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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苗先生如何籌措不表,陳曉奇把這事交托出去之後,心情大爽,在苗先生家中吃過了飯後,閑談幾句便急匆匆的告辭,回了他的老窩去繼續工作。    這段時間托馬斯將會停留數日,兩個公司之間還有大量的工作上的細節需要敲定,他們這些決策人盡管不用事事都盯著,但是時間緊張卻也是盡快搞定的為好。


    除此之外,陳曉奇還需要去關心一下自己那些後備力量---打著招工的名義從周圍劃拉來的那些出挑優秀的農村青年男女。這些人他可是舍不得放到工地上幹力氣活,這都是他下一步宏大計劃中重要的一環,一群直接決定了他的基礎能否夯實的中堅力量,這些人的好壞成百直接關係到他大業的穩定,因此經過長達半年的逐次篩選和強化培訓之後,已經到了評估成果的時候了。


    新人培訓區內,已經進行了超過半年時間的強化培訓的新人們再不複剛出來的時候那種土氣和懵懂,在接連不斷的文化洗禮和大環境變幻的衝擊之下,他們**的成長起來。當初的趙大寶等人那一批最為出挑最有潛力的,被單獨選拔出來格外進行了加料的培養,到現在六個月期滿,他們將為自己的學習生活畫上一個逗號,進行實踐檢驗評估。


    或許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陳曉奇來到的第一個教室就是趙大寶正在實習地地方。因為戴春風去了上海。陳曉奇身邊的人換成了李俊峰,本來麽。這一塊地事情也是他一手主抓做起來的,陳曉奇這是頭一次來檢驗他的工作成果,他本人也是有些期待。


    此外,曾經負責招工的魏盟等人也隨著工作數量的急劇增加也是水漲船高,被派來負責這些新人地培養照顧工作。本著善始善終的原則,這些由他們組負責招聘來的人就順道地擔任起來相應的職責,但是上麵給出來的有些指標他們也是沒有把握完成的。因此在這半年時間裏,由第一批美國來的先遣隊組成的教學班子就成了他們不斷進修的地方。按照公司的規章製度,不管處在什麽職位地工作人員,都沒有權利停滯不前,否則他們就將被後麵的人超越,強者上,弱者下,沒有絲毫情麵好講。為了不掉隊。他們這些人也得玩命的學習,順道還得教育好這些啥都不懂的新嫩。


    別看陳曉奇整天的在工地附近辦公,大家的工作場所可能就隔著幾排房子那麽近,但是真正能接近陳曉奇的人員極少,可以說除了那些相處數年被戴春風的“保密部”確定是信得過的人之外,其他人想要隨便接近簡直是不可能地。而且陳曉奇也沒有隨便出去“親民”的愛好,也沒有什麽照片可供給人瞻仰,因此認識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基本上陳曉奇是屬於突然襲擊的,除了陪同的人之外。其他人沒有絲毫的準備。魏盟有些激動的給陳曉奇行禮打招呼後,殷勤的在前麵領著陳曉奇隨意地選了一間教室,恰恰就是趙大寶地地盤。


    當然他們一大幫人不會“呼啦一下”湧進去給人家造成混亂和驚慌,這種爛事陳曉奇可是不會去幹的,不夠丟人敗興地。他就和一群人站在敞著門窗的教室外麵,斜著遙遙的看著裏麵,他的視線正好能觀察到講台上的趙大寶。


    這個樸實精幹的農村青年經過半年的淬煉,現在已然不是當初那副模樣。現在的他上身穿著公司內部配發的白色短袖襯衣。下身是寬腰直筒的製服褲子,腳上是一雙新買了沒多久的皮鞋。頭發理得很短,臉上的胡須收拾的幹幹淨淨,腰板筆直雙目有神,說話間聲音洪亮渾厚,很有一副初生牛犢的生氣。


    站在講台上的他,麵對著下麵黑壓壓五六十號年齡普遍比他還大的新晉工人,長著幾顆青春痘的臉上略有一些激動和緊張,但是卻沒有絲毫膽怯和顧慮。他的左手裏麵拿著一張四開大小的硬紙板,將上麵的清晰黑色大字亮出來朝著下麵的人,大聲說:“大家夥兒可能對識字心裏麵有點擔心,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麻煩非常困難的事情,也可能都以為四裏八鄉的認字的人那都是先生,都是高人,都是咱夠不到攀不上的人,是不是啊?!”


