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病房的們吱呀一聲打開,一群人順勢跌了進來。(.)


    剛才出去的那個叫她嫂子的韓浩不是已經走了麽?為什麽他還在門口!


    “嫂子好,嫂子辛苦了!”韓浩從地方爬起來,諂笑著和她打招呼,剩下的幾個人也點頭哈腰的叫道:“嫂子好,嫂子辛苦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此時的江可心實在是沒有心情應付這些人,隻是胡亂的恩了一聲,越過他們就打算離開!


    她越過那幾個人,卻發現一個熟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那目光中,有審視,有不屑,有不甘心,是韓問天,他怎麽來了,難道他也認識陸謹言?


    再一想兩人的身份,隨即就了然了,一位是海城的父母官,一位是海城的財神爺,他們兩個不認識那才怪呢?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色狼認識的都是色狼,想到這裏,江可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轉身離開。


    韓問天受到這種待遇,卻沒有生氣,看著她的背影不禁展顏一笑,有趣,實在是有趣,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你們不是走了麽?”病床上的陸謹言雙手抱臂,冷冷的看著著幾個不速之客。


    走了,怎麽能看到這麽精彩的一場好戲呢?韓浩得意的眨了眨眼睛,這可是心裏話,明著可不能說,說實話是要被老大剝皮的。


    韓浩諂笑著笑著說道,頗為嚴肅的說道:“我們幾個走到半路,越想越放心不下,越是擔心您老的身體,所以我們兄弟幾個就迫不及待的轉了回了回來……”看好戲了!


    如果不回來,又怎麽能知道他們冷麵冷心的陸大哥竟然是妻管嚴,被個小女子吃的死死的呢,好笑,好笑,實在是太好笑了!


    “說實話!”陸近言根本就不為所動,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


    韓浩眼珠一轉,慌忙拉出了走在最後的韓問天:“我們幾個確實是走了,可是走到半路又碰到了這小子,他非要我們陪著他一起過來!”


    他一邊說一邊碰了碰韓問天的肩膀。


    沒想到這次韓問天非常好說話,他竟然沒有斑駁,反而點了點頭:“是我讓我們陪我一起過來的!”


    韓問天一邊說一邊朝著陸謹言走進,皺眉看著他額頭上的傷痕說道:“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不想活了!”


    他目光狠厲,話語間的戾氣讓路謹言心中一動,慌忙的阻止道:“隻不過是幾個小混混而已,不用你動手,自有法辦!”


    韓問天也不反駁,隻是關心的問道:“醫生怎麽說?”


    陸謹言隨意的說道:“皮外傷,死不了人,今天就能出院了!”


    “那可不行,老大您傷的可是額頭啊,最好請個皮膚科的專家一起來看看,您老這如花似玉的小臉蛋,要是真毀了,那小嫂子該多少傷心啊!”韓浩朝著另外的幾個人擠眉弄眼的說道。(.無彈窗廣告)


    韓浩好不容易得到一個消遣陸謹言的機會,當然是絕對不會放過。


    陸謹言臉色鐵青的看著他:“說,你剛才都偷聽到了什麽?”


    “偷聽這個詞實在是太難聽了,不符合少爺我的做事風格!”韓浩搖了搖頭:“我們是正大光明的聽到的!”


    陸謹言挑眉:“那就就說說你剛才光明正大的聽到了什麽?”


    韓浩神秘的一笑,故作深沉的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陸大市長竟然是個怕老婆的妻管嚴!”


    他一邊說一邊小心的去看陸謹言的表情,她媽媽的,真是氣了怪了,他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那又怎麽樣?”


    這麽說他是承認自己是妻管嚴這個事實了,而且還一副自得其樂引以為為榮的樣子,現在這個社會,妻管嚴是個很光榮的事情麽?


    他求救的看著兩個同伴,韓問天撲哧一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頭:“我看你還是洗洗回家睡吧!”


    “不要碰壞了爺的發型!”韓浩小心的避開他的狼爪:“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的頭是碰不得的麽?”


    “我當然知道!”韓問天忽然很認真的回答道,但是接著一頓,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隨即搖頭說道:“但是,我真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男人!““士可殺不可辱!姓韓的,我要你單挑,我要和你決鬥,我要把你揍的哭爹喊娘!”韓浩氣憤的瞪著韓問天說道。


    “好啊,我等著你把我揍的哭爹喊娘呢!”韓問天亦是不服輸的說道。


    眼看著兩個就在他的病房打了起來,陸謹言論頭疼的說道:“你們要打出去打!”


    “我們就要在這裏打!”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陸謹言的的頭更疼了!


