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宮大門前極其的混亂不丨堪,幾夥人打的亂成了一鍋粥,最開始是守軍堪堪抵擋著三軍聯合的進攻,不過經過鄭前這麽一搗亂,嗝屁了不少不說,敵軍的整個陣營都陷入了慌亂之中。


    幹得漂亮,這就是之前鄭前出場的時候把鄭前罵的狗丨血淋頭的守軍們現在的想法。


    鄭前猶如《第一滴血》裏的蘭博一樣有一種勢不可擋的氣焰,隻不過想要壓製敵軍一把突擊步槍的強度顯然不夠。隻不過鄭前的庫存實在也是有限,隻有一把巴雷特一把八一式兩把沙漠之鷹和一把早該淘汰的廢鐵榴彈發射器,鄭前也沒有榴彈,這次回去之後鄭前打算想辦法弄一兩把武器,在換一所比較清靜的大房子。


    畢竟自己一個人自己樣都好,現在的情況就是多了花木蘭,自己總不能讓花木蘭跟著自己一起受苦。


    至於錢的問題,自己有一把黃金沙鷹,這把槍三十年前隻生產了一百把,多數多已經消聲滅跡了,在有些人哪裏應該能換取不少東西,自己知道的有一個人就窺探已久了。


    換了五六發彈夾,鄭前預裝好的彈夾已經所剩不多了,隻能用另一把巴雷特了。


    巴雷特這麽近距離的打人實在太殘忍了,這把槍是打裝甲車和坦克的,這麽近距離估計會把人打碎。


    趁著鄭前換槍的空餘,很多舉著刀劍的士兵都衝了過來。他們都知道鄭前用的是槍,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打槍的彈藥像下暴雨一樣。鄭前也不墨跡,他用槍就像用筷子一樣,可以說槍有的缺陷隻要是人能擬補的鄭前都能完美的駕馭。


    拿在鄭前手裏的槍幾乎可以忽略重量和精度,因此鄭前的槍也都是大威力的。


    將巴雷特架在肩膀上,鄭前連著發了好幾發子彈,打人一打就細碎,爆頭就真是爆頭了,打到地上一打一個坑,甚至打在牆上一槍清一色都能把牆擊穿,如此震撼的場麵讓這個時代拿著刀劍的士兵膽寒。


    他們看了一看自己手上的劍,悲催的哭了。


    “尼丨瑪,這個守軍的槍兵終於打光了子彈,幾百個人就讓他這麽輕而易舉的射死了!”一個全身板甲卻躲藏在人群中的騎士對著另一個躲藏的騎士一頓抱怨:“現在這槍兵舉起了斧頭,是時候讓我們這些適合近戰騎士大顯神威了!”


    “那我們看看誰搶到這個頭功!”


    這兩個躲藏在人群之後的全身板甲的騎士看準時機衝了出去,很多人都鄙夷這兩個穿著全身板甲力量比普通士兵強太多的騎士膽小的躲在人群之後,可這兩個騎士也苦不堪言。


    那玩意一槍打下去,什麽騎士、士兵、勳爵的,粉碎的程度都是一樣一樣的!


    其中一個鐵罐頭先一步衝到了鄭前的身前,看著鄭前一身槍兵打扮,再一看鄭前看著比較瘦弱的身體,心裏稍安。他等著鄭前打完槍等的花兒都卸了,第一把八一式打完,他剛要衝過去,《穿丨越火丨線》裏的大炮又接過了這個接力棒,看著血丨肉橫飛的戰場他又縮了回去,自己這一身薄鐵甲還不一槍打成廢鐵。


    約翰公爵看著兩個騎士一人當先的衝到了鄭前跟前有一些擔心,不管如何鄭前都是守軍們的希望,是他們的英雄。


    這些騎士全身鐵甲,可是極其不容易對付的啊!


    那個騎士衝到鄭前的前麵舉起了雙手大劍:“砸丨碎,就讓我來當你的敵人吧!”


    可惜鄭前比他快了一步,一斧子砍在了這個騎士頭盔和肩甲的連接處縫隙上,鄭前即便是隻能使用七成力量,那也有三百多斤的爆發力,斧子的力量擴大了接口處的縫隙,毫無阻礙的伸進了盔甲裏麵的脖頸處。


    鄭前又輪了一個半圈,那個鐵罐頭便被鄭前一個連擊秒殺了,此時的鄭前有一種斬顏良文醜的二爺風範。


    第二個騎士看到同伴被秒殺愣住了,剛才自己那個同伴還說鄭前“砸丨碎”,轉眼間就被砸丨碎了。


    不過這個騎士知道自己已經退無可退了,隻能咬牙舉著劍硬丨上了。不過他多了一個心眼,他知道鄭前的速度比自己快了一大塊,所以鄭前的第一擊他盡全力躲閃,隻見這個騎士一蹲便並不輕而易舉躲過了鄭前一擊,嚇得他汗毛都炸了。


