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包括梁山伯在內東院裏六、七個男子經過激烈的討論已經敲定了要表演的劇情時,馬文才帶著西院的一幹人等來挑釁順便視察敵情,馬文才敲著二郎腿一把坐在了石椅子上一甩紙扇:“哥幾個,正在忙著呢?”


    梁山伯一項以為自己是學霸裏的霸主,尤其是三大書院包括其餘兩大書院和一些學長參加測驗梁山伯取得了首位之後,梁山伯就更加的驕傲了,況且自己房間還有一副文學大家風頭正勁一時的王獻之的親筆字跡《桃葉歌》。


    更何況經過梁山伯死乞白賴又跪又拜的下三丨濫招式,已經成為了王獻之的弟子。


    這個人本來也不服梁山伯當領導,不過梁山伯


    這個時候梁山伯站了出來:“這不是馬公子嗎,怎麽不在你們西院來我們東院做什麽?”


    “梁公子,不要以為你家裏有幾個錢加上你又得到了狗屁第一你就可以張狂了,我爹可是縣令,分分鍾要你家破人亡!而我馬文才在這紅羅書院一年級的眾生裏一項都是領頭人物,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這個書院裏待不下去!”馬文才聽到梁山伯的諷刺也被激怒了,伸出手囂張的拍著梁山伯英俊的俏臉。


    梁山伯被侮丨辱也有了脾氣:“馬文才,我請你尊重一下人!”


    “這生氣了,我要是就不尊重你就不尊重你們東院這群傻了吧唧的書呆子又如何,是不是想說有你沒我啊?”


    “沒錯,這宿舍大院裏有你馬文才就沒有我梁山伯!”


    “有本事你趕我走啊!”


    “馬文才,你敢不敢跟我和我們東院在場的十三人打一個賭,別說我們仗著肚子裏的墨水欺負你們這群草包,我們明天就當著全院的書生麵前比試一文一武,輸的那一隊人就滾出這個宿舍大院!”


    “好,明天我們雙方就派人一文一武的各給對方出一題,看看我們雙方到底誰更強,輸的人就給我滾出這個書院,別一天一天的拿個書搖頭晃腦的像個狗一樣讓我心煩!”仗著自己是一個外縣縣令之子馬文才一項欺軟怕硬,見到比自己更有勢力的就搖頭尾巴晃,馬文才拍了拍梁山伯的肩膀:“記住了小狗,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待不下去!”


    “走著瞧!”


    馬文才帶著一群人走了,走之前又轉過身唾了一口唾沫在梁山伯的鞋上,梁山伯舉著拳頭最後有放下了,真讓他打縣令的兒子他還沒有那個膽子,畢竟梁山伯一項膽小怕事,相比關進大牢還是刷刷鞋更實在。


    這十幾個人以梁山伯馬首是瞻,畢竟梁山伯不但一項學習好,是學霸,還是大明星大主持人王獻之的徒弟。


    “梁兄,怎麽辦呐?”


    “是啊是啊,梁老弟你說到底怎麽辦才好,我們一年還沒有讀上不能走啊!”


    “梁老弟,我要回去我爹就讓我管理田地了,沒準還讓我下田學習,田地裏的活簡直不是人幹的!”


    “大家別慌,文的我們一項不怕那群草包,武的那群草包一樣也不會,就算打群架我們也不一定會輸,你們怕他個球!”梁山伯裝作梁大膽安慰著大家:“再說我一個堂堂王獻之的關門小弟子,至少比文的我能贏這群草包了吧,到時候你們誰也別和我槍,比文的就我上了!”


    “行,你牛逼你上唄!”


    看到一群人有點反感自己吹牛逼,梁山伯有趕忙把話拉回來了:“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怎麽演好這一出戲,讓我們東院在整個書院的麵前長長臉吧,畢竟我們是一個集體!”


    “關鍵是這個村裏第一美女我們誰演,要演的男的倒是不少,但沒有一個像是女的的啊。”


    “祝英台像女的啊,祝英台本來就像女的,說話走路都像,而且長得居然比女的還要漂亮一萬倍,我長這麽大女的見過不少就是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的,不是不是,是沒見過這麽漂亮的男的!剛才祝英台一段時間不見了,本來有點小麥色的皮膚也變得雪白了,白皙的皮膚比女的還白。”


    “就剛才,我看著祝英台的小臉都吞了好幾口口水,就感覺一點都受不了了。”


    “我一直幻想著娶祝英台,男的也塔娘的娶了,然後就一直幻想著和祝英台一起洞丨房的場景。”


    “我也想娶啊,不過那不是不能傳宗接代了,我爹非打死我不可。”


    “當小的唄。”


    “當小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到時候你的小丨妾和你家夫人就天天背著你那個啥,你夫人的孩子都是你小丨妾的。”


    “我去你娘的!”


    聽他們歪丨歪祝英台梁山伯一臉不悅,就好像自己的夫人被人啪啪了一樣一臉的綠色,又想到剛才他依附在那個公子哥的身邊的時候,梁山伯就有一種吐血的衝動,想到如果讓祝英台當這個農婦,那那個公子哥一定就當祝英台的夫君了,看祝英台的樣子一定樂不得的讓那個公子哥當夫君。


    祝英台,你就不是攀附權勢,認識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就忘了我梁山伯嗎?


    你給我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梁山伯也當上一個縣令,我就讓你刮目相看!


    這是一個勵誌的故事……


    “大家聽著,讓祝英台當那個農婦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讓我當這個農婦的夫君,一定要按照我的安排去走,我請大家一定要支持我,過後我請大家去花氏調酒的分店吃蛋糕和雞尾酒。”梁山伯也顧不得什麽節操了,直接就開始拉票:“明天大家都有戲,我知道很多人都想穿上女裝試一試,而為了體現出祝英台那種驚豔的感覺,你們大家分別的穿上女裝,依次走上台之後主角祝英台登台,大家不是好奇嘛,也讓大家過過女裝癮。”


    “那那個公子哥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到時候不演戲他一定不幹,讓他當祝英台他爹,站在台上看我們梁山伯抱著祝英台那個小子!”


