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文走到大廳的最中央,而小宮女也將興平公主攙扶到他的身旁,此時的梁暮菲俏臉紅撲撲的,無比的羞澀無比的甜蜜。


    女官看著這一對新人,露出欣慰的笑容:“新娘新郎拜天地!”


    梁暮妃聽的嬌軀輕輕一顫,更是挨近駙馬爺幾分,羞赧的站在他身旁。


    “一拜天地,”女官當著“媒婆”站在一旁的高聲唱喏道。


    趙子文和梁暮菲同時跪下,向門外的皎月拜去。


    他們腦海中不由得回憶到西湖山洞的那個夜晚,也是明月高懸,然而,山洞中旖旎的景色讓二人情不自禁同時臉色微紅。


    “二拜高堂,”女官繼續著喊道,同時,駙馬的侍童和公主的美婢向二人端來兩盞香茗。


    趙子文與梁暮菲接過香茗,雙手奉上,遞給西梁國主。


    “好好好!”看著興平即將嫁給如意郎君,國主滿是欣慰的開懷大笑,逐一接過興平和趙子文手中的香茗,輕輕抿上一口。


    對於老嶽父,趙子文還是打心底的崇敬,不僅是因為他是暮菲的父皇,而是因為他國破家亡時,仍然能夠堅持著,通過十多年的拚搏,最終是複國成功。


    上次與寶兒的成親,上席空無一人,這回有著國主這個老嶽丈主持,趙子文倒是感覺很輕鬆,很自在,不過不足的是,繁文縟節太多


    梁暮菲的心情與他是完全不同的,因為她的成親代表這她即將離開西梁,離開剛相聚不久地父皇。可她又是欣喜如願以償的和子文喜結連理,其中複雜滋味,自然無人知道的。


    “娘親,謝謝你保佑我。能讓子文在西梁找到我,”梁暮菲望著一輪彎月,在漆黑的夜空中仿佛看到她娘親地身影,美眸閃過霧氣的輕輕道。


    “夫妻對拜,”女官看著一對新人,也急不可耐的想讓他們早點禮成,早點入洞房。


    隻是這位女官不知道,趙將軍和興平公主早已洞房過。還在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裏


    梁暮菲盈盈起身,轉過霧蒙蒙的美眸,透過鳳冠脈脈的和趙子文同時拜去。


    二人輕輕的叩首,外麵的眾人立刻歡呼雀躍著:“禮成!”


    晶瑩剔透地淚珠在梁暮菲緩緩流下,嗲聲輕道:“相公”


    這一聲直把趙子文叫的全身酥軟,差點沒一把抱住這個小妮子狠親一口。


    “老婆。咱們入洞房吧!”趙子文壞壞的笑道。


    老婆?聽到這聲,梁暮菲微微一怔,她心思聰穎,立刻明白這老婆肯定是指妻子的稱呼,也就是子文家鄉特有的稱謂,她向趙大人嫵媚的笑道:“相公。我該叫你什麽?”


    趙子文倒是沒想到小妮子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微微一怔後,笑道:“應該叫老公。”


    “是麽?”梁暮菲眨著嫵媚如絲地美目,語峰一轉的膩聲:“老公好聽麽?”


    呃?趙子文聽的微微一愕,接著全身酥軟至極,聽著這熟悉的腔調,心中不由得湧起淡淡的熟悉感。


    “禮成!”女官瞪了一眼外麵起哄的一夥人,轉過臉龐,高聲道:“新人入洞房!”


    “不行不行”唯恐天下不亂地嶽破奴吼道:“趙將軍要和我們喝完喜酒才能入洞房!”