    鄭前一擊過後要收回力量,而且還要再次掄起斧子才能攻擊,他就是等待著這個可以一擊必殺的機會,趁著這個空餘這個騎士毫不猶豫的猛然間站了起來,然後他就死了。


    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死,不過隻緣身在此山中,其餘的士兵清楚的看到鄭前從右邊把斧子輪到了左邊,然後絲毫沒有停的從左邊又把斧子輪到了右邊,估計這便是雙刃斧的正確用法。


    那個侯爵帶領著士兵加入戰場時,敵軍就連人數上也占不了便宜了,況且本來這些敵軍就被鄭前這個開掛的弄的士氣全無,加上場麵失控,那些叛變的士兵由於和守軍穿一樣衣服,隻是差了一個紅布,於是很多都像牆頭草一樣的叛變的士兵都偷著把紅布都戴上了,裝作守軍的樣子。


    他們也不是不忠心,他們可是對贏的一方忠心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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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場麵已經穩住,鄭前的任務也圓滿完成,鄭前也沒想到到最後守軍會苦盡甘來。對於這一場戰役鄭前還有一些不好意思,自己完全屬於在《穿丨越火丨線》裏玩《坦丨克世丨界》。


    當鄭前準備功成身退,留下一個孤獨漂泊守護世界不要迷戀哥等頭銜的背影時,身後有一個萎丨縮的影子舉著劍偷襲自己,鄭前最討厭有人偷襲,曾經有一隻巨熊偷襲了鄭前,如今成了毛皮被子。


    轉過身一腳踢在了那人的手腕之處,把那把細劍擊踢飛了,抓住那人衣領才發現是那個和漢斯聯手的威斯頓公爵。為了他們的一己私丨欲,死了多少人,為了他們所謂的權利之爭讓愛莎和安娜顛沛流離了多久,善良的人難道天生就要被欺負嗎,不過還要感謝他們,沒有他們《冰雪奇緣》這部動畫就不那麽精彩了。


    鄭前之所以認識這個小老頭,是因為看動畫裏這是一個很有特點的角色,不止一次想要殺愛莎,還請愛莎跳舞。


    好在愛莎一身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良好氣質,從來就沒有吊過他!


    如今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鄭前也不打算跟他尊老愛幼了,直接把這一米五不到的小老頭舉了起來,一把仍到了身後的噴水池裏,建起了一大片水花,那個小老頭以一個大字型躺在噴水池裏,兩隻腿之間一個噴泉噴的正旺盛。


    錯位,毫無違和感。


    鄭前並沒有打算這麽放過他,直接跳進了這個漢斯曾經圍著繞了好幾十圈的噴泉裏,可能是這個噴泉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吧,有一些人工刨冰的痕跡,還有很多的硬幣。


    “我有錢,我有地位,我有女丨人,我可以給你錢,我可以給你權利,我可以給你女丨人,隻求你放過我!”那個威斯頓公爵苟延殘喘的看著鄭前:“年輕人,人這一生追求的無非就是這幾樣,不然活著又是為了什麽呢,不是並沒有意義了嗎,聽我的,放了我,我讓你成為成為我們國家的勳爵,我送你一座大房子,我給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不不,我給你錢!”鄭前說著抓起了一把硬幣掰開了這個小老頭沒有幾顆門牙的嘴巴,把他當成了投幣機一樣投了一把五、六枚硬幣,看著他嗆了半天,憋得臉通紅。鄭前表示這是在幫他,不都說錢財乃身外之物,現在鄭前大公無私的讓錢財乃是身內之物了,小老頭再也不是一個肚子裏沒玩意兒的草包了,恐怕今後說話都會有一股銅臭味了。


    “你說你要什麽,隻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隻要我有能力辦到的我都能替你辦,你是不是嫌錢少?”


    “不不,應該是你嫌錢少才對!”


