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的公安局拘留室內,秦艾德和梁易富還有羅伯特分別被帶進審訊室內盤問;到底他們是發生了啥事情會被警察帶走呢,這還不是別人連累的麽。


    在2個小時前,他們過了安檢之後一路朝登機口走去,在路上碰到了兩男一女在吵架,作為國人的習慣,這種事情當然是交給機場工作人員去調解處理便可,不用去管閑事;可是羅伯特這家夥是個外國人,是一位熱心的外國人,見到那個女人被兩個男人圍著披頭蓋臉的痛罵,羅伯特就過去勸架,然後被人揍了一拳。


    梁易富和秦艾德立馬過去幫忙,哪想到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兩男一女對他們三人進行慘無人道的還擊,當時被揍得最慘的莫過於羅伯特,秦艾德隻好爆發內氣把這三人給製伏了,隨後民警和機場保安還有工作人員趕了過來,把他們帶到公安局裏。


    在審訊室裏呆了半個小時,總算知道了那三個人是怎麽一回事了,警察在審訊後得知,原來此女子是一位網絡詐騙犯,專騙無知青年的錢財;那兩個男人就是被害者,已經被她騙了好幾十萬了;這女人本來是跟其中一名男子來機場打算前往帝都過年打算繼續行騙,而另外一名男子知道此消息後,就趕了過來,想追到帝都去找此女子然後報警捉這個女人,可他來到機場時,過了安檢後正好在那裏碰麵了,接著就吵了起來,那個和女子前往帝都的男子,也發現自己被欺騙了,然後三人就繼續吵了起來。


    原以為警察查明真相後就能梁易富他們三人離開,哪想到了警察說他們三人帶的東西有違禁品,原本還以為是‘銅錢劍’的事情,哪想到所為的違禁品是羅伯特在古玩市場裏以300塊錢在一個老頭子地攤那裏買來的一個鼻煙壺,經過警察特意請來的專家鑒定過後,證明這個鼻煙壺有一百多年的曆史,而是還是當年清朝哪個皇帝鼻煙壺套裝裏丟失的那一個。


    由於春運期間全國嚴打,這下他們三人又成了疑似走私販了,當時梁易富和警察理論,結果當然是無功而返;後來秦艾德又說要打電話給律師,打就打唄,可是打給神虛道友,那家夥竟然沒聽電話,這可把秦艾德急死了;你著急也沒用呀,神虛道友此時在廁所裏拉肚子呢。


    說到神虛道友拉肚子的事情,這還得怨梁易富,就在三天前梁易富和神虛道友通電話,當時神虛道友是想要通知梁易富3月份的時候要過去帝都一趟,進行玄學會的入會考核,然後說著說著神虛道友就一臉苦‘逼’的說道:“道友,最近我發生了點麻煩事…”。


    “啥事呀,你說,哥們我一定幫你!捉鬼的事情麽?”梁易富爽快的回道,神虛道友輕聲說道:“這事情困擾我半個月了,讓我的生活變得暗淡無光,媳婦說我再不解決就要和我離婚,你說這讓我咋辦才好”。梁易富一臉說道:“到底是啥事呀?至於鬧離婚麽?”。


    神虛道友說道:“實不相瞞,我最近不知道為什麽老是情緒低落,而且還便秘了…”。梁易富聽到這話忍不住笑抽了,尼瑪這便秘竟然要鬧離婚,這不是奇葩麽?神虛道友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結婚都十多年了,依然沒有孩子,一開始我們都跑去看醫生,越到後頭我媳婦就非要說我長期便秘影響生育能力,會殺精,這不是扯淡麽,可是我最近又便秘了,我不敢和我媳婦說,你這讓我咋辦才好”。


    正所謂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梁易富肯定得給他支招,於是讓他三頓飯不吃飯,就吃香蕉和青菜,神虛道友就按照梁易富的飲食餐單吃了3天,結果十分愉悅的坐在馬桶上蹲了大半個小時還在劈裏啪啦的泄洪中。


    由於神虛道友和神奎道友的電話都打不通,無奈之下秦艾德隻能打給孫曉彤,然後聯係上了孫爺爺,接著聯係到了玄學會的會長,最後會長打了電話給高層領導,領導又打了電話到鷺島市機場公安局的領導辦公室,總算把這事情擺平了,可是鷺島市機場的警察肯放人,但是他們錯過了航班,而且又無法再次定到機票,極度鬱悶之下他們隻能坐機場大巴回到市區,然後在孫爺爺的幫助下買了長途大巴的車票,乘坐長途大巴回鵬城。