    這個小屁孩......眾人白眼一翻。入洞房又不是現在一定要入,女官說的是新郎喝完喜酒再入洞房的意思,隻是嶽破奴完全不懂這回事。


    趙子文對這專門搗亂的嶽破奴哭笑不得,還真有點後悔拉他入夥。


    “老公你去吧,我在房中等你,”梁暮菲嬌滴滴的道,神色間的春意快要媚出水來,惹得趙大人心中急跳兩下。


    梁暮菲早已暗自下了決定,以後和子文單獨在一起時,偶爾就用這種不一樣的稱謂稱呼他。這是屬於自己和他之間的秘密


    聽到梁暮菲不同於淩兒的叫法。趙子文感到地是很溫馨很熟悉,他露出溫柔的目光。看著這個總是想寵著自己的狐媚子。


    “少喝點酒,我等你回來,”梁暮菲俏臉生暈,輕輕的道,說完這一句,她便在小宮女的攙扶下,緩緩向駙馬府的洞房中走去。


    小宮女將興平公主送入洞房之後,王府婚宴正式開始,趙子文身為新郎官,逐桌敬酒是免不了的,可婚宴規模之大遠遠超出他的想像,要是一桌一桌的敬酒,非喝到吐血不可。


    梁暮雨心情很是愉快,抓住趙大人的手:“趙將軍,今日可是你娶我皇妹大好地日子,我們一定要抓住這難得地機會一醉方休!”


    趙子文想找機會開溜,可被幾百雙眼睛給盯著,神仙也溜不掉,隻得哈哈笑道:“一定一定!”


    “趙大人,在下敬你一杯,恭喜你喜得良緣,”八皇子端起酒杯笑道。


    “哪裏,哪裏,”趙子文向八皇子回敬一杯:“是我耽誤了殿下的行程才是,還請殿下見諒”


    項龍空不勝酒量,一杯下去就有了醉意,擺了擺手:“趙大人說這話就見外了,趙大人能娶到西梁公主,天下同慶,我又怎麽會在乎這麽點時間。”


    梁暮雨連飲數杯,借著酒意端起酒杯向趙大人道:“子文,我隻有這麽一個皇妹,你娶了她之後,一定要疼愛她。千萬不可以欺負她,否則我這個當哥哥地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同父異母也這麽疼愛暮菲,難得呀,趙子文笑了笑。信誓旦旦的道:“暮雨兄盡管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暮菲。”


    稱謂一改,立刻拉近了二人的距離,梁暮雨這個不是正牌地大舅子高興的不停的向趙子文敬酒,喝到讓趙子文有一拳直接把他打暈的衝動。


    和這梁暮雨又飲了兩杯,趙子文這才總算逃離了他們地酒桌。


    嶽破奴悄悄的走到他的身邊,輕聲道:“將軍多保重,酒喝多會傷身的!”


    趙子文白眼一翻:“你以為我想喝這麽多?”此刻。他腦袋有點暈頭轉向,憤憤的看著搖搖晃晃的大舅子梁暮雨。


    婚宴的氣氛熱烈而有序,沒有任何的不快插曲發生,西梁國主又是高興,又是傷感,已經是悄然離開駙馬府。


    趙子文每桌敬酒。也就是碰到梁暮雨這個纏人地禍害,所以敬酒很快完畢,此刻已經是夜色深沉,駙馬府內紅燈高懸,處處洋溢著一片歡樂的氣氛,有些醉酒的賓客已經開始退場。


    他深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空氣中帶著鮮花的淡淡清香,仰望薄雲輕籠的圓月,花好月圓,美不勝收


    夜晚神聖和靜謐,充滿著未知地神秘和驚喜,這一夜對於趙子文來說是幸福,也是代表著最後的平靜。


    西梁的事情已完,是該踏上歸途了,然而。邯鄲城一戰,是勝是敗,誰也無法能確定


    趙子文在小侍童的攙扶下走入新房,新房布置得莊重華麗,氣派非凡,其中的一切布置都專門由宮內負責禮儀的女官統領駙馬府內地美婢,按照皇室禮儀精心布置的,尚宮、尚寢帶著一群青春秀麗的婢女布設寢居的帷幔禦幛,織錦繡緞,處處都洋溢著富麗、典雅和華貴的氣息。新房內。重茵鋪地。四周張設屏禪,華麗的宮燈在空中懸掛著。光彩奪目寶石閃爍,照耀得洞房紅彤彤的一片,紅帳帳幔上的百子圖流光異彩,生機勃勃,充滿生命的活力,象征著世代繁衍生生不息。


