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艾德與秦叔被老鄧他們幾名牛頭鬼差帶到了‘十七層地獄山’下的一座十分簡樸的古代四合院風格的建築物門前,門前有牛頭鬼差把手,看上去好像挺威武的,但要事說這房子就是‘牛頭將軍’的府第,這未免也太簡樸了吧,這那裏算是將軍府呀。


    秦艾德和秦叔被帶入地府之內,穿過後院來到了一個類似古代衙門的公堂之內,隻見一名頭戴犛牛頭造型的大帽子的魁梧男子,身披漆黑鎧甲正在和一個長相怪異的和尚在說著什麽悄悄話,為何秦艾德會說那個長相奇特的男子是和尚呢,因為他穿著白色的袈裟,而且秦艾德怎麽看都覺得那和尚是個外國人,為啥,因為他皮膚好白呀…


    老鄧走向前一步,大聲說道:“報告將軍,秦先生與‘兩廣鬼見愁’帶到!”。牛頭將軍聽到此話,扭頭瞧著老鄧,隨後看了一眼秦艾德和秦叔,他沒有說話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與秦先生相談”。


    這‘牛頭將軍’的話讓秦叔一臉納悶,不是說要審問麽?咋變成了相談了,而且瞧他這氣定神閑的樣子,不相似生氣呀。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個長相奇特的和尚見到秦艾德,連忙走到秦艾德跟前大聲喊道:“弟子‘諦聽’,見過師叔!”。然後‘撲通’一聲,對著秦艾德施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這可把在場的所有鬼給驚呆了,秦叔瞪大了眼睛看著秦艾德,心想這是咋回事呀!?


    秦艾德一臉尷尬的說道:“啥?”。秦叔看著秦艾德連忙問道:“小德呀,這是咋回事呀?”。秦艾德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秦艾德挪動腳步,哪想到這和尚的頭一直對準著秦艾德,不肯起來;‘牛頭將軍’趕忙走了過去,把和尚攙扶起來,同時說道:“尊者快快請起來,莫要認錯鬼魂作師叔”。


    秦艾德被‘牛頭將軍’的話給震驚了,什麽!?這家夥是‘諦聽’,就是那傳聞中‘地藏王菩薩’坐下很喜歡玩竊聽裝備的大白狗!?


    諦聽看著‘牛頭將軍’一臉嚴肅的說道:“此人正是我師叔,貧僧並沒有弄錯”。牛頭將軍一臉震驚,指著秦艾德說道:“可是此人乃‘兩廣鬼見愁’梁易富,他是陽間的術士,怎能是你的師叔呢?”。


    諦聽擺手說道:“非也非也,他是貧僧的師叔秦艾德,並非‘兩廣鬼見愁’梁易富,貧僧這位師叔生性好玩,所以便假以‘兩廣鬼見愁’之名,想在地獄中圖個方便”。


    牛頭將軍聽後,問道:“這回我明白了,那尊者您方才跟我說的事情,想必就是為了找您這位師叔咯…”。諦聽對牛頭將軍深施一佛禮,同時說道:“正是”。


    秦艾德看著諦聽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剛才管我叫啥?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和尚”。


    諦聽微笑道:“不知師叔是否還記得您在‘聽經所’內說的話呢…”。秦艾德聽到這話,連忙回想起來自己說了些什麽,然而他剛想到了自己說過的那番話,一臉苦笑,尼瑪呀,這不是整蠱我麽?


    秦叔看著秦艾德問道:“你說了啥了?”。


    秦艾德一臉尷尬沒有回秦叔的話,就在這時候,‘牛頭將軍’走到秦叔麵前說道:“秦先生,方才隻是誤會,白某可是錯怪了秦先生了,請隨白某到後殿一談”。隨後他帶著秦叔到屏風後麵談話。


    堂上隻剩下秦艾德和諦聽倆,秦艾德苦笑道:“我說和尚呀…你別當真,我那是在開玩笑,而且你也不厚道,怎麽能偷聽別人說話呢”。


    諦聽十分有禮貌的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師叔所言怎能是說笑,而且弟子也絕非有意偷聽,隻是弟子耳可聽百裏之聲,正好弟子當時離‘聽經所’不遠,不然真不知師叔您來到此地,請贖弟子未能迎接師叔到來”。


    秦艾德聽到這話,心想你們這些和尚真行呀,剛走了一個‘彌勒佛’,現在又來了個什麽‘諦聽神君’來忽悠我了是吧,你們就這麽喜歡找歡樂麽?不過你們也不要纏上我呀,我又不想出家當和尚。


    秦艾德幹咳一聲,說道:“這麽說你還是偷聽啦”。


    諦聽說道:“非也非也,弟子並沒有偷聽,隻是聽力比常人要好,請師叔莫要見怪”。


    秦艾德說道:“不怪才出奇了,還有我也不是和尚,別喊我師叔了,論年紀你這‘大白狗’可比我年長太多了”。


    諦聽聽到秦艾德管他叫大白狗不怒反笑,他笑著說道:“師叔所言甚是,弟子天資愚鈍,未能理解師叔所言之奧妙”。


    秦艾德深吸一口氣,心想要不是你是個名人,我現在就想抽你幾拳了,不過秦艾德太清楚不能和這些和尚扯太多的話,不然嘴巴上是很難討到便宜的;自己這一年下來被‘彌勒佛’忽悠了不知道多少次,到現在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暗中在忽悠自己,現在又來了這麽個‘諦聽’,看來還是得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不然自己恐怕又要倒黴了。


