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離開之後,任三郎的生活又恢複成原樣。


    任三郎或者有些惋惜,或者有些落寞,但是並不是那麽傷心。


    琴酒在這裏的時候,任三郎會感覺到一種刺激感,因為這是琴酒,是最頂級的殺手,也是最大的反派之一。


    這樣的信息刺激了任三郎的心理,參與到琴酒的生活裏,會讓任三郎有一種陌生的興奮感。


    但是,那畢竟不是他的生活。


    他現在的生活也許枯燥,也許無聊,但是,這是安逸的、幸福的。也是他任三郎所熟悉的。


    任三郎並不是叛逆的少年了,他已經成長並且成熟了。


    “白鳥,案子到底進展的怎麽樣了啊?”目暮警官關心的問著狙擊案的進展,因為這件案子性質的確有點惡劣,上邊也在關注這個案子。


    任三郎拿出自己查到的資料說道:“目前得到的消息並不多:凶器是msg,經過排查,行凶地點也確定了,就在被害人家600米外的國貿大廈的樓頂天台,但是很可惜,周圍的監控錄像都沒有拍到那個死角,目前也沒有找到什麽目擊證人。”


    目暮警官沉著臉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犯人是很有預謀的麽?特意選擇了死角的位置?”


    “是,我是這麽想的,所以我也特意的排查了在周圍的常駐人口和那座大廈周邊的商店,的確得到了一個信息,在案發前的兩個星期,他們的確看到幾個黑衣的人,經常在那個地區徘徊。”


    “黑衣人?找到關於他們的消息了麽?”


    任三郎翻開手上的資料:“據目擊者稱,他們看到的是一男一女,都身穿黑衣,高高的領子幾乎擋住了半邊臉,其中一個還帶著帽子,去的次數並不多,待的時間也不長。”


    “周圍的監控有拍到他們的樣子麽?”目暮警官有些急切。


    任三郎搖搖頭:“目前還在做排查工作,沒有得到確切的目標。工作量比較大,需要些時間。”


    目暮警官理解的點點頭:“慢慢來,小心些,不要打草驚蛇。”


    “是,我知道了。”


    但是,這麽大麵積的調查就算是小心些,也掩蓋不了的。


    “基安蒂(chianti)和科恩(korn)那兩個廢物!做事那麽不小心,現在被警視廳盯上了。”伏特加一臉的不屑。


    琴酒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坐在椅子上,轉著手中的打火機,沒說話。


    貝爾摩德也在,笑得一臉優雅。


    “哼!背後說人壞話不怎麽好吧?!”基安蒂和科恩一起推門進來,臉色當然不會怎麽好看。


    他們兩個實際上可不是很看得起伏特加,但是因為琴酒...所以也不得不忍氣吞聲了。


    伏特加自然看到這兩個人對他的不滿,冷冷的笑了笑:“我說的不對?你們做事是根本不用腦子吧?”


    “你...!”基安蒂是個脾氣不怎麽好的女人,聽著伏特加的話,就想要衝上去,較量一番了,沉默又穩重的科恩的拉住了她。


    貝爾摩德勾起了紅唇:“自己的錯誤就要承認啊,還強嘴...”


    貝爾摩德絕對是基安蒂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因為基安蒂喜歡的搭檔卡爾瓦多斯卻喜歡貝爾摩德,這讓基安蒂很憤怒。


    “苦艾酒,你還是管管自己的好,我起來還是靠著手藝吃飯,可不是想你,靠著身體取悅boss!”


    貝爾摩得的笑容冷了冷:“哼,可惜,我這個靠身體的卻比你這個靠手藝的,地位高得多!而且卡爾瓦多斯說,願意為我去死呢!”


    基安蒂尖利的聲音像是刺耳的玻璃摩擦聲:“你這個賤.人!!”


    一下子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基安蒂雖然腦子不如貝爾摩得聰明,但是身手的確稍微比貝爾摩得強那麽一點點。


    而且女人打架就是那麽點事,誰也拉不住。


    而說話很有分量的琴酒卻一直沒有開口,伏特加則是站在琴酒的身後看熱鬧。


    科恩好不容易將基安蒂拉開,基安蒂顯得有些狼狽,而貝爾摩得還是一副高貴優雅的樣子,這讓基安蒂愈加的憤恨,就是這張臉,就是這張臉,迷惑了卡爾瓦多斯...


    “好了,都冷靜點吧!”即使是好脾氣的科恩也有點生氣了。


    貝爾摩得勾了勾紅唇嘲諷道:“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麽彌補吧,要是真的被警察盯上了,絕不會好過的。”


    就算是組織有政府背景,那也不代表警察不會給他們帶來麻煩,像是他們這樣的成員,要是真的被警察抓住了的話,政府是不會出麵救他們的。


    基安蒂陰狠的眯了眯眼:“哼,將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幹掉就好了!”


