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隻是在大概半年以前,我每日就寢,第二天‘床’頭往往會出現一雙黑‘色’的布鞋,當時我發現了它的邪‘性’,便將其丟棄,沒有深究,沒想到又過了一天,它竟然再次出現,這才引起我的警覺。[].訪問:.。”


    “我調查了一下這布鞋的來曆,結果居然一無所獲,無人知道它是從何而來,最後我在一本古籍上麵找到了一種名叫偷天換日的邪功,覺得與這布鞋有些關聯。”活佛說道。


    我點點頭:“沒錯,以前我們抓住了一個幽冥教的老頭,他當時也說什麽偷天布鞋,可能就是您說的偷天換日。”


    “阿彌陀佛……”


    活佛雙手合十,緩緩道:“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複雜了。”


    “為什麽呢?”我皺眉道,按照目前出現那些人來說,那幽冥教的實力好像也不怎麽樣,退一萬步說,即使我對付不了,難道活佛還對付不了麽?


    “這偷天換日是一種從古代流傳下來的邪功,具體出現的日期已經不可考了,它的作用就是令施法者獲得長生的能力,如果邪功大成,則法力通天,天上的真神下來也不敵。”活佛凝重的道:“修煉這一邪功有違天理,至少要殺上萬條人命,最後真正用得上的隻有九十九人,施法者將這九十九人殺掉,收集其魂魄吞噬,便可以練成這邪功。”


    我聽後沉默了一陣,然後試探的問道:“那個……您能不能告訴我您的生日?”


    “當然。[.超多好看小說]”活佛笑了笑,道:“我是一九五一年冬季出生,生辰月則和你還有這位‘女’施主一樣。”活佛看著李雪說道。


    我愣了片刻,原來這活佛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我們的情況。


    不過這令我有些疑‘惑’了,不是說要九十九個生辰死忌完全一樣的人才行麽?為什麽又出現了差異?


    活佛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道:“任何邪功都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存在,就好比一個陣法,陣眼便和其餘的地方不同。”


    “也許我就相當於一個陣法的陣眼吧。”活佛說道。


    我恍然的點點頭,這才開始詢問:“那您打算怎麽辦?”


    “順其自然吧。”活佛雙手合十,麵‘色’寧靜。


    看他這雲淡風輕的模樣,我忍不住在心裏罵了句草,感情命不是你自己的啊,萬一你哪天也著了道,還能這麽淡定不成?


    不過這些話我自然也就隻能在心裏想一想,過了一會兒,便告辭活佛,準備離開這布達拉宮。


    畢竟我接著還得去魔界,到時候就得和他們分開了。


    不過活佛倒是非要留我們在這裏住一晚,我們卻之不恭,隻好答應了下來。


    沒想到第二天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就在那布達拉宮的正殿當中,發生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一樁自殺事件,而這一樁自殺事件的主人公,竟然是昨天那位哭得十分悲慘的老‘婦’人。


    我們穿過大殿,便打算走遊客的通道下到薩城,結果這時一聲哭喊驚住了我們,隨即轉頭,便看見那老‘婦’人朝佛像上撞了過去。


    小櫻眼疾手快,一瞬間衝過去將她抓住,這才化解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你別管我……你讓我死!嗚嗚嗚……”


    老‘婦’人哭得特別傷心,我們則是麵麵相覷,奇怪無比。


    “老人家,您到底怎麽了,昨天我就看見您在這要死要活的,能跟我們說說麽?”昨天她走了也就算了,可今天既然都在這相遇了,我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跟你們說了有什麽用?!你們又能幫得上什麽忙了?!”老‘婦’人號哭著,悲慟的說道。


    “老人家,您別急啊,您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幫幫忙也不一定,就算幫不上,也能幫您想想辦法啊,您要是死了,您兒子不就真的沒希望了?”楊雨晴這個時候,對老‘婦’人輕聲的說道。


    老‘婦’人聞言一愣,隨即緩緩的止住了哭聲,找了個僻靜之所跟我們講述了一段故事。


    原來這老‘婦’人竟然是從京城不遠萬裏趕來的,所為的便是求菩薩救她的兒子一命。


    她的兒子是一名老老實實的生意人,為人一直敦厚樸實,所賺的錢全都是靠著雙手一點點累積起來,沒有半分來路不正,而且經常捐錢給各地貧困的地方修橋鋪路,修建學校什麽的,也算是一命慈善家。


    可是老天總是不願意讓好人平安,在一次和別人生意的競爭當中,他兒子勝利了,但卻‘激’起了對方的怒氣,揚言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兒子當時也沒有在意,做生意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這些話不知道聽了多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兩個多月以前,他突然覺得小腹當中劇痛,當時就疼得他滿地打滾,去醫院拍x光一看,發現裏麵居然有無數的生命在蠕動,震驚了所有人。


    醫院表示沒有辦法醫治,加上這種疼痛過了一會兒就自己消除了,她兒子便先回到了家裏。


    因為這些年見多識廣,加上近期得罪了人,她兒子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被人給算計了。


    “會不會是中了降頭?”李雪問道。


    “這位小姑娘說得對,我兒子他就是中了降頭。”老‘婦’人唉聲歎氣的道。


    “一般的降頭也並不是很難解,要不您帶我們去看看您兒子?”邢光配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小兄弟,我知道你們可能懂一些這方麵的東西,但我兒子的情況,請了無數的高人來看,都沒能治好,我就隻能到這兒來碰碰運氣了,沒想到連著求了兩次簽,得到的答案都是沒得救。”老‘婦’人歎道,眼蘊淚‘花’:“也許是我那苦命的兒子命該如此吧……”


    “這您就說的不對了,一般人求簽其實並不能說明什麽,完全就是看運氣。”邢光配毫不遲疑的道。


    “對了,您剛才說請了很多高人,您說說都有哪些?說不定我們還認識呢。”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試探老‘婦’人是不是遇到騙子了,說不定請來的都是一些江湖半吊,胡說一氣,誤了人家‘性’命。


    結果老‘婦’人一說這些人的名字,我們幾個頓時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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