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書信,還不如說是戰書呢。信的大致內容很簡單,就是讓恒帝乖乖的把寶座讓出來就無人傷亡,若是不聽話,那他們就直接闖進來了。反正有這麽多大臣支持瞬影門,這皇帝做的也穩。


    他們有毒品在手,控製了誰都是輕而易舉的。所以他們不怕,任何人都不怕。


    信寫的特霸道,句句都是帶著十足十的霸氣。


    “皇兄打算怎麽做?”赫連夜扔下信紙,不忘摟著武玥兒腰,把她安置在椅子上。天塌下來都不關他的事,他的玥兒最重要。至於皇帝是誰在做,隻要不來打擾他和武玥兒的生活,都是沒關係的。


    若不是看在恒帝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會來趟這趟渾水。雖說當初恒帝派去的兵馬也沒多大用處。不過到底人家是做了,感激是要的。不過他也幫著恒帝奪得了紫藍王朝,這恩情應該是還了。


    所以現在,此時此刻,他能在這裏跟他商量退敵之計,根本不是因為恒帝是他的皇兄,或者有什麽國家危機意識。這完全是為了武玥兒,武玥兒的話,現在對他來說就是響應國家政治號召。


    “你們所說的這個毒品,難道就沒有解藥嗎?”恒帝也是著急了,這也難怪啊!那個寶座被人逼著就快坐不穩了,擱誰誰都得急。


    “沒有,至少現在還沒辦法研製出來。”南宮逸軒給恒帝行了禮,這才說道。雖說是他國丞相,見了恒帝也是要行禮的。


    “如今朝中有威望點的官員都已經被他們控製了,朕現在是騎虎難下。但是朕絕對不會就這麽讓出位置,實在不行,就跟他們拚了。”恒帝也沒有慌了陣腳,估計他還是有些辦法的。不管怎麽說也是一國皇帝,若是國難當頭任人宰割,那也太菜了點兒吧?若是如此,不但武玥兒看不起他,就是平頭老百姓都得把他的脊梁骨戳碎了。


    還有就是,誰也不會把自己辛辛苦苦繼承過來的江山直接交到敵人手裏。估計第一波人中毒之時,他就已經有了計較,應該是準備妥當了。


    “既然是這樣,皇兄,我們就隻能與他們拚一拚了。”赫連夜看著恒帝說,武玥兒看了他一眼,總覺得赫連夜如今對恒帝的態度怎麽都不對了呢!她聽著怎麽都有點兒幸災樂禍口氣,但是在他臉上卻沒發現幸災樂禍的表情。


    恒帝深深的看了赫連夜一眼:“皇弟還在怨朕?”


    “臣弟不敢,皇兄多慮了。”赫連夜冷冷的冒了句便不再說話。


    “朕知此事是朕考慮不周,不過如今你我兄弟應連起手來對抗外敵。事後,朕會給你賠罪的。”恒帝也不怕當著南宮逸軒掉麵子,直接跟赫連夜認錯。


    武玥兒好奇極了,這倆人到底在打什麽啞謎?聽著似乎是恒帝做了對不起赫連夜的事,聽著怎麽這麽基情呢?武玥兒用眼睛示意赫連夜怎麽回事,誰知武玥兒秋天的菠菜一大摞一大摞的送,人赫連夜壓根沒在理的。武玥兒那菠菜送的,倆眼生疼,於是揉了揉眼睛坐在那當聽眾。


    “皇兄,本王說過今生都會助你。本王說話向來算話,若是皇兄不能信任本王。本王這頂王帽你隨時可以收回去,本王手裏的兵權,你也可以收回去。”似乎是見恒帝非說說這事不可,赫連夜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樣子不卑不亢,大有辭官回家,歸隱山林的意思。


    “皇弟,朕說過完全的信任你,朕不信的是母後。她……唉!”恒帝看了武玥兒一眼,最終歎了口氣。


    “她的想法不是本王能左右的,她想給也要看看本王願不願意要那個位置。哼!本王絕對不會就這麽原諒她的。”赫連夜此時就好像那千年雪山,冷氣十足,絕對能凍死人。


    武玥兒聽到這心裏也有了計較,應該是這麽個情況:太後對赫連夜的歉疚,簡直就是沒了理智的。隻要赫連夜能夠原諒她,她什麽都願意給他。所以她把象征皇後身份的鐲子送給了武玥兒,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太後這是想廢帝的節奏啊!


