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靖德帝派到賈琳身邊的十六個私兵中,因著賈琳這次的計劃幹係重大,他隻留下一個配合秦恕的行動。這個人就是8號。8號如今改頭換麵成了秦恕的親兵,除了忠勇王對他的存在看了幾眼之外,別人倒是沒去懷疑他的身份。


    8號猶豫了一下,避過人群,對秦恕說道:“小秦將軍,前些日子京城中的確出了一些事情,不過凡事都在賈侍郎的算計之內,倒是不用擔心。”


    秦恕停下步子看了8號一眼,卻沒有接口說什麽。他說自己信任賈琳,這不僅僅是說說而已的,他的確信任賈琳,所以不需要去向太多人強調。至於如今住在總督府裏的那個女人,無論是誰,都不會影響到秦恕的心情——也許是會影響了一點,但這也隻是因為他和賈琳兩個人的事情變成了眾人的談資,而這子嗣問題果然是被人看在眼裏的。


    秦恕自己可以不要孩子,他甚至完全沒有想過血脈傳承之事……但是一旦賈琳也放棄了子嗣,秦恕心裏卻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這並非是因為他不信任賈琳,他隻是在為自己的這份愛情感到內疚。作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古人,他分明是學著子嗣傳承大過天這樣的道理的。


    說白了,不過是,因為深愛,所以歉疚。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自然不是這些事情,最重要的還是把賈琳迎回來。要不怎麽說秦恕和賈琳有默契呢,秦恕算好的那三個地點,恰好都在賈琳的逃亡路線上。兩組人順利會師之後,秦恕才終於鬆下一口氣來。


    蠻人隻能選擇議和,因為他們大部分儲存起來過冬的資源都被燒掉了,想要打吧,偏偏還打不過……而這些都和賈琳沒有關係了。甚至於這次的功勞應該都算在賈琳頭上,可是因為某些心照不宣的理由,這功勞還偏偏沒法公布於眾。


    不過,賈琳並不介意就是了。和靖德帝打了這麽久的交道,賈琳很清楚他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果然,蠻人要求的議和的消息快馬加鞭送回京城沒多久,聖上就來了旨意,讓賈琳全權負責此次談判——既然秦恕平安無事還立功歸來,那麽賈琳一開始的工作就沒有了,靖德帝卻也物盡其用。當然,為了讓賈琳更有資格和蠻人談判,靖德帝又一次升了他的官。


    這些都暫且不說,先說賈琳和秦恕成功會師,一起回到大晉國土之後的事情。按照一路的驛館傳來的官方消息推算,此時距離賈琳賈侍郎到西北邊城本應該還有三四天的時間。也就是說,賈琳將有三四天的自由時間。


    要不怎麽說靖德帝派來的私兵一個頂十呢,一進城,他們租下了一個院子,萬事布置好了之後,賈琳和秦恕立刻就住了進去。秦恕本來還想先親自去向忠勇王爺匯報下情況的——賈琳的行動屬於機密,相應的秦恕去接應他也屬於機密,隻需要向忠勇王爺匯報就可以了,若按照官方的說法,秦恕如今也是在休假養傷——但是卻被賈琳用一句話堵了:“我好想你。”


    想念是自然的,秦恕心一軟……於是就上了賊船了。


    水汽氤氳中,賈琳對著秦恕可口的屁股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秦恕下意識地往前避了一下,賈琳忽然笑了,很流氓地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放心,我不會在這裏吃了你的。”他剛洗了個澡(是鴛鴦浴),再加上和秦恕碰麵之後,回城時就小睡了一下,如今精神和體力倒是恢複很多,最明顯的就是他的下、身正耀武揚威著。


    兩個人從浴桶中出來,擦好身子,隨意披了一件外袍。秦恕正彎腰穿鞋的時候,賈琳忽然從不知道哪裏摸出一根腰帶來,把他的眼睛給蒙上了。秦恕有些無可奈何,但卻很縱容賈琳的一舉一動,仿佛從他認識賈琳開始,就很清楚,這人心裏總是藏著無數的“壞”點子。


    賈琳直接拉上秦恕的手,帶著他走進隔壁的臥房。從某種角度來說,靖德帝那些精心訓練出來的私兵,無論是跟著水忟的,還是跟著賈琳的,都挺不幸的。因為水忟純粹就是把他們當做打手在用,而賈琳則把他們當做十項全能保姆在用。這間臥室就是他們精心布置的結果。


    一走進屋子,賈琳就抽了腰帶上的活結,秦恕眨了眨眼睛,大片大片的鮮紅色映入他的眼簾。


    紅帳,紅綢,紅燭。


    秦恕看向賈琳。


    “雖然已經成親了,但……這也算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呢。”賈琳走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其實現在也有些輕微的緊張。


    若是放在從前,秦恕雖然不避諱這事,但他麵皮薄,一定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嘴上。但是,今日,秦恕竟然主動湊到賈琳身邊去,低下頭嘴一叼就喝了賈琳杯中的酒,然後帶著滿口的酒氣和賈琳深吻起來。他的手直接繞上了賈琳的下、身,用這些年從賈琳那裏學來的方法,很有技巧性地挑、逗起來。