    下麵亂哄哄的一陣子笑,不少人趁亂就壓著嗓子說:“就是就是,可不是那麽個事麽!打從祖輩子上就這樣。”


    還有人說“哎呀,咱就是些泥腿子,下莊戶勞力的,認的什麽字麽,有沒有那個命去學人家當先生,當秀才,那些都是有出息的人幹的。咱幹不了。”


    其他人也輕聲附和,仿佛不認識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那是決不可輕越的雷池,摸也摸不得。


    這種情況趙大寶可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實際上他當初在第一次參加識字班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和反應,但是現在麽,他卻成了另一麵的人。他年輕的臉龐上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幾條汗水從發際沿著兩側太陽**留下,他卻故不得去擦,而是輕輕的將豬毛做得黑板擦在桌子上磕了兩下,發出清脆的響聲,下麵的亂聲一下子消失無蹤。


    趙大寶笑著道:“其實去年的時候,我和大家的想法是差不多的,我跟大家一樣,都是莊戶地裏出身,從小開始就光知道幹活,不知道外麵有這樣的新鮮世界。但是自從咱們的大老板陳先生派人去了俺們那裏,教會了俺們認字識數,又讓俺們有機會從村子裏走出來。到濟南府這樣的大地方開了眼界,俺才知道那些想法都是錯誤的。其實咱們跟那些讀書地先生沒什麽區別。隻不過他們出生的時候命比咱們好一些,機會比咱們多些,他們才能比咱們更早地識字,明白道理,才能幹著比咱們輕快的活還賺比咱們高好幾倍的錢!其實這一切。咱們也有機會辦到!方法很簡單,隻要你有勇氣有決心來學習,隻要你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勁頭,就算你現在已經七老八十了,都行!”


    他說起來地時候非常興奮,壯碩的黝黑臂膀在空中**的揮舞著,讓他那洪亮地聲音顯得分外有氣勢,分外有感染力。下麵的人聽的有些迷糊,又有些半信半疑,又有些心存希望。這種話從來沒有人多他們說過,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認命”、“本份”、“老實”,從來沒有人告訴他們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是可以去抗爭的,隻要你能鼓起勇氣,豁出去拚一把。


    能從家鄉走出來,沿著陌生的道路餐風露宿幾經周折的來到濟南府這個隻聽過沒見過地“大地方”,本身就要有一定的勇氣和決心,這一點山東人是從來都不缺乏的。他們雖然也自卑也害怕,但不代表他們沒有改變的想法。坐在這裏的,本身就是一種資格,一種機會的獲得。


    下麵仍然是有**,但是明顯動靜小了許多,看向他的眼光木然的少,熱烈的多,茫然地也多。趙大寶不著急。他仍是笑著說:“可能大家會有這樣的想法。認為這認字不認字跟自己沒什麽關係,反正從小在家就是靠力氣吃飯。到了這裏還是一樣靠力氣吃飯,無非是這裏的活好幹,錢好掙,飯好吃,對不對?”


    下麵嘿嘿憨笑的不在少數,因為有這種想法根本不算奇怪。趙大寶道:“這沒甚不好意思的,其實我們都一樣,在知道這樣做的意義之前,誰都不知道將來會怎麽樣,咱們又不是算命先生,哪裏知道那麽多的道道!但是現在我要告訴大家,這真是不一樣的!”


    他特地地停頓了一下,等眾人地注意力都集中過來之後,他揮舞著手中的紙板,熱切地說:“你們就說我吧!在來公司之前,我跟你們一樣是種地的!幹力氣活的!不認字的話,來到這裏頂多就能掙兩塊錢!你們別覺得這就不少了!我要告訴你們,這點錢太少了,不好幹什麽!你們都進城去看看,那些飯館子,那些藥鋪,那些布莊,那些洋貨店,隨便哪一個你進去了,人家都把你往外攆!為什麽?因為咱們是泥腿子,咱們窮!那些東西咱們買不起,人家瞧不起咱們!你麽說這樣能行嗎?不行!我們不比他們少胳膊少腿,不比他們長的醜長得矮,憑什麽就得受他的臉色看!所以,我們得想辦法改變!不是去改變人家!是改變我們自己!但是光靠賣力氣,你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改變的唯一辦法,就是識字!我用了半年的時間認識了五百個字,結果我就被選中了到這裏來,跟我一起來的人有一百多,但是他們很多人到現在還拿著最低的薪水,為什麽?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長得壯實,是因為我認字比他們多,學習比他們快!所以,今天我能站到這個講台上來給大家教識字,而他們還在幹我去年就已經幹過了的事情!這就是不一樣的地方!你們看,我跟你們的出身沒有什麽不一樣,我們家還是佃戶!但是現在我一個人掙得錢就能養活全家!既然我能做到這樣,你們為什麽就不能?是不是?咱們的大老板陳先生有一句話,是說給給全體人員聽的,他說,知識改變命運,勤勞創造財富。==要有知識,你得先認字,認了字,你的命就不一樣了!你的命就不再是跟祖祖輩輩那樣從生到死都在那塊土地上刨食兒吃!我們可以過更好的生活,更幹淨,更安逸,更富有的生活,隻要你有這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想法!”