    雖然這個小老頭公正廉明的表示不要,鄭前還是大公無私的又投了五枚硬幣,湊個整,鄭前給乞丐都沒有給這麽多過。


    說真的,鄭前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心軟吧,對於這樣一個十惡丨不赦的小老頭鄭前還是下不了手,他殺不了這樣一個手無寸鐵沒有反抗能力的老頭,也是一種婦人之仁吧,隻能等著守軍大獲全勝的時候處置他了。


    估計這個老頭灌灌丨腸,吐幾天就好了,雖然這小體格吐幾天也夠嗆,但有一個星爺說過了,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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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鄭前騎著白馬尋找愛莎與安娜的同時,兩姐妹也遭遇到了最大危機,兩姐妹像明星一樣穿著打扮的隱藏自己的離開了現場正好被漢斯瞧見,所以叫了幾個人尾丨行而來。


    如今漢斯已經毫不留情麵的殺死了那個侯爵派來保護兩女的士兵,愛莎正坐在冰麵之上,安娜躺在了愛莎的那一雙纖細美丨白的腿上,頭發已然已經接近於全白了。


    “很抱歉,我是一個壞蛋!”漢斯得意洋洋的看著麵前不足三米的兩姐妹,好像對於自己設定為一個壞蛋而得意洋洋。


    “漢斯,我真後悔我之前相信了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會這樣我到不如喜歡像我姐夫那樣看起來並不耐看,也沒有顯赫的身份和地位,基本上一無是處的你男人,他比你強,就是比你強在他頂天立地,而你卻是一個小人!”


    聽了安娜有氣無力的說了這一句話之後,愛莎有些無語:“說什麽呢?”


    “我不是說我姐夫不好,也不是我真的喜歡上我姐夫的意思,我就是一個比喻,你別在意!”


    “我的意思是,你哪來的姐夫?”


    “……”


    “你倆夠了嗎!”拿著銀劍的漢斯一臉氣憤的看著姐妹倆:“你們現在都快死了,能不能有一點注意力,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費盡千辛萬苦才走到這一步的大壞蛋!”


    安娜一直坦然的微笑的看著自己姐姐,即便是在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刻,因為她不想看著一個愁眉苦臉淚流滿麵的姐姐,她想和姐姐過著這歡樂的最後一段的時光,安娜不想在自己生命中留下一絲遺憾,安娜怕死,也並不是真的怕死,隻是怕再也見不到自己唯一親人的臉,見不到她的笑臉。


    愛莎能這樣坦然的麵對,是因為她想到了村莊裏那個孩子說過的話:“愛,並不隻有一種表達方式……”


    望著想自己姐妹走來的漢斯,安娜早就有了一個決定。


    如果有一個人死,那就是我,如果有一人先死,那就是我。


    在漢斯對著兩姐妹舉起劍的時候,本來疲憊不堪的安娜卻猛然間從愛莎的懷裏站了起來,腦海中想著與愛莎的點點滴滴,這些已經泛黃的相片像幻燈片一樣在安娜的腦海中一一略過。


    一個五歲的自己趴在門邊淘氣的向姐姐的房間裏偷看著,姐姐,想堆個雪人嗎?在姐姐的登基大典上自己牽著這個男人的手腕,跟姐姐說要結婚的時候,在姐姐的否定語氣中,自己生了姐姐的氣,那一天姐妹有了隔膜。


    當自己義無反顧的去找姐姐時,卻遭到了姐姐的傷害,那一刻自己第一次對姐姐有了一絲恨意。


    隻不過後來與姐姐一起同行的日子裏,姐姐照顧自己,安慰自己,還和自己一被窩,占了姐姐不少便宜。姐姐一直忍讓著這個任性的自己,為了自己一夜不睡添柴加火,為了自己甚至差點讓魔法吞噬了自己,那是姐妹最快樂的時光。


    姐姐,當你妹妹,我,今生不悔!


    安娜就像之前的鄭前一樣,有一種力量支撐著她的身體,讓虛弱的她可能有力量可以站起來。


    這一刻安娜不知道那裏來的勇氣,在漢斯的劍快要落下之際,攔在姐姐麵前,舉起手臂,伸出手掌,用手接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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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安娜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她的頭發白到了盡頭,她的身體在一瞬間結冰。漢斯的劍砍在了結了冰的安娜的那一雙承載著太多的責任的小手掌上,爆發出的寒氣,一瞬間將漢斯彈飛了二米多遠。


    愛莎凝固的笑容在這一刻凍僵,她撲到了安娜的身上,一大滴晶瑩的淚珠不要錢似得流下。


    而就在這時,發現漢斯不見的鄭前焦急的騎著馬順著愛莎在雪地上用樹枝畫的,三個人,兩個長頭發一個短頭發,三人腳下還有一片三個波浪表示的水的痕跡,很明顯這是表示他們曾經走過的那片水路冰河。


    好在鄭前聰明,不然這圖上畫著三個走路的人,腳下還有一片水,還不以為這是。,三人行必有我濕。


    由於心急如焚,鄭前沒來得及給兩把槍填裝彈藥,沒裝彈,就不能裝蛋了。


    路過冰麵上時真好自己戰戟在上麵躺著,鄭前一個猛彎腰就順便撿了起來,對付漢斯估計也用不到全副武裝這麽麻煩了,上一次自己就像是力量、敏捷、防禦都被扣點,還是殘血的情況下戰鬥。


    鄭前趕到的時候漢斯從雪堆中掙紮的起來,那一把裝飾用的銀劍斷掉了,漢斯看見趕來的鄭前趕到棘手,於是便叫來身後的三、四個士兵:“你們四個,去把那個男的給我殺了,誰殺了他我重重有賞!”


