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分為許多種,傳統道家各門各派的符籙也各不相同,不過基本上都是用來對付鬼魂、惡煞、妖怪還有被現代人最為了解的僵屍;符籙之間不能互通,就是說,你不能用對付妖怪的符籙來對付鬼魂;‘孫吳道法’的祖師爺覺得這樣太麻煩了,我上哪知道會冒出個什麽東西來和我拚命呢?還不如整合在一起來得方便,於是乎,‘孫吳道法玄明符籙篇’裏頭的符籙基於這一個想法被祖師爺創造出來;管你來的是啥玩意,幾種符籙在手就能虐你千百回。


    秦艾德側躺在牆邊,心想這家夥的力氣和趙芸芸有一拚了,現在自己的骨頭隻感到刺痛,仔細一想會不會骨頭被撞裂了。就在這時候,腎虛道友帶著歉意的說道:“抱歉,剛才拿錯符了,你沒事吧”。話音剛落,如龍朝著躺在地上的秦艾德抬起腳,要狠狠的踩踏秦艾德,梁易富見狀連忙舉起手中的‘銅錢劍’,再次揮出一道火焰衝擊波,把如龍給震飛了,梁易富對著秦艾德大喊:“趕緊起來,那家夥隻是前菜!”。


    秦艾德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罵道:“我說‘腎虛道友’你是不是故意的,給我一張‘鎮屍符’讓我去打鬼,你擺明的就是坑爹嘛”。腎虛道友從兜裏掏出一疊符籙,仔細瞧了一眼後,抬頭看著秦艾德說道:“道友,實在是對不住,我身上全都是‘鎮屍符’”。秦艾德聽到這話,想拿刀搥死他的心都有了,你特麽是白癡麽,來陰穴帶一疊‘鎮屍符’,你認為這裏頭會冒出僵屍或者是活死人麽?


    就在這時候,腎虧道友看著秦艾德說道:“小友莫怕,在下這裏有一道‘甲子玄天大帝符’可對付鬼魂”。秦艾德連忙擺手說道:“心領了,我還是用我自己的”。對於這兩位大叔,秦艾德多年後回想起這事情;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是在場上打乒乓球的運動員,可場外有兩位球評硬要給自己塞一把什麽家傳幾代人的球拍,然後讓自己慘敗一局…真叫一個納悶。


    如龍倒地後,捂著自己的腹部站起身,指著梁易富質問道:“你那家夥到底是何物,竟然如此詭異!”。梁易富抬頭看著如龍笑道:“嘿~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憋了半天不吭一句…你剛才不是試過了麽,不就是一把‘銅錢劍’而已”。話音剛落,梁易富給秦艾德使眼色,表示自己的陣法已經布置完成了,於此同時他朝如龍揮動手中的‘銅錢劍’,一道火焰衝擊波再次朝如龍****而去,如龍這回學聰明了不敢硬碰,連忙閃身躲避。火焰衝擊波擊中一隻遊魂野鬼,瞬間被炸成一道黑煙,從此變回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就在這刹那,如龍怒氣衝天,朝著秦艾德邁步朝前衝去,對他使出博擊手的攻勢,秦艾德一個沒留神被如龍一個上勾拳打中,離地半米。可是秦艾德中拳後,臉上竟然露出一絲邪笑,如龍發現不對勁,連忙朝自己的手臂看去,手臂上赫然貼著一道符籙,不過這符籙對他沒有造成什麽傷害,這讓如龍好生奇怪。秦艾德大喊一聲:“起!”。話音剛落,本來貼在地板上的陣法所在的地麵忽然劇烈的搖晃起來,陣法覆蓋的地板如同被無形的挖泥機給整塊翹了起來,朝著如龍的手臂飛了過來,如龍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但肯定不是好事。


    如龍連忙閃身後退,可哪能想到那塊連著陣法的地板依然朝著他飛了過去,如龍快速朝樓梯口退了過去,地板如同跟蹤導彈一般的跟著他,如此奇怪的現象讓坐在沙發上觀戰的方無痕也感到疑惑不解,他開口喃喃自語道:“好生奇怪的法術…”。腎虛道友不知道為毛聽到這話,竟然點了點頭,開口問道:“小友你這符籙之法很特別,不知是哪門哪派的道法?”。


    梁易富站起身同時說道:“孫吳道法”。腎虛道友說道:“哦~沒聽過…”。沒聽過你‘哦’個毛呀。腎虛道友讓梁易富不淡定了,心想這世上竟然還有比自己更加秀逗的術士,哦不對,這兩個是道士…還是正統道家出來的,哎呀我的媽呀,以後有空得跟他倆學幾手,忽悠敵人更上一層樓。