    “現在,你們都明白了嘛?”他最後大聲問道,一雙虎目瞪得溜圓,放射出殷切的熾烈的光芒,亮閃閃的掃射著下麵的人的臉龐。


    “明白!”!“知道”!“曉得咧”!下麵稀稀拉拉小心翼翼地回應著,更有人似乎衝口說出之後,又有些膽怯的左右張望其他人。


    趙大寶大聲吼道:“到底明不明白!怎麽一個個跟蚊子哼哼似地!早晨沒吃飯!家裏的娘們動靜都比你們大!再說一遍。明白沒有?!”


    “明白!”亂七八糟的口音此時一下子統一起來,身強力壯的漢子們幾乎沒考慮的就大聲吼起來。五六十號人地雄壯聲浪將屋頂上的塵土震得“簌簌”灑落。


    趙大寶抓起黑板擦在桌子上“啪”的**一拍,大叫道:“好!那我們就從現在開始,改變自己地命運!”


    他抓起一根粉筆來,很珍惜的捏住下邊一截,在水泥底的黑板上一筆一劃的豎著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趙大寶”。其中那個“”比劃甚多,他寫的很認真很慢,但是字體非常有力。非常端正。他回轉頭,對著下麵的人說道:“你們看,這就是我的名字---趙大寶,是不是跟你們地名字一樣普通?沒有文化氣兒?嗬嗬,這個不要緊,名字是父母給的,不管好聽難聽,就是個代號。別管他就行。你們可能不認識這幾個字,不要緊,咱們先不管他,你們隻要記住我的名字就行了,行不?那麽大家先跟著我一起用官話來念!”


    趙大寶一點都不生硬的用已經好了許多的普通話領著“學生”們連續念了十遍自己的名字,作為重點培養人員,他從到了這裏之後,就有幸能跟其他的人一起聽陳曉奇親自錄製的普通話教學唱盤,半年時光下來。已經能大體的咬文嚼字發音準確。下麵地人一方麵感到好奇,另一方麵這麽多人在一起也覺得安全放心,因此不知不覺間膽子放開,調門放大,念出來的腔調便好了許多。


    趙大寶心中高興,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已經成功的走出來了。老師說過,隻要他的學生們肯回應他的話語,那麽他就算是有門了。接下來好好引導就能水到渠成。


    他重新將那張紙板舉起來。說道:“大家千萬不要覺得認字有多難,我今天就能讓你們認識二十個字。信不信?你們隻要專心聽我說,一點問題都沒有!首先我就讓大家認識第一個字,


    紙板上,用粗粗的黑色比劃描出一根橫著的硬邦邦毫無法度可言地“一”字。他說:“大家看,這像什麽?想不想你們家裏地扁擔?”


    下麵一陣嘿嘿哈哈的笑,沒錯,大家都知道扁擔是什麽樣,這隻要聯係在一起就知道了,“一”就是扁擔。趙大寶道:“一根扁擔,這就是一,那麽兩根扁擔,就是二,三根扁擔,就是三。你們看,是不是很容易?”


    三個字,全是硬邦邦地扁擔。雖說絕大多數民工不識字,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們不識數,很多人都能板著指頭數“1234”的,還能簡單的算加減,但是寫出來他們未必認識,而有這麽直觀的參照物對比,他們用勞動中得來的習慣和常識就用的上了。


    大家都用手指頭比劃著,或者腦子裏想象著一堆扁擔變化出來的形狀,長的短的,肥的瘦的,大的小的,不一而論。但是起碼大家都知道了,原來認字不是那麽的難。對於成年人的教育,尤其是漢字,其實不是想象的那麽難,因為象形文字首先來自於生活中,來自於人類祖先對天地宇宙萬事萬物的觀察所得,在大篆出現之前那簡直就是變體圖形,盡管到了後來已經穩定下來的字體結構,絕大部分的字還是能跟現實直接掛鉤起來的,問題在於你得會去解釋明白。


    趙大寶不知道是自己琢磨出來的還是從別的地方學的,總之他的表達很自然很流暢,仿佛演練過了無數遍一般,他又從桌子上抓起兩根粉筆,對下麵的人比劃道:“接下來,我們給這三個字加加材料,變變樣,看看會成了什麽。你們看,這一根扁擔橫著,是一,那麽我再給他加上一根豎著的,這就變成了十。大家很多都見過洋鬼子建的那些頂上尖尖的洋廟,上麵都豎著這麽一個東西,叫十字架。這就是十,明白了吧?”