    一聽這個梁山伯有立馬的興奮了起來,就讓那個公子哥當祝英台他爹,讓他嚐嚐我看著他和祝英台親熱的那一種感覺,說起來還沒有抱過祝英台呢,想想還有點小興奮呢!


    鄭前本來不想和這群書生湊什麽熱鬧,參加什麽表演,不過祝英台非要拽著他讓他去,說什麽這是書院的規定每一個書生都要勇於參加積極表演,而鄭前想了想動畫片裏祝英台最後和梁山伯在舞台上你儂我儂的,最後還產生了感情,倒也不是不相信祝英台,隻不過鄭前一說起祝英台這個名字就能想到梁山伯。


    實在太有名了,經典不衰的愛情!


    不過對於這段愛情梁山伯為什麽不勇敢一點呢,寧願鬱鬱而終,不過當時的情況也確實難辦,如果祝英台不嫁馬家家大勢大就要讓祝家家破人亡,隻能怪他們生前沒有在一起的緣分吧。


    不過要是自己可能不會鬱悶到死吧,一想到自己一死自己女朋友就被迫嫁給別人生不如死的生活,那自己怎麽能死得心安理得呢,死之前先承受一下胯下之辱啥的委曲求全的潛入馬家,然後偷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馬家父子能幹掉一個是一個幹掉一雙那就賺了,拉一兩個墊背的再死也不錯。


    “祝兄!”


    聽了梁山伯的笑著跟自己打招呼,祝英台先看了看鄭前沒有不悅的表情才蔫了吧唧的回了一句:“梁兄……”


    鄭前也是奇怪了,你叫祝兄你叫梁兄,都是兄到底誰尼丨瑪的是老弟?


    “祝兄,你來的正好,我們正討論明天的表演,我們打算表演一個美貌之極婦女被獻給河神,這個美女真是該由帥氣的祝兄來承擔這個角色不可啊,你隻要等著一群兄弟們給你做了襯托之後驚豔登場就行了了!”


    “那鄭前是什麽角色?”


    “鄭公子啊,鄭公子扮演的是你的父親,到時候和你生死離別的家人呐!”


    “那你呢?”


    “我也是你的家人啊,到時候到舞台上你就知道,這是我精心給你準備的驚喜啊!”梁山伯一看祝英台的樣子如果說自己演他的夫君那一定不肯答應,倒不如到時候趕鴨子上架,到時候那麽多人看著祝英台也不可能轉頭就下台吧。知道梁山伯小九九的那一群書生鄙丨夷的看著梁山伯,這廝也太卑丨鄙了吧,居然隱瞞著不說!看過動畫片的鄭前也知道這廝想演祝英台的夫君,就算沒看過那也猜到了,不過也是看破不說破。


    “哦,那你是扮演來送別的村民嗎?”


    “比村民近一點的關係……”


    祝英台問過之後有轉著頭看了一眼鄭前,詢問鄭前的意見,一般祝英台的小要求都會去詢問鄭前,鄭前也都一口答應,隻不過沒想到這次鄭前卻一口回絕了:“不行!”


    “為什麽不行?”這一次祝英台也是非要演不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她決心比以往都要大。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鄭前,就這一次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什麽都聽你的……”祝英台委屈的快要哭,畢竟鄭前也不說什麽原因,就一口堅決的說不讓自己演了,哪怕要是有一點原因自己也就不演了,不過由於性格比較軟弱和聽話的關係也隻是哀求著鄭前,如果是之前的花木蘭估計會和鄭前兩個人強嘴。


    “演吧演吧!”


    看著鄭前無奈的答應,祝英台立馬多雲轉晴:“謝謝你!”


    這個時候一群人看的也挺無奈的,梁山伯最無奈,為什麽祝英台表演不表演還要經過這個男人的同意啊,而且為什麽還要謝謝他,梁山伯吃醋的快要吐血了,這是什麽一種情況?


    在小廣場上鄭前已經成為了導師,專門指導這些人的出場方式,本來這些書生有點不屑,不過一個人按照鄭前走法走了一遍之後發現居然特別帶感,原來鄭前是一個行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鄭前也猶如本山大叔俯身大喊:“大家按照這一條瓷磚走直線,然後在一頭走半個圓在轉回來,胯胯扭起來,就好比這邊有一群閃光燈哢哢你!”


    而梁山伯趁著鄭前不再祝英台身邊,其餘的書生的注意力都在訓練的過程中,一肚子話要問的梁山伯趁機湊近了祝英台:“祝兄,我對我當初在湖裏沒有及時對你伸出手趕到抱歉,我有一些事真的要確定一下,我希望你不要再欺騙我了,祝兄你真的是一個男子嗎,還是你是一個女子?”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就是一個男的,我娘之前為了怕我爹把我送去參軍一直把我當女孩子一樣養著,從小到大我都是按照女孩子的生活的習慣生活著,因此看著才有些像女孩子……”


    “祝英台,我們認識一年多了,你就不能跟我說一句實話嗎,就一句實話你都不能說嗎?”


    “我我我我……”祝英台猶豫了半天想到反正參加完秋祭之後,自己能不能會書院還兩說,而且自己不是一直想對梁山伯坦白這件事嗎,告訴他,順便把自己這段感情劃上一個句號吧,祝英台咬了咬下唇:“我是女的……”


    “你居然真的是女的!”梁山伯一句大聲之後又發現現在不能讓別人發現,又突然降低了聲調:“那之前我在胡同裏救的那個絕美的女生也一定是你了,其實那天我又回去了不過你人沒了,你沒有什麽事吧?”


