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軍一度失控,在對方大喊之下一大片一大片的士兵扔掉了武器蹲在地上舉起了雙手,一個小頭頭看著剩下一萬三千多人中超過一半兒的人投降剩下的也在猶豫不定中一陣心痛,拉著自己手下的一個士兵不讓他蹲在:“劉兄弟,你難道忘了我們一起發過的誓言了嗎,我們要做一個真正的士兵,拿起武器戰鬥啊!”


    “不是我不想打,是根本就沒有打的必要了,我們根本就傷不了對方!”


    “那我們也不能輕易投降啊,這才剛一接觸就投降,我們既然為魏家軍就應該為了魏大人出生入死啊!”


    “魏大人根本不拿我們的生命不當一回事,隻顧著自己享樂卻讓我們挨凍受餓,我們的命即便是再不值錢我不想為了那種人葬送!”這個士兵越說越激動:“而我的家人,我的老父親老母親都是吃鄭侯爺施舍的米粥糕點和鹹菜才能不被餓死,我憑什麽要拿起武器站在鄭侯爺對麵,我又憑什麽為了魏遠去送命?”


    “劉兄弟,可我們畢竟是魏大人手下的兵,當兵的要盡忠職守啊!”


    “老哥,我來州牧府上當兵也是被魏遠所逼迫的,不然他們就傷害我的家人,更何況我們盡忠職守的守護者魏遠這個大禍害,不是就和正在幫助壞人去傷害好人嗎,鄭侯爺說過死有重於泰山和輕於鴻毛,我為了魏遠死那真的是連鴻毛都不如!”


    “好吧,你贏了……”


    這個管著一個營帳十個人的小頭目不但沒有勸服這個士兵,反而這個士兵勸服了,一生脆響手裏的鐵劍被小頭目扔到了地上。


    那些大喊著投降者死的軍丨官們被紅丨軍的騎兵弓箭手所瞄準了,幾支強弩的實木弩箭刺進了他們的身體,而投降的幾千人並沒有被砍了頭,而是蹲下聚集在了一起等候侯爺的處置,看見投降者平安無恙一些死戰者也心裏長草了。


    特種作戰部隊的隊員們用火折子點燃了火藥彈對著死戰的士兵扔了過去,一瞬間就像上千發麻雷子被點燃了一樣,聲音震耳欲聾,頑固抵抗的釘子戶們一瞬間便有幾百人斃命了。


    特種作戰部隊在重騎兵的掩護下,每人都能激鬥三到五個人以上,畢竟以對方的力量和武器根本不對這個人民幣玩家起作用。戰鬥持續了幾個時辰,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下午二點鍾左右,州牧府上的大型人工河塘和地麵牆壁都已經被染紅了。


    這根本就不是戰爭,更像是單方麵的屠丨殺。


    在大堂門前幾十個大蝦與魏遠的江湖人士對峙著,五十個大蝦和這群江湖人士基本上一對一的單手舉著刀劍對著對方,在裏側祝家一家卷縮在牆角,外麵震耳欲聾的喊打喊殺聲讓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嚇得臉色蒼白。在大堂正對的桌子上魏遠坐在後麵的太師椅上,而鄭前坐在桌子上一腳踩著魏遠凶前,一隻手拿著單手單刀架在了魏遠的脖子上。


    現在的情況就是鄭前挾持者魏遠,而在門前那些來救魏遠的江湖人士卻被迫與鄭前的大蝦們對峙著,在大蝦們的外圈是趕來援助的萬千魏家軍,可這群魏家軍卻在被最後趕來的紅丨軍屠丨殺著。


    看著大堂之外飄滿了寫著金色的鄭的紅丨旗,魏遠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一瞬間蒼老了十多歲,帶著悲傷和憤怒的魏遠仰頭大笑著。而那些魏遠請來的江湖人士本就是因為金錢和美女才跟著魏遠,現在讓麵對著紅丨軍的幾千人本就不可能。


    在一個江湖人士扔下了手上的劍之後,就像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樣聽見一聲又一聲脆響,幾十個江湖人士放下了手上的刀劍。


    對方本就高手無數,就算一對一的對戰他們也挺不了幾個回合,更何況還有他們熟悉的江湖老前輩朱笑天和王麒英。再加上幾千個弩箭紛紛對準了他們,這讓他們知道逃跑也基本上是奢望了。


    “眾位,我勸你們還是把武器給撿起來把!”