    秦艾德捂著胸口來,緩步走到梁易富身旁,隨後看向此時正在四處逃竄的如龍同時說道:“我這辦法不錯吧”。梁易富嘿嘿一笑,沒有回話。此時如龍要是還是個活人,肯定累死了。自己不管跑到哪裏,這塊散發著陣法威力的地板一直追在自己在空中飄著,最讓他無奈的是,自己朝地板射出的陰氣攻擊均被上麵的陣法給消磨掉了,這讓如龍憋了一肚子無名火。


    就這麽逃了好幾分鍾,如龍終於從2樓飄回到1樓,他從花園的門口飄了進來,眼見那秦艾德和梁易富就在眼前,他一把手掐住秦艾德的脖子拉到自己身前,同時把後背抵在牆壁上,以防有詐。他看著梁易富怒道:“不想你師弟有事的話,趕緊把你的陣法給撤了,聽到沒有!”。可哪想到梁易富開口一句:“呷喳!”,隨後揮動手中的‘銅錢劍’,直接把‘銅錢劍’甩了出去,正好插在那塊跟蹤如龍的‘陣法地板’之上,陣法瞬間得到了有力的加持,所散發的威力逐漸變得強烈起來。


    如龍見‘銅錢劍’插在飄在空中的地板上,剛想要笑話梁易富,哪想到被自己抓住的秦艾德朝他身上貼了一道‘震雷破煞降魔符’,把他給電了一個頭暈目眩,當然秦艾德也中招了,梁易富大罵:“師弟你著急啥!你又想坑我了是不!?”。話音剛落,地板終於在如龍被電麻的一瞬間牢牢的貼在他的手臂上了,與那一道‘艮山引石符’結合在一起。於此同時秦艾德倒在地上,喘了一口大氣。


    梁易富眼見此時正是好機會,連忙結了一個劍指指向如龍的手臂上的地板,地板瞬間發出數十道強烈的光線,把如龍捆綁起來,地板隨後掉在地上散發出更為霸道的光線,光線形成一個四四方方的牢籠,把如龍困在其中。如龍被困後忽然清醒過來,從口中發出如同雄獅一般咆哮聲,好不刺耳。


    一陣咆哮過後,如龍破口大罵道:“有種放我出來,我要弄死你們這群臭道士!”。梁易富完全沒有理會如龍的話,尼瑪呀,我自認沒種總比認有好,你說你出來就要殺人,誰敢放你出來呀,白癡。梁易富瞧了如龍一眼,隨後跑到秦艾德身旁,把他拉了起來,同時撿起掉在地上的‘銅錢劍’。他托著秦艾德來到腎虛道友所有的沙發旁邊,警惕的朝如龍看去。


    “厲害,道友果然是青出於藍,此等布置陣法的手段我等真是自愧不如”腎虛道友感慨而言,他心中是極為佩服的,不過嘴上說出來還是老樣子,這‘逼’能裝多少就裝多少。秦艾德依靠在沙發旁邊說道:“你拉倒吧,咱倆學的東西不一樣”。


    此時被困在陣法裏的如龍真是一條硬漢,麵對著正在不斷縮小的陽氣牢籠,依然沒有放棄掙紮,使用各種手段攻擊牢籠,可惜牢籠逐漸縮小讓他越來越不好發揮攻擊,最後被壓得動彈不得。待牢籠的大小如同一個鞋盒的時候,如龍無奈之下隻好化作一團發著烏光的光球,就在這時候,他開口喊道:“老大,老大救我呀!”。


    方無痕冷眼看著如龍說道:“救你?這麽兩個小娃娃的小玩意就把你給難道了?那你還有什麽本事當我的手下,丟人現眼”。如龍反駁道:“大王,不是這樣的,這兩個混蛋耍手段了,他們耍手段了,論本事他倆壓根就不是我的對手!”。


    “你真是一個武癡,我現在總算想明白你是怎麽死的了…”方無痕用蘭花指指著如龍同時說出此話。梁易富怒視著方無痕說道:“你這家夥,說得你好像有辦法破了我的‘地雷陣’似的,有本事你別光用嘴,自己去試試”。方無痕瞪大眼珠看著梁易富,隨後露出邪惡的笑容說道:“好你個賊娃娃,想套本王進你的圈套,真不厚道”。說話的時候,秦艾德看著此時已經變成一個20乘20大小的牢籠,聽著如龍的慘烈的哀嚎聲實在是於心不忍,心想這家夥應該也不壞,於是他掏出‘遊陰令’跑了過去。


