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張量讓人將昨晚參與越獄的四名犯人押到大堂上,他要審問一下是怎麽回事。[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平鳳、何寡婦、公孫玥都害怕自己的刑罰會加重,秦萱瓷則是十分鎮定,她覺得越獄那事與她無關。


    平鳳之前被判了終身監禁,如果加刑的話,她很可能被判處死刑,心裏很是慌張,心率加快,手心出汗,身體還在顫抖。


    何寡婦坐牢有一年多了,現在對自己還能出去持絕望的態度,她想著張量一定會給她加刑的。


    公孫玥心情較為平靜一些,因為她還有殺手鐧,那便是殺了秦萱瓷,她的所謂表哥會弄她出去。


    龍建生和歐陽虎先來到大堂上,歐陽衝和歐陽良得知消息後也趕來,都是來替秦萱瓷說情的。何寡婦看到這些皇子、世子們都在,想著秦萱瓷不但不會沒事,可能還當場就釋放了呢?


    張量給皇子、世子們作揖之後便拍下驚堂木,說:“昨晚女牢裏發生了劫獄越獄事件,劫獄的人打暈了獄卒胡玉等人,進到女牢裏,打開了各個牢房的大門,其中堂下的四個女犯人逃了出來,後來因為獄卒趕到,歹徒看劫獄失敗便先行逃走,而堂下四名女犯人還繼續她們的逃亡,公孫玥就順利逃出大牢,但被外麵巡邏趕來的衙差給抓住,其餘之人則是被獄卒製服。本府問你們四個,那夥歹徒是來解救誰的?”


    平鳳冷汗直流,跪在那裏不敢出聲,何寡婦想著要是將平鳳說出去,那她必死無疑,所以不能指證她。


    秦萱瓷心想那夥人是為了她而來的,要是讓平鳳背黑鍋,那她內心會過意不去的,正要主動承認,公孫玥開口指證平鳳了。她說她親耳聽到蒙麵人說是來救平鳳出去的,順便將牢裏的其他犯人救走,引開獄卒的視線,好讓他們能成功離開。


    平鳳抬頭起來,表情十分驚恐,趕緊解釋:“大人,不是的,民婦不認識那夥人,況且民婦都在牢裏待了一年多,他們要是想來救民婦,他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昨天呢?還有,他們強行將牢裏的其他犯人帶走,這一點就讓人不解了,還請大人明察!”


    秦萱瓷說:“大人,平鳳說得對,那夥歹徒不是想真正劫獄的,是要造成我們越獄,好讓你判我們重罪啊!”


    歐陽虎走上前,道:“張大人,秦小姐才被判了十天,她沒有理由要越獄,所以這件事完全與她無關,還請你做出公正的判罰。<strong></strong>”


    龍建生、歐陽衝、歐陽良也給張量施壓,讓他不能給秦萱瓷加刑,張量隻好讓衙差將秦萱瓷押回大牢,說她與昨晚的事件無關。


    秦萱瓷離開的時候隻看著歐陽虎,龍建生、歐陽衝、歐陽良三人吃醋了。歐陽良追了出去,說他這些天都沒空去大牢探望她,還請她諒解。秦萱瓷對他可是沒什麽期待的,她說沒事的,讓他盡管去忙自己的事,而她就是在牢裏待上十天而已。


    龍建生害怕秦萱瓷在牢裏被其他人欺負,他要安排一個丫鬟去大牢內陪秦萱瓷坐牢,必要的時候還得保護她。


    公堂之上,張量給公孫玥加刑十年,因為她逃出了大牢,情節嚴重,而何寡婦和平鳳則是杖刑二十,然後讓人將她們押回大牢裏。


    隨後衙差押上一名搶劫的女子屈靚,她是申雄豹安排進大牢刺殺秦萱瓷的死士,無論成功與失敗,注定是走不出大牢的,申雄豹知道她很需要銀子,於是就用銀子買下她這條命,讓她生病的家人得到治療。


    張量判了屈靚三個月的刑期,還是讓衙差將她押到女牢。


    大牢內,歐陽衝本想多待一會,不過裏麵的臭味太濃重了,他受不了,隻是和秦萱瓷說一聲便離開了。


    秦萱瓷也讓十分關心她的歐陽虎走,這裏確實很臭,她一個人難受就是了,沒必要連累那麽多人陪著她一塊難受。


    歐陽虎這次給秦萱瓷帶了一瓶精製的薰衣草香水,還沒得到她的同意就倒了一些在她的頭發上,說讓她保持香氣怡人。


    秦萱瓷接過那瓶香水,道:“行了,知道你對本小姐好了,最多本小姐出去之後多陪陪你吧,現在你可以回去了,別忘了這裏是女牢呢?”


