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富連忙推開摟著自己的紙人,紙人摔倒在地後笑嘻嘻的站了起身,梁易富沒有去理會那個紙人,連忙朝四周查找王芷瑜的身影,剛看了幾眼,他就發現王芷瑜此時正被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抓住,還捂著嘴,王芷瑜拚命的掙紮依然未能逃脫魔掌,梁易富大喊一聲:“芷瑜!”。


    梁易富怒視那個黑色的東西質問道:“你是什麽東西?快把人給放了!”。這長得跟黑色棉花糖的東西,似乎不會說話,對梁易富的話理都不理,抱住王芷瑜轉身就朝遠方逃跑,梁易富趕忙追去,可剛沒跑出幾步,梁易富的小腿被紙人死死的抱住,不管梁易富怎麽揍那個紙人,紙人依然沒有放手,眼見自己的女朋友就這麽被那個黑色棉花糖抓走了,梁易富對著那個紙人憤恨的說出一句粵語的粗口:“我叼你老木!”。此時他心中極為憤怒,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到那個紙人身上,對它一頓拳打腳踢。


    直到他把那個紙人的頭都打扁了,他才平複了心情,連忙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秦艾德,讓他過來幫忙。可他電話還沒撥打,秦艾德卻打了過來,他接聽後連忙說道:“師弟,不好了,芷瑜被一個黑色的棉花糖給抓走了!你趕緊到酒店後麵的小路…”。


    梁易富話還沒說完,秦艾德在電話那頭說道:“芷瑜被什麽抓了?我這邊也出事了,房間裏不知道怎麽來了個奇怪的紙人,我現在和它打起來了…”。秦艾德話剛說到此處,那個出現在他房間裏的紙人,拿起桌上一個煙灰缸朝秦艾德砸了過來,秦艾德連忙彎腰躲閃,那個紙人見秦艾德彎下腰,朝前邁出幾步,一躍跳起身,對準秦艾德後背狠狠的給了他一擊重錘。秦艾德慘叫一聲,吐槽道:“媽的!這還是紙人麽!?硬得跟水泥似的”。


    梁易富從電話裏聽到了秦艾德的慘叫聲,著急的喊道:“師弟,師弟,你沒事吧?你挺住,我現在就過去幫忙”。梁易富用腳踹開那個早已被自己打得麵目全非的紙人,隨後轉身朝酒店大門跑去,剛來到大堂正好碰到一臉著急的孫曉彤和胡仙寧。


    梁易富看著她倆著急的說道:“不好了,芷瑜被一個黑乎乎的棉花糖抓走了!”。胡仙寧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後說道:“嗯,我感應到了,我現在正要去救她呢”。梁易富聽到此話露出詢問的神情,胡仙寧隨後回道:“手鏈,我是通過手鏈感應到了”。胡仙寧說完,和孫曉彤往門外跑了出去,梁易富看了他們的背影一眼,轉身往消防樓梯跑去。孫曉彤見梁易富怎麽朝裏逃趕忙停住腳步衝梁易富大喊:“你幹嘛往回跑呀?”。


    梁易富放慢了速度同時回應道:“師弟他也出事啦,我得上去幫忙!”。孫曉彤聽到此話微微一愣,什麽?膽小鬼也出事?胡仙寧拉了拉孫曉彤的手著急的說道:“曉彤,別站著了,芷瑜她離我們越來越遠了!”。孫曉彤扭頭看了胡仙寧一眼,點了點頭後,兩位女生朝公路的方向跑了出過去。


    在酒店12樓的1203號房間裏,也就是秦艾德的臥室,此時他已經對那個奇怪的紙人發動了一次符籙攻擊,使用的是‘震雷降魔符’,可這閃電的威力對那個紙人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隻是稍微讓它的動作變得遲緩罷了。而這個詭異的紙人即便是動作變得緩慢了,可它依然如同一位搏擊運動員般的朝秦艾德揮舞自己剛勁有力的拳頭,秦艾德凝聚起自身的內氣,左閃右躲,絲毫不敢怠慢這紙人的揮出的拳頭。


    這個詭異的紙人,也不知道被下了什麽邪術,好好的一個紙人堅硬程度堪比花崗岩;此時紙人已經把秦艾德堵在了牆角,讓他無路可退,眼見紙人朝著自己的麵門揮出一擊重拳,秦艾德咬緊牙關彎腰躲閃,與此同時掏出‘離火破煞符’朝著紙人的腹部貼了過去。一陣石頭砸在牆壁上的碰撞聲剛響起,紙人的腹部瞬間冒起一陣烈火,紙人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幾步,秦艾德見一擊得手,再次使用‘離火破煞符’往紙人身上一頓亂貼,紙人身上再次燃燒起幾團火焰,此時紙人全身被火焰包裹,動彈不得。