    “沒事,又被一個過路人給救下了……”


    “又被一個過路人給救下了……”


    聽見祝英台是一個女子,梁山伯心裏這個激動興奮,猶如自己春天來了一樣,想起祝英台穿女裝時的樣子梁山伯心裏又長了花花草草了,因為他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真的是一個女人,而且居然是萬裏挑一這麽漂亮。


    不過就像坐過山車,梁山伯又想起祝英台拉著那個歲數挺老大長得不咋地的男人的手說著,我什麽聽你的的時候,心裏出現了一幅畫麵祝英台躺在床上衣衫梁亂,勾著手指,說我什麽都聽你的,這麽一想梁山伯又有點想吐血了。


    看了一眼一旁正在教書生們走貓步鄭前的背影,越看越像那天救祝英台的背影。


    好小子,居然是你!


    這個公子哥不就是那天救了祝英台之後把祝英台的衣服給托了,當時祝英台臉頰紅暈,自己偷看過那種圖畫書裏的顯然是做了那種事之後的紅暈,難道祝英台被這個小廝給在湖裏做了那種事不成,要是他不想做為什麽要托了祝英台的衣服,梁山伯的腦海裏又開始腦補了,那個公子哥包著祝英台一看是女子,又是這麽漂亮的女子色丨心大起,在梁山伯的心裏那個公子哥一陣銀笑:“小娘子,這麽漂亮啊,摸著真是很軟和啊,托了衣服給我看看!”


    “不要不要,我是喜歡梁山伯的!”


    不過祝英台那麽瘦弱哪能經得起打擊,那個公子哥一把就扯下來了祝英台的衣服:“還是托了吧您內!”


    禽丨獸!


    梁山伯氣的直顫抖,就要衝過去打那個公子哥,不過模丨特隊練習有一個石頭椅子擋住,那個公子哥一隻手就拎了起來,嚇得梁山伯有縮了回來帶著質問的眼神看著祝英台:“你和這個公子哥什麽關係,為什麽他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看他樣子都有二十三、四老大不小的了,你還跟他瞎胡混,這人吊兒郎湯的簡直一個垃圾!”


    祝英台坐了距離梁山伯遠一些:“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喜歡不行嗎,另外他不傻垃圾而且他三十了……”


    “都三十了,我爹才三十三這個老大叔都三十了,你還跟他做那些劈裏啪啦的事,你對得起你爹和喜歡你的人嗎,你是不是想給他當一個下件物件一般的小丨妾,就因為這個公子哥的爹家裏有錢是不是?”梁山伯快瘋掉了,羨慕嫉妒都沒有了就隻剩下恨了:“我家也有錢,我爹做生意有上萬兩銀子呢,你喜歡錢我可以想我爹要錢啊!”


    “夠了沒有,我在你心裏就是喜歡錢對嗎,我告訴你就算他沒有錢我也一樣願意給他當一個下件的小丨妾!”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雛女了,你被人玩過了我也不在乎行不行,我就他丨娘的當你被狗給上了!”梁山伯一聽氣的差點沒暈過去,現在的梁山伯根本沒有辦法保持理智,基本上是胡說八道了,說完了想想又有點不妥:“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這個像狗一樣的人,一定都是他強迫你的對不對?”


    “不是!”


    “你不好意思說是被這隻狗強迫是不是,沒事想哭就哭吧,我安慰你!”


    “我警告你,他不是狗你不許再說他是狗,不然不然我就打你!”


    “這隻狗那裏比我強,論品行,我在這整個書院一項人緣好,在家裏喜歡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而他帶了一個狗眼朝天的奴丨才,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論樣貌,在整個書院不就算不第一也第二了,而十七歲的我大好年華,在家裏喜歡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而他長得一副招人討厭的樣子,仍在人群裏都看不出來,而且都他娘的老頭子了!”


    “說完了吧,說完了是你滾還是我走!”祝英台狠狠的看著梁山伯,就算鄭前真的長得一般年紀也大了,她就喜歡鄭前年紀大了長得不好看,就算鄭前真的寫了一手糟爛字體,她就覺得鄭前寫的可愛了,就算鄭前沒得到像王獻之一樣的名師指點,那又能怎麽樣,她家鄭前還不惜的認識呢!


    這叫為了未來夫君,偶像都可以仍!


    祝英台還真不太了解鄭前,隻知道鄭前有一些錢,剩下的就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知道一些,好像有一家酒館非常的紅火,祝英台一直在後院也沒有出去過,她也不好奇鄭前做什麽的,愛做什麽的就做什麽的。


    本來以為梁山伯不錯的,在同齡人的裏也算是出列拔萃的了,而且長得也帥。


    現在才知道長得帥卵用沒有,梁山伯和鄭前一比,哪哪比不上,鄭前通過自己努力買了房子,鄭前對待下人也像家人,鄭前對待自己女人更是不但體貼,更能全心全意的對待,而梁山伯靠著爹還一臉驕傲自滿。


    “我沒說完,還有論才華,我也是數一數二的這個有目共睹吧,而且我還是大師王獻之的弟子,在家裏喜歡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而他寫兩個字都他丨娘的像是手抽了一樣,這就是一隻狗你還沒看清嗎?”


    “梁山伯,我覺得說別人狗的人,是因為他的眼睛把別人看低了!”


    “好你一個祝英台!”


