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5年3月21號早晨11點20分,帝都喜來登酒店4樓的會館裏剛結束了一場年度終結報告會議,這個會議是文職會員的會議。協會裏的文職會員主要是精通占卜、算卦、奇門遁甲等非戰鬥類的人員組成,其中不乏一些沒有法術,但能在社會裏給戰鬥人員提供便利服務的人士,就是梁易富他們在魔都認識的文雯和張欣敏那樣的後勤人員,也屬於文職人員。


    會議結束後,副會長和會長兩人留在會館裏談話,副會長在開會的期間接到了一通電話,現在他正在跟會長說這事情,會長看著副會長問道:“慶雲呀,我們今年的實踐考核會不會太難了,要是那個後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真是難辭其咎呀”。


    副會長手中整理著文件,同時看著金會長笑著說道:“會長,您過慮了,你知道剛才誰給我打電話麽?”。金會長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副會長,副會長說道:“長安市那邊的小羅,就羅紹凱,在武警部隊當指導員的那個”。


    “怎麽啦?有人出事了?”會長急切的問到。副會長笑著說道:“不是,出事了我能這麽高興麽?秦艾德那小子,通過考核了,第一個通過考核”。


    “什麽!?這…這2天就把妖怪的事情給處理了,快說說具體情況”金會長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副會長問道。


    副會長把手中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後把從長安市那邊的文職人員羅紹凱同誌匯報的情況說了詳細說了一遍。


    昨天晚上秦艾德啥也沒幹就完成了任務,這種幸福來敲門,正好我也在家的****運來得這麽突然讓秦艾德有點小激動,在場館裏抽了一根煙冷靜後,把恭寅背回了安保室,接著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上午,秦艾德打電話給那個叫羅紹凱的文職人員,那個家夥開車公安局的警車來到博物館,跟著秦艾德去到了現場,聽秦艾德說他是如何幹掉那個怪物的。


    秦艾德說自己發現那個怪物之所以沒有被攝像頭拍攝到的主要原因是這個怪物身上的陰氣保護層起到了作用,而且這個保護層很強大,影響了攝像頭的電磁,而且那狗妖的移動速度也很快,所以常人的肉眼無法發現它的存在。自己是用自家的術法破解了他的陰氣保護層後,用手中的劍把狗妖給弄死了,不過那狗妖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什麽屍體和擋土牆壁的土質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小泥塑,現在被自己裝在‘乾坤袋’裏。


    為了讓羅紹凱深信自己的話,他還把那個泥塑狗妖放了出來,當時差點把恭寅和羅紹凱給下壞了,因為那個泥塑狗妖竟然會動,秦艾德見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立馬把泥塑狗妖收了回去。


    這下羅紹凱和恭寅總算安下心了,秦艾德匯報完工作後,羅紹凱就打了電話給副會長,跟他說考生通過考核了,而且事情完全處理妥當了。


    副會長按照羅紹凱的匯報內容說了一遍給金會長聽後,金會長一臉欣慰,說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呀,沒想到這個寡言少語看似愣頭青的孩子,辦事如此果斷利索,不過這妖怪變‘泥塑妖怪’的事情還得好好研究一下,這裏頭大有文章,這些‘魂種’似乎還隱藏著許多未解的謎題”。


    副會長點了點頭說道:“會長您放心,我已經讓秦艾德盡快帶著那個‘泥塑狗妖’趕回來了,我現在就擔心其它地區的事情不好處理,孫前輩的孫女去了鵬城,那邊還有何善保前輩在,他是麻衣道士的傳人,還會‘禦龍術’,也不知道她這孩子會不會找何前輩幫忙,真不知道這幾個孩子有沒有聽出我當時話裏頭的意思,沒有說不能找人幫忙,希望他們都能明白這一點”。


    會長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我想他們應該都能發現你話裏的語病,特別是梁易富那小子,看似吊兒郎當,其實精明得很,至於曉彤那女娃,她一定會找老何他幫忙的,可是老何那人的脾氣,你也知道,從我們還是個愣頭青的時候我就和他相識,要是他算到曉彤那女娃沒啥危險,肯定不會出手相助的”。