    江可心從病房出萊,連家也沒有回,直接去了單位上班,可是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十分鍾!


    早晨的例會已經開始了,江可心有些尷尬的迎著大家的視線走了進去!


    江可心的所在的教育組隸屬於社會部,那麽現在淩芳菲就是她的頂頭上司。


    看到她進來之後,淩芳菲橫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我們有些員工實在的作風實在是太散漫了,在這樣下去,會影響這個部門的風氣,我建議對於今天遲到的江可心,扣除全年的獎金!”


    此話一出,滿作皆驚,這處罰的也實在是太重了點把,因為報社的特殊性質,大家熬夜寫稿子是經常的事情,所以對於打卡上班這樣的事情,領導一直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擺明是了就是殺雞給猴看,拿江可心立威。


    淩芳菲新官上任想方一把火是沒錯,但是這也得看情況吧,此一時彼一時,這江可心不是以前任人揉搓的小職員了,現在問天集團的總裁親自點名讓她寫專訪,再有新上任的市長親自接他下班。


    雖然現在還不明確這個江可心到底和新上任的市長是什麽關係,但是能和陸謹言攀上關係,這不管多大的關係,都不簡單。


    明眼人走知道這江可心現在動不得,這淩芳菲現在拿江可心開刀,這不是傻子麽?


    胖主任慌忙的打圓場:“這個江可心一直是個好同誌,人難免有犯錯的時候,我們報社一直采用的是人情化的管理方式,這偶爾的遲到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看淩主任大人有大量,就繞了她這一回吧?”


    “不行,人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姑息了這一次,下次如果再有人遲到怎麽辦?”淩芳菲振振有詞的說道,一點也沒賣給胖主任麵子,看起來她這次是鐵了心要治江可心了!


    胖主任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心中暗自懊惱,這一個個都是姑奶奶,得罪不起啊,這江可心的來頭是大,可這淩芳菲的來頭也不小啊,她可是胡社長親自招進來的,據說背後的靠山大著呢!不僅有高管還有負傷保駕護航。


    想到這一點,胖主任立刻就閉上了嘴巴,鬥吧,鬥吧,他勸也勸了,勸不下來,這以後上麵要是怪罪下來,他也有話可說了!


    江可心看著淩芳菲眼裏惡毒的笑意,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是我遲到,那我就應該受到懲罰,所以我接受!”


    說完這句話,就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坐下,專心的看手頭的資料,仿佛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看著她鎮定的樣子,淩芳菲冷笑了一聲,江可心,這隻是小小的開端而已,你等著吧,姑奶奶我有的是招數對付你!


    會議一開完,立刻就有人圍在了江可心的身邊。


    “可心,昨天接你的人怎麽長得好像是新上任的陸市長?”同事甲試探的問道。


    “什麽是好像,我看明明就是,我曾經跟過市裏的新聞,近距離的見過這位我們海城有史以來最年輕……”


    說道這裏她吃吃的笑了一下,才一字一句的繼續說道:“也是長得最好看的市長!”


    此話一出,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江可心也應景的笑了起來:“我是沒跟過市裏的新聞,所以也不知道新來的那位陸市長書否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惹得各位兄弟姐妹競折腰,所以才下也不知道昨天來接我的那位帥哥是不是你們口中說的我們海城有史以來長得最好看的市長了?”


    “你不知道?”同事丙非常懷疑的說道。


    江可心非常誠懇的點了點頭。


    “那他怎麽會接你下班?”不甘心的聲音繼續問道。


    哼,早知道你們會打聽,我早就想好了理由,江可心得意的一笑“他是我爸爸學生的學長,受人所托萊接我下班,難道他真是市長?可惜他已經有男朋友了……”江可心裝作很遺憾的樣子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把眾人的熱情滅掉了一半,原來隻是父親學生的學長啊,也是才貌雙全,出身高貴的陸市長怎麽可能看上普通的小職員呢?


    大家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可心,雖然長得是挺清秀的,但是這種長相,光是在海城報社裏一抓一大把,貌不初衷,才能也不出眾,還有點傻乎乎的,陸市長是瘋了,才會看上她把?


    看著大家略帶遺憾的散去,江可心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想不到她的這些人精同事那麽好騙?


    其實江小朋友想錯了,不是人家好騙,而是人家根本就看不起她,沒人覺得市長會看上她!


    下午正好有個去偏遠山區采訪的任務,同事們都不想去,江可心為了避開陸謹言,自動報了名。


    等到她再次回到海城,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


    因為是出差,報社多給了一天的假期,因為是上班時間,江可心琢磨著陸謹言一定不在家,所以想回家拿幾件換洗的衣服,然後,然後再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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