    秦艾德緊盯著紙人,小心翼翼的退到門口,大約過了十多秒的時間,紙人身上的火焰開始以詭異的方式散去,為何說是詭異,因為紙人身上的火焰不是被撲滅的,而是被什麽東西從紙人身後吸走的,這種奇異的情況讓秦艾德震驚得合不攏嘴了,心想難道那紙人還自帶吸塵器,能把身上的火焰吸走?等紙人身上的火焰盡數消失後,秦艾德總算明白這個已經被烤的如炭一般黑的紙人身上的火焰為何會消失的原因了,因為那個紙人身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又出現了另一個紙人,不過這個紙人看上去怎麽這麽像殘次品,這頭怎麽是塌陷了?就是這個殘次品紙人把硬紙人身上的火焰盡數吸到嘴裏的。


    那個殘次品紙人用僵硬的步伐走到硬紙人的身旁,兩個紙人死死的盯著秦艾德,暫時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勢頭。秦艾德額頭留下幾滴汗珠,腦海裏快速回憶自己看過的那幾本古書上是否有記載過類似或者是相似的紙人。就在他精神高度集中的時候,身後的門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把秦艾德嚇了一跳。門被敲響時,同時傳來梁易富的喊門聲:“師弟,師弟!”。秦艾德緊盯著兩個紙人,伸出朝後擰動門把,這門剛打開一條縫,門外的梁易富著急的把門給推開了,把站在門後的秦艾德給夾在門與牆壁之間。


    梁易富聽到自己師弟的‘哎呀’一聲的慘叫,連忙朝門後一看,疑惑的問道:“師弟你站門後幹嘛?”,他剛說出此話,扭頭看向那兩個紙人,就發現那個殘次品紙人竟然出現在這裏,他後脊梁的冷汗都要‘嘩啦啦’的流淌出來了,他驚訝的說道:“臥槽,這,這東西怎麽會在這裏,剛才不是被我打扁了嗎?怎麽上來的?”。


    秦艾德從門後走了出來,輕輕的把門關上,看著那兩個紙人說道:“這個紙人應該是從窗戶裏進來了,這東西太詭異了,竟然把陽火給吸走了…”,秦艾德話剛說到此處,兩個紙人忽然抖動起來,隨即朝秦艾德和梁易富撲了過去,梁易富見狀,抬腳朝那個殘次品紙人踹了過去,可這腳沒踹好,反到讓殘次品紙人抱在自己腿上了,梁易富單腳跳,跳到了臥室裏,用手對著紙人一頓胖揍,可這紙人依然微笑著,沒有鬆手,這讓梁易富感到一陣惡心。


    攻擊秦艾德的那個硬紙人,則把秦艾德緊緊的壓在地上,秦艾德被它撲到在地上時發出一聲悶哼,隻感覺自己肋骨都快要斷了,硬紙人壓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秦艾德掏出‘震雷破煞降魔符’朝紙人的側腰貼了上去,一陣強烈的雷電不隻把硬紙人給電得一塌糊塗,連秦艾德也跟著遭殃了,被電了一陣酥麻,都有一種飄飄欲死的感覺了。


    梁易富倒在床上,握緊拳頭對著那個殘次品紙人一頓胖揍,可這紙人就是鐵了心死活都不肯放手,梁易富見物理攻擊對這紙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於是喊道:“師弟,師弟快過來幫忙呀!弄幾張符過來!”。此時秦艾德已經被自己的雷符電得‘嘎嘣脆’了,而且他還被硬紙人給壓住,動彈不得,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還想要,讓,讓你來,來幫我,呢…”。


    梁易富聽到秦艾德這快要斷氣的說話聲,他從床上走了下來,拖著抱住自己小腿的紙人來到門邊一看,二話不說抬起腿朝硬紙人踹了一腳,讓他沒想到的是,這硬紙人一點也不重,而且自己是用被殘次品紙人抱住的腳踹的,沒多大的力度,怎麽就把那詭異的硬紙人給踹開了,可自己的師弟為何就是被它壓住動彈不得呢?梁易富想到此處,伸手把秦艾德拉了起來,秦艾德站起身後搖了搖頭,從嘴裏吐出一口灰白色的氣,看來他是被雷符電得不輕呀。


    秦艾德見那個硬紙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又看了一眼梁易富腿上的紙人,開口說道:“你剛才說芷瑜被什麽東西抓了?這是怎麽會回事了?”。梁易富無奈搖頭,走到牆角拚命的想要蹭掉腿上的紙人,此時他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才在樓下我和芷瑜在親嘴,親著親著這好好的一個活人就和這個破紙人調換了,也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一個長得和黑色棉花糖差不多的東西把芷瑜給抓走了,現在孫曉彤和胡仙寧去追那家夥了…”。