    副會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了,說到何前輩,聽說他那個相識多年的好友去年去世了,就是‘神虛’他口中所說的那個高人前輩,您知道是誰麽?”。


    會長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不過他一直都不肯加入我們協會,對於他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但他父親秦明的事情在咱協會裏可是出了名的,單憑一人之力封印那個‘六天鬼魔’還能全身而退,還有清剿了當年為禍餘杭的養鬼人家族,救出自己的兩個同伴,實在是難得的人才,可惜他們父子倆都英年早逝了”。金會長話到此處,臉上流露出難過的神情。


    副會長深吸一口氣後說道:“不過他的傳人現在都來參加考核了,秦艾德現在也通過考核加入到我們協會裏了,這算是給國家留住人才了,可是會長,當年被張道陵天師封印的‘六天鬼魔’怎麽會蹦出來呢?”。


    金會長深吸一口氣,眼神中似乎在回憶過往的事情,他輕聲說道:“當年抗日戰爭的時候,那些日軍發現那座山下有大量的稀土資源,於是開山鑿石,結果陰差陽錯的把張天師的封印給破壞了,那些小日本的陰陽師以為靠他們那點陰陽五行之術就能對付得了‘六天鬼魔’,結果死了十多位當年日本著名的陰陽師,當時日軍隻好逃離了那個地方,至於那個‘六天鬼魔’,他逃跑之後一直隱藏在山野之間,花了數十年時間找到了他想要的線索,於是前往長白山裏頭打算解開‘九幽鬼煞’的封印,而當時我們協會剛成立,首要應付的事情就是重新定龍脈,還有就是對付這個‘六天鬼魔’,當時秦明前輩被委派了這個任務,本來他是去調查的,沒想到正好碰到那個‘六天鬼魔’,以一招名為‘以符畫符’的陣法,把那個‘六天鬼魔’給封印了直接打到了地獄裏了,隻是當時的前輩都沒有想到,那個‘六天鬼魔’已經喚醒了‘九幽鬼煞’,唉…真是太大意了”。


    副會長輕輕皺眉,再次問道:“會長,我聽我師父他老人家說,當時秦明前輩不是已經退出協會了麽,怎麽還會去調查那‘六天鬼魔’的事情呢?”。金會長笑著說道:“他確實是退出了,隻是當年協會的人員數量隻有寥寥數十人,人手實在不夠,特事委員長親自到他家裏請他出手幫忙的,這事情沒有被記錄在檔案,當年那‘九幽鬼煞’在1968年蹦了出來為禍人間,後來被人給封印了,這事情不也沒記錄在檔案裏麽”。


    副會長聽到這話,更加不明白為何協會不予記錄呢,他剛想要詢問,會長就開口說道:“因為給我們民族辦了這兩件大事的人,都不是協會裏的人,一個是退出協會的前輩,另一個是從來都沒有加入協會的高人,你說這檔案能寫麽,隻能草草幾筆帶過就算了”。


    副會長渙然大悟,隨後又問:“當年封印‘九幽鬼煞’的事情,我聽我師父說,當時是派了何前輩還有他的師兄一起去麽?這事情說來也奇怪,當年是誰封印了九幽鬼煞的呢?我問過何前輩,他死活都不肯說,會長你知道麽?”。


    金會長搖了搖頭,說道:“封印‘九幽鬼煞’的事情,從她剛出現就開始在辦,耗了花了整整9年多的事情,死了多少同修,總的來說不能把功勞歸功於一個人,不過當時前往長白山冒著被朝鮮邊防軍人射殺的風險,去和那個‘九幽鬼煞’拚命的,除了老何和他的師兄,還有秦艾德和梁易富的師父,就是秦明前輩的兒子秦守信,不過他們兩人都活了下來,我想,應該是老何的師兄犧牲了自己,把那婆娘給封印了”。