    這時,何寡婦、平鳳兩人傷痕累累地被架著拖進來,公孫玥則是十分沮喪地表情走進牢房。而後龍建生安排的丫鬟百合和申雄豹安排的死士屈靚都被押著進來。


    百合身材高大,手臂粗壯,一看就知道幹粗活的姑娘。而屈靚則是身材瘦小,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卻來當殺手。兩人都住在秦萱瓷對麵的地字號牢房,中間隔著呂三娘的牢房。


    屈靚知道自己的目標是誰,一進來便緊盯著秦萱瓷,眼神中有些無奈之情流露出來。


    公孫玥也察覺到屈靚的異常,她心裏在猜想:不會是表哥嫌我辦事效率太慢了而弄進來一個搶我自由的人吧?那我得趕緊行動了。


    秦萱瓷讓歐陽虎回去,這裏都是女犯人,他一個男的在這裏太失禮了。歐陽虎讓她自己小心,他明天會再來看她,於是就離開了。


    何寡婦被打得很疼,她現在才對平鳳發怒,說都是平鳳惹的禍,要不是那些來救平鳳的人將牢門打開,她也不會越獄,那自己就不會被打成這樣了。


    平鳳也覺得冤枉,自然據理力爭了,說不關她的事。


    秦萱瓷告訴她們那些人是為了她而來的,不關平鳳的事,讓她們別吵了。


    何寡婦更加生氣,要是早知道是為了秦萱瓷而來,那剛剛她就應該說出來,說不定還能免了刑罰,還威脅說等她好了,一定會好好收拾秦萱瓷的。


    秦萱瓷沒有理會她,倒是問起了對麵牢房新來的兩個犯人,都犯了什麽事,判了多久!


    屈靚沒有回答,百合則是說她偷了主人一個玉扳指,被主人發現了,然後被送來衙門,張大人判了她一個月。


    何寡婦說她算幸運的了,在這裏的除了秦萱瓷,其他的都是重犯,以後她得聽何寡婦的,不然有得她好受。


    百合一聽,她就覺得一定是這何寡婦欺負秦萱瓷了,等放風的時候要好好教訓一番何寡婦。


    過了幾個時辰,胡玉進來讓她們出去空地上活動筋骨,本來不想讓受傷的何寡婦和平鳳出去的,但這兩人一定要出去,說悶在這裏,臭都臭死了。


    胡玉也如她們所願,讓她們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屈靚則是要對秦萱瓷動手了,而她的行為舉止都在公孫玥的密切關注下。公孫玥不能讓她搶了生意,所以決定提醒秦萱瓷,讓她有所提防,也是博取她的信任,為自己接下來的刺殺做好準備。


    在大牢空地內,秦萱瓷來看看平鳳的傷勢,說她皮糙肉厚,隻是皮外傷,過幾天就會好的。


    公孫玥來到秦萱瓷的麵前,跟她嘀咕了一句,說屈靚很可能是針對她而來的,讓她小心。


    秦萱瓷看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屈靚,她的眼睛盯著那塊石頭,秦萱瓷也就相信了公孫玥的話。


    這時,百合教訓起了何寡婦。由於何寡婦身上有傷,在力量上,她也不如百合,打起來自然處於劣勢了。百合狠狠地揍了她一頓。


    屈靚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百合、何寡婦兩人的身上,她拿起石頭,徑直走向秦萱瓷,想要砸破秦萱瓷的腦袋。還好秦萱瓷事先有所準備,她走上去勸架,拉開百合。


    屈靚也走了上來,舉起石頭砸向秦萱瓷。秦萱瓷側身一閃,石頭砸在身材高大的百合的肩膀上,她感覺很疼,但氣憤掩蓋了痛楚,一腳踹在屈靚的身上,將她踹倒在地上,然後就是狂揍屈靚一頓,幾乎把她給打死了。


    公孫玥在一旁看著發笑,自言自語地說:“本姑娘的目標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搶呢?”


    秦萱瓷也注意到公孫玥的表情了,心想這其中的奧秘不是自己看到的那麽簡單。


    犯人打架,胡玉等獄卒在外麵看完了表演才進來,她們將百合、屈靚、何寡婦三人關到黑房間去,讓她們反省。


    秦萱瓷、公孫玥、平鳳三人隻是待了一會就要回到牢房裏了。平鳳埋怨說:“真是掃興,怎麽又打架呢?新來的兩人不是喧賓奪主了嗎?還打了老大何寡婦,她不想活了嗎?”


    公孫玥說:“也許那大個子女人想當老大呢?”


    胡玉讓秦萱瓷她們安分一點,別再惹麻煩了,要是讓張量知道,她們肯定會被加刑的。


    秦萱瓷反駁胡玉,說她在外麵看著津津樂道,看完了才進來收拾殘局,還想別人說她是黑臉判官,真是諷刺!


    胡玉不敢得罪秦萱瓷,隻是叫她不要亂說話。


    在她們回到牢房後,申氏來探監了,她主要是想來看看申雄豹雇的殺手有沒有成功將秦萱瓷殺掉,結果令她失望了。


    秦萱瓷看到申氏,沒有好臉色給她,問:“嫡母,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這裏可髒了,不適合你這種高貴的夫人來的,還是請回去吧。”


    “我是你的嫡母,如今你坐牢,我自然要來關心你了,還給你帶了好吃的,趁熱吃吧。”申氏示意春蘭將菜籃子裏的飯菜端出來遞進去給秦萱瓷。


    “哦,你會這麽好心,這飯菜不會有毒吧?”秦萱瓷斜視她一眼。


    申氏臉麵變黑,說:“你愛吃不吃。”


    “嫡母別生氣啊!我那是開玩笑的,嫡母堂堂相府夫人,怎麽會做出那種小人的行徑呢?萱瓷倒是要多謝你來看我了,還給我帶了好吃的,我當然要吃了。”她強顏歡笑地說著,心裏恨死申氏了。


    “那你吃吧,我先走了!”申氏一刻都不想停留,甩了一下衣袖,走出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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