    祝英台也不是泥菩薩,剛才他一直說鄭前垃圾祝英台已經很生氣了,現在他還罵鄭前狗,雖然祝英台脾氣好,但也不至於一直讓人觸犯底線而不還嘴,最終祝英台還是會罵了回去。


    梁山伯真的不想放棄祝英台,雖然現在是別的公子哥穿過了的破丨鞋了,但這雙鞋到現在他才明白真的喜歡了,而且款式新穎,質量好,限量版別處也沒得可買。


    不過梁山伯一直很生氣,我對你這麽好到頭來什麽都沒得到,想想之前你連讓我碰一些都不肯,現在甘願讓一個長得實在一般般的老男人給玩挵,想到此梁山伯對著祝英台舉起了手掌,這一刻梁山伯生氣的已經要打人了。


    “有能耐你就打,看看鄭前,不不,看看我的夫君到時候會不會放過你!”


    “你娘的,我對你這麽好,你難過我逗你開心你無聊我找你玩,你隻能屬於我梁山伯!”


    祝英台也已經氣瘋了,本來還想好聚好散的來著,可沒想到到最後居然從吵到罵到動手了,祝英台氣的也顧不得許多:“在深不見底的湖水中,在麵對一群凶丨神惡丨霸中,這些都是狗屁!”


    由於躲不開,祝英台隻能忍著,在祝英台閉著眼睛等著這一巴掌的時候,卻半天沒見梁山伯打了下來。


    這個時候你假裝不忍心,這個時候還裝模作樣的,到底有什麽用呢?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隻手抓住了梁山伯,一把拉著梁山伯的手腕把梁山伯扔在了幹枯的草坪上,梁山伯想反抗,那人一腳踢在了梁山伯的肚子上,把梁山伯踢的疼痛的一直抽搐。


    “鄭公子,我打蚊子呢!”


    “敢罵祝英台蚊子,找死了你!”


    又一腳踢在了肚子上把梁山伯踢的胃裏直翻湧,那一雙俏臉也疼得直變形,見鄭前還要踢梁山伯嚇得趕忙擺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錯了啊,我這個人實在太不是東西了,祝英台不借錢我就想打了人,我簡直就是一條狗啊!”


    “我說你看著挺文明的,沒想到不借錢你就像打人了,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是是,不是不是,我不是東西我不是東西!”


    見鄭前不踢了梁山伯鬆了一口氣,就當被狗咬了,就我這忍耐力,我這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平別的就我這能承受胯丨下之丨辱的能伸能屈的個性,你這隻鄭狗兒,你拿什麽跟我比啊!


    晚上梁山伯一直跟著祝英台和鄭前兩個人回宿舍,心裏不由得一直想著他們在宿舍啪啪的那件小事,不但大腦充血第三支丨腿也莫名其妙的充血了,不過兩個人卻沒有著急忙慌的回宿舍而且去了湖心亭。在湖心亭上對著月亮擺了一壇子酒和一盒子莫名其妙的糕點,兩個望著月亮好像要說點什麽。


    “梁老弟,在假山後麵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呢,你該不會想把假山給偷走吧?”


    “噓!”


    感覺有人拍自己肩膀梁山伯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剛才練習模丨特步兩個隔壁宿舍的書生,為了不打擾自己偷聽牆丨角梁山伯趕忙豎起丨中指對著鼻子筆畫了一個噓的手勢。


    兩個書生一看,原來是最近突然成了美白天使的祝英台和那個其貌不揚的新生公子哥。


    看了半響兩個書生都困的打哈欠了,隻聽祝英台率先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打破了其中的沉默:“鄭前,我非要去表演你沒有怪我吧,我知道當時是我太衝動了……”


    “沒事。”


    “我其實隻是有些心裏不平衡,我在書院的大半年以來,一直被書院的人嘲笑說我不像一個男人,很多人不跟我接觸,就怕跟我接觸會被別的同伴笑話,雖然我也一直躲避著不跟別人接觸,但誰不想讓別人口中說出讚美的話呢,就是我這點小小的虛榮心,就算像讓他們看看我本來的樣子,我穿女裝的樣子,因為我本就是女子……”


    祝英台看著四下無人便把一頭冠帽摘下放在了桌子上,那一頭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額前的劉海隨風飛舞。


    本來就是女子……


    聽了祝英台的話,看著祝英台那一張美白精致的麵容和那一頭飄逸的普通發,兩個書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瀑布一樣的口水嘩啦啦的流向了池水裏,祝英台居然是女子,而且還是萬裏挑一的角色美女。


    想想之前真是瞎了眼,男子怎麽可能這麽漂亮,怎麽可以這麽漂亮,為什麽當初就不對他好一點。


    此時這兩個書生和梁山伯一樣有一種電影《那些年我們沒一起追的女孩》一樣後悔,結局一樣是這個女孩嫁給了一個長得一般般的老大叔,簡直是莫大的諷刺有木有。


    “我不是不讓你表演,而是你根本不能表演你懂不懂,假如你穿了女裝你的身份還能瞞不住嗎,他們又不是一個一個的大腦都骨折了,到時候你是女生的消息傳了出去,你會怎麽樣你知道嗎?”


    “啊!”


    “你啊什麽啊,你會被以欺君和藐視王法罪被立刻逮捕斬首,就連你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牽連,你想過這個後果了嗎,你為了自己的一點虛榮心葬送了自己不說,還連累了家人!”


    “對不起,我沒有想那麽多,我立刻就不演了我們趕快回家吧!”


    “你都答應說演了你又不演了,再說不是你的遺憾嗎,放心我會想辦法保護你的……”鄭前說著也是寵溺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到時候不管是誰問你,在書院裏你都要說你是男子,在外麵穿女裝的時候你都不要說你是羅紅書院的書生,好在書院裏沒人知道你是女生,還不算太難辦……”


    聽了鄭前的話祝英台的頭越來越低了:“我剛才告訴梁山伯了……”


    “哎你,你這嘴夠快的,你又告訴那個梁山伯搞什麽?”