    科恩不可置否,這的確算是一個方法,主管的警察死了的話,雖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是也等於是將這個案件給掩藏了起來,證據也會一點點流逝。同時,也給下一個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狠狠的下馬威!


    想查案?看看你前任的下場吧!


    科恩翻開了手中的資料,聲音平緩:“負責這個案件的是,暴力犯罪三係的警部:白鳥任三郎! 這是一個在警視廳頗負盛名的人,雖然年輕,但是破獲的案件無數,被譽為青年一代的領軍人物!”


    “哼,幹掉他就好了。”基安蒂的眼神陰冷。


    貝爾摩得也絲毫不在意一個人的性命:“風華正茂呢,不過要到此結束了。”


    琴酒玩弄手中打火機的動作停了停...白鳥任三郎...任三郎...


    是他啊。


    一直一言不發的琴酒站起身來,手插在風衣的兜裏,聲音帶著散漫的無所謂:“你們動不了他的。”


    說罷就準備離開房間了,伏特加雖然不明白,但是也跟著琴酒走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基安蒂皺了皺眉,問道。


    琴酒緩緩的轉身,綠色的眼睛裏全是冰冷的幽光:“我說,這個人,你們不能動!”


    貝爾摩得也站了起來,妖媚的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喲,第一次聽琴酒說這樣的話呢,真的是很好奇呢,琴酒也有害怕的人?”


    琴酒冰冷的眸子直刺貝爾摩得:“你可以在床上問問boss。”


    說完轉身就走了,黑色的風衣劃過一個囂張的弧度。


    基安蒂咯咯的笑了:“苦艾酒,哎呀,我們都忘了,你還可以直接去問boss呢,我們可和你不一樣~”


    基安蒂本來是挺生氣琴酒說不能動那個人的,但是琴酒這一刺貝爾摩得,基安蒂就覺得很暢快、很開心了。


    所以也對琴酒印象更好了。


    琴酒是這些人的直屬上司,所以說話自然很有分量。


    貝爾摩得卻不在琴酒的體係裏,所以琴酒沒有給貝爾摩得一點麵子。


    琴酒的嘴角拉開一道殘忍的弧度,他本來對貝爾摩得沒什麽意見的,boss也喜歡貝爾摩得,隻是,那個女人不應該在他失蹤的時候欺負伏特加而已。


    不把他琴酒放在眼裏的人,他就讓她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這,隻是一個開始。


    而貝爾摩得則是臉色難看。


    她雖然被boss寵幸和信任,但是比起琴酒這樣的實力派,她的地位還是有些微妙的。


    而此時的貝爾摩得更是確定了這一點,顯然,琴酒那個家夥知道一些關於這個警察的一些事情,boss也知道,但是她卻不知道...


    貝爾摩得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卻無能為力。


    那個男人,那個名為琴酒的男人...


    而此時的任三郎顯然並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場劫難。


    他正在調查狙擊案的詳情,目前得到的信息,任三郎幾乎可以確定這就是黑衣組織的行動,隻不過不是琴酒親自出手的就是了。


    但是,他可沒有證據。


    而且昨天文麿打來了電話,詢問這件事情的進展,好像有什麽內情的樣子,不過文麿並沒有多說,任三郎也沒有多問,他知道有些事文麿不好和他說的。


    所以任三郎將更多的目光集中在死者的身上。


    死者:朝岡実嶺,男,45歲,某建材公司社長。


    平時為人溫和,也不與人結仇,同事甚至是競爭對手都對這個人評價頗高。家庭環境也非常的簡單,妻子早亡,膝下隻有一女:朝岡裏奈:20歲,就讀於加拿大的一所大學,目前剛剛聽聞父親的死訊回國。


    任三郎卻從這些簡單的信息中看出了些不正常的東西。


    在調查死者的社會關係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說死者的壞話,對他都是讚譽居多,這本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


    要不,他就是個老好人,要不他就是個陰謀家和偽裝者!


    任三郎本來是傾向於後一種選擇的。


    但是,任三郎又對朝岡実嶺進行了調查,發現,他居然真的是一個老好人!


    因為他的公司一直都在負債經營,每年幾乎都在賠錢,但是朝岡実嶺卻沒有任何改革或者降薪減員的舉動,這為他贏得了全公司人的愛戴!


    而他多次的將掙錢的好機會主動、紳士的讓給競爭對手,這也使得同行也都非常喜歡他,而朝岡実嶺溫和的性格也讓大家都對這個受著純粹英國紳士教育的人(朝岡実嶺早年留學英國),頗為尊崇。


    任三郎看著這些資料,大約也有點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透明6點多才回到家,吃個飯休息一會就開始更文了,現在才更完...


    結果一看,居然掉收藏了!還掉了很多! 不斷下降的訂閱透明就不說了,訂閱這個東西一直都是越來越少,但是掉收藏很坑爹啊!


    這個文本來就冷,訂閱的人少,掙不幾個錢,透明就指望著收藏和留言活了,結果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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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逼著透明斷更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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