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德帝人過中年的時候,終於有了兩個兒子。長子水思,次子水念,明明是一胎雙生的,但一人打小就愛笑,一人打小就麵癱。如果就是這樣也罷了,可偏偏愛笑的那個很陰險,麵癱的那個反而好動。賈琳不得不對靖德帝豎了大拇指,讚道,到底是做皇帝的,這生出來的孩子還真不一般。


    兩個小皇子三歲的時候,他們的長姐簡靜公主已經開始備嫁。簡靜公主身為皇後嫡女,加之非常受寵,出嫁時已經十八了。而她的童年玩伴林黛玉這個時候都已經身懷六甲了。黛玉嫁了個讀書人,姓梅,如今在戶部任職。


    簡靜公主一出嫁,靖德帝開始頭疼了,他實在沒想到,原來自己的兩個孩子是如此精力旺盛的。本來吧,這二位皇子都比較黏長姐,如今就開始黏父皇了。靖德帝看著奏折上幼稚的塗鴉,又看了看自己書房裏一地的紙屑,默默鋪開了一張聖旨——第二日,賈琳就成了太子太傅。


    去你妹的太子太傅,其實就是個幼兒園園長!賈琳心中大呼坑爹。


    賈琳:“作為我的學生,你們要有聞雞起舞的精神!”


    水念好(mian)奇(tan)地問:“可是,公雞叫了關本王什麽事情?本王又不是母雞。”


    賈琳:“……”


    秦恕當著兩位殿下舞了一套劍法之後,兩位殿下拍著手說:“好啊好啊,本王一定會早起的,求忠瑞王哥哥不吝賜教!”


    於是早起難的問題成功解決。


    慢慢地,賈琳倒也真心喜歡上這兩個孩子了。他和秦恕注定沒有子嗣,說句放肆些的話,其實這兩位小皇子倒讓他們感受到了一把為人父母的感覺。


    這一日,兩位小皇子不請自到,來了杏林胡同。小七一呆,瞧著兩位皇子,連話都不會說了,怎麽就在這時候來了呢?偏偏,兩位皇子因為常來這裏,對府裏都熟悉極了,當下也不用人指點,直接在院子裏橫衝直撞起來。小七怕自己摔了兩位殿下,隻一愣神,孩子們就已經跑到賈琳和秦恕所住的院子裏去了。


    “哎呦,這回可是完蛋了!”小七縮了縮腦袋,覺得自己該去莊子上避避風頭。


    水念跑進院子裏的時候,秦恕正坐在葡萄架下,他仿佛剛喝了酒似的。而他身邊有張寬大的石桌子,恰好擋住了別人的視線。


    水念瞧著秦恕的臉色,詫(mian)異(yi)地問:“忠瑞王哥哥不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嗎?怎麽現在臉色就這麽紅了?”


    秦恕支支吾吾不好回答。


    水思不及水念有體力,這個時候才跑進院子裏來,聽見這話,忍不住說:“笨,那是因為哥哥今天一定是喝了一千零一杯了!所以就醉了!”


    水念恍(qi)然(shi)大(mian)悟(tan)地說道:“原來如此,哥哥真聰明。咦,太傅去哪裏了?我們今天是來找太傅玩的!”


    秦恕瀉出了一聲低吟。


    水思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兄弟,問:“二弟,你說忠瑞王哥哥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太傅請太醫去了?”說著,他就想朝秦恕走來,嚇得秦恕整個身子都往後仰了一些。


    “我、我沒事。殿下不如先去找周、周婆婆,婆婆給你們準備了好玩的。”秦恕連忙擠出一個笑容來,想把兩位殿下哄走。他口中的周婆婆就是賈琳的母親周氏。偏偏水念和水思都是很有個性的孩子,哪裏會是大人說什麽,就做什麽的?就是他們都比較聽秦恕的話,秦恕也好哄慢哄,哄了一刻鍾之後,兩人才手牽著手很不甘心地去了周氏的院子。


    賈琳吐出口中那硬得都快射、出來的東西,手指從那穴、口裏抽出來,然後整個人從桌子底鑽出來,笑嘻嘻地說:“你可不能怪我,我都讓小七在外麵把風了,誰知道殿下們今日怎麽會過來。”


    “白、白日宣淫,你還有理了?”秦恕瞪了賈琳一眼,偏偏他這個時候興致也起了,這一瞪,反而滿是風情。


    賈琳眼睛都看直了,連忙掏出自己那東西,像個急色鬼似的說道:“不、不行了,你快給我捅捅……小娃子不懂事,這時候哪裏需要太醫,有我這根寶貝,你自然就舒爽了……”本來,他們都已經做到關鍵的一步了,那兩個小孩子突然闖進來可壞了大事!