    “我就是認為我們也見不到麵了,就是想說說……”這一下子祝英台也知道自己惹禍了,她也不會想什麽補救措施的,為了將功贖罪就拿了一塊三明治喂給了鄭前:“鄭前,吃一塊兒三明治吧,這裏麵有你最喜歡吃的大白菜,看見大白菜你是不是突然就發現自己有點餓了……”


    “我餓個屁,我氣都氣飽了,再說誰說我喜歡吃大白菜來著!”


    “那你就喝酒!”祝英台又站起來給鄭前倒酒,由於比較慌張倒了兩下沒有倒準都都灑在了鄭前的褲丨襠上了。


    “你這倒哪裏去了,別人看見還以為我男科有點病呢!”


    鄭前也沒有太生氣,也不想難為祝英台,把搶過酒壇想自己倒,哪知道祝英台不知道怎麽搞的,居然沒鬆開被鄭前一把拽進了懷裏。祝英台嚇了一跳,先是看看了周圍沒有人,然後就沒有再想著起來,因為祝英台以為鄭前想要抱她,現在自己闖了禍自然不能反抗,就算平常鄭前抱她她也不會反抗,除了場景有些不對時,天不和地不利的。


    本來看了祝英台被拽進了懷裏,都想著祝英台會一下子就起來,就算不給一個耳光,也會怒目相對,沒想到她居然先望著四外有沒有人,望完了該起來了吧,沒想到她居然就那麽讓這個其貌不揚的老大叔抱著。


    “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


    “娘蛋的,放開你的手讓我們來!”


    另一個書生看著梁山伯搖搖欲墜的樣子,趕忙扶起來梁山伯:“梁老弟,你怎麽了,你是不是要暈過去了!”


    這個時候祝英台又有點臉色紅暈了,可能是被鄭前抱著加上又腦補了點啥:“我突然想起你之前也是對我……”


    “什麽?”鄭前也沒把祝英台推起來,這點動作對兩人來說基本上等同於小兒科,跟之前相比純結就等同於兒童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而且鄭前還以為祝英台自己想坐進來的,剛才顯然是一場意外,但祝英台卻沒起來從這就能發現,如果自己一把把祝英台推起來也不太好,有沒有太純潔。


    “沒什麽……”


    “我最看不慣說了一半兒就不說的人了,我怎麽了,搞得我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一樣……”


    “你之前在河裏,不知道怎麽就把我的衣服給托了下來,然後還一直抱著我,之後還下了藥在床上對我做那些事,不讓我走不讓我穿衣服,讓我在房間裏你麵前洗澡、吃飯、睡覺,還還有方便,那天晚上我去廁所,你就把我壓在了身子的下邊,親我,還對我做了那些事……”


    “我天,是這麽回事嗎……”


    “就是這麽回事,這些都是之前對我做的……”


    “好好,你說是就是!”


    祝英台也沒招了,隻能喚起鄭前對自己的歉疚吧,關鍵是她真的又突然想起來了。


    而且她也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這麽久了她也弄明白了,第一件事湖裏麵鄭前好心好意救了自己,自己對人家連打帶踢的把衣服給掙掉了,後來自己誤打誤撞喝了那個藥水,他也是最後沒有辦法才出手出嘴的,最後也是自己自暴自棄發神經才不去穿衣服的,那天也是自己先壓著他的,而且壓了兩次。


    不得不說這是一段虐緣吧……


    “比禽丨獸還禽丨獸!”


    “我真聽不下去了,這麽漂亮的女孩捧在手心還來不及,他居然還玩那個變太的特殊的愛好!”


    再一看一旁的梁老弟已經鼻子出血,滿臉都是血跡了:“梁老弟,你怎麽鼻子出血了……”


    梁山伯蒼白的臉就如同三氣周瑜之後的周瑜的麵色一樣:“周兄,我沒什麽,隻是最近有點上火了……”


    “那你回去喝點王丨八綠豆湯,補一補就不出丨血了!”


    “啊!”梁山伯終於忍不住了張開雙手像在圓月要變身的狼人一樣,對著涼亭之處仰頭大聲喊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幾個人回頭一看湖中亭裏麵人居然沒了,再回頭向後一看那一對狗男靚女,美女與野獸組合居然就站在自己三個人的身後,想到這個男的可不是什麽善碴,剛才把梁山伯一頓踢就是因為梁山伯想打祝英台,而且什麽都沒問,拽過去就把他一頓踢,絲毫沒留手,把梁老弟踢成了狗。


    這兩個書生暗自恨著,要不是梁老弟發神經大喊大叫的,三個人哪能這麽輕而易舉的被發現,兩個書生靈機一動對著彼此轉了過去,轉而兩人麵對麵的看著對方:“周兄,你這衣服不錯啊!”


    那個周兄一把摟住了那個書生的肩膀:“一般般,天冷了又太晚了尿完尿就回去吧,有時間我們在一起尿尿!”


    梁山伯嚇了一大跳,想到剛才自己被一頓胖揍的模樣,梁山伯心裏突突跳,看著樓脖抱腰兩人互相打掩護,居然這麽不講義氣也是夠揍比的了,仍然保留著仰頭舉起雙手的梁山伯,猛然就靈機一動了:“啊,月亮你真園,啊,花蜜你真甜,啊,金魚你真紅,啊,米酒你真濃!”


    “你這真是銀的一手爛濕……”


    回去的時候看見銀心和陳濤在打架,原來陳濤為了討老爺高興把老爺的衣服和姓李都放在了祝英台的床上,而想要自己和二小丨姐住在二小丨姐的床上,鄭前住在自己的床上的銀心不願意了。


    陳濤就蠻不講理了,他一直說什麽老爺一定喜歡和二夫人住在一起!