    為啥不給他們買火車票呢?因為要過安檢呀,由於秦艾德他們沒有那個證件,老是這麽拜托別人幫忙打通關也不好,所以他們隻能去坐長途大巴了。


    等他們三人上了車之後,梁易富開始哭爹喊娘的吐槽:“尼瑪這機票錢也不知道能不能退成,這錢還是跟孫曉彤借的,都是那死老王,這麽早回老家幹嘛,想跟他借錢都找不著人了”。


    羅伯特安慰道:“‘晾衣服’,我記得中國有句話叫做人間自有真情在,沒事的”。羅伯特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這句話,這可是春運回家的禁忌語,一說出口準出事;梁易富聽到此話罵道:“別說這話了,越說我心裏越不踏實”。


    羅伯特不知道為何梁易富會不踏實,他看著秦艾德,秦艾德嗬嗬一笑說道:“別管他,這車還得開3個小時才到服務區,先睡會”。羅伯特笑著說道:“你睡吧,親愛的,我看書”。說完,羅伯特掏出一本曆史書籍翻開起來,那模樣真是個書呆子。


    還好羅伯特和他們兩人坐在車尾,不然讓車上的其他乘客看到他一個外國小夥子竟然會在看一本中文書籍,一定會出來差異的目光,很可能會問:“小夥子,你中文過了4級了沒有?知道‘我去’和‘我去’的區別沒?”。


    三人坐著這長途大巴,一路在高速上飛奔,途中經過了3個休息區,車上的駕駛員有兩名,輪流開車,他們三人在車上從坐著,到側身坐著,接著到半躺著,最後梁易富受不了了,直接躺在走廊上,最後被乘務員喊回到椅子上。


    直到第二天上午7點多,他們來到了第4個休息區,梁易富向司機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他們已經進入廣東省了,此時他們離梅州市區不遠了,今天傍晚應該能到鵬城;這讓梁易富安心了,可是就在吃早餐的時候,壞消息傳來了,車子壞了,修不好。


    梁易富原本就鬱悶,無奈外加心疼那三千多塊錢的機票費,讓他不想等到汽車修理的時間,於是他提議到梅州市區裏再找長途大巴,然後坐回鵬城,羅伯特當然無所謂,他一個外國人對中國的風土風情充滿著好奇和喜愛。


    秦艾德皺起沒有說道:“我覺得還是等車子修理吧,你看地圖上這距離,我們從這裏去市區還得走30多公裏,走過去肯定是不行的”。梁易富看著手機上的地圖,研究一會後說道:“我們從服務區這裏穿過這裏,這邊有個村子,然後讓村子裏的‘三腳雞’載我們到市區裏不就行了麽?”。


    羅伯特一臉疑惑的問:“‘三腳雞’是什麽?”,梁易富回道:“就是三輪車”。秦艾德拿著自己的手機按梁易富的說法查看了一下地圖,覺得還可以,也就走個5公裏,反正自己和師兄是有修為之人,有內氣當外掛,自己拖著全部行李,讓師兄背著羅伯特跑;幾分鍾就能到地了。


    在秦艾德與羅伯特同意後,三人和乘務員交代後,三人開始穿過服務區的後麵圍欄,步入草地,開始往相距5公裏的村子趕,由於一開始是下坡路,他們不敢使用內氣跑,怕一不小心連滾帶爬的掉到下麵的平地,就這麽走了分鍾,到了平地後他們按照秦艾德之前設想的安排,梁易富背著羅伯特,秦艾德自己拉著兩個行李箱和一個手提袋朝前方跑去,負責帶路的是拿著手機看地圖最為輕鬆的羅伯特。


    羅伯特這小子再一次感受到百米飛人的速度,一路‘嗚呼嗚呼’的喊個沒完沒了,梁易富罵道:“別喊啦!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是山裏跑出來的野人呢”。可是羅伯特太興奮了,完全沒有理會梁易富的吐槽。


    師兄弟兩人一路跑了許久分鍾,體內的內氣消耗了一大半了,依然還沒有看到具有中華民族現代鄉間建築特色的內外都貼瓷磚,四四方方的小樓房;梁易富和秦艾德停下腳步,輕輕喘氣,環顧四周;梁易富把羅伯特放下來,同時問道:“我說老羅,到底了沒有,我感覺這一路跑過來都不隻5公裏了”。


