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風口中所說的被秦叔老爹秦明封印的小鬼,也就是剛才出現在窗戶外麵的小鬼小築,呂清風閉著眼想了片刻後說道:“你也知道你的師父他現在是在為他的父親受著刑罰的…”。梁易富點了點頭,呂清風繼續說道:“那你知道秦老哥的父親是犯了什麽罪要到地獄裏受刑麽?”。呂清風這個問題問到了梁易富心裏去了,自從梁易富和秦叔道別後,他一直都很想知道秦叔嘴裏說的他那一位頂天立地的老爹,一位俠義心腸的術士到底是犯了什麽事情而導致要被天道所判罰他有罪呢?


    呂清風歎了一口氣說道:“按你們的時間算,那是1947年發生的事情了…”。


    1947年那是一個動蕩且人心不安的年代,沒有生活在那個時期的人不會體會什麽叫苦、什麽叫艱辛。那一年秦叔的爺爺得了一個怪病,經常咳血,當時大夫說是肺癆不好治,不過大夫還是開了治肺癆的藥,可是時間一天天的過,秦叔的爺爺依然沒見好轉,秦叔的父親秦明隻好外出尋訪能治好父親病患的大夫或者是醫生。


    於是秦叔的父親秦明決定前往當時的大城市上海或者是重慶、天津,由於路途遙遠當年交通也不發達,再加上當年還在明裏暗裏的打著內戰,秦明在徒步前往上海的路上,經曆了好幾個小型的戰役區,為了躲避戰亂和強盜土匪,他隻好改為夜間行路。


    在途徑一個村落的時候,他在那裏的一戶人家裏打聽到他們村裏有一位很出名的大夫,以前在皇宮裏當過禦醫,後來皇帝老兒沒了,他就離開了京城,去了上海定居,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因為抗日戰爭的關係跑去別的地方了,秦明聽到這個得知這個消息後,決定到了上海就去找一找這村民口中所說的那位禦醫,或者是他的傳人。


    秦明這一路向東走,有卡車經過能拉人的就順帶讓對方拉他一段路程,路過一些小城鎮就在裏頭擺個地攤給人算卦掏一點生活費,不過都是蒙人的,因為秦明壓根就沒學過正統的卜算之術,他偶爾也會到一些和尚裏暫住一晚,就這樣日複一日,好不容易終於來到了上海。


    據呂清風所了解到的情況是,當年秦明來到上海人生地不熟,一路打聽終於找到了那位禦醫的住址,夜裏秦明到了那個地方,可是那個地方早已成了廢墟。無功而返之下,秦明發現一夥人在追著一個年輕人跑,似乎是追趕的人是那個年輕人的親屬,以秦明的個性,他二話不說就跟了過去幫忙把這個年輕人給製伏住了,不過當時秦明一瞧這年輕人就是被鬼附身了,於是就幫他把附身之鬼魂給捉了出來。


    而秦明的這一手正好被有心之人給看到了,第二天早上秦明剛從客棧醒來,就被兩個陌生男人帶到了一座大宅子裏,裏麵的人都是精通玄黃之術的人,秦明與一位年長的老者見麵後才知道他們是隸屬重慶那一邊政權的人。老者說他們這是一個特殊的部門,專門處理靈異鬼怪之事,他們對外有個名堂,叫‘中華民族道家文化玄學研究會’,也就是‘道教玄學會’的前身。至於把秦明帶來這裏就是想讓秦明加入到這學會裏,當時秦明一心想用自己的本事為國家辦點事情,立馬就答應了。


    可是加入到這學會裏,秦明還有事情放不下心,就是他那生病的老父親,學會裏的同修知道了他父親的事情,紛紛給他支招,後來會長,也就是那位老者特意向上級請示派了一位醫生前往了西川給他父親看病,不過一個月後秦明收到的消息卻是壞消息,因為醫生說秦叔的父親患的是肺衰竭,最多還有一年的命。