    銀心一聽就更不願意了,她一直說二小丨姐一定不喜歡和那個什麽不知道哪裏來的男的住在一起。


    兩人打起了賭,如果陳濤說得對那麽銀心就給陳濤洗一個月的衣服,如果銀心說得對陳濤就對一百個人學狗叫。陳濤笑了他說從稱呼上就看出來了,自己都叫老爺了,銀心才叫小丨姐,長了一輩理應尊老愛幼。銀心一下子破口大罵了起來,兩人玩起了古代枕頭大戰繁體版,他娘的上闖還尊老愛幼啊!


    回來了之後鄭前一邊在祝英台的床上收拾了行了,一邊證明自己沒生氣生硬的微笑著:“早點睡!”


    “那你也在這睡吧……”祝英台看著鄭前笑的勉強以為鄭前還生氣,想到之前也是天天讓鄭前抱著睡,平常三個人一張大床有時候鄭前要早起就在外麵摟著花木蘭,但自己出去上夜壺了之後,花木蘭為了不讓自己從她身上過去打擾她睡覺就竄到了裏麵,於是自己就在中間,鄭前也不管誰就一把拽過去摟住了,而花木蘭也是抱著自己,於是自己就左擁右抱。鄭前一直很有原則,一直在外麵早出晚歸,把左右擁抱的機會都留給了自己老婆們。


    “你這就一被子……”


    “那我們就蓋一個……”祝英台說著還有一些臉紅,現在鄭前生不生氣是頭等大事,一不一被窩顯然是小事了。


    祝英台都邀請了鄭前也不像大姑娘一樣扭捏了,反正昨天也是摟著祝英台睡得,把毛領長披風解開搭在了屏風上,便一把轉進了被窩,被窩有點涼,他要先給老婆熱被窩。


    銀心都覺得替二小丨姐沒麵子,居然會主動邀請別人進入被窩裏。


    現在賭注怎麽算,陳濤說老爺一定喜歡一被窩,結果老爺說了不一被窩。銀心說了小丨姐一定不喜歡一被窩,結果小丨姐是說一被窩,這麽一算結果兩個人都輸了。


    陳濤趕忙說:“就算我們都贏了……”


    銀心調皮的微微一笑:“不不,我們都輸了,明天開始我給我洗一個月的衣服我也認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院子裏就聚滿了一群白衣書生,一個麵色極其英俊的青年風丨騷的走位從人群中登台,這個時候幾百個白衣書生爆發出一陣爆裂的掌聲和歡呼聲,這個人就是天中知名主持人王獻之。


    鄭前也就納悶了,為什麽每一次都能看見這廝?


    經過了幾場無聊至極的表演,鄭前都看得哈欠流星的了,很多人都說跟五姑娘唱歌根本沒法比,不過沒有看過五姑娘唱歌的人還是津津有味不知疲倦的看著一場一場表演。接著到了一年級東院宿舍的表演,而鄭前也有一個當爹爹的戲份,沒留胡子的鄭前被沾上了兩撇小胡子,一旁還有一個矮挫胖的男子當自己的夫人。


    在一群人走著貓步在舞台上走成了一溜,在頂頭轉圈的位置的時候還拍了一個泡死,這些百無聊賴的書生看著一群男扮女裝極度磕磣的模丨特都精神百倍的笑著,最後一個長發仙子突然就降臨了,精致的臉頰和完美的五官,讓一群書生長大了嘴巴,流出了口水,就連這個老師也不由得驚訝不已。


    真正做到了驚豔,大家先是一驚一乍,然後一股豔麗的感覺從眼睛竄進了心裏。


    “我天,這是誰?”


    “這個女孩真的好漂亮……”


    “這好像是一年級的祝英台,本來一直沒仔細看以為是一個比較帥的男子,這一定不是男子!”


    “這比女人還女人!”


    馬文才不禁吞了吞口水,這麽漂亮的女子,雖然不知道是男子還是女子,但馬文才覺得不管男子女子了,如果是女子那就算削尖了腦袋也要從眾位競爭者脫穎而出,不折手段也要得到她,如果是男子,大不了最後我們互相傷害。


    這就是我的女人啊,她就叫祝英台,現在隻不過是我們愛情的挫折而已,我們兜兜轉轉一定會再一次在一起的,我知道這就是我們上天為了我們安排的緣分,雖然到時候自己的祝英台從一個少女,被那個狗一樣的男人調校成了一個女子,但自己沒有經驗,祝英台也就是學習學習經驗而已,這沒啥,在後台準備的梁山伯一門心思的向著。


    “英台!”


    按照劇本梁山伯一下子衝了過去,昨天晚上氣個半死,今天一看祝英台這麽漂亮又雄姓激素分泌過盛了。祝英台一看梁山伯一下子衝了過來嚇了一跳,一個急轉彎一下子躲了過去讓梁山伯摔了一個狗吃翔,祝英台不知道怎麽回事,但又要按照劇本演出那種家人擁抱生死離別的感覺,那一種悲傷至極的感覺。


    這裏一群男人,要抱也隻能抱著鄭前,於是一把抱住了鄭前:“爹爹,我就要走了你就不擔心我嗎?”


    鄭前也毫不顧忌的抱著祝英台:“女兒啊,不要走這個家需要你啊!”


    本來安排很感人的劇情,被祝英台一個動作給破壞了,哪有生死離別把夫君給晃點趴下的緊緊的抱著老爹的,難道這就是跳到河裏不讓夫君救讓老爹救的狗血劇情,台下的書生們看的各種羨慕嫉妒狠。


    王獻之看自己老師穿著一身羅紅書院的書生裝也嚇了一跳,老師天縱奇才,其文學通古爍今,甚至本前秦的天王笑稱老師就是他的帝師,直稱老師前秦天師,就這還用在這一群草包裏學個屁啊學!