    羅伯特拿著手機仔細看了看,隨後一臉驚訝的喊道:“ohmygod!我們方向反了”。梁易富聽到此話喊道:“什麽!?走反了?”說完他搶過手機一瞧,尼瑪呀,你個坑爹的‘度娘地圖’,剛才自己所在位置顯示的明明是在休息區,而休息區後麵就是村子,可現在距離休息區12公裏,這地圖顯示的位置,也就是村子所在的位置其實是在高速公路的對麵,是對麵而不是休息區的後麵。


    梁易富泄氣的癱坐在地上擺了擺說道:“咱先休息一下,喝點水”。秦艾德從手提袋裏掏出礦泉水遞給了梁易富和羅伯特,三人喝過水後,開始抽煙,秦艾德說道:“現在咋辦呀?反正還早,回到休息區然後穿過高速公裏過去村子應該中午之前能到地,要是繼續走下去的話也不知道要走到啥地方才能看到人”。


    羅伯特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地圖,他研究片刻後說道:“我們繼續往前走,還要走大概3公裏才能到最近的村子”。梁易富苦笑道:“3公裏,要是方向沒有走反,現在都走到動物園了,現在也不知道這裏是啥鳥不拉屎的地方…”。


    羅伯特繼續看著地圖說道:“沒事的,我們再一個叫什麽尾的地方”。梁易富拿過手機一瞧說道:“是坑尾,也行呀,走吧”。


    三人稍作休息後,再次出發,這次他們看準的方向走,這一路上不是草地就是沒有草的黃土地,而且還有許多一小堆一小堆的建築廢料,由於剛才梁易富和秦艾德內氣用了太多,不適宜再次使用外掛,所以現在三人各自拉著自己的行李朝坑尾走。梁易富一直都對內氣這東西感到奇怪,話說自己的內氣是秦叔幾年內積累下來的,可是為毛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跑,跑了幾分鍾就累得跟狗似的,而自己在對付鬼魂妖怪的時候卻氣定神閑,不管自己怎麽個上竄下跳都沒覺得累。


    在路上梁易富說出了這個疑問,秦艾德一臉鄙視的說道:“因為跑步所消耗的體能比捉鬼的時候消耗得多,在這個基礎上使用內氣,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不然馬拉鬆全碼冠軍肯定你了”。梁易富聽到此話立馬覺得自己傻‘逼’,這麽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想麽,看來是自己被這路途弄得腦子有點不好使了。


    也不知道他們三人是不是倒黴,走了十多分鍾都沒有到坑尾,三人依然出在一片黃土地上,此時已經是早上9點多了,梁易富拿出手機發現自己又被‘度娘地圖’給坑了,現在他們的位置離坑尾反而更遠了,特麽都快到楊梅坑了。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相信凡是地名有個坑字的都不要去,因為他們已經被坑了兩次了,梁易富深吸一口氣後,決定帶他們往福載湖走,走了好幾分鍾,離開了黃土地,來到了一條比較像樣的小土路上了,隻要有路的地方就會有人這個說法在他們身上竟然毫無作用。


    因為他們沿著小路走,一直走到地圖上一個叫雙壩的地方依然沒有看到一輛車,一輛摩托車,一個人,或者是一條狗…這讓梁易富想跳樓的心都有了,可是這地方沒有樓給他跳呀。


    梁易富決定放棄,往回走,走到休息區,回去等車修好;可是秦艾德死活都不肯同意,因為此時他們離休息區已經超過20公裏了,按現在的體能走回去,起碼要走到下午1點多,而且羅伯特依然堅信‘度娘地圖’是不會再背棄他們的了,堅信繼續走下去,一定會走到有人的地方。


    好吧,雙手難敵四拳,梁易富隻能聽他們的,繼續朝樟樹湖的地方走,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好不容易見著一個在路旁邊的簡陋的小平房,小平房外還有以為真背著手看著風景的老伯,老伯瞧他們三人走了過來,沒等他們開口,他就笑嗬嗬的說道:“你們走反啦,這裏走下去沒路了,這裏是郊野公園,門口不在這邊”。老伯這話讓梁易富不想跳樓了,想撞牆了,尼瑪呀!開玩笑吧,我可是‘兩廣鬼見愁’呀,尼瑪現在我成啥了,成了路癡了。


    老伯見梁易富這模樣,笑了笑,回屋內倒了三杯水給他們喝,三人在老伯此處歇息,一番閑聊下才得知此老伯是此郊野公園的管理員,由於開發商遲遲為把此處開發成旅遊景區,所以他就和老伴在這裏住下來了,方便工作。閑聊的時候老伯的老伴端著一盤子米餅走了過來,請他們吃,秦艾德和羅伯特都拿了一塊放嘴裏,反正正好肚子有點餓,至於梁易富此時心情鬱悶,沒有吃米餅。