    “你!”


    魏遠的江湖人士訝然的看著說話的鄭前,這是很明顯就是不接受他們投降的意思。


    鄭前聽大蝦說了,魏遠之所以聚集這些江湖人士這麽快,是因為魏遠和前秦江湖上的三大邪丨門有著合作的關係,嚴格來說是包括魏遠在內的王爺苻重的三大巨頭聚集並控製著這些江湖人士。這些江湖人士即便武功再高也是肉丨體凡胎,怎麽可能抵得過幾千幾萬的士兵,就連鄭前這種開掛的純在麵對幾千士兵也顯得渺小,所以即便是氣憤,也隻能妥協。


    三大邪門黑手門、白玉山莊、采丨花門不是練著嗜丨血的奇葩武功招式就是采丨陰補丨陽什麽的妙方,鄭前可不敢收這些人。


    “我今天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我紅丨軍的士兵們絕不參加圍剿你們,半柱香之內我家的士兵沒有殺了的人,我可以放你們平安無事的離開這個院子!”鄭前把大堂上的一個香爐讓人拿來,把一根香掰斷了半根:“大蝦們,到了你們表現的時刻了!”


    鄭前一聲令下,大蝦們爭先恐後的殺了上去,大蝦們很感謝鄭前讓他們自己清理江湖上的敗丨類,對於這些江湖上的渣渣大蝦們都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取而代之,而這些大蝦都是鄭前精心挑選的,論單兵戰鬥力都是高級玩家。


    兩大前輩王麒英與朱笑天,一個是紅丨軍的團長一個是侍衛隊的隊長,兩個年紀大的老頭開始比賽誰結果的人多。


    兩個老頭兩人當先,王麒英解下背後的長雙手唐刀,一把把刀鞘扔出砸在了前麵的一個江湖人士的腦門上,把長胡須一陣顫抖著一刀刺進了這個江湖人士的肩膀上。另外朱笑天也不想輸給這個英雄榜排名在自己之下,年齡比自己大了七八歲的王麒英,朱笑天和王麒英肩並著肩,王麒英殺了一個人之後立馬就跟上。


    大蝦們也如同狼進羊群一樣,不顧對方大喊的亞美蝶,拿著唐刀一頓插,一頓亂輪。


    至於劉牢之,現在還隻是一命普通的侍衛,鄭前給了他一台相機和一根電棍,對於鄭前賜給他神器他已經感激涕零。之前對於鄭前一次給了他十張相紙,有點不滿,認為鄭前是想透過相紙來約束他。


    問了鄭前之後鄭前卻麵色嚴肅裝作非常心痛的把他一頓教訓,當時劉牢之很生氣。


    不過一問才知道原來鄭前也喜歡照相,而且包括自己這台一共有兩台相機,這些相紙是公用的,而自己多用一張鄭前就少用一張,鄭前這麽一狡辯,劉牢之才發現自己實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鄭前對自己實在是太鐵了。


    雖然鄭前是前秦人,但卻是他的伯樂,在東晉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時候鄭前居然慧眼識千裏馬。


    本以為東晉這次派自己出使前秦是重視自己,可沒想到原來是東晉為了表示自己這個發達國家不把前秦這個發展中的國家放在眼裏,因此才挑選了一位雜牌將軍當使者出使前秦,為的就是給苻堅上眼藥。


    而鄭前也不想對劉牢之使用手段,出了劉牢之之外朱笑天王麒英鄭前都是真心以待,不過劉牢之不但是東晉人,看txt的個人紀錄上劉牢之曾經多次反叛老東家,基本上就像呂布一樣三姓家丨奴,後來因為此劉牢之的屬下也不信任劉牢之,最後落寞。


    鄭前是為了他好……


    作為自己的伯樂又忍痛割愛送自己神器,劉牢之也很感激鄭前,現在好不容易有表現一把的機會,劉牢之和大蝦們一樣都不想放棄這個機會,左手和右手分別拿著一把單手唐刀衝進了人群。


    兩把唐刀在人群揮舞的密不透風,其速度即便上以及自己為中心在人群中形成了一個唐刀領域,這個圓之內到處都是刀光劍影。


    那些江湖人士隻要一進入這個圓圈的範圍,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的。


    劉牢之一直像普通的侍衛一樣兩個人住著一間宿舍,有些時候還經常拿著書看,訓練的時候也都是和大家一樣拿著鄭前特製的啞鈴杠鈴什麽的努力的練習著,隻是吃飯的時候沒吃都比別人多吃了一塊三明治。


