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用完,秦頌上朝去了。(.無彈窗廣告)秦雅要給珠寶商武員外家下聘禮,她想秦萱瓷跟她一塊去,那樣才顯得相府的人重視這樁婚事,秦萱瓷自然是答應了,反正她也沒什麽大事要去做。秦萱瓷還想帶著她的新丫鬟秦蘭瓷一塊去,秦蘭瓷拒絕,說在人前她可是秦萱瓷的二姐,不能當丫鬟。


    秦冉瓷剛剛也說過了,她瞪了一眼秦萱瓷,示意她收斂一點。


    秦萱瓷說:“既然打賭輸了,那就得接受懲罰,還怕人家知道嗎?至多人家問起來,二姐你大大方方地說出來,隻是當本小姐五天的丫鬟,沒什麽事的,說出來,還顯得你是一個遵守承諾的女子呢?說不定得到大家的嘉獎呢?”


    秦雅支持秦萱瓷,她說就讓秦蘭瓷跟著去,她會看住她們兩個的,不會讓她們受到傷害。


    秦蘭瓷她們似乎說不過秦雅姑侄兩人,也隻好硬著頭皮跟著秦萱瓷出去了。


    秦萱瓷還不忘提醒秦蘭瓷,說小姐出去逛街,一般都是丫鬟帶銀子的,讓她帶足了銀子再出去。


    秦蘭瓷讓她的丫鬟小花給她銀子,還得放在自己的懷裏,很是不舒服。


    秦雅讓管家給她派了幾名下人,是去抬聘禮的。


    秦萱瓷走在大街上,招搖過市,就想大家注意到她。秦蘭瓷跟在後背,心裏緊張,怕被人認出來,免得解釋。


    很多人都認識秦萱瓷的,路人都跟她打招呼,有人還發現她的丫鬟換人了,問以前的嫣秀去哪了,為什麽現在的這個丫鬟樣子那麽漂亮?


    秦萱瓷則是耐心地回答路人的問題,說她身後的丫鬟是她的二姐秦蘭瓷,暫時性的。大家都圍了過來,都想知道秦蘭瓷怎麽會給秦萱瓷當丫鬟,這豈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嗎?


    沒辦法,秦蘭瓷隻好解釋一遍,還贏得大家的讚譽。


    秦萱瓷笑了笑,道:“二姐,妹妹我可是讓你出足了風頭,你得感謝我才是啊!”


    “冰糖葫蘆呦,一文錢一竄,冰糖葫蘆!”前方賣冰糖葫蘆的小販大聲喊著。


    秦萱瓷想要吃冰糖葫蘆,於是就叫秦蘭瓷過去買。這是秦蘭瓷第一次向小販買東西,給人家的銀子也太大了,小販找不開,她隻好不要了。


    想不到拿著冰糖葫蘆回到秦萱瓷的身邊,秦萱瓷說她也太大方了,那可是雪花花的一大錠銀子,就這麽浪費了,現在都沒心情吃了,留著給秦蘭瓷自己吃!秦蘭瓷又感覺自己被耍,手一鬆,那串冰糖葫蘆便掉在地上。


    秦雅帶著下人置辦了聘禮,她喊著秦萱瓷姐妹快跟上,就要到武宅了。


    武宅內,武員外對自己的女兒武菲菲即將嫁給相爺的事情很是上心,他今天停下手裏的事情,專門在家裏等著秦家人來下聘禮,怎麽都要把這事定下來,一來給他的女兒找一個好歸宿,二來給自己找一個堅實的靠山。


    “老爺,夫人,相爺的妹妹秦雅和四小姐秦萱瓷帶著聘禮來到外麵了。”下人進來稟報說。


    武員外欣喜若狂,趕緊拉著樸氏往門口去迎接秦雅等人。


    下人將秦雅她們請到院子裏麵來了,這武宅還挺大的,畢竟武員外是珠寶商,有的是銀子。秦萱瓷頭一回來到商人的府邸,看到的建築,擺設都比自己府裏的要好看多了。


    秦蘭瓷則是很不屑,自言自語地說:“真是遍地黃金啊!連空氣當中也彌漫著一股銅臭味。雅姑姑,你應該給爹爹找一些官員們的女兒,相信也能找到的,好過商人的,他們眼裏隻有錢,小心爹爹被他們連累了。”


    “你給我閉嘴,那些官員的女兒和這些人的女兒一樣,隻要能給咱們秦家添丁,誰都行,要是你嫌還不夠,改天姑姑我再給你找幾個姨娘,就按照你說的找,那些官員為了升官發財,還真會把女兒嫁給你爹爹呢?”秦雅怒視秦蘭瓷一眼。


    秦萱瓷讓秦蘭瓷不要說話了,不要忘記了她的身份,她現在是秦萱瓷的丫鬟,沒資格說話。


    武員外夫婦從大廳內走出來,遠遠就開口說話了,“李夫人和秦小姐來到,老夫和夫人有失遠迎,真是對不住啊!”


    秦雅的相公姓李,所以人家管她叫李夫人。


    秦雅說:“員外和夫人不用客氣,本夫人昨晚就和武夫人說過了,今天給你們下聘禮來了,相府四小姐萱瓷也跟著來,就是要和員外定下這婚事了。”


    武員外趕緊叫人將聘禮抬進去,說:“李夫人太客氣了,小女能嫁給相爺,伺候相爺,那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今後還請李夫人在相府多多關照小女啊!”


