治療,當然對醫院並不陌生,甚至她本人還是個合格且拿過執照的很優秀的外科醫生。


    四二三醫院就安排她去了急診科。


    這一天張梵就在急診科值夜班,實在困得不行,就趴在桌子上打了個盹。


    突然外麵就喧嘩了起來,張梵揉了下眼睛,從自己的科室探了個頭出去看。


    結果外麵的人尖叫了一聲“張老師!”,然後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張梵迷迷糊糊的還沒清醒呢,兩隻手就被人抓住了。


    她愣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麵前的人是白露。


    張梵習慣性的把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塞在耳朵裏,然後公式化的問,“哪兒不舒服啊?”


    白露激動得眼淚鼻涕一起流,“不,不是我,是,是熙華哥,不,不…我也挺不舒服的…”然後她就哭了起來,“我求你了,你快救救熙華哥吧…”


    張梵伸了個脖子出去,果然看到駱熙華挨著科室外邊的牆根站著,滿頭大汗,似乎強力忍耐著身體的不適。


    張梵走了過去,“是哪兒不舒服?發燒了嗎?”


    駱熙華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了張梵身上。張梵嚇了一跳,一個踉蹌


    差點沒摔倒,趕緊把他往診室裏的病床上讓。


    白露眼疾手快的一下子就關上了門。


    這時門外有護士過來敲門,“小張醫生,小張醫生?”


    張梵“哎”了一聲音,對白露說,“你把門打開,讓護士進來給他量個體溫。”


    白露卻哭得不成樣子,緊緊的抵在門後,一副堅決不肯開門的樣子,兩隻手還合什抵著自己的下巴,一副求人的樣子。


    張梵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駱熙華,那俊美的臉上也寫滿了懇求。


    張梵隻好叫,“宋大姐,沒事兒,我認識的!”


    門外的護士聽了就離開了。


    “你們倆到底搞什麽呀?哪兒不舒服?”


    駱熙華一咬牙,躺在床上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張梵嚇了一跳,看著他的下*身猙獰腫漲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而且還套著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張梵瞠目結舌,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你,你這…該去看沁尿生殖科…”張梵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我這是心血管科呢…”


    駱熙華這天晚上又跟維克多去喝酒了,維克多好色,他的手下就投其所好的叫了幾個姿色不錯的陪酒女過去,還給他們上了點助興的酒。


    維克多當場就拉了幾個女的壓在身下瀉火了。


    駱熙華卻堅持著離開了現場,然後打電話叫白露去開房。


    本來他跟白露上*床已經好幾次了,過程也還算順利,就是那些酒裏下的助興藥還霸道了些,白露承受不住了。駱熙華隻好用了些堆道具,結果好死不死的,他們兩人的下*身就都被道具給卡住了。


    兩人在來之前就想了不少辦法,但弄到兩個人都出血了,道具還是沒拔下來。


    白露慌了,非要去醫院,正好遇到了張梵。


    既然遇到了熟人,那這兩人是肯定不願意再讓別人知道了。


    張梵聽了以後,直埋怨這兩人,“你說你倆年紀輕輕的,這是折騰啥呀!”


    然後她就仔細去看駱熙華的下*身,果然被卡的很厲害,而且因為之前可能被大力拽過,都有點破皮和流血了。


    張梵戴上口罩和手套,仔細看了看還撥弄了幾下,就退下口罩和手套到一邊開單去了,寫完單又問白露,“你呢?你有什麽事沒有?”


    白露哭哭的抽抽噎噎的,一邊點頭一邊慢慢的踱到另一張病床上,慢慢退下了自己的褲子。


    張梵上前看了看,用手撫了撫頭,一邊搖頭一邊歎氣。她戴上口罩,換了一雙手套,又幫白露檢查了一下。


    然後又寫了一張單,打了一個電話。


    不久,那個叫宋大姐的圓臉護士匆匆的把器械和藥水都送了過來,張梵賠了個笑,“我朋友出了點小事,我呆會把單補過去哈…”她也沒讓人進來,就把東西接過來然後關上了門。


    她又戴上了口罩,對駱熙華說,“你這是物理性充血,我給你打點麻藥,很快就沒事的,你不要緊張,緊張會起反作用。”然後她迅速調好了藥水,往他大腿根部打去。


    本來駱熙華已經脫了褲子,露出了光溜溜的下*身,覺得丟臉已經丟到家了。


    張梵這個時候給他打針,肘部就撐在了駱熙華的大腿上。


    時值盛夏,問診室裏的空調開得足足的,駱熙華又脫了褲子,隻覺得渾身發冷。


    偏偏她的肘部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兩人肌膚相親之處傳來了陣陣暖意,莫明其妙的就覺得心裏一暖。