    片刻的時間,半炷香還沒燒完對方基本上不但奄奄一息就是奄奄無息了,最後一個敵人好幾個大蝦去搶,接過讓最近的一個大蝦一刀給桶歸西了,這讓幾個唐刀上都沒沾上血的大蝦很是不滿。


    這就等於打籃球,自己隊贏了確實可喜可賀,但卻是跟天潮足球這樣的比較弱小的隊伍打籃球也沒什麽可喜可賀的,最悲催的是幾個上場的球員居然連球都沒有摸到,在球場上跟著東跑西顛的球都沒碰到,這讓他們心裏一度崩潰。


    “吳兄,還沒打架的時候我就說這人是我的,怎麽一開打你就搶人頭呢!”


    “就是就是,那個人人頭也讓你給搶去了,你一個人砍兩個人頭我們到現在還拿著白刀子呢,到時候老爺一定對你刮目相看!”


    “你們搶不到人頭也不能怪我啊,主要是那三個人的原因吧,朱前輩和王前輩都是老前輩,兩人吹胡子瞪眼睛在比賽呢,朱前輩一個人就殺掉了八個人王前輩也殺了七個人,還有那個紅頭發的新人,一個人站著桌子上就跳到敵人的人群裏了,兩把刀就像是收割生命的牛頭和馬麵,一個人殺掉了十一個人,我們本來是一對一的,這三個人就殺掉了二十六個,所以我們注定有二十六個人就是看戲的份了,下次會有你們表現的機會的!”


    “本來我們的速度就搶不到人,還有你這樣的在後麵專門撿漏殺了兩個的!”


    “我一直以為像王麒英和朱笑天那樣的高手江湖的頂尖了,雖然這個年輕人是搶了先機,但要是真的比速度和力量的話也絕對比朱笑天前輩還要強,這個人一直少言寡語的,我以為和我們的武功也差不多,沒想到居然這麽強!”


    “是啊,我們侯府雖然隻有五十個人,但每一個都是各個門派的高手,差不多達到了前秦一半的武林了!”


    “老爺的威名滿滿天下,論文才,老爺自創五言絕句,那一首《憫農》更是全國老百姓都知曉,很多老百姓都有這個教育自己的兒女,那一首《靜夜思》更是讓無數回不了家的士兵、商人、農民所熟知,老爺還自創畫畫的方法,這讓許多文人雅士都為之驚訝,大才子王獻之,長安第一才子杜進都甘願稱為老爺的弟子!”


    “老爺的文采確實當之無愧的讓大才子王獻之和後起之秀杜進折服啊!”


    “是啊是啊,確實牛逼啊!”


    “接著論武術,就連朱笑天前輩都難以接的下老爺的全力一擊,如果老爺參加那個每年一度的英雄榜比武,前秦江湖英雄榜第一名也是囊中之物啊,如果麵對我們這樣的一般般的高手,可能幾招都接不下!”


    “我們這些以前是鏢師的人都是因為老爺能舉起千斤之力而折服的!”


    “當初真老爺把一頂足足有四個人重的大鼎單手舉起,扔出,那一刻我甚至以為自己發生了幻覺了呢!”


    “最後論品德,老爺的糧店免費為窮人發粥、饅頭、鹹菜,成衣鋪免費為窮人發衣服,老爺說過隻要有一天有人因為吃不起飯餓死,就不會停止發糧食,隻要有一天有人因為穿不起衣服凍死,就不會停止發放衣服,天中每個人的心理都有一個鄭侯爺!”


    “是啊,老爺值得我們去追尋他的腳步,隻有他挑我們沒有我們挑他!”


    魏遠親眼看著自己的護衛一點一點的在自己麵前失去了生命,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一個的放下了武器,心裏徹底的崩潰了。不過他曾經隨著苻家南征北戰,還算有點心裏承受能力沒有發瘋,他大笑著看著鄭前:“成王敗寇,今天我死在你的劍下我也無話可說,其實自從我走向了這條路,我就知道有這麽一天!”


    “別假裝自己是英雄了!”


    “英雄也好狗熊也好,善名也好惡名也好,我魏遠即便是死了也能讓這些天中人一輩子記在心裏!”