    梁暮菲頭戴鳳冠,身穿霞帔,靜靜坐在喜床之上,她已經在新房內等待了駙馬爺很長時間。


    龍鳳燭通紅明亮,映照著床前地女子柔媚的身形,秀發上垂下的銀飾流蘇,遮住了她嬌美的臉頰,趙子文看著暮菲曼妙的身姿,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然而,專門破壞趙大人好事的女官同時走了進來,她是監督著趙將軍,深怕他洞房花燭夜,又做出什麽有違常論的事。


    趙子文即使醉意很濃,可腦袋完全是清醒的,對這不停說教的女官,他大感頭痛,也不知道這女官跟著進洞房幹什麽,難道還是雙飛?


    要是趙大人手上有一根棍子,絕對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這女官一棍打飛。


    在侍童的引導下,趙子文搖搖晃晃來到鬆軟地喜**,和興平公主相對而坐。


    服侍梁暮菲地小宮女,端來熱水,盟手盟爵,又為駙馬和公主兒獻上兩杯美酒,女官鄭重地行合香禮,這表示祝公主和駙馬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對這這麽繁雜的禮節,趙子文更是看地頭暈眼花,差點沒直接栽倒在喜**,倒頭就睡,


    梁暮菲俏臉潮紅,心中也不喜歡嘮叨的女官,難道不能給自己和子文相處的時間麽?


    二人隻想讓這多事的女官快點走,所以很聽話的按照女官的吩咐,很快做完一係列的禮節,直到這女官笑嘻嘻的離去,走的時候還心中暗忖,這趙將軍怎麽這麽聽話呢?


    火紅的蠟燭依舊在燃燒著,放出耀眼的紅光,照在梁暮菲的身上,更顯得她如凝脂般的雪膚白裏透紅,此刻,洞房內隻剩下趙子文和她兩個人。


    梁暮菲依舊蓋著紅蓋頭,趙子文與她相對的坐著,不知怎麽的,趙子文並不著急揭開小妮子的蓋頭,而是想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一身紅裝。


    群芳閣初見地鋒芒相對。錢塘縣曖昧的明爭暗鬥,再到西湖山洞,選駙馬夢一般的相遇,一切的一切。猶如一道長長地畫卷,緩緩在二人眼前飄動。


    梁暮菲美目霧蒙蒙的,一滴滴的淚水緩緩落下,打在她纖纖小手上


    趙子文溫柔的揭開她的鳳冠,立刻一張絕美嫵媚的俏臉展現在眼前,淡淡的胭脂更使她俏臉粉嫩驕人。


    將鳳冠放到一旁,趙子文端來兩杯美酒,笑道:“暮菲。我們喝交杯酒吧。”


    梁暮菲幸福的俏臉雙頰飛霞,輕柔地接過酒杯,溫柔一笑,臉頰生暈,含羞輕眺,眸中說不出的溫柔色彩。


    環臂飲酒。二人脈脈相對,眼中滿是水般的柔情。


    火紅的龍鳳燭劈啪輕響,仿佛溫柔的鼓點,輕輕敲擊在二人胸膛。梁暮菲看似豪放,卻有些不勝酒力,在昏黃而溫暖的燈光下。她臉頰嫣紅,酥胸急劇起伏,輕輕解開高盤地秀發,那如雲的青絲頓便似瀑布飄灑而下。如玉般修長的頸脖,仿佛染上了一層鮮豔的粉色,雙眸升起淡淡的煙霧,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在半醉半醒之間地風情,婀娜嫵媚,儀態萬方。直看的人心醉神迷、魂飄魄蕩。