    當時秦明不信呀,他不是不信醫生的診斷而是不信自己的父親一個好人為何會活不過60歲,不過這時候他有任務在身又不能趕回去照顧家中的老父親,無奈之下他隻好跟著兩位同伴踏上了前往鷺島的一個山裏執行任務。


    而這個任務也導致了秦明被天道判定了大罪,此任務其實就是讓他們一行三人去鏟除一個從清廷就開始存在的養鬼人家族,這一代當家的還是一個邪教的頭目。當時秦叔和同伴來到了鷺島市管轄裏的一個村莊裏,發現裏麵沒有什麽人出入;本以為是因為剛打完抗日戰爭,村裏人煙稀少是正常的,可他們哪想到這個村裏的人都是這個養鬼人家族的人。夜裏他們就遭到了偷襲,幸好秦明的一位同伴心眼多,夜裏布下了防止鬼魂靠近房子的奇門陣法,他們才沒有出事。事後他們在村子裏與這個家族的人鬥法,打了整整一夜,最後死的死,傷的傷,不過他們還是順利的把養鬼人家族這一代的當家給抓住了,這家夥原本是想前往南京與****的高層匯麵,可是卻在離開之前被秦明他們三人給擒住了。


    秦明在與當家拚鬥的時候發現他養著一隻不擅長打鬥的小鬼,出於好奇在一番審問下得知此小鬼就是傳說中的‘鬼蠱磕胞’,此小鬼十分凶惡,不過一般主人都不會用他們來戰鬥,而是用他們來製造一種紅色藥丸,專治療百病。聽這位當家的說,當年他們家族的人在江浙一帶可謂是富甲一方,是出了名的製藥家族,許多達官貴人紛紛前來求藥。


    而他們家族賣給這些達官貴人的藥物就是用這‘鬼蠱磕胞’製造出來的紅色藥丸;可惜這一代的當家學藝不精,他無法讓‘鬼蠱磕胞’老實的聽自己的話去給人下蠱毒提煉紅色藥丸,從而導致家道中落,最後又碰上了戰爭,整個家族的人在他的帶領下逃到了這山腳嘎啦裏暫避風頭。


    至於玄學會為何會知道他們躲在這裏,這還不是因為他們打算投靠****麽,被偵察兵發現後收到了消息,把情報發送給上級,然後就派了玄學會的人來這裏收拾這些百年下來用害人之術謀財的家夥。


    當時秦明問當家是否還有紅色藥丸在,當家說要是有,他們現在也不至於如此,要知道一顆紅色藥丸在清乾隆十九年的時候,賣的價格可是五百兩黃金一顆,藥丸可讓一位瀕死的老者服下後續命十年,你說這五百兩黃金花得值不?


    審問過後,秦明的兩位同伴留在村裏看人,而秦明則前往之前與軍隊交代好的匯合地點報信,他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看著自己手中的瓷瓶,裏頭封印著‘鬼蠱磕胞’,當時秦明心想要是自己能馴服這個小鬼,讓他製造一顆紅色藥丸,然後讓自己的老父親服下,那麽父親的病就會痊愈了。想到此處,秦明在與軍隊的領導匯報完工作後,就離開了鷺島,沒有回去和同伴匯合,也沒有回去當年玄學會的大本營重慶。


    他帶著‘鬼蠱磕胞’一路向西趕路,在來到西川省的交界時,他暫住在一戶和他父親有點交情的叔叔家裏,同時放出‘鬼蠱磕胞’嚐試與他交流,可是這‘鬼蠱磕胞’隻會說些很簡單的話,不能正常交流,不過他知道這個‘鬼蠱磕胞’的名字,叫小築。