    就在大家都要離去的時候,馬文才一把叫住了各位書生:“各位先等等,我們的戲還沒有看完呢,我們一年級的西院與東院與東院還有一場賭注要比,我們訂了輸了的人就離開書院的宿舍!”


    梁山伯看著大家望著自己也不能犯慫,裏麵斬釘截鐵的答應道:“正是!”


    “那我就不廢話了,我們立馬就開戰!”馬文才在自己隊伍裏拉出來一個驕傲的麵孔朝天的小胖子:“這位是長安城第一文士杜進,不是我馬文才催牛,恐怕在場的包括我們的老師在內,除了大師王獻之我不敢保證,根本沒有人在文采上比過這個傳說中的長安第一文士杜絕!”


    “你這是作弊,說好了就是我們東西兩院的比試,你偏偏的就拉來一個書院外的算是怎麽回事?”


    “對不起哦,梁山伯小朋友,這位杜老師昨天晚上已經假如了書院正式入住我們西院了!”馬文才哪有一點對不起的模樣他猙獰的笑著,想到那個膽敢抱著他女神的老大叔馬文才氣就不打一處來,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大叔嚐嚐在眾目睽睽之下丟失自尊的苦頭,於是馬文才指著人群中不起眼的鄭前:“別說我欺負你們,在昨天你們不是也有一個新生嗎,要不你們就也讓這個新生上來試一試比劃比劃,或許他踩著狗丨屎運贏了也不一定!”


    見到馬文才指著鄭前祝英台嚇一跳,自己這位未來夫君寫字都寫不好怎麽能跟這個杜進相比呢,到時候自己的夫君還不是會被在眾人麵前恥笑,祝英台咬一咬貝齒要恥笑就讓總人恥笑我這個小女子吧:“那個我看就不如我來吧,我雖然不敢說是我們東院裏最有文采的,可也做了不少功夫!”


    “不不,我就讓他來,他不來就不是男人!”馬文才笑了,他怎麽能讓自己女神出醜,他就讓這個敢抱著他女神的老大叔一看就是鄉巴佬的人出醜,當然很多玉麵書生們,也覺得這個不會打扮的老男人是一個鄉巴佬。


    這個鄉巴佬覺得自己簡直躺槍,自己站著誰也沒惹誰,就想打打醬油,居然還把自己給推向了前台。


    眾位書生們隻見鄉巴佬自不量力的擠向了前台,一群人都覺得一個鄉巴佬敢跟杜進比試簡直自取其辱,王獻之是大神那麽小有名氣的杜進也可以說是小神,豈能一個鄉巴佬就可以戰敗的。


    與所有人相反有兩個人的心思大有不同,其中之一就是祝英台,她真的挺擔心鄉巴佬丟麵子的,因為她也是從這一刻才發現自己是在乎這個鄉巴佬的,另外一個就是大神大宗師王獻之,王獻之笑了,這可是自己的老師,自己至今也隻是學了他的一點皮毛而已,難道自己老師就要雙殺、三殺、五殺、大殺特殺、大殺四方了嗎?


    祝英台也不再言語,現在自己要是在說她去,那就是瞧不起鄭前了。


    “杜老弟,我問你我們怎麽比?”


    “既然文武我們一方可以各一局,我們就互相給對方出題,你出一題我出一題我們互相比試!”


    “可以,你先請……”


    “我出的題目是畫畫!”


    “哈哈哈,小兄弟你這是踢到了鐵板上,琴棋書畫中我最擅長的就是作畫!”杜進大笑著他讓一些人將幾張桌子合並成一桌子,撕拉一聲打開了一個三米多長的畫布,擼起了大袖子極其認真自然的在大畫布上開始著筆。


    一群人圍在杜進的畫布上觀摩學習,生怕錯過一筆一劃,至於鄭前那裏這有遠處的王獻之在忍著的看著。


    至於祝英台也在觀察敵情,倒也不是她對鄭前沒有什麽信心,而且她還是很期待鄭前會誕生奇跡的。


    桌子上的三顆香一點一點的燃盡,最後杜進在白紙上一點一點畫出了一片生機勃勃的竹林,這些人看著一大片三米多長的畫布上的那一片竹林,看著這一片竹林一點一點開枝散葉,看著這幅畫一點一點成型,都覺得不可思議至極,都暗歎這一幅畫的精妙,大家就是大家,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小書生可以比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王獻之也暗自點頭,已經達到自己畫工的十之八九了,不過跟自己老師比,那就是一張笑話了。


    這個時候鄉巴佬也完工了,很多人都等著看鄉巴佬的笑話,隻見鄉巴佬一把舉起了畫布,不敢看的祝英台趕忙轉了過去,她真的不喜歡自己的未婚夫丟麵子,祝英台也是現在才發現自己是非常在乎鄭前的。


    轉過來看著一群書生的這一麵,隻見大家開始果然是清一色的輕丨蔑的眼神,不過表情越來越不自然,最後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全都都將眼神望向了自己,望了一會兒又不可思議的將眼神望向了鄭前的畫。


    祝英台真的被引發了好奇心,也勇敢的轉過了頭,看了這幅畫之後祝英台也有一種衝動想要看看自己。


    因為自己活生生的出現了在了這張紙張上,有鼻子有眼睛,那一雙水晶一般的眼睛那一個挺翹的鼻子全都一比一比一的倒影在了這張畫紙上,就像自己真實的活在了這張紙上一樣。


    這真是夫君畫的嗎,夫君真的能畫出這樣的神跡嗎?


    自己真傻,夫君有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有那麽稀奇古怪的想法,又怎麽可能是一個普通人呢?