    梁易富見狀喊道:“師弟你幹嘛?”。秦艾德沒有理會梁易富,舉起手中的‘遊陰令’,強行把如龍吸到令牌裏頭,讓如龍躲過致命一擊。秦艾德扭頭看著梁易富說道:“秦叔說過,我們要做的不是殺鬼,而是捉鬼,還有我們要對付的也不是如龍,而是那個家夥”。秦艾德說完,握著‘遊陰令’指著方無痕。方無痕微微一笑說道:“好大的口氣呀,小娃娃”。話音剛落,方無痕站起身,一個瞬閃就來到了秦艾德的身前,抬腳朝秦艾德的腹部頂了一下,疼得秦艾德淚水都出來了,緊接著方無痕伸手掐住秦艾德的嘴巴把他推到牆壁上,接著再次抬腳頂了秦艾德的腹部一下,疼得秦艾德想要罵娘,可是秦艾德被他這兩下頂得連反擊的氣力也沒有了,實在是太疼了。


    梁易富見狀大罵一聲,掏出一張符籙貼在‘銅錢劍’上,然後朝著方無痕衝了過去,方無痕露出邪惡的笑容,自信滿滿的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銅錢劍’,奇怪的是,劍身之上的符籙威力竟然沒有對方無痕造成傷害。就在這刹那間,‘銅錢劍’忽然射出一道火焰衝擊波,方無痕雙眼一瞪,微微側頭就把這道火焰衝擊波給躲開了。方無痕鬆開夾住銅錢劍的手,朝著梁易富的左肩狠狠的拍了一下,把他給拍飛了,梁易富隨著慣性直接撞在腎虛道友所在的沙發上,三人連同沙發倒在地上。


    一個照麵,秦艾德都還未出手就被痛揍,真正意義上的痛揍,他頭一回在運起內氣的情況下被揍得疼到掉眼淚的;而梁易富一招無法命中敵人,就被打翻在地,最倒黴的當屬腎虛道友和腎虧道友了,兩人啥也沒幹就坐在沙發上老老實實的當人質,就這麽躺槍了。


    方無痕看了摔在一起的幾個人,臉上邪邪一笑,說道:“不著急,咱們慢慢來,你們先老老實實的給我躺著”。說完,他舉手凝聚陰氣,輕輕揮手,在客廳裏布置下一道陰氣形成的黑色牆壁,把梁易富他們阻隔在另一邊。隨後他扭頭看著秦艾德,發現他現在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的有氣無力,嘴巴微張在喘著氣。


    方無痕嗬嗬一笑,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晶體同時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嘛?”。這話似乎在問秦艾德,可是秦艾德此時壓根就沒有氣力抬頭去看,也沒有氣力去回話。方無痕再次一笑說道:“這是‘魂種’…你瞧這成色這色澤,可惜呀…這東西隻能給活人用”。說完他露出陰險的目光看著秦艾德,把他的嘴掐開,緊接著他把‘魂種’塞到秦艾德的嘴裏,然後抓住秦艾德的頭往牆壁上狠狠一撞,‘魂種’從秦艾德的嘴裏順利的落到胃裏。


    方無痕鬆開手,秦艾德癱坐在地上,方無痕伸出蘭花指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同時說道:“恭喜你成為本王第一個試驗品,收集這些玩意這麽久了,我還是頭一回用在活人身上”。就在他說出此話的時候,梁易富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扭頭看了兩位跑來搞笑的道友,發現他倆都昏睡在地上,梁易富伸出腳蹭了他倆一下,發現他們都沒有反應,也就沒管他們了,此時還有十分要命的事情擺在眼前等著自己去辦呢。


    梁易富抬頭看著眼前的黑色陰氣牆壁,掏出‘離火破煞鎮魔符’和‘震雷破煞降魔符’朝陰氣屏障甩了過去,一道火焰和一道雷電在陰氣屏障上閃過,待符籙的威力消失後,梁易富頓時就懵了,這符籙竟然無法破壞這道屏障!?心想自己的師弟在對麵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方無痕給虐死了,這人越是著急頭腦越不靈光。梁易富對著屏障試了好幾種不同的符籙,就在這時候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挖個地道過去,不過仔細一想也不行,這陰氣會往下沉,即便自己挖到地心去,陰氣還是會繼續往下降的。


    梁易富來回踱步,就在這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右手邊有一絲很微弱的亮光,他扭頭一看,頓時就樂了,罵道:“媽的,我這眼睛真是白長了”。說完,他朝亮光的地方走了過去,那是小花園的落地玻璃窗,這道陰氣牆壁並沒有多厚,沒有把通往小花園的門給擋住。梁易富伸手把玻璃窗朝左邊一拉,門被大開了。梁易富順利的走到花園裏,然後往左手邊走了兩步,再次把門拉開,就這樣順利的來到被隔開的另一邊。


    當他來到這邊的時候,發現方無痕和秦艾德竟然不在這裏,他連忙扭頭朝門口看去,發現那群遊魂野鬼還在那裏站著,順著鬼群看到了樓梯,梁易富連忙朝樓梯口跑去,直接跑到了二樓。此時他心中極為忐忑,心想那個方無痕怎麽看都是個‘基友’,該不會想要對自己的師弟‘那啥’吧。不行我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師弟被‘那啥’,這樣我怎麽對得起遠在孫曉彤呢?想到此處他忽然站住腳步,小聲罵道:“都什麽時候了還在想這些破事!”。