    秦艾德聽到此話,眉頭緊鎖,從褲兜裏掏出一疊符遞給了梁易富,梁易富拿過符,想了想後說:“你說這些破紙人怎麽就不怕符籙呢?”,秦艾德剛想要發表自己的看法,哪想到一直躺在地上的硬紙人又站了起來,朝秦艾德的後背來了一擊重拳,把秦艾德打到往前跑了幾步,撞在梁易富背上。梁易富見狀不妙,連忙轉過身把秦艾德推到在床上,隨手掏出一張符朝硬紙人的胸口貼了過去。


    可惜這符依然對紙人起不到任何效果,硬紙人再次揮舞拳頭,這次攻擊的目標換成了梁易富,梁易富舉起雙手接住紙人揮舞的手臂,還好這些紙人沒啥智商可言,見自己的手被接住了,開始變得不知所措,梁易富抬腿朝紙人的腹部頂了過去,可這一招膝蓋攻擊沒對硬紙人造成傷害,反而讓梁易富的膝蓋一陣生疼,疼得他不斷‘爆粗口’。


    硬紙人的腹部被梁易富頂了一下,智商似乎有所增長,它舉起左手朝梁易富的肩膀錘了過去,梁易富眼角餘光看到這一招,連忙轉過身躲閃,‘碰’的一聲,拳頭砸在牆角上,梁易富看到牆壁沒啥事情,鬆了一口氣,衝著硬紙人怒道:“你這白癡紙人,要是牆被你砸壞了,哥我可是要賠錢的好不!你這樣不負責的行為和態度是得不到廣大人民群眾的諒解的!”。


    梁易富這話,分明就是對牛彈琴,那個硬紙人見一擊沒得手,轉過身看著梁易富,雙手向前平舉然後快速回旋,做出一個‘大旋風’的動作。梁易富看到此處連忙側躺在床上,順勢一滾再滾,躲到了落地窗戶的旁邊,然後溜進洗手間裏,還把門給鎖上了。硬紙人追著梁易富打,直到他躲進了洗手間裏,它就沒轍了。此時它扭過頭看向坐在床上的秦艾德,雙手再次回旋起來,朝著秦艾德擺動僵硬的雙腿走了過去。


    秦艾德苦笑,心想自己這師兄也真夠損的,又借‘尿盾’溜到洗手間裏了。秦艾德從床上跳到地上,衝硬紙人迎麵而去,隨即來了一個側躺,把硬紙人‘鏟’倒在地,緊接著他掏出‘震雷降魔符’貼在硬紙人的屁股上,給它來了一個‘電療’,可惜這‘電療’對硬紙人一點作用也沒有,硬紙人想從地上爬起身,秦艾德一屁股坐在它的後背上,同時喊道:“師兄!你這次是開大了還是開小的?怎麽又跑洗手間裏了?”。


    此時躲在洗手間的梁易富,站在門邊皺著眉頭打著電話,聽到秦艾德問話,他回道:“我在打電話給秦叔,你先頂著!”。話音剛落,電話那邊傳來了久違且熟悉的聲音,秦叔那老頭說道:“你小子怎麽想起你阿叔我啦?我現在正忙著呢,待會再…”,秦叔這話明顯就是想要掛電話嘛!梁易富連忙插嘴道:“秦叔,我這邊出事啦!有兩個奇怪的紙人襲擊我們,那符籙對他們一點作用也沒有!”。


    此時秦叔正在給一位客戶操辦白事,正在指揮幾個人準備守靈用的東西,他聽到梁易富的話,快步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嚴肅的問道:“什麽紙人?具體是什麽情況?”。


    梁易富坐在馬桶蓋上,一手依靠在洗手盆上,說道:“有一個紙人和石頭一樣硬,怎麽打也沒事,而且這‘離火破煞符’和‘震雷降魔符’對它一點用也沒有,另外一個現在還抱著我的腿,死活都不肯放手,不過這個抱腿的紙人不太扛揍,都被我打扁了還是不肯放手…”。


    秦叔聽到此話,嚴肅的說道:“這紙人是‘五行紙人咒’,那個很硬的紙人五行屬土,怕水,抱你腿的紙人屬水,用木符對付它,這麽簡單的玩意還用得著打電話給你阿叔我麽,好啦,你倆按我的方法處理,準沒錯的”。秦叔說完,掛斷了電話。


    秦叔掛斷電話後,梁易富把手機放在洗手盆裏,站起身看著抱腿的殘次品紙人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哎呀,哎呀呀,想不到你這破紙人還帶屬性了,小爺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把我當npc了是不”。梁易富說完,打開門走了出去,秦艾德露出詢問的神情,梁易富笑著說:“師弟!你弄張木符給我,地上那個用水符攻擊它!”。