    “10年浩劫…文化的浩劫…其實都是那個‘九幽鬼煞’散發的怨念所導致的,世間沒有任何一種力量能大過人之心變,更何況是一群人,一個民族的心都變了,回想起來真是苦了當時的人民,都是我們協會能力有限,現在我們必須要為國家培育人才,保留人才,抑製這種事態的發生!”副會長有感而發說出此話。


    兩位年過50歲的老人家不知不覺的提起了陳年往事,提起了那些不能流明的英雄,或許那些英雄自己都不想當什麽英雄,隻是時勢逼得他們要成為這個角色,披上這個責任,一個人換一群人,一個人去換一個民族的安穩。


    天道之行,從來都不是天而為之,而是人所為之,人之天道,在於心,心變了,人也變了,人變了,民族也變了,最後世界也變了;可是人心未變,為何要讓世界改變呢?這一席話,在過年的時候,王小翠悄然離開後的第五天夜裏,和尚很不客氣的把秦艾德請到了精神世界裏閑聊。在交談之間,和尚讓秦艾德把這話轉達給一個人聽,可是秦艾德到如今,也沒有見到那個人,那個要聽這一席話的人。


    此時是傍晚時分,秦艾德坐在前往飛機場的出租車裏,這出租車的錢還是神奎道友給付的,神奎大叔這人挺好的,聽秦艾德喊窮,窮到沒錢吃飯了,就爽快的掏出500塊零錢給他。


    秦艾德望著窗外這陌生的風景,忽然想到了和尚的話,不知道為什麽,當時他在精神世界看到和尚身後的那棵樹上盛開的花朵,深知再過不就就會結出果實,到那時候,這個煩人的和尚就會離開,現在自己不知道為何,不想這個和尚離開了。自從王小翠離開了,一個讓自己感到很煩,卻很關心自己的人或者鬼離開了自己,那種感覺真很不好,心裏好想少了點什麽,生活好像變得枯燥乏味了…


    這個和尚,其實也和王小翠很相似,雖然很囉嗦,愛說莫名其妙的道理,還讓自己去傳話,可是傳話的對象是誰也沒告訴自己,最鬱悶的是,他到現在也沒有告訴秦艾德,為什麽人類要發展科技,為什麽要讓道術、法術、巫術、魔法這些技能隱藏在幕後為科學發展讓出一條康莊大道呢?和尚不說,秦艾德也沒問,這事情的答案就這麽僵持著成了不解之謎了。


    這做人嘛,不能太傷感,可是問世間倒黴為何物,就是明知道你已經不倒黴了,尼瑪呀,還是繼續在倒黴。


    梁易富比孫曉彤和秦艾德更早的上了飛機,更早的到達了目的地,可是自己轉乘了兩趟長途,又轉乘了一輛小客車,來到了自己連自己都不知道叫啥名字的小縣城已經2天了,而神虛道友讓他聯係的那個什麽狗屁文職人員卻遲遲未見著麵,為啥呀,因為電話撥打過去是空號,是空號呀,大哥!


    按照文件裏的文職人員的聯係電話撥打給那個姓方的負責人,那女人竟然說:“不行,你自己過去,我領導不讓我請假,等你把事情辦妥後再過來找我吧”。然後就掛斷電話了。


    此時他坐在旅館附近的一家小賣部的門口坐著,和王芷瑜通著電話,述說心裏的苦和無奈還有無盡的鬱悶,王芷瑜此時正在洗碗,手機開著揚聲,她說:“找不到地那就別考了唄,反正你這工作比當警察還要危險,而且你難道想幹這行一輩子麽?要是咱的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爸,你讓我一個女人怎麽過日子呀”。


    “神馬!?我們的孩子?不會吧,我們隻‘啪’過一次你就懷上了?不是呀,我上個月還看你買了‘姨媽巾’呀,怎麽就有孩子了?”梁易富十分驚訝的說出此話。


    梁易富這話喊得特別大聲,導致宿舍裏的胡仙寧還有另外一位同學聽到以後笑得都快要斷氣了。王芷瑜黑著臉說道:“你這麽大反應幹嘛?我隻是舉個例子而已,還有我們上次做了安全措施,你個白癡”。