    秦明在與小築相處半個月下來依然無法讓他製造紅色藥丸,無奈之下他隻好欺騙小築說隻要小築給自己製造一顆紅色藥丸,就放他自由;要知道小築可是被養鬼人家族圈養了兩百多年,自由對他來說這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於是小築便答應了這個交換條件,可是秦明壓根就不知道這紅色藥丸的製造方式,沒想到那一晚過後的7天,村裏死了好幾個人,當時秦明就知道這村裏的人死因肯定和小築有關,可是他為了私欲沒有說出真相,隻是騙村民說是過路的鬼魂把人給害了,想要找替死鬼什麽的。那一晚夜裏,小築回來了,把一顆紅色藥丸交給了秦明,而秦明拿到藥丸之後並沒有履行承諾放小築自由,而是把他封印回小瓷瓶裏。


    後來秦明回到了老家給父親吃下紅色藥丸,父親的病果然好轉;可是過了不久玄學會的人找到了秦明的家裏,秦明無奈之下隻好被帶去重慶交代了自己不告而別的理由,其實都是謊言;後來他離開了玄學會,回到了鷺島市,回到了那個養鬼人的村落,把封印小築的小瓷瓶埋在了當時抓住養鬼人村莊的祠堂下麵。而當年的祠堂位置,就是現今梁易富身處的這座小學。


    呂清風把故事說到這再次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唉…一顆紅色藥丸需要七條人命,七條人命卻隻能讓人多活十年,為了這短短的十年又害死了多少人”。梁易富不知道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你說秦叔的老爹當年也是為了孝道,可是古時候那些花錢賣藥丸的人,有多少人不是為了盡孝道呢?隻是他們用錯了方式,不過在死亡麵前,大多數人都是自私的,隻是現在苦了秦叔了。


    梁易富看著呂清風說道:“你這麽一說,我大概知道這小築是怎麽跑出來的了?不過也奇怪,他沒必要一直帶在這學校裏幾十年呀,他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呀”。呂清風苦笑道:“此處是何處?是學堂,小築雖然是‘鬼蠱磕胞’,但也是一個小孩,小孩都向往上學,學習知識,這是人之常情,更何況這裏白天有上千個小孩子帶在這裏,他能舍得離開麽?”。


    呂清風說出此話,小非連忙點頭說道:“是呀是呀,這裏很好玩的,我來了這裏之後也學了很多知識呢,現在我會說英語了”。梁易富聽到此話苦笑搖頭,心想為什麽我們這些活人不懂得珍惜學習的時間,反倒是這些鬼魂對學習卻這麽積極了呢?


    呂清風摸了摸小非的頭說道:“你現在學了也沒用,判官大人已經安排好你的輪回時間了,等你再世為人了,再學也不遲”。可哪想到小非搖著頭說道:“不要,我聽那些老師說了,要站在起跑線前麵,我要現在就學,下輩子出生後就可以比別人會的多”。呂清風笑著說道:“你個傻孩子,一碗孟婆湯下肚,今生之事一切都成了浮雲了,你又如何把記憶帶到下輩子呢?”。小非聽到這話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不要,我就不喝孟婆湯,我不要忘記呂哥哥和趙姐姐”。說完他緊緊的抱著呂清風的腰不說話了。


    就在這時候,梁易富想要開口說話,小非卻指著梁易富笑著說道:“還有你,我就算投胎了也不會忘記你,我還會來找你玩的,還有那個胖哥哥,和那個帶眼鏡的哥哥”。梁易富聽到這話把想說的話咽回到肚子裏,笑著說道:“哎唷我去…別逗我了行不,今晚都被你折騰慘了,你下輩子還不打算放過我呀”。


    呂清風笑了笑說道:“小非呀,你先留在此處,不可淘氣,我和這位哥哥到外麵辦公務,一會就回來”。小非點了點頭問道:“那我可以到這兩個哥哥的夢裏找他們玩麽?”,呂清風搖了搖頭,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道:“你不可嚇唬他們,知道麽?”小非點了點頭拍著手化作一道輕煙竄到老王的天靈蓋裏了。