    “那是一定,要是她能給我大哥添丁的話,相信相府所有的人都會把她當成寶貝的。我們進去商量一下好日子吧。”秦雅笑著說。


    武員外和樸氏請她到大廳上談,而秦萱瓷則是想在府裏走走,參觀一下。樸氏讓武菲菲帶著秦萱瓷去逛,武菲菲從她的房間裏出來,慢吞吞地走到秦萱瓷的麵前,還是那嬌羞的臉蛋,秦萱瓷笑稱:“姨娘,我們走吧。”


    秦蘭瓷一聽,心想:我噗,這都叫得出來,她的年紀比四妹你還小呢?本小姐絕對叫不出口,哼!


    秦萱瓷示意秦蘭瓷跟著過去,秦蘭瓷在她們兩人的背後數落著她們,當然很小聲地說,“一個恬不知恥的小賤人,一個磨人的小妖精,現在走在一塊,還真是物以類聚啊!”


    走著走著,武菲菲將秦萱瓷帶到一棵橘子樹下。秦萱瓷看到樹上的橘子已經成熟了,她想吃,於是就叫秦蘭瓷爬上去摘下一個給她吃。


    秦蘭瓷搖頭,表示她辦不到。


    秦萱瓷說她要是不爬的話,那回去就用相府家法伺候她,讓她嚐試一下被人鞭打的滋味。


    受到威脅,秦蘭瓷隻好妥協,來到樹下,幸虧樹幹沒有那麽粗,不過對秦蘭瓷來說,很顯然是一件難於上青天的事。


    秦蘭瓷雙手抱住樹幹,用腳踩著凹下去的樹幹部位,爬了有幾公分,結果就摔在地上了。不過她就像站著摔倒那樣,沒什麽大礙,就是爬不上去。


    秦萱瓷蔑視一眼,說她沒用。


    秦蘭瓷反駁,“小姐你這麽厲害,你自己爬上去啊!”


    “哼,本小姐爬的話,那你就是小姐,我就是丫鬟了,還用得找你嗎?”秦萱瓷過去不是扶她起來,而是當著武菲菲的麵打了秦蘭瓷一巴掌,算是給她一個教訓了。


    武菲菲昨晚在相府看到過秦冉瓷的彈琴表演,雖然現在她換了丫鬟的衣服,武菲菲還是認得出來,問:“四小姐,她不是相府二小姐嗎?怎麽成了你的丫鬟呢?你們是姐妹,要相親相愛,不要打她了。”


    聽著天真無邪的話,秦萱瓷倒是有點慚愧了,不過這些都是秦蘭瓷和申氏逼她的,她也不想整天勾心鬥角,陰謀算計。


    秦萱瓷說:“算了,丫鬟蘭瓷,你起來吧,站在本小姐後麵,本小姐親自摘下一個給你吃。”說完,秦萱瓷使用言靈術,樹上的橘子便掉了一個下來。


    不幸的事又發生了,掉下的那個橘子正好砸在秦蘭瓷的頭上,秦蘭瓷感到很疼,坐在地上,摸著頭部,哭了起來。


    秦萱瓷笑了笑,說她可不是故意的,這次確實是意外,還得勸說秦蘭瓷不要哭了,免得被人家武小姐笑話。


    武菲菲過去將秦蘭瓷扶起來,問她有沒有事,可是她不領情,推開武菲菲,鬧著要回府了。


    秦萱瓷說:“好啊!那本小姐就回去,不過經過大街的時候,本小姐還有很多東西要買,那就麻煩你了。”說著,秦萱瓷往門口走去了。


    秦蘭瓷慢吞吞地起來,跺了跺腳,心想:小妖精,這個仇本小姐一定要報,你給我等著。


    很快地,秦萱瓷出了武宅,來到大街上,她果然瘋狂購物,布匹,飾品,食品等加起來有十幾件,所有的東西都讓秦蘭瓷一個人拿,雖然不重,但是多,大包小箱的,都堆了一米多高,遮住了秦蘭瓷的視線。


    秦萱瓷說:“你可別把本小姐的那些東西弄掉了,不然本小姐要重新買,有得你拿的。”


    “是,奴婢知道。”秦蘭瓷小心翼翼地走,還要應對秦萱瓷的話,真可是步步驚心了。


    過了一會,兩人回到了相府門口,秦蘭瓷累得再也走不動了,直接將手裏的東西丟在地上,她也坐在地上休息起來了。


    秦萱瓷說了她一句,“你看看你,哪裏像丫鬟呢?拿一點東西就拿不了,本小姐隻能差遣你給本小姐喂飯吃了。”


    “我本來就不是丫鬟,怎麽像丫鬟呢?反正現在我走不動了,你愛怎樣就怎樣。”秦蘭瓷紅著眼說。


    秦萱瓷看也捉弄她不少時間了,想著今天就算了,明天再繼續,於是跟她說她可以回府當回二小姐了。


    秦萱瓷讓門口的侍衛將她買的東西拿進去,秦蘭瓷的丫鬟小花跑出來將秦蘭瓷扶起來,問:“小姐,你沒事吧?”


    “還沒事?就要被那磨人的小妖精給弄死了,快扶我回去,我要好好休息,什麽事都做不了了。”秦蘭瓷抱怨說。


    秦冉瓷穿著很漂亮走出相府,看到秦蘭瓷這個模樣,也為她歎息,道:“二妹,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那個賭就不要打了,你就是不聽,現在才知道累?有你好受的。”


    “大姐,你要去哪呢?”秦蘭瓷問了一句。


    “我去見皇後,那可是我未來的母後呢?”秦冉瓷有點意氣風發,她剛出來門口,太監的轎子也就到了,隨後她坐上轎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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