    這時候一群大蝦圍了上來,很多大蝦都咬牙切齒,老英雄王麒英聽了魏遠這句話嘲笑的看著魏遠:“你這種人還是有用處的,要是沒有你的矮小如何能襯托我們老爺的高大,如果沒有你的卑丨鄙如何能襯托我們老爺的高尚?”


    一個大蝦咬牙切齒,眼睛通紅,他拿著唐刀指著魏遠的凶口:“魏遠,你有今天完全是你自找的,當初你的人為了人為了你四處****我姊姊為了不受茹選擇了結束了她十八歲的生命,而你的那些個江湖上的人丨渣卻還對她的屍丨體動手動腳的,這些年我每天練功到半夜,我每天弄的全身都是傷,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將你撕成了碎片!”


    “魏遠,到現在你還沒有後悔的心嗎?”另一個大蝦也拿著唐刀指著魏遠,看著魏遠隻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這個大蝦大喊著:“你是不是啞巴了,我讓你給我說話呢,你倒是說話啊!”


    “你們別激動,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已經說不了話了!”


    鄭前攔住了這些大蝦,這裏好幾個與魏遠有仇,另外那些大蝦也對魏遠的行為所不齒。


    這幾大蝦還在奇怪為什麽魏遠說不了話了,隻見魏遠猛然張口一口血噴出漸飛在桌子上,顯然魏遠已經咬舌做了一個自我了斷了,大蝦們見魏遠自我了斷了很多都歎了一口氣,另外還有很多覺得魏遠死的太便宜了,至少應該把頭給砍了下來掛在城牆上。


    鄭前伸手安撫了大蝦們:“你們把魏遠埋了吧,畢竟他死了一切也該結束了,總之盡量別折騰這個屍丨體了!”


    聽了這句話,魏遠在死去之前的最後那一刻看著鄭前的眼神終於不再是嫉妒、記恨和警惕了,也是魏遠認識鄭前以來唯一一次帶著感激的眼神去看鄭前,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鄭前把賬本拍在了朱笑天的凶前:“朱大哥,你按照這上麵的名字都給我抓起來,不管是誰官位如何一個都不要放過!”


    “明白了!”


    “另外你把這些人的家也給我封了,把他們靠著貪無得來的金銀給我每個人拿出三分之一!”鄭前再次叫住了急性子的朱笑天:“三分之二給朝廷送回去,另外這三分之一留給天中附近的村子修修房子!”


    “還有王大哥,你讓我們的紅丨軍拿附近的山丨賊土丨匪什麽練練,反正也起不到什麽傷害,把天中附近的盜丨匪清理了!”


    “是!”


    鄭前又讓人把毛興和牛福生叫了過來,牛福生正在掏糞,這幾個月鄭前天天讓牛福生掏糞,一天不掏完幾個廁所的糞不許吃飯睡覺,夏天牛福生睡的也是馬棚,冬天牛福生睡柴房順便給大家生火,牛福生吃的也是大家剩下的,甚至有時候給馬做的糧食也讓牛福生當了一日三餐,鄭前說了,雖然你是簽約的奴丨才,但不服氣可以隨時隨地的走人。


    正在拿著鐵鍬彎腰在廁所裏掏糞的牛福生一聽老爺傳話讓他過去,立馬哭了,這幾個月以來老爺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唯一說的兩句話,第一就是,你想要待在我府上就給我掏糞一輩子,第二句話就是,在我的府上你永遠比別人低一等。


    可以說自從衝進內院想打老爺,卻別老爺反殺之後,牛福生的人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老爺再也不是一起撿肥皂的老爺了。


    牛福生也不想當一個掏丨糞男丨孩了……


    牛福生帶著希望和激動的心裏站在了州牧府的大堂上,而對麵是幾十個大蝦和站在中間的鄭前,半響鄭前開口了:“那個牛老弟啊,我因為什麽叫你來呢,是因為從今以後這個府上的茅房也要交給你處理了,我封你為大所丨長!”


    牛福生到了這一刻真的對鄭前已經失望至極了,自己即便是做得再錯也沒有必要幾個月一直懲罰自己吧,更何況還有一群什麽江湖懲惡揚善的高級大蝦什麽的刺耳的笑聲,讓牛福生的火藥桶點燃了,他鄙丨視的看著鄭前:“還有呢!”


    “沒有了,把糞掏好了就算你完成了本職工作了!”