    所以恒帝就急了,估計是做出了什麽對赫連夜不利的事情,所以赫連夜和恒帝兄弟間的感情有了裂痕。這一切都是太後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換來的,赫連夜估計是不能理解,想著她是在挑撥他和恒帝之間的感情。所以赫連夜此時對太後的恨,更是根深蒂固了。


    “朕知道你不稀罕這個位置,是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做皇帝做到他這個份上還真是悲哀,為了安撫赫連夜這個內憂,都把自己比作小人了。沒辦法,外患還沒解決,他可不想再製造出一個內憂來。


    “別說這個了,皇兄還是說說你的部署吧。”赫連夜的臉色稍微好了些,估計是恒帝認錯的態度太好。


    “好。”於是幾人坐下來,開始討論部署以及應急的一切事物。


    “這樣很危險,完全是再拿將士們的命在拚。”武玥兒皺著眉頭,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有戰爭就會有犧牲。”武玥兒有些不忍,赫連夜安慰性的把她抱住。


    “其實我們有更好的辦法,為何非要大動幹戈呢?”武玥兒挑起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麽。


    “丫頭,你想怎麽做?”南宮逸軒知道武玥兒一定是有主意了,這丫頭向來鬼主意多。


    “你想到什麽了?”赫連夜看著武玥兒,滿臉的寵溺。都說長的好看的女子是花瓶是擺設,但是他的玥兒美若天仙,卻又足智多謀。那聰明才智,就算男兒郎,又有幾個及得上的?他赫連夜何德何能能擁有她。


    “從種種事實來說,這個人,也就是瞬影門內當家做主的人。看得出,他的性格非常的警惕謹慎,並且很多疑。我們做事一直是很小心,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給官員解了毒。所以他的疑心病應該很重,我們每走一步,都在他的猜測之中,他從來不信任任何人給他的回報。還有,從他不信任自己的手下和瞬影門門主的調查,由此也可看出,他不是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人。所以……”


    “空城計!”


    “空城計!”武玥兒和南宮逸軒同時說出口。兩人都默契的一笑,赫連夜站到他們中間。現在,隻要遇到武玥兒和南宮逸軒眼神交匯之時,他就會很幼稚的擋在他們中間,不讓他們在他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


    “空城計?那是什麽?打仗的戰術嗎?”赫連夜很有魯迅精神,不懂就要問啊!


    “在我們那個時代的古時候,也就是春秋戰國時期,楚國的令尹公子元,在他哥哥楚文王死了之後,非常想占有漂亮的嫂子文夫人。他用各種方法去討好,文夫人卻無動於衷。於是他想建立功業,顯顯自己的能耐,以此討得文夫人的歡心。


    公元前666年,公子元親率兵車六百乘,浩浩蕩蕩,攻打鄭國。楚國大軍一路連下幾城,直逼鄭國國都。鄭國國力較弱,都城內更是兵力空虛,無法抵擋楚軍的進犯。鄭國危在旦夕,群臣慌亂,有的主張納款請和,有的主張拚一死戰,有的主張固守待援。這幾種主張都難解國之危。上卿叔詹說。


    “請和與決戰都非上策。固守待援,倒是可取的方案。鄭國和齊國訂有盟約,而今有難,齊國會出兵相助。隻是空談固守,恐怕也難守住。公子元伐鄭,實際上是想邀功圖名討好文夫人。他—定急於求成,又特別害怕失敗。我有一計,可退楚軍。”


    鄭國按叔詹的計策,在城內作了安徘。命令士兵全部埋伏起來,不讓敵人看見一兵—卒。令店鋪照常開門,百姓往來如常,不準露一絲慌亂之色。大開城門,放下吊橋,擺出完全不設防的樣子。楚軍先鋒到達鄭國都城城下,見此情景,心裏起了懷疑,莫非城中有了埋伏,誘我中計?不敢妄動,等待公子元。


    公子元趕到城下,也覺得好生奇怪。他率眾將到城外高地眺望,見城中確實空虛,但又隱隱約約看到了鄭國的旋旗甲士。公子元認為其中有詐,不可貿然進攻,先進城探聽虛實,於是按兵不動。這時,齊國接到鄭國的求援信,已聯合魯、宋兩國發兵救鄭。


    公子元聞報,知道三國兵到,楚軍定不能勝。好在也打了幾個勝仗,還是趕快撤退為妙。他害怕撤退時鄭國軍隊會出城追擊,於是下令全軍連夜撤走,人銜枚,馬裹蹄,不出一點聲響。所有營寨都不拆走,族旗照舊飄揚。


    第二天清晨,叔詹登城一望,說道:“楚軍已經撤走。”眾人見敵營族旗招展,不信已經撤軍。叔詹說:“如果營中有人,怎會有那樣多的飛鳥盤旋上下呢?他也用空城計欺騙了我,急忙撤兵了。”


    所以,我們也可以借鑒一下。赫連夜,你不是著楚樂去邊陲調兵了嗎?空城計可以一用。皇宮此時有大約一萬人左右,對方人多勢眾,我們就給他來一個空城計。”武玥兒眉眼都是帶著笑,帶著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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