    洋廟---教堂。真的不是陌生地東西,從19世紀末開始,德國人在山東就強行設立了許多的教堂,觸角延伸到山東大半地區,傳教士們穿越來大大小小地村莊城市。傳播他們的“福音”和信仰,因為他們的麵目實在特殊,老百姓印象深刻。而他們的標準裝備--十字架,則是最常見最顯眼的東西,要知道山東這裏這幾十年來因為教案可是出過不止一次地事情,許多的老百姓都認識這東西,很顯然名字記住了,這第一個字這麽形象,想不認識都難。


    接下來,趙大寶繼續講演:“那麽我們在給這個二變變樣。大家看,在這兩根扁擔之間加上一根豎著的把他連起來,這個字念做工,就是我們說得工人地工,大家看,這像不像沒上鋸條和牛筋的鋸子?會拉大鋸,就算工人,是不是很形象?”


    的確,很多的民工在村子裏的時候。都是身兼數職的,其中客串一下泥瓦匠和木匠活那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因此這些常用的工具他們絕對印象深刻,讓趙大寶這麽一說,大家都覺得很有道理。原來生活之中這麽多地東西都是字啊!這種發現讓大多數的人興奮起來,因為他們都熟悉這些啊!


    趙大寶繼續道:“大家都認識工了,那我們再繼續,把這根豎著的杠杠往上伸。出了頭。這叫土,就是土地的土!大家看是不是像種子發芽從地理鑽出來的樣子?”他特意的將上麵的比劃彎曲起來。好像新生的嫩芽伴著兩片嫩葉似的。


    他繼續道:“把這根杠杠往下伸,這個念幹,像不像拿著鐵釺插在地裏?在這下麵在加上一根扁擔,這叫王,像不像年畫上地老虎頭上那紋路?”


    他叉開腿站直了身體,說:“你們看,我這麽分開腿站著,這就是個字,人,就是我們自己!分開腿站得穩站得直,堂堂正正的人!我再展開雙手,這叫大,大小的大!”


    下麵已經給他帶動的熱烈起來,這時候有個膽子大的家夥喊道:“趙先生,老爺們下麵還有一坨那話兒呢?那念個啥?”


    大家都是莊稼漢子出身,那裏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齊齊的哈哈大笑起來,繼而他們忽然想起來這是在認真學習呢,可別把人家小先生給氣跑了!不過接下來他們發現趙大寶笑吟吟的不但沒生氣,還讚揚道:“那位兄弟說得好!對了,學習就要敢於想象,這個問題問的好,雖然不大雅興,但是很對意思!不怕你提想法,就怕你不敢去想!”


    他神清氣爽地笑著說道:“這個大字,加上下麵那一坨,你要是長一點,勉強是木頭地木,但是長歪了呢,那就是太太的太了!”


    課堂裏是一片地哄堂大笑,這樣輕鬆的講課法,他們想印象淺了都難,特別是這樣聯係實際內容,特別能夠符合他們想象力和認知的東西,那是非常的容易上手,隻要你能選對了方式跟他們交流。


    陳曉奇在外麵聽的滿臉笑意,回頭問魏盟道:“這是你們那一組選出來的人吧?”


    魏盟恭謹的答道:“是的老板!這是我們組選拔的人當中最拔尖的幾個之一,進步速度和理解能力都非常的高,屬於重點培養的目標。”


    陳曉奇點點頭:“嗯,幹得不錯。這個小子多加注意一些,是個好苗子,可以適當的給他加一加壓,看看還能創造出什麽樣的奇跡來。記一下,把他的檔案轉進按丁類,魏盟這個小組的人記一次嘉獎。”


    一句話,幾個人甚至更多人的命運就從此改變了。按照陳曉奇旗下公司的規定,員工的評估是按照天幹地支來定的,一類是六十甲子的薪資待遇計算法,一類就是單獨的綜合素質評估,評估結論越靠前的說明這個人的潛力越大,將來的成就越高,那麽他將來能夠得到的諸如培養和職位等等都是水漲船高的。而魏盟等發現這些高才的人也會得到相應的嘉獎,每一次的獎勵都直接與薪資和未來的升遷掛鉤,所以陳曉奇這看似隨意的決定,實則影響甚大。


    隨行的人紛紛用羨慕的眼神遠遠望向裏麵那個懵然不知自己的前途已經更加寬廣的年輕人,跟隨著陳曉奇轉身走往他處,去巡視另一個現場。魏盟此時已經喜笑顏開,皆因他們這一組挖掘出來的人才絕不止趙大寶一個,那麽有了這麽一個例子比較著,後麵他們的獎勵將是非常可觀的。


    而陳曉奇本身也是暗地裏鬆了一口氣,皆因他不知道自己走的這步棋是不是有效,能不能靠得住,行不行的通。對以這個時代的人和事,他心裏是沒底的,所以他要去試驗看看,而今這一年多的時間來,第一批種子結出來的果實看上去非常的不錯,不管數量多少,至少證明了他的思路沒錯,那麽接下來,一切便可以放開手腳的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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