    梁易富看到這一幕笑著說道:“祝你有個好夢”。梁易富心中暗爽呀,也不知道你個老王醒來之後會不會吐槽自己昨晚做了個怪夢什麽的。可是梁易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呂清風這家夥也在想辦法整你。多年後梁易富和王芷瑜生了個兒子,兒子特別粘他,而且剛學會說的第一句就是:“哎唷我去…”,4歲的時候就會拿老爸畫的‘祖師尋親符’折疊成有一個紙球,然後讓紙球在自己的身上滾來滾去,不過這都是日後的事情,可是梁易富怎能想到今天見的小非日後會是自己的兒子呢,一切或許都是你個死老呂在整我了是吧。


    呂清風一臉笑容的看著梁易富,笑得那叫一個讓人一瞧就知道他不懷好意,梁易富和他來到了二樓走廊裏,梁易富忍不住問道:“我說你能別笑得這麽猥瑣麽?”。呂清風笑著說道:“小非這孩子挺中意你的呀”。梁易富一臉鬱悶的說道:“你還有心情說這些,趕緊想辦法把小築捉住,我好回去睡覺”。


    呂清風點了點頭後說道:“這人未死,都不歸地府管,這人死了就輪到地府管了,小築的事情也不難辦,隻是還需要你做誘餌把他引到操場那裏,我才好出手把他抓回地府”。梁易富聽到這話吐槽道:“我說你個死老呂,讓我去當誘餌,難不成你一個人就對付不了他了麽?”。


    呂清風說道:“非也非也,你方才沒有發現他身上的陰氣有些許不同麽,‘鬼蠱磕胞’身上的陰氣沒有這麽濃烈,而且他身上帶著劇毒,我雖然是鬼仙之體但說白了也是鬼,被他的攻擊打到,是十分難以治愈的,所以必須請你先引他出來,然後再以道法製伏他,然後我再把他帶回去”。


    梁易富聽到這話一臉鄙視的看著呂清風說道:“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還說你會管,你就管最後那一步,那我還讓你留下來幹嘛呢?”。呂清風背著手麵帶笑容沒有說話,梁易富深吸一口氣後問道:“說吧,他被你嚇跑了,還要怎麽引他出來”。


    呂清風連忙說道:“很簡單,他當年被你師祖所騙,他必定對‘孫吳道法’的氣息十分熟悉,你隻要釋放出法術的威力,他便會尋你而來,找你複仇,然後你就把他引到操場方可”。呂清風這家夥最近好像變得很積賊呀,梁易富隻好點了點頭,呂清風化作一道輕煙朝操場飛去,找了個地方隱匿起來。留下梁易富一個人在教學樓裏當誘餌。


    雖然梁易富不知道為何呂清風會有這樣的推斷,不過這家夥怎麽也是個地府公務員,好歹也是個小神仙,怎麽也不能耍自己吧。他抬出‘離火破煞符’點燃後,把一團小火焰托在手中,然後又開始在教學樓裏巡遊了。可自己在教學樓裏從一樓到六樓走了兩回了,依然沒有把小築引出來。


    此時他人站在一樓的天井處,站在原地把手中的火焰滅掉,喃喃自語道:“不對呀,之前我和師弟去捉‘鬼蠱磕胞’的時候用的不是這辦法呀,尼瑪你個死老呂這辦法真不行”。說完,他盤腿坐在地上,掏出手機開始玩起手遊來…玩了片刻後,小築從一道黑煙變會了人形走到梁易富身後看著他玩遊戲,隻是看了片刻後小築說道:“你真把我當三歲孩子麽?‘孫吳道法’的傳人?”。


    梁易富被他這一句話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看著小築一臉慌張的問道:“臥槽,你啥時候冒出來的”。梁易富其實早就知道這小子來了,隻是他現在必須要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模樣,這樣自己才不用和對方拚死拚活的。


    小築背著手冷笑道:“你這小子把我收集到的‘魄’都抓走了,這樣讓我好生難辦,我勸你識趣的話,趕緊把‘魄’還給我,不然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梁易富聽到這話,裝出十分驚恐的神情,同時往後退了一步,抖著音調說道:“我,我哪知道這‘魄’是你抓的呀,反正馬副校長出錢讓我來捉鬼,我肯定啥也抓呀”。