    梁易富聽到這話,頓時發現自己最近怎麽這麽秀逗呢?他開口說道:“沒有啦,我隻是太激動了,我還愁著給孩子起啥名字呢”。


    “那你就慢慢想唄,對了,五一放假你跟我回老家,我爸媽要見你,你要不要帶親人一起過去呢,畢竟都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了”王芷瑜把電話切換回聽筒模式,說出此話。她轉過身看著胡仙寧和自己的舍友還在笑,走了過去拍打她們兩人,讓她們不要笑,於是兩位女生,開始竊竊私語拿梁易富的事情來說笑。


    “見家長呀,可是我哪來的家長給你爸媽見呀,我爸媽都跑去賣‘鹹鴨蛋’多少年了,秦叔去年又不爭氣,跑去地府配合勞改了,剩下何叔那老頭,我恐怕請不動他老人家,要不我帶我師弟去吧”梁易富十分淡定的說著這無關痛癢的話,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在進行入會考核,完全忘記時間寶貴的事情。


    王芷瑜想了想,隨後說道:“你家裏還不是有個姐姐麽,她可以當你的家長呀,她不是秦叔的遠房親戚麽?”。梁易富聽到這話,歎了口氣後說道:“不行,她跟我們不一樣,算了,這事情等我回學校再談吧,那什麽,小寧她在不?你讓她聽一下電話”。


    王芷瑜說道:“好吧,小寧,聽電話”。胡仙寧微微一愣,拿過電話後問道:“怎麽啦?林姐姐怎麽就不能給你當家長啦?”。


    梁易富問道:“臥槽,你怎麽能聽到我說話呢?”。胡仙寧嗬嗬一笑說道:“你忘了我聽力很好麽?”。梁易富恍然大悟,說道:“對了,差點把你的身份給忘了,姑奶奶論這年紀肯定能給我當家長,可是她看上去也就比我大幾歲,還是算了吧”。


    胡仙寧嗬嗬一笑,繼續說道:“你喊我幹嘛?有事麽?”。梁易富說道:“你現在有空不?過來幫我打妖怪”。胡仙寧想了想後說:“可是,你不是還沒有到地方麽?怎麽打妖怪呀?”。


    梁易富笑著說道:“有你在,我可以飛著找呀,我剛才跟店老板打聽了,那村子離我這裏不遠了,開車過去20分鍾能到,可是這裏沒有車肯載我過去,那邊山裏傳出野人的事情,這縣裏的人都不敢過去”。


    “這樣呀,可是我還要上課呀,老是請假也不太好吧”胡仙寧委婉的說到,梁易富聽到這話著急了,他說:“大姐你開玩笑吧,你這請假記錄是零好麽,而且你是啥人物呀,您可是大人物呀!幹嘛這麽遵守規矩呢?”。


    “話可不能這麽說,我們仙…我們家教很嚴的,是最遵守規矩的,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要不我讓林姐過去幫你”胡仙寧輕聲說到。梁易富又鬱悶了,他說:“你的林姐姐,我想她現在肯定在幫孫曉彤打妖怪了,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先掛了”,胡仙寧說道:“好吧,那你小心點”。


    掛斷電話後,梁易富打了個電話給秦艾德,秦艾德此時正在出租車上想著問題,他接通電話後,梁易富立馬說道:“師弟,你那邊事情處理得怎樣?”。秦艾德回道:“辦完啦”。


    “神馬!這麽快?”梁易富十分震驚的喊出此話,周圍的路人都朝他看了過來;秦艾德說道:“事情有點峰回路轉,回去後再跟你細說,對了你那邊的事情怎樣了?”。


    梁易富小聲說道:“這縣城的人都不肯拉我到村裏,他們說那邊山上有野人,會吃人,都沒有人敢過去,我都來這裏一天了,現在還在縣城呆著,最鬱悶的是我這邊的負責人說什麽領導不讓請假,不肯過來幫忙,還有‘腎虛’道友給我那個電話打過去竟然是空號,特麽的,我現在都感覺到那黴運還在糾纏著我”。