    休息了大概20多分鍾後,老伯從屋裏拿出一張紙畫了一個路線圖給他們講解了這郊野公園大門口的入口所在地,說出了門口有再走一挺遠的路就走到了一個叫‘崗上’的地方,那裏平時有‘三腳雞’在那裏歇息,運氣好的話可以拉他們到鎮裏。


    別說梁易富聽到此話心中鬱悶,秦艾德深吸一口氣,現在也沒別的辦法,還是得走到大門口再算了。與老伯道別後,三人帶著疲憊不堪的心情朝‘崗上’走,梁易富此時才體會到羅伯特前天說的那句坐飛機也不是絕對的安全就是烏鴉嘴,還有那句‘人間自有真情在’肯定是一個詛咒,從早上7點多走到現在快12點了,還沒在這鳥不拉屎的什麽狗屁郊野公園裏。


    中午12點17分,他們三人終於來到了‘崗上’,“你大爺呀,這前麵不是國道麽?”梁易富一臉木訥的罵道。不過此時他心安了,因為這裏真的有很多三輪車和摩托車的司機大哥大叔大老爺們在歇在這裏休息。


    梁易富找了一輛最大號的三輪車,和司機大哥一番討價還價後,花了300塊錢請他載他們三人朝水車鎮;這回他們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了,三輪車‘突突突’的引擎聲有點吵,花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這個叫水車鎮的地方,終於感覺到啥叫有人煙的存在是多麽美好的事情了。


    三人下車後在附近找了一家還過得去的旅館住80塊一個晚上的雙人豪華大床房,秦艾德也看不出一個隻有1.5米寬的床哪裏豪華了,反正就是四平八穩的簡樸罷了。梁易富心累了,留在房間裏看門看東西,秦艾德和羅伯特跑去鎮裏買長途車票,票買回來後梁易富又鬱悶了,這破長途隻到揭陽市,尼瑪這不是開玩笑吧,不過還好車是明天上午8點開出發。


    此時已經是2點多了,外出找了個地方吃午飯後,他們又在此處閑逛了一下,由於這個地方是個縣城,很多建築物起碼都有30多個年頭了,這讓羅伯特這個搞曆史的家夥拿起照相機就是一頓亂拍;路過的市民還以為他們三人是來此處旅遊的遊客,有些商家還給他們兜售所為的特產,導致羅伯特買了不少可以吃的和不能吃的所為的地方特產,還好梁易富在,和店家砍價,不然羅伯特肯定成冤大頭了。


    三人在這裏呆了一夜後,如期上了這趟前往揭陽市的車,這回總算不倒黴了,順利到底後又立馬買票轉車,此時他們身上所花的錢都是從羅伯特的信用卡刷出來的,還好他們有帶羅伯特一起上路不然就真悲劇了。


    不過在這一趟從揭陽市回鵬城市的車上,梁易富發現有羅伯特在才是個大問題,之前讓自己上錯過航班的人不就是羅伯特這小子麽,都是那個破鼻煙壺害的。


    梁易富無奈一笑,然後閉上眼睡著了,可他睡著的時候,被秦艾德搖醒,秦艾德指了指窗外說道:“師兄,高速堵車了,都堵了2個小時了”。梁易富聽到此話立馬往窗外看去,此時下午5點多了,梁易富看著秦艾德問道:“羅伯特呢?”。話音剛落,羅伯特從車頭方向走了過來說道:“司機說了,好像是前麵出發了連環撞車,沒有幾個小時是走不了了”。


    “什麽!?哎唷我去!你大爺的,耍我麽”梁易富說完後愣愣的發呆,秦艾德還以為他啥事了,不斷搖晃他的身體,梁易富說道:“現在在哪了?”。羅伯特說道:“司機說離惠州南站不遠了”。梁易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走,咱下車,我到附近租輛車,自己開回去”。


    秦艾德聽到這話心都碎了,心想還來,不過這麽堵下去也不是辦法,也隻能這麽幹了,於是三人和乘務員協商後,拿了行李往南站出發,到了南站後打了輛出租車朝最近的一家租車公司出發,到了出租車公司後,梁易富忍痛租了一輛‘vw牌’的帕薩特,本來他不想要租這車的,因為一天就要240塊,不過租10天有8折,20天有7.5折,一個月7折,而且現在這裏也沒別的便宜車可以選擇了,他算了一下後,還過得去,反正年初五的時候過來還車,,於是他又讓羅伯特刷卡了。


