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瓷和歐陽虎來到京師衙門狀告申蓮瑤出軌,讓張量對申蓮瑤判刑。[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張量知道秦萱瓷與申蓮瑤素有恩怨,之前就已經對簿公堂數次,現在她又以平南王王妃的身份來告狀,張量認為這不符合她的身份,王妃就要端莊大方,在王府內相夫教子,不應該再出來拋頭露麵,更別說上公堂了。


    秦萱瓷嫁給歐陽虎,成為王妃不但是因為喜歡歐陽虎,還是為了報仇,她娘潘氏的仇還沒有報,姨娘武菲菲的孩子給打掉,這仇也沒有報,之前自己被申氏母女欺負的仇還沒有報,被申蓮瑤派人綁架刺傷的仇還同意沒有報,所以她才不在乎該不該上公堂,是否被人恥笑,現在就是要申蓮瑤付出代價。


    歐陽虎覺得張量說得對,秦萱瓷確實不應該拋頭露麵了,他想代替秦萱瓷狀告申蓮瑤,讓侍衛將秦萱瓷送回王府,他答應秦萱瓷,一定會將申蓮瑤繩之於法的。


    秦萱瓷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想錯過親眼看到申蓮瑤落魄的模樣,她不肯走,就要在這裏,還要當原告。


    歐陽虎拗不過她,跟她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了。


    秦萱瓷點頭,溫柔地說著:“本妃就知道王爺你會同意的,快坐下等著張大人將申蓮瑤抓來吧。”


    既然秦萱瓷都來舉報告狀了,張量也不能不接這個案子,畢竟涉及都道德倫理的問題,還涉及到曾魁兒子曾來的名譽,還有曾府的麵子問題。張量派出賈哈林去曾府請申蓮瑤過堂。


    秦萱瓷說:“張大人,本妃想你應該派人去西湖邊抓人,現在估計犯人還在西湖和書生幽會呢?”


    “那正好,賈哈林就帶人到西湖邊抓人吧,要是看到王妃說的那名書生,也一並抓來。”張量說。


    “遵命。”賈哈林作揖回答,然後帶著好幾名衙差走出了衙門。


    申蓮瑤為了相府的婁英雪,她可是對司馬文才下足了功夫,然而她並不知道危機已然降臨。衙差賈哈林等人聽了秦萱瓷的話,來到西湖邊,真的看到申蓮瑤和司馬文才在船上聊天。賈哈林喊著船夫將船劃靠岸,申蓮瑤看向岸邊,她不知道怎麽回事。


    當船夫將船靠岸,賈哈林說:“曾夫人,有人舉報你出軌,與男人幽會,張大人想請你過堂調查。[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看來還真是這麽回事。”他先看著申蓮瑤,然後再盯著司馬文才。


    申蓮瑤大吃一驚,問:“什麽?誰舉報的?本夫人可是和他清清白白的,什麽出軌?你要知道,冤枉本夫人的下場是很悲慘的。”


    賈哈林笑了笑,道:“正是平南王妃秦四小姐舉報你的,走吧,有什麽話去了公堂再說。”他示意衙差押著司馬文才和申蓮瑤走。


    司馬文才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問:“什麽出軌?難道瑤瑤已經成親了?她是有夫之婦?”


    賈哈林說司馬文才真可悲,居然連眼前的大美人是誰都不知道,還和她好上了。他將申蓮瑤的身份告訴司馬文才。


    司馬文才很是吃驚,問申蓮瑤既然有了丈夫,為什麽還要和他好。


    申蓮瑤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來。


    很快地,賈哈林押著申蓮瑤和司馬文才回到衙門了。申蓮瑤看到歐陽虎和秦萱瓷都坐在公堂上,她想著肯定沒什麽好事了,剛剛她和司馬文才的接吻可能被秦萱瓷兩人看到了,否則她們不會來衙門告狀的。


    張量問:“曾夫人,你是有夫之婦,王爺和王妃看到你在西湖的觀光船裏和一名書生幽會,而且還有親密的舉動,你對此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申蓮瑤自然是否認,她說她和司馬文才隻是普通朋友,因為他失戀了,一味尋死,她才到西湖那裏安慰開導他,而他開始喜歡上她,這不是她所能控製的,兩人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所以秦萱瓷所說的出軌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張量從申蓮瑤口中得知書生的名字叫司馬文才,他問司馬文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司馬文才覺得申蓮瑤雖然對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她對他的感情是真的,所以他否認秦萱瓷的指控,說辭和申蓮瑤的一樣,就是想保護申蓮瑤。


    秦萱瓷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承認的,她讓張量傳證人上堂,一切都明白了。


    三對男女來到公堂上指證司馬文才和申蓮瑤在船艙裏有親密的舉動,兩人抱在一塊,還激吻了很久。


    申蓮瑤還是不承認,她認為這些人都是被秦萱瓷收買了,秦萱瓷和她有仇怨的,請張量不要相信這些人的說辭。


    簡員外的千金簡虹站出來說:“大人,我們都認識王妃,這是沒有錯的,王妃是京城裏的名人,誰不認識呢?可我們沒有受到王妃的賄賂,也沒有聽從誰的指使,當我們得知申蓮瑤是有夫之婦的時候,我們心裏就氣憤不已,這樣的女人把我們女人的麵子都給丟盡了,還請大人重罰申蓮瑤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歐陽虎說:“張大人,重要的人證還有一個,那就是船夫。請他上堂說說吧。”


    船夫雷人擺上堂將他所見到的情況告訴了張量,他看到他的客人一男一女,有一段時間是摟抱在一塊,還激吻,男的向女的表白,女的也答應了。


    這話一出,申蓮瑤蒙了,說船夫說謊,她根本就沒聽到什麽表白,也沒有答應過司馬文才什麽。


    秦萱瓷說:“厚顏無恥的申蓮瑤,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死不悔改,張大人,該判刑了。”


    “曾大人到!”侍衛的聲音傳進來。


    曾魁走了進來,他給歐陽虎和秦萱瓷作揖行禮,“下官見過王爺和王妃!”