    秦艾德聽到這話,輕輕皺眉後說道:“這樣呀,我看我這邊能不能坐飛機過去,我過去幫你吧”。梁易富聽到這話,臉上立馬轉憂為喜,可是他轉而一想,說道:“你來了也沒用,我現在缺的是交通工具,你人來了又不能拉個交通工具過來”。


    秦艾德說道:“也對,可是這自行車或者摩托車不行麽?你看那邊有沒有賣自行車和摩托車的,買一輛不就行了麽”。秦艾德這話,把一籌莫展的梁易富從無盡的鬱悶深淵中拉了出來。梁易富立馬站起身,十分興奮的喊道:“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師弟,你太靠譜了,我現在就去買”。


    掛斷電話後,秦艾德苦笑搖頭,心想自己的師兄似乎被那不堪回首的倒黴日子給弄傻了,智商好像下降了20個點似的。


    梁易富聽了秦艾德的建議,背起背包,向小賣部的店老板打聽附近哪裏有買電動自行車的,老板給了梁易富指了一條明路;梁易富按照老板畫的手繪地圖,走了2公裏,經過3條街道,4個馬路口,找到了那家賣電動自行車的店。


    可梁易富沒想到最小號電動自行車也要1000多塊錢!尼瑪呀,這不是坑爹麽?梁易富問道:“那二手的呢?我就用幾天,用完了我再也不回來了”。


    店老板叼著煙說道:“二手?沒有,這年頭賣二手車還不如賣翻新車,小夥子,俺也不瞞你,這1000多的車子,俺收回來的時候也要500塊,這翻新就花了200多,賣給你也就隻賺你300塊錢,咱這小地方,能有多少人買這種電動車,賺你這次,也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再賺這300塊錢了”。


    梁易富聽到這話,心裏又鬱悶了,他開口說道:“那這樣,您肯定也有用電動車吧,把你那輛租給我,我給你300塊錢,你租我用3天”。店老板聽到話,開始思考是否劃算,他看著梁易富問道:“你打算去哪裏?”。


    梁易富說道:“葛山村”。店老板聽到這話,立馬搖頭說道:“不租,那地方現在鬧野人,萬一你有去無回我不是虧本了麽”。店老板這話剛說出口,一個老伯推著自己的電動車來到店裏,瞧著模樣就是打算賣車子的,他剛好聽到梁易富和店老板的對話,笑嘻嘻的走到梁易富身旁,開口說道:“小夥子,我這車,500塊錢賣你,要不,電池去年剛換新的,現在是滿電的”。


    梁易富轉身看著那個老伯,看著他推進來的電動車,說道:“靠譜不?別跑到半路就嗝屁了”。就在這時候,店老板走了過來說道:“我說老鄧你咋跑來砸場子了呢?你這樣讓我怎麽做生意呢?”。


    姓鄧的老伯笑嗬嗬的說道:“要不你就300塊錢租他3天車子,要不我就把車買個他,你想想哪個劃算”。店老板聽到這話,又開始琢磨劃不劃算的事情。


    梁易富瞧他那死樣,準沒好心,他立馬掏出500塊錢遞給那個鄧老伯,同時說道:“拿著,這車我買了”。鄧老伯拿著這5張有點破舊的人民幣,仔細檢查,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得叻,車子拿去吧”。


    梁易富把車子推到店外,騎車飛奔而去,剩下店老板一臉鬱悶的喊道:“小子,你著急啥?我組給你車子呀!200塊3天,要不就150三天!”。


    梁易富騎著車朝著那個葛山村飛奔,完全沒有理會那個店老板在叫喚自己。正如鄧老伯說的,電是滿的,車子也挺結實,而且自己辦完事情後再把車子買給別的電動車店,還能要回那500塊錢,是傻子才會花300塊錢租那破自行車3天,300塊錢我租輛奇瑞牌的手擋‘qq車’開4天都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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