    “你說過我要是不想待了隨時都可以走了對吧,那我現在就要告訴你,我和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牛福生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三個多月以來我一直勤勤懇懇的工作,沒有一點怨言,就是為了當初你對我的那點恩情,但事到如今你卻因為那件事一直小肚雞腸的念念不忘,用各種方式侮茹我,在我看來外人說的高大都是假的,你就是一個小丨人!”


    “牛老弟,你要是不願意待了可以走了,但如果你留下我也可以保證你和普通的工人一個待遇,掏糞可以大家輪流掏!”


    “免了,現在才假惺惺的,我已經徹底看透你了,雖然我知道我說你是一個小人很難讓人相信,但我一定會到處告訴別人真相!”


    朱笑天是大蝦裏脾氣比較暴躁的幾個人之一,他一把站了出來:“小子,要滾就趕緊的給我滾遠點!”


    鄭前讓比較沉穩的老將王麒英去追上了牛福生,把牛福生拉到了州牧府上的一個涼亭裏,王麒英和牛福生麵對麵的坐在一起,王麒英拿著一個錢袋塞到了牛福生的手上:“牛福生,這裏麵有一百兩白銀,老爺說了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是給你的工資!”


    “我不需要!”牛福生一把將錢袋扔在了草坪上,看都沒看的轉身就想走。


    “牛福生,你真的以為是你看錯了老爺了嗎,其實是老爺看錯了你!”王麒英喊住了牛福生:“你想過沒有,如果老爺是為了泄憤才百般的休辱你,那他為什麽會說你要走可以隨時走這句話?”


    “很簡單啊,那是他要迷惑你們這些人,給你們一個他很大方的錯覺!”


    “你想的太簡單了,你想想你自己,要論聰明才智侯府大多數都比你強,論體力你雖然人高馬大,但我們這些一直苦練的人比你打了好幾倍的也是比比皆是,你沒有剛強度卻有剛的易斷,這樣的你又怎麽能有大用?”


    “你這話什麽意思?”


    “這樣的你老爺卻不想放棄你,他不僅僅是念在你是侯府的元老級人物,更念在你有一顆正直善良的心,他那麽做就是想要一直的磨練你的忍耐力,本來今天他叫你來是決定把你放在一個重要的位置,可沒想到你又一次的讓他失望了!他給你的這一百兩白銀不是要補償你什麽,隻是知道你出去之後會處處碰壁,在你學會怎麽長大之前,這些白銀可以讓你不至於餓死!”


    聽了這樣一段話牛福生愣住了,這一刻牛福生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還在想得罪過老爺的工人很多,但老爺大多都沒有放在心上,為什麽自己這裏卻一直抓著不放,而且為什麽想要拿泄憤卻又說自己隨時可以走。


    真相原來真的是如此殘酷……


    牛福生咬著牙,他最終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在走出州牧府之前,牛福生對王麒英說了一句話:“對老爺說,給我半年時間,我會快速的去成長的,我一定會變成老爺期待的那種人!”


    鄭前也有點上火了,他拿了一點茶葉用紙包裹上,把茶葉卷好用唾丨沫沾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放在嘴上,接著整個大堂之內就變得煙霧繚繞的,王麒英幾個大蝦有樣學樣的倦了紙在嘴上抽。


    一群古代的大蝦們在這州牧府上哢哢的吸著煙……


    別人都用水泡茶,這群人用火燒茶!


    鄭前一邊仰起頭用食指和大拇指夾著煙,放在嘴裏抽著,一邊吩咐毛興把這個府上建造一個遊樂園和體育場,前院建造一個大型水上公園遊樂場花樂園,後院建一個十萬人的室內大型體育場花樂場。


    雖然聽著有點奇葩,加上難度可能也比較高,不過沒有創新就沒有發展沒有發展就沒有錢。


    那個超大型的兵區鄭前也有兩個打算,一麵建造一個跑馬場養馬場,另一麵建成自己家後院的菜園子,主要種植葡萄、西瓜、土豆這三大類,這三種稀有的貴族水果和沒被普及的蔬菜鄭前打算大麵積的種植。


    鄭前帶頭一群大蝦抽著煙帶著一大塊兒雲霧來到了後院,後院裏那些喝了藥的人還在嗨皮,眼前的畫麵就是一個超大型的室內水池,四外鋪著毛毯子,水池裏被褥上都有一大群黃白色在嗨皮,別人都是沒吃藥發神經,這群人是喝了藥也發神經。這一大群人就都有五六百人了,這還隻是魏遠府上的婢女奴丨才的一部分。


    看著這一幕大蝦們都麵紅耳赤的,這群大蝦們基本上平常都很正兒八經的,此時就如同煮熟的大蝦們一樣。


    鄭前也發現了,不丨正丨經的男人就有機會啪丨啪丨啪,正經的男人就隻能看著……


    簡直太負能量了有木有!