    張量說:“曾大人,您的兒媳婦出軌可是事實,這事本來不歸本官管的,可是王妃硬要本官開堂審理,現在審也審完了,本官想將她交給您來處置,畢竟這是您的家事。”


    秦萱瓷看向張量,表示不行,曾魁會包庇申蓮瑤的。


    曾魁說:“那就多謝張大人了,來人啊!將這無恥的婦人綁回府去,明天護城河邊浸豬籠,這就是本官給大家的交代。”


    “不,老爺,兒媳婦冤枉啊!”申蓮瑤喊著。


    曾府的下人進來綁走申蓮瑤。


    秦萱瓷站起來,對曾魁刮目相看了,道:“想不到曾大人在大義麵前能夠滅親,本妃佩服之至!”


    “申蓮瑤不守婦道,與別的男人幽會,不但丟了她自己的臉,也丟了我們曾府的臉,本官當然要處罰她,不能讓京城的人笑話我們曾家。”曾魁作揖之後便離開了公堂。


    司馬文才則是叫著申蓮瑤,他可是很不舍得她,剛剛移情別戀,喜歡上她,現在就要被分開,這是何等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張量拍下驚堂木,道:“由於司馬文才在本案當中並不知道申蓮瑤的身份,沒有構成勾引良家婦女罪,當堂釋放。司馬文才,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以後認識女人得多一個心眼,別再被騙了。”


    “不,張大人,你也判晚生浸豬籠之刑吧,晚生要與瑤瑤同生共死,即便生不能同床,死也要同穴!”司馬文才給張量跪下了。


    秦萱瓷聽到這麽酸的話都待不下去了,拉著歐陽虎,道:“王爺,我們走,明天再去護城河邊看申蓮瑤的下場。”


    歐陽虎隨著秦萱瓷走出公堂了。


    張量讓賈哈林將司馬文才趕出公堂,他要死,明天就去護城河邊殉情就是了,別在公堂這裏煩著張量。


    秦萱瓷往王府走的途中,心裏高興極了,想著終於能報被綁架的仇了,申蓮瑤就該死,活到現在她是走運了。


    歐陽虎叫她不要高興得那麽早,所謂的浸豬籠並不代表殺死申蓮瑤。以前京城裏有一戶人家的媳婦也是出軌,家裏人將她放進豬籠裏,抬到護城河邊,用繩子吊著豬籠,放進水裏,過了一會,又拉上來,來回幾十次,嗆得女人半死,然後就抬回去,並沒有殺死那出軌的女人,估計明天曾魁也是采用這樣的辦法。


    秦萱瓷臉上的喜悅之情頓時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怒上眉梢,道:“敢情這曾魁是來拯救申蓮瑤那個賤人的?你既然知道,你怎麽不阻止他帶走申蓮瑤呢?”


    歐陽虎說曾魁帶走申蓮瑤是合情合理,他沒有立場去阻止,但看明天曾魁給大家怎樣的交代吧。


    第二天,京城外的護城河岸旁邊,這裏已經圍了很多百姓。申氏母女四人、歐陽虎、秦萱瓷、韓哲元、韓珍媛、泰氏等人都來到這裏。


    曾魁帶著下人抬著豬籠來,申蓮瑤自然就是被關在豬籠裏。


    秦萱瓷看到曾府的下人拿著兩根長繩子,臉蛋轉向歐陽虎,輕聲地說:“看來王爺你是對的,申蓮瑤這賤人今天還不會死。”


    曾魁先向大家致歉,他們家出了這樣一個媳婦,太丟臉了,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麵,將申蓮瑤浸豬籠,以示懲戒。


    申氏來到申蓮瑤的麵前,道:“妹妹,這到底怎麽回事?你真的和那個什麽書生幽會嗎?”


    “大姐,連你都不相信我嗎?都是你們家那個庶女的詭計,是她害的。”申蓮瑤哭著說。


    申氏看向旁邊的秦萱瓷,也沒看出秦萱瓷的臉上有得意的表情。


    曾魁下令下人將豬籠沉到河底,眨眼的時間,他又下令將豬籠拉上來,自然是為了給申蓮瑤呼吸。而後又沉下去,如此來回反複達四十多次,讓圍觀的百姓說夠了,他才下令停止。


    秦萱瓷看著心裏還是有點解氣的,豬籠裏的申蓮瑤即便沒有被淹死,也喝了不少水,估計也是奄奄一息了。


    泰氏則是很關心申蓮瑤的安慰,她要是死了,泰氏沒法向她的兒子曾來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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