    這汙言亂語說得甚至淫、亂,秦恕實在聽不下去,一口咬上了賈琳的肩膀,賈琳悶哼一聲,下一秒就抱起了秦恕,整個兒順勢埋進了他的身體裏。裏麵柔軟緊致又熱極了,賈琳舒爽地歎了一口氣。


    “不……”快感伴隨著賈琳那東西的摩擦,一陣陣地竄出來,秦恕皺起眉頭,又覺得痛苦,又覺得愉悅。


    賈琳抓過秦恕的手,十指交握,他輕柔地吻了吻秦恕的指頭,胯部卻狠狠地扭動著。吻得越溫柔,那東西就往裏鑽得越殘忍。


    秦恕的眼角通紅,他湊近賈琳,舌尖舔著賈琳的耳廓,斷斷續續地說:“慢、慢一點,求你了……求、求你……”隻是,賈琳哪裏會如他的意,他忽然整根抽出自己的下、身,龜、頭剛擦出小、穴,又猛烈地幹進去,青筋磨過腸壁,前端一下子撞上敏感點。秦恕無意識地挺動身子,快感瞬間衝入他的四肢百骸。


    插了好一會兒,賈琳才引導著秦恕,用他的手握上他自己的□,道:“來,做給我看。”


    秦恕張了張嘴,想反駁,但他已經到了喉嚨口的聲音卻被賈琳一個狠命的撞擊頂成了破碎的呻吟:“不,不行的……我……我摸著這裏,會很快、很快就射……出來……我……啊啊嗯啊……求求你……我……快出來了……哦……”


    賈琳狠狠磨了一下秦恕的敏感點,然後從秦恕的身體裏退出來。他用*的棒身頂戳著穴、口,一下又一下,惡劣地笑著:“我喜歡看你自己摸出來……反正你都快要到了,這次把自己弄出了,下次我就把你幹、射……嗯?”


    秦恕空虛地收縮穴、口,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勢有多騷,有多麽渴求男人用身體狠狠地操、幹他,教訓他。因此他抿嘴一笑,用雙腿盤著賈琳的腰,道:“不,我不聽你的,有種你就狠狠地教訓我一頓,把我幹出來……”他其實難得會在床上講這樣的話,往往講出來的時候,都是他被賈琳弄得大腦暫時無法思考的時候。今天,在兩位殿下來之前,秦恕就被賈琳玩了半天,其實他早就在臨界點了,可惜□卻一直遲遲未來。


    “你死定了!”賈琳狠狠地一撞。這回他不在留有餘地,秦恕攀上賈琳的脖子,讓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縮得過緊的小、穴被肉、棒插得無比敏感。秦恕弓起身子,雙腿搭在賈琳的腰間,力道大的幾乎要勒斷了,腳背伸直,腳趾蜷縮。性、器抖動著射、精,賈琳的東西卻還在他的身體裏衝刺。


    待賈琳終於射、精,秦恕整個人失神地望著葡萄葉子。兩個人的下、身一塌糊塗。


    外麵傳來小七撕心裂肺的喊聲:“殿下,殿下,主子們不會對布老虎感興趣的,你們別去院子啊……”原來,水思和水念在周氏那裏玩了好一會兒,終於又想起拿著玩具來找賈琳秦恕玩了。


    賈琳在心裏罵了一句我艸,立刻抱起秦恕進了屋子鎖起門。


    於是,大家懂的,屋子裏麵是欲求不滿的男人,屋子外麵是哇哇大哭的孩子:“嚶嚶嚶,一定是太傅和忠瑞王哥哥打架了……你們不要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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