    秦艾德聽到此話,也不多問,他掏出一疊符,掏出一張‘坎流引水符’貼在硬紙人身上,符籙貼在硬紙人身上,立刻出現萎縮現象,漸漸的變成了一團廢紙;可秦艾德貼符的時候忘記把那張‘震雷降魔符’撕下來,雖然這符對紙人無效,但不代表這符失效了,秦艾德很悲劇的再次被自己給電麻了。梁易富見秦艾德頭發都立起來了,連忙走了過去,著急的問道:“師弟,你沒事吧”。梁易富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笑了。


    秦艾德擺了擺,掏出一疊符翻了一遍,看著梁易富說:“我沒有畫‘長生木長符’…”,這話讓梁易富懵了,他看著自己腿上那個紙人,吐槽道:“臥槽,那你趕緊畫一張呀!”。秦艾德一臉無奈,說道:“連毛筆都沒有,讓我畫毛?”。


    梁易富單手托著下巴,原地轉圈,思考著應對方法,等他轉了第22圈後,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從自己褲兜裏掏出一張‘艮山引石符’貼在殘次品紙人身上,這符效果不佳,但比沒有的要好,殘次品紙人如同被什麽惡心的東西黏在後背一般,連忙伸手朝後抓撓,梁易富見紙人鬆手了,抬腳把紙人甩了出去,同時說道:“師弟,給他上‘艮山引石符’”。秦艾德聽到此話,毫不猶豫的把手頭上僅有的幾張‘艮山引石符’貼在殘次品身上,紙人被符籙的威力釘在地板上,動彈不得。


    此時師兄弟倆才算是安心了,這兩個詭異的紙人把他倆折騰得真心憋屈,兩人坐到床邊,梁易富剛想要打電話給孫曉彤問問她那邊的情況,才發現自己把手機扔在洗臉盆裏了,他起身走到洗手間拿手機。就在這時候,秦艾德的電話響了,是溫嘉寶打來的,電話那邊傳來了溫嘉寶的急切的聲音:“老秦,救命呀!有一個奇怪的紙人追著我們不放呀!”。


    “你們現在在哪裏!?”秦艾德著急的問道,溫嘉寶喘著氣說道:“在,在老王的房間裏呢,他房間裏也有好幾個奇怪的紙人,好恐怖…”。溫嘉寶說道此處,電話裏傳來了‘啪啦’一聲,然後聽到的是一陣劈裏啪啦東西摔碎的聲音,和孫雅婷的尖叫聲。


    梁易富拿著手機走出洗手間,看向秦艾德,秦艾德收起電話,站起身說道:“老王他們出事了,咱們趕緊過去!”。梁易富聽到此話,一臉蒙相,心想自己是不是犯太歲了,怎麽這種事情都跟趕集似的沒完沒了了?仔細一想,還不是麽,自己今年就是犯太歲了。


    師兄弟倆離開房間後,走樓梯來到了11樓,來到了老王所在的1108號房,秦艾德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開門,可裏頭卻傳出了老王的聲音:‘哎呀,媽呀,臥槽,這是啥破玩意!誒誒誒,你別過來,哥我可是,哎呀!’。


    梁易富朝後退了幾步,說道:“師弟你讓我,我把門踹開!”;秦艾德點了點頭,讓出了空間給梁易富踹門。梁易富這腳剛踹出去,這門就被打開了,梁易富一腳踹在了溫嘉寶的身上,溫嘉寶慘叫一聲順勢往後倒下,緊接著發生‘骨牌效應’,溫嘉寶倒了,羅伯特跟著倒了,孫雅婷也倒了,最後全壓在老王身上。


    老王罵罵咧咧的喊道:“趕緊起來,趕緊起來!逃命要緊”。話音剛落,梁易富拉起倒在地上的溫嘉寶,溫嘉寶不滿的說道:“老梁你幹嘛踹我呀!?”。梁易富一臉尷尬的說道:“敲了半天的門都沒開,我剛想要踹門你就把門打開了”。話音剛落,梁易富連忙抓住溫嘉寶的手往自己身後用力一拽,把他拉出了門外。


    溫嘉寶剛被拽出來,梁易富就看到房間裏有四五個紙人紮堆的朝它們走了過來,嚇得老王和孫雅婷趕忙朝門外跑,羅伯特這小子由於沒了‘魄’,對危險的事情反應慢了半拍,秦艾德見他有點發愣,邁出一大步走了進去,把他拉了出來。等全部人都出來以後,秦艾德連忙把門給關上,把紙人擋在房間裏。此時房間裏的四人,均依靠在牆邊坐下,心有餘悸的神情表達了他們剛才所經曆的事情是多麽讓他們感到恐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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