    小築這個光頭小鬼聽到梁易富這語無倫次的話微微皺眉,嚴肅的說道:“你讓那婆娘放心,這些年我呆著這裏都沒害過一個人,我無非就是捉些‘魄’回來療傷,隻要你把‘魄’還給我,我不會為難你的,雖然你這小子也是懂那可恨‘孫吳道法’…”。


    梁易富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心想這家夥看上去也沒受傷呀,怎麽就和療傷扯上關係了?還有也沒有聽說過這‘魄’能療傷的呀?梁易富輕聲問道:“你受傷了?看不出呀?你這不是挺好的麽?”。小築聽到此話哼了一聲後說道:“我說的傷不是我真的受傷了,而是我要用那些‘魄’來解毒,隻要我身上的毒素一天未清除,我就不能下到地府裏輪回轉世”。小築說到此處,頓了頓看著梁易富問道:“小非跟那個鬼差走了麽?”。


    梁易富沒有回話,點了點頭,此時梁易富心裏頭在琢磨要怎麽樣引這個家夥到操場呢?瞧他現在這模樣看也無心和自己開戰,要是按老呂說的話這‘鬼蠱磕胞’不擅長打鬥,可上次在工廠裏對付那個從地府裏跑出來的‘鬼蠱磕胞’,要不是自己和師弟兩人早有準備,不然還不知道能不能那麽順利的把對方的收拾掉,更別說後麵來了小莫子和常九姑了,三鬼夾擊下他們師兄弟倆人早就嗝屁了。


    小築見梁易富點頭之後愣在原地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地麵,此時他擔心梁易富有詐,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指著梁易富質問道:“你在幹什麽?幹嘛不說話呀!?”。梁易富聽到他的聲音,回過神的一瞬間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激將法’這一招是梁易富嘴喜歡使用的,而且也很符合他嘴貧的作風。


    梁易富嘿嘿一笑,開口說道:“你怕啥,怕我吃了你不成麽?雖然你是個上百年的老鬼,但是怎麽說你這腦袋還是一個沒發育完全的小孩子腦袋,裝什麽老頭呀”。小築微微一愣,心想這家夥剛才不是還很怕自己的麽,怎麽現在又這麽橫了?小築警惕的看著梁易富罵道:“你這家夥…是不是想找死!?”。


    梁易富幹咳一聲後說道:“我聽剛才的鬼差說,你這家夥好像是在好多年前被一個叫秦明的術士給封印到小瓷瓶裏頭的?你怎麽又跑出來了?”。小築聽到梁易富說出此事,無疑是刺中他心中的痛恨,還有怨念,小築忽然發出嘿嘿嘿的笑聲,喃喃自語道:“秦明…你這個賤人!”。


    此時小築的身上不斷的散發出濃烈的黑色陰氣,陰氣之中還夾雜著毒氣,梁易富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小築瞪著梁易富邪笑道:“原來是這樣,你這小子一定是秦明那‘狗曰’的混蛋的弟子,也好,找不到秦明報仇也沒關係,就拿你來開刀吧!”。說完,小築雙眼一翻,從漆黑一片變成了純白色,一片雪白的眼球看上去不會讓人覺得潔白無瑕,而是讓人覺得驚悚此處;小築的眼球變成了純白色,身體開始霧化,與徘徊在他身邊的陰氣融合在一起,逐漸的變成了一個由陰氣和毒氣混合而成的氣體人形怪物,唯一缺的就是他沒有腿,隻有腰以上的部分。


    梁易富見狀一頭冷汗,心想這家夥說他笨還真不笨,怎麽就能猜到自己和秦明有關係呢?而且說好的‘鬼蠱磕胞’怎麽就變成了這模樣了?你大爺的這不是坑爹麽?眼見小築還未完全變化好,以梁易富最習慣的作戰方式就是,咱先逃吧,隨後他二話不說轉身朝著操場的方向跑去,能跑多快就多快,盡快的讓老呂老對付這家夥,自己可以歇著不幹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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