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京都素家的族人們在晚間還在謾罵素銘狐假虎威,秋後的螞蚱,得意不了幾天的時候,第二天,名同的挑戰帖來了。


    是名同挑戰素銘,而非素銘挑戰名同,這一點很重要,眾人紛紛以為花了眼,或許是挑戰素銘的師父陳慕雲呢?大家都這樣想,然而那張=封挑戰書卻著著實實打了眾人的臉。


    挑戰並不以秘密方式進行,所以名同在發挑戰書的同時,還將之公諸天下。


    名同是等不及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已經快要壓抑不住,所以不等素銘將挑戰書送到名府上,他就先行將戰書送到了素府。


    挑戰約在半個月後進行,現在時間還長得很。


    素雲流之前聽素銘說有一個約定,本以為是和柳家的約定,不曾想,竟是和名同有關。這件事情很怪異,因為名同要挑戰,也應該挑戰陳慕雲,為何要挑戰一個在煉器方麵名不見經傳的素銘?


    素銘再強,也不過是一名三品煉器師吧?


    這件事在素府議論紛紛,很快就成了大家熱議的焦點,連素華夜境突破九階玄師的事也沒有多少人提及了。


    一些人沒有注意到,而有心人卻對此忿忿不平。


    “這件事有陰謀,難道名同宗師想要借那素銘打壓大少爺?”


    “這不太可能,比名同傻了的概率還要低。”


    “那名同幹嘛這麽做,他這麽一弄,大少爺的名氣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了。看著那些人整天在討論那素銘的傳奇之處,我肚子裏就我這一股火。”


    “別生氣,真金不怕火煉,那家夥連素遠凡的一招都不敢接,想來沒什麽本事,一個縮在龜殼裏麵的軟蛋罷了。”


    “既然如此,那名同為何還要向一個軟蛋下挑戰帖?”


    “……”


    一個死循環說來說去,不可破解,很多人懷疑,名同宗師出了什麽問題,發瘋了;或者名同在丹乘秘藏裏收了好處,與陳慕雲達成了協議,要讓素銘一朝名動天下。


    前麵不大可能,後麵看似可能,實際上除非前一個發生可能,後一條才有可能發生。


    宗師級別的人物都愛惜自己的羽翼,沒人願意拿自己的顏麵去和天下人開一個玩笑。


    阿雪很生氣,每天聽到外麵諷刺素銘的聲音,她都想拔劍劈那些人一頓,不過想著人還在素府之中,做事不能太極端,她才按捺下來。


    素華夜不在府內,他在素家獨有的秘境中修煉。


    他坐在一方巨岩之上,對麵是懸天瀑布,天藍色的綢子在崖間飄蕩,他目光望向遠方。


    “您現在有把握戰勝她嗎?”素華夜對著空氣說道,他身邊實際上並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沒有。”不知哪裏的聲音回響,那聲音蒼老艱澀,十分沙啞,好像是破鼓發出來的聲響。


    “可是他越來越強了,現在我還能戰勝他,但是時間拖得越久,對我越不利。”


    “你沒有自信?”空中的那人突然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然而笑到一半,他就不笑了,反而變得有些頹敗。


    “你也可以不用和他比,畢竟我也比不過她,這很正常。”那人吸了吸鼻子,空泛的餘音被瀑布的水落聲衝淡,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麽一句話一樣。


    “您甘心嗎?”素華夜俊美的臉轉向天空,天空像失去顏色一般。


    “那你的驕傲可還在?”


    素華夜站起來道:“驕傲自在心中。”


    空中的聲音這一次終於是爽朗的大笑:“好,不愧是我的弟子,那麽,便戰吧。”


    素銘正在用丹藥輔助修煉,這麽多丹藥堆積下來,一個月晉階玄師七階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他的天賦很好,這不是指修煉功法的天賦,而是單純修煉的天賦,天脈雖然比不得素華夜的聖脈,但是加上自己早已經擁有純然體質,其實根本不比素華夜差,而且有尊級火焰紫雲天炎的加持,這讓他修煉速度堪稱恐怖。


    素銘決定一個月內盡量將修為提升上去,盡管這樣的做法對後期來說並不有利。但要永遠第一顆比較金貴,到了後麵,用多了,也就聊勝於無。


    所以現在用丹藥堆積修為,那麽意味著未來必須找更高階的丹藥,不然修煉速度會迅速降下來,一不小心,甚至會對信心造成打擊。


    他需要三個月內修為盡快提升到九階玄師,那麽就必須冒一點風險來做這些事情。


    吞服煉化了幾顆丹藥,素銘終於回到煉器這件事情上來。


    劍姬悠閑地坐在墜子裏,似乎對素銘的事情莫不關心,烏錢則是遠遠躲避著劍姬,眼不見,心不懼。


    “那麽,我要煉製什麽才能夠有把握戰勝名同呢?”素銘問道。


    劍姬縷著頭發,百無聊賴,見素銘進來,笑道:“小徒弟,想不想知道那天在思過崖,我對碧水家的那家夥做過什麽事情嗎?”