    雖然祝英台嘴上還叫著鄭前的名字鄭前,其實心裏早就已經叫了鄭前夫君了,因為祝英台嫁給鄭前的決心早就已經不可動搖了,鄭前是祝英台不二夫君,自從水中那一個溫暖安全的懷抱就種下了這一顆種子。


    馬文才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能畫出這麽牛逼的畫作,簡直不可思議,愣神了一陣趕忙開口說道:“這兩幅畫的本意不一樣,這幅畫和這幅畫根本就沒辦法比較,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平局的局麵!”


    “馬賢侄,不必再說了是我輸了……”那個杜進盯著這幅畫良久終於歎了這一口氣,抬手壓了壓想要再說的馬文才:“我這一幅畫和先生這一幅畫確實出發點不一樣,認真比的話也是沒法比較的,我這副畫在意意境,先生這幅畫在意真實感、細致感、生動感,我這一幅畫能畫出來的人數不勝數,再坐的王先生恐怕就在我之上,不過先生這一幅畫卻是我生平未見的,在王先生的眼皮子地下我說一句,這幅畫天下能畫出來的人唯有先生一人也!”


    這個時候王獻之也下了台階:“沒錯,真的是天下無二!”


    “所以我這副畫頂多是上品,賞臉的人眼裏是極品,可先生的畫卻是絕品!”


    “給你!”鄭前把畫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又蓋上了自己辦公用的蓋章之後,一把扔個了祝英台,之後又轉頭看著杜進:“那個杜老弟,現在第一場輸贏並不重要,你說輸了我就輸了你說贏了我就贏了,現在第二場該你出題了……”


    “先生,最近有一種新詩提很是出名卻由於太過於精妙,能做出的人少之又少,叫做五言絕句,請先生能做出一兩首五言絕句出來,我也準備了一兩首小詩請先生點評!”


    “可以,你打算讓我做什麽類型以什麽命題的詩句?”


    “冬天馬上就要來了,還請先生以冬天的景色為我們大家帶來一首精妙的五言絕句!”


    “好,我接下來要讀的詩叫做《江雪》,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這一首詩一下來全場嘩然,這一首及其精美的五言絕句一出一副寒江釣魚的畫麵儼然而立,這個時候杜進一副激動的顫抖的模樣,再一次向著鄭前提問道:“那先生再來一首五言絕句,這次在以春天為主題……”


    “好,我就在給大家讀一首詩叫做《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這鄉巴佬的第二首詩下來全場都蒙蔽了,如果第一首詩在他們眼裏算是有些運氣的成分,或者是準備了許久的,那麽第二首詩下來就徹底打破了大家的幻想,這個鄉巴佬真的是想都不用想的嗎,真的就是一瞬間就出來一首詩的奇葩了嗎,這個時候這個杜進已經是有一些激動的顫抖了,他咬了咬牙:“先生這一次我們以夏天作為命題,但前兩次都已經是五言絕句,這一次我打破這個規律作五言詩!”


    “沒問題,既然說了五言詩那我就給大家多讀幾句,我要給大家讀的詩叫《晚晴》,深居俯夾城,春去夏猶清,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並添高閣迥,微注小窗明,越鳥巢幹後,歸飛體更輕……”


    杜進全身顫抖就像中了羊癲瘋一樣:“先生,既然先生不懼各種詩體,那我們又回到雖然短小但卻精湛的五言絕句裏,我們作詩不能隻做出風景高大上一類的詩句,我們更要通俗易懂,讓全天下的老百姓都去讀,那麽先生能不能為了我們勤苦勞作的農民作一首詩,歌頌我們的農民們……”


    “好,我要給大家讀的這首詩叫做《鋤禾》,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所有人都愣住了,現場已然是鴉鵲無聲,恐怕多年之後這裏的人還會孜孜不倦的談論著,今天在這裏一個長安來的文學大家和一個其貌不揚的學生比詩,那個其貌不揚的學生一瞬間便秒答,啪丨啪丨啪丨啪四首堪稱經典的絕句張口就來,來者不拒,讓現場的所有人心髒停頓了,就像結冰一般凍住了。


    這個時候這個鄉巴佬開口了:“杜老弟,我今天就給大家讀到這裏了,那麽杜老弟你準備的詩句呢?”


    “沒有……”


    “沒有?”


    “在先生麵前弟子哪敢作詩!”杜進突然第十五度角的給這個鄉巴佬拱手鞠躬,而且腰也越彎越低,最後九十度之後居然有一屈膝給這個鄉巴佬跪了下來,拱起手仰著頭望著鄭前:“還請先生收我當先生的弟子,先生的所學,弟子一聲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弟子也自當以先生為楷模嚴於律己!”


    要收這廝當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一個是收兩個也是收,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一說問一問的:“你和這個馬家父子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幫馬文才來對付他的這個學院的書生們?”


    “回師尊,我和馬文才的父親馬俊升是同窗又是摯友,我是幫朋友忙!”


    “收錢了沒有!”


    “收了!”


    “一共收了馬文才父子多少錢?”


    “回師尊,加上這次的一共四十五兩白銀整!”杜進舉著自己的荷包遞給了鄭前:“這裏有這次我替馬文才辦事收下十一兩白銀整,不過都是碎銀子,還請師尊處置這個銀兩!”


    “就這些?”


    “我是一個郎中,我一路上給許多窮人看過病,見到窮人買不起藥的人我就扔下一筆錢,而見到富人我就張口多要一些,所以到如今也好吃好喝餓不死,但身上的錢也是現花現賺,目前隻有這麽多了!”


    鄭前稍微看了看這裏一袋子荷包裏的錢,具體的查了查裏麵的數目:“你從天中城的中央街頭向湖邊的貧民區倒數第十家開始,每一家送一塊兒銀子,等你送完了你就可以把你的拜師貼交給我了!”


    “可我去哪裏找師尊?”


    “到時候你就自然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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