    鄭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抽煙抽的更頻繁快速的大蝦們:“把他們弄醒。”


    大蝦們把一些上麵的男的抓著頭發抓了起來,也啪丨啪丨啪的打幾個大耳光,大蝦們用精鋼煉製的唐刀側麵輪起來就一頓打耳光,用唐刀側麵把幾個特別生丨猛的男人打的鼻口噴丨血的,有點門牙都給打掉了,臉都給打變形了。這些大蝦們知道這幾百個女子都是被脅迫的,因此都不去打女子,至於男子,誰管他是不是被脅迫的,反正抗打就是了!


    看了這一幕很多人驚醒了,不管男女都警惕的看著這群抽著煙帶著草帽穿著黑衣紅玲和袖口的大蝦們。


    這些女子沒有尖叫,可能被人看已經達到了一種習慣的可啪程度,畢竟魏遠讓她們幾年幾個月不穿裝備日常生活著。


    “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不男不女的站中間!”


    “老爺,啥時不男不女的!”


    “你這個問題其實不太好回答,總之就是就是男的沒有弟弟,女的有弟弟……”


    王麒英老年得子的兒子王飛鴻一臉震驚的看著鄭前:“那我沒有弟弟啊,我家就我一個兄弟姐妹,那我不是不男不女了?”


    這個時候一個魏遠的上了年紀的管家老頭子站了出來,專門安排啪丨啪丨啪儀式的老管家,老頭子指著好像是這群不速之客的頭目的鄭前:“你們可知道這是魏遠魏大人的府上,我們魏大人可是朝廷的二品大員,還是天王陛下親封的大將軍,手上有幾十名高手外加一萬多名士兵,你們幾個活的不耐煩了把!”


    “是嗎?”一個大蝦笑了,這個老頭子到底喝了多好嗨皮藥,打戰打了一上午了還因為這裏是魏遠的天下呢。


    “你們現在跪地投降還來得及,沒準還能留一個全屍,不然你們就等著被撕成碎片把!”老頭子對著門外大喊著:“來人呐,有人闖入了魏大人的州牧府,來人呐,怎麽還不來人?”


    “怎麽沒來人,我這不是來了嗎?”


    一個站在老頭子身邊大蝦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接著一腳踢在了老頭子的臉上,這個老頭助紂為虐幫魏遠舉辦宴會不知道殺了多少貧民百姓不知道禍丨害了多少少女,這群大蝦早就想揍他了。


    一群大蝦在這個老頭被撂倒的時候都去圈兒踢,鄭前覺得這麽大歲數了被大蝦們踢死始終不好,而且大俠們專門踢沒穿裝備的老頭的那一根弟弟,不知道是有多羨慕嫉妒恨老頭子的弟弟。


    看見老頭子被打,而且怎麽喊也沒人來這群後院的男女一陣心驚,早上魏大人還生龍活虎的又安排了大家一起嗨皮,說等一會兒審完案子就一起來嗨皮,可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就這麽倒了。


    要不是魏大人倒了,那怎麽可能州牧府上怎能叫都沒人。


    有人歡喜有人愁……


    鄭前下令不管男女現在都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可很多女子都說自己沒有家了,也沒有臉回家,至於那些男子不是有特殊情況鄭前就讓他們留下在隔壁看馬種地了,這群男子一定有不少記恨鄭前的,因為跟魏遠天天嗨皮,跟鄭前天天種地,這恐怕是解丨放的人當中唯一的不對鄭前歡呼跳躍的人了,不過現在天變了,天中已經是鄭前的天下了。


    鄭前讓人在投降的士兵裏挑出了七千人加入到了自己的紅丨軍的隊伍當中,畢竟都是天中的百姓,在天中當兵也沒有後顧之憂。


    挑完了士兵之後鄭前讓他們去紅丨軍大院裏領裝備和武器,這些人雖然是這一萬多人最強的一部分,但和鄭前的精英紅丨軍相比現在還很弱,魏遠訓練三千特殊士兵還剩下二千二、三能力比鄭前的重騎兵也稍稍弱一些,但畢竟長期營養不良,身體虛弱,至於其餘的士兵要經過一年半載的訓練才可以駕馭得了這身高級裝備。