    麻醉藥打進去之後,果然片刻,駱熙華隻覺得下*身一鬆,就看到張梵一手扶著他的巨柱,另一隻手準備輕輕的把套在柱子上的那個玩意兒揭下來。


    她的手戴著手套,觸摸到自己的時候,駱熙華還覺得涼涼的,忍不住心頭就起了一絲漣漪;然後她慢慢的把套在柱子上的那個玩意兒給揭了下來,又取過一邊的藥膏,準備用棉簽沾了藥膏給他塗上了。


    變故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那柱子忽然抖了幾下,一股腥臭的濁白色液體就噴了出來,張梵離得近,一下子就全部噴在她臉上。


    張梵驚叫了一聲,連忙往後退,一張臉瞬間就漲得發紅,然後又氣得發黑……


    駱熙華的眸色已經轉為深黑,神情倒是穩定了下來,定定的看著張梵。


    張梵隻覺得惡心到了極點,倒黴到了極點,她連忙退下口罩,狠命的擦著被那種液體沾到的頭發和臉。


    旁邊的白露完全目睹,但此刻她更關心自己,就怕張梵一生氣跑了出去就麻煩了,就眼淚汪汪的喊,“張老師,你,你沒事吧?我,我好疼…”


    張梵忍著一肚子的氣,又去幫白露解決。


    白露純粹就是心理性痙靡,說白了她就是太緊張了,那玩意兒才會卡在她那裏取不出來了。


    張梵又氣又惡心,讓她分開雙腿,然後就在她小腹上按摩,但白露就是緊張,張梵在盛怒之下,又幫她推拿了好久,早就沒了力氣,整個人都氣喘籲籲的。


    駱熙華自己完了事,整個人都輕佻起來。


    看著張梵滿臉通紅又氣喘籲籲的樣子,滿頭都是汗,被挽在腦後的頭發也有點鬆散,卻多了幾分嫵媚。


    說實話,駱熙華與張梵不過是一麵之緣。當時駱熙華就知道這女的讀書很厲害,才二十幾歲就是什麽雙料博士,這種女人要麽就是長得醜不討男人喜歡,要麽就是老處女,不然為什麽放著大好時間不去享受,而要日日夜夜的苦讀書呢?


    可駱熙華今天才發現,林皓軒的眼光真是好!


    這個張梵長得還是很漂亮的,她剛睡醒的時候,半迷著眼睛可有風情了,現在大約是被氣著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杏核似的大眼睛裏兩顆溜圓的葡萄似的眼珠子,別提多精神了。


    駱熙華心裏一悸,就想起她方才貓著腰仔細看著自己的下身的感覺,立刻又覺得下身有點漲漲的痛。


    正在這時,張梵毫不客氣的喊他,“喂!你過來!”


    駱熙華笑了笑,湊了過去。


    張梵示意他來幫白露按摩,然後她伸手去把卡在白露下身的那玩意拽了一把,白露吃痛,可又不敢喊痛,就唔唔的哭了起來。


    張梵卻說,“好了別哭了,已經取出來了。”


    駱熙華吃驚的看著張梵。


    白露一聽說已經取出來了,就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就放鬆下來,張梵順勢就把那玩意兒給拔了出來,惹得白露又是一聲尖叫。


    駱熙華就看著張梵笑,聲東擊西啊!


    張梵特別的不自在,看了下白露的傷口,對她說,“你的白帶有點不正常,明天有空去看下婦科,年紀輕輕的就得了婦科病,將來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說完也沒好聲氣,直接過去把科室門打開了,又把兩張單子遞給白露,“拿去交費,然後去藥房取藥,不必再回這裏了。”說完也不肯再看這對人渣一眼,火急火燎的衝到護士更衣室裏洗臉洗頭去了。


    駱熙華和白露離開的時候,那個圓臉護士宋大姐看看手裏的白帶化驗單,又看看那一男一女的背影,一臉的鄙夷。


    駱熙華還好,隻是走得慢了一點兒;白露卻是踱著很誇張的外八字一瘸一拐的。


    哼!!


    火眼金睛的宋大姐心說,我一眼就知道你們這倆貨幹了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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