    秦恕是個好學生,賈琳深吸了一口氣,也顧不得什麽喝酒調、情的了,攬著秦恕就往床上去。兩人本來就沒有好好地穿衣服,不過隻是披了一件袍子而已,很快大部分的身體都裸、露了,手臂貼著手臂,胳膊貼著胳膊,胸口貼著胸口,賈琳舒服地歎了一口氣。他揉了揉秦恕的屁股,伸出一根手指頭就往那處探去,淺淺地隻入了小半個指節。


    那處很熱,雖然緊,但又讓人覺得很軟。賈琳一怔,他先前雖然為秦恕鬆弄過,但是到底還沒有吃到嘴裏,秦恕就被派到這荒涼的西北來了。而這些日子過去,原以為和秦恕分開這麽久,之前擴張的準備都白做了,卻沒想到這處的手感卻意外得好。賈琳抽出指頭來,啃上秦恕的耳垂,吹著熱氣問:“告訴我,你是不是自己弄過這裏?”


    賈琳將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遞到秦恕的唇邊,這是個無聲的要求。但是即使這動作太過淫、蕩,可是總比自己親口說出羞恥的話來要容易些,秦恕隻猶豫了一下,就湊上去將兩根手指仔仔細細地舔濕了。


    賈琳將沾著唾液的兩根手指移到股縫,在穴口來回摩擦,秦恕閉起眼睛,伴隨著他一聲悶哼,手指再次淺淺戳進穴口,又拔、出來,又刺進去。賈琳壞笑著,低下頭,吻了吻秦恕的胸口,道:“告訴我,有沒有自己玩過這裏?”


    “嗯嗯……”秦恕抿緊嘴唇,他自然知道賈琳不會放過自己,側過腦袋,讓自己的目光避開賈琳的目光,這次如蚊子哼哼一般,道,“有……”


    “那麽,再告訴我,你是怎麽玩這裏的,嗯?”賈琳不知滿足地要求著,尾音恰到好處的上挑,像羽毛一般從秦恕的心頭劃過去。秦恕覺得自己徹底興奮了,而他不知道這興奮究竟是心理上多一些,還是生理上多一些。他不敢看賈琳,隻好閉上眼睛,又用手背攔住了自己大半張臉,呐呐地說道:“用、用玉勢……第三、三根……泡、泡了藥、藥水的……”


    那玉勢其實是當初賈琳從一個大夫那裏求來的。大晉朝盛南風,那大夫頗擅長調理之事,隻是這話沒辦法擺在台麵上說。那玉勢總共有七根,從細到粗,賈琳那地方差不多和第五根一般粗細。他給秦恕開拓的時候,是從第一根開始的,而秦恕自來西北之後,隻要有時間,晚上都會含著第三根睡。其實,這玉勢用的是軟白玉,用藥水泡過了,且每次用之前還會再泡藥水,為了就是給承受方調理身子。但是秦恕顯然是把它當做是開拓之物用了。


    而秦恕之所以這般做,不用多說,那是因為他心裏滿滿地真的裝著賈琳。


    賈琳隻覺得自己更興奮了,他低頭看著秦恕捂著眼睛的可憐模樣,兩根手指往裏麵探入了一些,他能清楚地看到小、穴如何吞下手指,而修長的手指不足以撐開穴口,層層褶皺包裹著這根手指,賈琳緩慢地抽出一點兒再插、進。


    “呲……”


    “別怕,我會慢慢來的。”賈琳生怕秦恕太緊張會讓他覺得不舒服,溫柔地吻上了秦恕的嘴唇。


    最難堪的話都已經說出來了,秦恕大膽地捧住賈琳的臉,舌頭笨拙地鑽進賈琳的口中,他的舌頭動得很輕,但其中濃濃的情誼卻顯而易見。


    賈琳被他勾得欲罷不能,當下就單手勾住秦恕的脖子,凶狠地啃咬他的唇,一絲絲血味衝進兩人的嘴裏,賈琳絲毫沒有放開秦恕的意思。這樣的疼痛反而讓兩個人更貼近了彼此,他們的胯、下在彼此地擠壓。


    袍子又散開了些,秦恕已經徹底地袒露胸膛,微褐色的小巧的乳、頭挺立著,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這樣的自己比不穿衣服更讓人羞恥,也最能讓男人興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發泄了,隻是這麽看著,賈琳的下麵就硬得發疼了。但是,“禽獸”之所以能在床上成為禽獸,就是因為他們有堅定的意誌,賈琳沒有迫不及待地插、進秦恕體內,他有條不紊地幫秦恕擴張著,用堅定的嗓音告訴他說:“我今天一定幹死你……有本事就叫我死在你身上吧。”


    秦恕還沒從這句話中回過神,第三根手指就直插、進腸道,三根手指模擬著性、交的動作,那緩慢又清晰的速度將頂開的感覺無限的擴大。


    “親愛的,我們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男人危險的話語將秦恕帶進無休止的*深淵中。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麽,h真的有些難寫,難免有借鑒,各種看gv什麽的,我怎麽覺得自己寫鬼畜了……


    此h到此為止,全版的h就在番外再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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