    順著樓梯來到二樓,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10平方米的休息空間,這裏頭還擺放著一張太妃椅和一台電視機,太妃椅後麵是一塊玻璃,從這裏可以看到一樓的客廳和部分餐廳。此處左右兩邊都有走廊,走廊是相連的,可以在二樓繞上一圈。梁易富在這裏轉了一圈,發現二樓一共有5間大小不一的房間,還有一個獨立在房間外的衛生間,出了衛生間的門是大開的,其他房間的門都是關閉的,有一間房的門還是破的,想必是剛才腎虧道友和如龍搏鬥的時候弄破的吧。


    就在這時候,梁易富不知道為啥,憑著感覺來到一個房間,推開門一看,隻見此時秦艾德如同瘋子一般,全身上下爆發著強烈的內氣,而方無痕則虎視眈眈的瞪著秦艾德,瞧他那模樣,捂著自己的胸口把後背貼在牆壁旁,難道自己的師弟把他給打傷了?梁易富快步走到秦艾德身旁問到:“臥槽,師弟你怎麽打到二樓來了?”。


    話音剛落,秦艾德扭頭看著梁易富,梁易富嚇了一跳,自己的師弟此時是閉著眼的,尼瑪這模樣怎麽這麽眼熟呢?剛想到此處,梁易富就被秦艾德一拳揮出揍倒在地上,隨後秦艾德一聲咆哮,衝著方無痕跑了過去,淩空一腳飛踢,很可惜沒有擊中目標。


    秦艾德這一腳如同鋼鐵一般,直接把牆壁給踢凹了進去,梁易富捂著胸口側躺在地上瞪大眼看著牆壁,驚呼道:“哎呀媽呀,那可是鋼筋水泥牆呀!”。秦艾德抽出自己的腳,轉過身看向大床的位置,他之牙咧嘴的怒視著此時飄在床上一臉氣定神閑的方無痕,隨後又一聲咆哮,如同猛獸一般的朝方無痕撲了過去,方無痕一臉淡定,在空中背著手,毫不費力的挪到一邊,躲開攻擊,此時秦艾德的攻擊雖然毫無章法,不過速度奇怪,方無痕剛躲開攻擊,秦艾德已經轉身朝他揮出一拳,方無痕抬手抓住秦艾德的拳頭,本向就這樣把他甩出去,哪想到秦艾德借著這個勢,淩空彎腰,用雙腿夾住方無痕的脖子,把方無痕摔在床上,然後對他使用‘剪刀腳’。


    方無痕被秦艾德給夾住了,怒道:“真是不敢想象…這‘魂種’竟然能讓一個活人變成這個樣子…”。梁易富聽到此話,連忙站起身,瞪著方無痕怒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是你把我師弟變成這樣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秦艾德緊緊夾住方無痕,那勢頭就相似要把他的頭給扯下來一樣,方無痕咬了咬牙,化作一道黑煙,順利的脫離了秦艾德的控製,隨後他落到牆角落化回人形同時說道:“沒什麽,我不過就是給他吃了一顆成色極好的‘魂種’而已,可惜呀,現在這個模樣不能為我所用了”。


    “什麽?你給他吃了‘魂種’!?”梁易富不可置信的反問道,隨後扭頭看這此時如同瘋子一般的秦艾德,隨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握緊手中的‘銅錢劍’朝方無痕衝了過去,同時大喊:“我劈死你這個天殺的死娘炮!”。


    方無痕背著手,完全沒有把梁易富當一回事,抬起一腳就把他給踹飛了,梁易富倒地後,秦艾德衝了過去,對著方無痕揮出一拳,可奇怪的是,剛才明明被痛揍的方無痕此時卻輕易的擋下了秦艾德的拳頭,他伸出兩根手指抵住秦艾德的直衝拳,然後反手抓住秦艾德的手臂,把他往自己的身前拉了一下,伸出右掌往秦艾德的腹部戳了一下,然後在同一個位置上打出一拳,緊接著他對著秦艾德的腹部連續揮出剛勁有力的寸拳,最後抬腳朝秦艾德的胸口踢去,把秦艾德踹飛了。


    秦艾德倒地後,咳嗽連連,咳嗽聲停止後,他昏厥在床邊。梁易富用‘銅錢劍’支撐身體站起身,往秦艾德看了一眼,再扭頭看向方無痕,隻見方無痕單手背在身後,右手成掌狀朝前微微伸出,這架勢就是迎戰的模式呀。梁易富苦笑道:“臥槽,該不會是會永春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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