    三人終於不用悲劇了,梁易富開著車按照車載導航從國道出發,一路風馳電摯的回到積善堂附近的公路上,梁易富見到熟悉的道路和建築物的那一瞬間,想哭的心都有了,太特麽坎坷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春運麽?他把車停在積善堂附近的一個免費的停車場裏,然後朝積善堂趕。到店門口的時候,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梁易富讓秦艾德掏鑰匙開門,自已依靠在牆邊,忽然發現有個大冷天還穿著花襯衫白色褲衩,一身夏天打扮的老頭朝自己走來,仔細一瞧,嘿,這不是土地爺麽。


    土地爺朝梁易富招手,梁易富快步走了過去滿臉堆笑道:“喲,土地爺,這麽這麽巧,你又想過來鬥地主麽?”土地爺笑著說道:“沒有沒有,知道你們回來了,我就特意過來和你們交代幾句話”。


    梁易富一臉疑惑,土地爺說道:“你師父還在的時候這事情我是跟他說的,現在他人也走了…”,土地爺說道此處神色有些許憂傷,然後繼續說道:“這快到春節了,我得回老家梅州瞧瞧,順便和在那邊的土地小聚幾天,我不在這些天多幫忙打聽打聽是否有什麽遊魂野鬼搞小動作”。梁易富點了點頭說道:“行呀,您放心吧”。


    土地爺點了點頭,一眨眼就消失在梁易富眼前。梁易富見土地爺離開後,轉身朝積善堂走,剛進入店門他啥樣了,一臉震驚的問道:“這啥情況呀?”。隻見店裏的原本擺放的元寶蠟燭紙錢的地方空空如也,連那些佛像神像也不見了,尼瑪連從家裏請到積善堂裏的三清祖師像也沒了,就剩下一個洗的幹幹淨淨的香爐。


    秦艾德從內屋走了出來後,看著梁易富說道:“全沒了”。梁易富問道:“啥?”。秦艾德說道:“元寶蠟燭紙錢,連我那些殘符也沒了”。羅伯特坐在沙發上休息,看著他們兩人說道:“會不會是小偷幹的”。


    秦艾德苦笑道:“怎麽可能,那東西都不值錢”。梁易富聽到這話,掏出手機打給哈林姐,可是哈林姐沒有接電話,三人坐在積善堂裏不知所措,隻能打開電視看晚間新聞,同時隔一段時間打電話給哈林姐。


    夜裏12點20分,梁易富準備要回家睡覺,此時哈林姐大搖大擺的提著一對飯盒走了進來,看到他們三人在店裏,一臉幸喜的說道:“你們回來呀,怎麽這麽晚才會,不是說坐飛機麽?”。


    梁易富看著哈林姐回來了,看著她把手中的夜宵放在桌上,他開口問道:“姐,這店裏咋回事了?”。哈林姐聽到這話,如夢初醒,掏出那個一看就是‘地仙界’名牌的小小‘乾坤袋’同時說道:“你們讓開一點位置”。梁易富和羅伯特連忙往後退,給哈林姐讓出位置,哈林姐打開袋子把一大堆東西倒了出來,全是新采購回來的元寶蠟燭紙錢什麽的,還有紙紮小人,紙做的別墅,一大堆燒給死人用的祭品。


    哈林姐收起袋子同時說道:“哎呀,沒想到快要過年了生意這麽好,也就四五天就把你店裏的全部都賣出來了”。這話讓秦艾德鬆了一口氣,剛才回到店裏還以為是‘鬼小偷’幹的,原來是因為生意太火爆了,貨物清倉了。


    梁易富指著電腦桌後櫃子最上方原本放著三清祖師像的位置,看著哈林姐問道:“姐,那三尊祖師像呢?”。哈林姐往那邊一瞧,笑著說道:“我賣啦,前天來了個土財主,說是小秦的老顧客,我就把剩下那三尊神像忽悠給他了,一個賣了一萬塊錢呢”。這話一出口,別說梁易富和秦艾德目瞪口呆沒有說話,這祖師神像怎麽能賣掉呢!梁易富癱坐在沙發上,哪想到豹紋沙發塌了,他整個人陷了進去,梁易富苦笑道:“難怪我會那麽倒黴,祖師神像都能賣掉,這不是大逆不道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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