    淡淡地女兒芳香傳來,令趙子文心跳加速,隔著一身霞衣,便見她酥胸翹臀,動人地曲線仿佛起伏的波浪,曼妙無比。


    也不知怎麽的,二人已經經曆過幾次的親密接觸,可梁暮菲今夜感到莫名的緊張,心裏噗噗亂跳,呼吸一陣比一陣急促。感覺他大手解開自己內衣。身軀頓時輕輕急顫。


    幽黃地***下,趙子文剛瞄了一眼。頓時瞳目放大,連呼吸都忘記呢了。


    修長地脖子仿似最美麗地白玉。晶瑩的肌膚清澈通透、吹彈可破,柳腰纖細,豐臀渾圓,**修長勻稱,豐滿地酥胸挺立著,顫抖著,就似一座曲線玲瓏地玉美人。


    在他火熱目光地注視下,梁暮菲嬌軀乏力,俏臉滾燙,鮮紅地櫻桃小口急劇喘息,嗔道:“老公,你可要憐惜奴家!”


    趙子文腦袋轟的一聲炸響,加上朦朧的酒意,他直接拉下羅帳,將這狐媚子徑直地撲倒在**


    鴛鴦成雙,被翻紅浪,洞房內無比的旖旎,無比的曖昧


    清晨的陽光透過貼著大大喜字的門窗,照射在趙子文黝黑的麵龐,讓他下意識的緩緩睜開眼睛,他伸手往旁邊一摸,卻發現已不見狐媚子的嬌軀。


    他的目光轉向他處,隻見梁暮菲已經是早早地起來了,坐在梳妝櫃前,麵含羞澀,將長衫係好,緩緩將長長的秀發盤起,從今日起,她就是趙將軍正式地夫人,她臉上含羞帶笑,眉如遠黛,目如春水,玉盤似地臉頰上染上兩抹暈紅,目光盈盈溫柔,清澈如水,還帶著些尚未消退的春情。


    梁暮菲似乎感覺到了他注視地目光,回頭對他一笑道:“壞蛋,你醒呢?”想到昨夜的瘋狂,她嬌軀又不禁火熱起來。


    她唇上帶著些新點的朱紅,鮮豔誘人,曲線玲瓏的美妙胴體惹人眼球,隻是趙子文昨晚已經被這狐媚子完全榨幹,現在臉色都略顯蒼白,還怎麽會有心思想這東西?


    看著春意盎然的狐媚子,趙子文白眼一翻:“到底誰是壞蛋?我都快被你榨的精盡人亡了”


    梁暮菲聽得俏臉發燙,輕啐一口道:“什麽精盡人亡,你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來才對!”


    試問天下女子,誰敢這麽露骨的話,趙子文無奈笑道:“你呀,真是小妖精!”


    “哼!”梁暮菲小鼻子一哼,卻是溫柔似水的膩聲道:“我就是要做妖精,做你一個人的妖精”


    趙子文又怎麽會不知道這句話的深意,心生感動的起身,從後麵摟住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暮菲,這個世上,真正了解我的也隻有你一個。”


    連你的最深秘密我都知道,我當然是最了解你的,梁暮菲心中暗道,又同時升起萬分的柔情,握住他的大手:“子文,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永遠陪著你”


    “趙將軍,趙將軍,不好了,不好了......”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聲音。


    趙子文心裏一咯噔,連忙打開房門,看到的是八皇子的侍從向這衝來,難道是八皇子出事了?


    “發生什麽事了?”趙子文連忙問道,神色間很嚴肅。


    侍從急的吞下一口口水,連忙道:“邯鄲發生動亂,城內一片混亂!”


    發生動亂,趙子文一是愣在門前,嚇的急忙抓住侍從的肩膀:“寶兒和雨情她們怎麽樣了?還有蘇太師和秦學士!”


    感受到趙將軍凜冽的殺氣,侍從嚇的支支吾吾道:“邯鄲城完全陷入一片慌亂,探查不到任何消息!”


    什麽!趙子文瞳孔緊縮,他心中擔心著寶兒,大小姐,夏萍,安兒和婉柔這五個小嬌妻,立刻轉過身,向房內衝去,頭也不回的道:“你去告訴殿下,我們今日就啟程,回邯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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