    三千加七千,鄭前也有一萬鐵甲兵了。


    晚上州牧府上舉行了大型想起會,想娶老婆的紅丨軍士兵們和護衛隊的大蝦們都有權利參加這次相親,這是鄭前經過考慮和經過這個留下的六、七百名女子投票決定的,也是最穩妥的辦法了,鄭前不覺得自己需要六、七百名婢女。


    而且出了個別個,這些女子都挑不齊自己家裏十二個婢女的顏值,不過差不多的是有就是了。


    這些大蝦和士兵們就要分清取舍了,要是在乎這群女子的過去那就不用來了,不過這群女子的顏值比外麵的普通人家的女孩都要高的多了,總是就是隨便他們自行取舍把。


    鄭前把在家天天哄著自己的表姐兼老婆的郗道茂和一對兒女的王獻之找來當了主持人,喜歡拍攝和拍照的劉牢之當了攝像。這群女子站在後院最大的大廳裏,一人拎著一個燈籠,男嘉賓們一個一個亮相,一個人大約也就一分鍾左右的時間介紹自己,在主持人說停的時候,亮燈的女嘉賓就是中意男嘉賓,男嘉賓再從亮燈的女嘉賓裏挑選。


    這一次的盛大的相親大會,才加的大蝦和紅丨軍士兵也不少,畢竟質量高,至於是不是雛女那就隻能不考慮了,想要質量比她們百分之九十五都高的又是雛女的,那不能在魏州牧的婢女裏挑了,要去鄭侯爺的婢女裏挑了。


    第二天鄭前給天中的百姓發了福利,鄭前把從魏遠和魏遠那一條線上的官爵們搜集的銅幣用布袋子裝了起來,然後在城中的主街道上讓人用三輛馬車拉著,在後麵有一個人把手伸進袋子裏,馬車一路走那個人就一路撒銅幣。


    滿大街撒錢的土豪,估計也算是奇葩了……


    至於那些蹲大獄的官爵們全都抱在一起哭了,早知道鄭侯爺把魏州牧給幹敗了,他們當初在船上戰隊就不應該站在魏州牧身後。


    現在倒好了,鄭侯爺三下五除二的不拖泥帶水的在他們還沒準備好時就把他們這串螞蚱都給抓了!


    幾天之後長安下起了小雪,一個信鴿飛到了符重的府上,符重那個專門收信和收集消息部門中的一個下人端著一個托盤,上邊還有一掌卷起的紙條,在一間密室裏,作為符重的三大巨頭另外兩個,一名作為司隸校尉的子爵和一名作為正一品司徒的侯爵。


    那個侯爵打開了上麵的條件便搖了搖頭倒地了一口涼氣,紙條上寫著通俗易懂的五個大字,二爺摔倒了!


    二爺指的就是三大巨頭中年齡和地位都排行第二的天中州牧魏遠,摔倒了就是指魏遠死了。


    “老哥,紙條上說了些什麽?”


    “魏遠死了……”


    聽了司徒這一句話司隸校尉一臉震驚,魏遠一方諸侯正二品大員,說被搬到就被搬到了,對方簡直就是雷厲風行不帶一絲泥土:“老哥,二哥是被那個叫鄭前道士給殺了嗎?”


    “我們都小看了這個人,這個人半年便已經飛速的崛起,如今已經如日中天能左右前秦的局勢了!”這個五十歲左右的司徒說著也不禁為之驚訝:“老三,這個人不會善罷甘休,下一個他要動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那我怎麽辦?”


    “現在以你自己的勢力和手段你一定扛不住,通過這最近的幾封信魏遠和他的勢力被一天連根拔起,這種手段的人你真的難以對付,所以我會一直和你站在一起,隻要他不壓垮我我就會和你一起抗!”


    “老哥……”


    “你聽我說,正是他勢力會越來越大,所以苻堅和朝堂之上的大臣們都會很忌憚他,都會怕他造反,你既然為司隸校尉隻屬於苻堅的一個特殊部門,你的職責就是查清一切造反之事,所以年前年後你就要跑一趟天中,找到他關於一點造反的蛛絲馬跡,如果你找不到他的證據,你就讓證據找到他,不過你記住在他的地盤上他的官職又比你大,見到他盡量別抬頭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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