    她說得很輕鬆,素銘卻是頭皮一陣發麻。


    臉一黑道:“師父,我沒空和您閑扯這些,您還是先幫忙想想,我該怎麽贏名同吧。”


    劍姬嘿嘿一笑,幽幽纏到素銘的身上。


    “贏名同很簡單,當然,這指的是我。”


    素銘翻過身,把劍姬壓在下麵,這不是要調教師父,而是讓師父別想一些歪主意,說說正經事情。


    劍姬很喜歡素銘這個樣子,終於有點男子漢氣概了呢。


    “要將師父推倒嗎?雖然師父不是那麽隨便的人,不過……”劍姬靦腆笑著,嫩白如雪的臉蛋上有一絲羞紅。


    她腳步一點,將素銘反壓到身下:“要是徒兒你,師父倒是可以隨便一下。”


    說著,邪惡的手就探到了素銘身下。


    素銘早就摸透了劍姬的個性,她這人從來敢說不敢做,別看她表麵上一副色狼模樣,實際上太過過分的舉動她時不敢做的。


    小兄弟驕傲地一挺,便撞到了劍姬那滑膩溫熱的玉手。


    劍姬觸電般將手一縮,素銘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然而不等素銘高興完,劍姬忽然將手抓握到某個該死的地方,然後慢慢摩挲起來。


    “哼,那女人做過的事,我也要做!”劍姬像個小孩子一般賭氣道。


    素銘老臉一紅,劍姬說的是碧水清蓮。


    素銘渾身火熱,在這種關鍵時候,他忍不住看了仔細劍姬一眼。


    劍姬身穿著粉色的長袍,裏麵是絮白的綢衫,表麵上實際上什麽都沒有露出來,但是那胸前的翹挺,卻依然讓人欲擺不能。


    更要命的是,離得很近,劍姬的胸離他的嘴巴靠的極近,衣衫都快要觸碰到素銘的唇畔。


    劍姬的頭皮披散下來,發絲撩在素銘的臉上,有些些癢,發絲上散出縷縷沁人的馨香,香味不淡不濃,卻十分撩人欲火。


    素銘的眼睛正對著劍姬那雪粉的脖頸,脖頸上幾根血管和軟骨很清晰地能夠看出來。


    他鬼使神差地頭微微向前,嘴唇觸碰到了雪白的衣衫,緊接著輕輕壓下那柔軟的一抹。這是素銘第一次用嘴巴去感受女子的胸脯,所以他心跳加速,小兄弟更是已經燙如火燒。


    劍姬蕩笑一聲,好像三月春水上蕩起的一根柳條兒,有說不出的味道。她強勢將素銘壓下,素銘的頭重重磕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劍姬的胸完全壓在素銘的臉上,淡淡的體香沁人心脾,那種窒息的壓迫感讓人好想永遠沉迷下去。


    素銘感覺渾身欲火再難以壓製住,暴吼著翻轉著身子將劍姬反壓回來。他的呼吸聲很粗重,以至於呼出的氣體有些發燙。


    他向著劍姬的臉上吻去,劍姬很配合地輕咬起素銘的嘴角,然後舌頭開始糾纏起來。


    素銘仿佛喪失了理智一般,雙手開始隔著衣服在劍姬的衣服上揉了起來。


    真的很軟,很舒服。


    越舒服,素銘便要將一層裹著劍姬嬌軀的衣服給撕扯下來。


    有些燙紅的手扯在劍姬的領口處,便要撕開時,劍姬卻突然停下道:“不要,這個獎勵,到了中州之後再給你。”


    素銘欲火難平,哪裏還聽得下去這些話?便要再撕,劍姬忽然纖腰一扭,再次爬在了素銘的身上,玉手抽了出來,搭在素銘的肩上,那精致的臉頰貼著素銘的脖子。


    “到了中州後,師父的一切都給你。”


    看著劍姬這模樣,素銘終於冷靜下來,抱著劍姬道:“那麽說一說,我該怎樣才能戰勝名同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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