    “啊!”


    那四個士兵嚇了一大跳,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讓我們去,你自己咋不去呢?他們都看見過鄭前拿著八一式掃射的那一副天下無敵的模樣,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能越過的一座大山,有錢也要有命花啊!即便是漢斯說不去就要死,估計他們也不會對付鄭前的,他們會對比看看,顯然殺漢斯比殺鄭前這個幾百人丨斬的殺丨人霸王更靠譜一些。


    他們又不是死丨士,又不是為了自己國家榮譽,很多隻是新兵,犯不著去十死無生。


    四個士兵猶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一個士兵猛然就倒下了:“漢斯大人,我其實已經受傷了,剛才在戰場上我被一個鐵錘擊中了,我已經受了內傷!”


    漢斯狠狠的踢了那個士兵一腳:“完蛋玩意兒!”


    另一個士兵有一些猶豫,因為有一個已經滿地打滾,已經用了自己想用的計策:“其實我也……”


    見指不上他們,漢斯毫不猶豫的拿出了暗金裝備隕石槍,因為他知道自己今天就算不戰,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見漢斯一人一槍去應戰鄭前,四個士兵便放心了,漢斯要是死了他們就不用受罰了,到時候可以說漢斯逞英雄主義,被鄭前一槍打死了,屍沉大河。


    嘣一聲鋼鐵交鳴聲,鄭前在馬上便於漢斯交戰了第一個回合,漢斯被打的在冰麵上滑了很遠,虎口一陣疼痛,苦不堪言,這一擊漢斯就知道自己是沒有可能贏得了等級比自己高了太多的鄭前了。


    估計用不了三招自己就大敗,被殺,自己死了的話自己計劃的一切也將成為了泡影,命是無數個零前麵的一。


    漢斯緊緊的攥著手上的隕石槍:“其實最開始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我有十二個哥哥,如果我沒有一點屬於我自己的勢力,到了今後王位爭奪的時候,第一個死的就是我,再加上那個威斯頓公爵的花言巧語欺騙了我,我才走上了這一條錯路的!如今我知道我做錯了,我已經後悔莫及,你要殺我,我也無話可說!”


    “你想死,我成全你!”鄭前才不會信他的鬼話,仍舊腳步不停。


    “不不,我一想我還不能死,因為我一個人性命並不要緊,但我畢竟是一個國家的王子,如果我死了我父王一定會非常憤怒的和艾倫戴爾開戰,就算我們兵力比不上艾倫戴爾,但為了我死了這麽多人也不值得啊!”


    “你都說你是十二個孩子了,你父王有這麽多的孩子,組成十二生肖,沒有你的事,組成組成十二星座,還是沒有你的事,就算打麻將人家十二個人也正好三桌,還是多你一個,你父王會為了你去大動幹戈,冒著寧願亡國的危險嗎?”


    “你!”照鄭前這麽一說漢斯也覺得自己挺多餘的,既生漢斯何生十二個哥哥!


    漢斯其實並不打算鄭前會信自己的花言巧語,他隻是想迷惑鄭前,在鄭前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間打開這把隕石槍上的帶有三顆鋼釘的機關,當隕石槍上的機關打開之際,鄭前反映敏捷的再側身躲過第一個的同時,用掄起戰戟精確的砍在了第二根鋼釘上,將鋼釘一擊擊飛,鄭前速度極快,在這一瞬間已經完成了兩個動作。


    而此時,第三根鋼釘還沒有到鄭前的肚皮,鄭前伸出左手握住,可是上麵好像塗了某些東西,由於滑鄭前並沒有完全握住,不過也卸去了鋼釘的大部分力道,最後隻是傷了一點皮肉。


    鄭前最恨偷襲,他不屑的看著漢斯:“就這,雕蟲小技也想要傷我!”


    漢斯瘋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以為就這麽簡單嗎,你沒感覺上麵塗了什麽東西嗎,我在上麵塗了一種可以讓人在一段時間之內力量快速減退,站不起來,動不了,渾身發軟的東西!”


    這個卑丨鄙的小人,鄭前氣夠嗆,你有能力怎麽不把這個什麽玩意兒塗在你小丨弟弟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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