    秦艾德說道:“那什麽,你來這裏該不會就是想來耍我的吧”。


    諦聽一臉平靜的說道:“非也非也,弟子是來帶師叔還陽的,師叔以來冥界二十餘日,再不還陽恐怕肉身有損”。


    秦艾德一聽這話忍不住大喊:“什麽!?20天!?臥槽!那我豈不是來了這地方60天了!為什麽我沒感覺呀?趕緊的,趕緊送我回去”。


    諦聽十分淡定的說道:“師叔莫急,莫急,出家人不可粗言穢語”。秦艾德好生鬱悶,十分納悶,心想你這家夥是白羊座的是吧!是穿了‘神聖衣’的白羊座對吧,怎麽能這麽‘蠢萌蠢萌’的呢?


    秦艾德連忙走到公堂的屏風後麵,看著秦叔說道:“秦叔,那諦聽說要帶我回去,你倆慢慢聊,我得趕緊回去才行了,我有空過來探望你老人家…”。秦叔一臉愕然的看著秦艾德,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去吧,有空也別回來了”。


    隨後秦艾德走到諦聽身旁說道:“趕緊的,送我回去!”。諦聽朝秦艾德施一佛禮,然後說道:“師叔莫急,待弟子變回原形”。秦艾德差點就被他給氣死,又莫急,我可是很著急的你知道嗎!?你這麽慢條斯理的個性那‘地藏菩薩’知道嗎?


    諦聽身上化作一陣白光,隨後變回了原本的模樣,一隻身長三米,高約一米半的大白狗,是啥品種秦艾德不知道,反正體型挺大的,模樣呢,像一隻懶狗。


    諦聽趴在地上,示意秦艾德騎在他後背之上,秦艾德也不跟他客氣,坐在他的後背上麵,諦聽站起身,吼叫一聲,前方破開一個發光的通道,然後他背著秦艾德飛奔進去。


    這人騎在犬背之上,白狗飛奔在通道之內,不用多時便已經回到了‘聽經所’門外,隨後諦聽在此吼叫一聲,前方再出出現一道發著微光的通道,如此重複多次,諦聽帶著秦艾德從牛頭將軍府途經‘聽經所’再到‘豐都城’接著來到了‘閻王殿’門口。


    一路過來可謂是聲勢浩蕩,嚇得途經之地的鬼差,閻王還有一眾小鬼紛紛出來一瞧,可是剛到門外,卻未見何人。


    秦艾德也被諦聽這跑一段吼一次的舉動雷得不要不要的,秦艾德不知,其實諦聽自從回到地府之後,吼叫之聲無非是告訴柳青青和一眾為了尋找秦艾德奔波的鬼差們,他已經帶著秦艾德往回魂路上趕去了。


    待他們來到‘通幽城’大門外的時候,隻見呂清風、趙芸芸、王小翠已經在那裏候著他們了。諦聽俯下身子,讓秦艾德下來,隨後化作一道白光變回原本人樣,呂清風和趙芸芸對諦聽施禮。


    王小翠見秦艾德平安無事回來,又飛奔過去撲向秦艾德懷裏,同時說道:“親愛的~你可把奴家嚇壞了,你怎麽會跑到地獄裏頭去了呢?”。秦艾德歎了一口氣說道:“意外意外,純屬意外,我現在還得趕回去呢,不然我身體可要斷氣了”。


    王小翠十分不舍,緊緊摟著秦艾德不肯放手,秦艾德看著趙芸芸和呂清風說道:“抱歉,沒想到會碰到這些事情,讓你們操心了”。


    呂清風微笑擺手,說道:“無妨無妨,是在下與內人失職,才讓小秦兄弟受罪了”。秦艾德說道:“呂哥,我沒空跟你閑聊了,我還得回去,對了,我得怎樣才能還陽呀?”。


    趙芸芸說道:“我帶你回去吧”。秦艾德連忙搖頭說道:“不要,趙姐你這模樣好像要打人”。趙芸芸此時的神情確實有些嚴肅,她聳了聳肩說道:“還不是因為找你這小子,我們連續找了幾十天都沒有休息過,快累死了”。


    趙芸芸說完,走了過去把王小翠拉開,同時說道:“行啦,別膩著啦,改天我讓你去人間執行公務,你倆又能見麵了”。王小翠一聽此話,笑著說道:“真的?”。趙芸芸點了點頭。


    王小翠連忙看著秦艾德說道:“親愛的~你可要等著奴家噢~”。話剛還沒說完,她就被趙芸芸拉走了。秦艾德一臉尷尬,心想我在陽間哪敢跟你‘那啥’呀,真不怕搞壞身子麽。


    呂清風走到秦艾德身旁說道:“讓在下送你回去可好?”。


    秦艾德點了點,哪想到諦聽插嘴說道:“還是讓弟子送師叔還陽吧”。秦艾德扭頭看著諦聽說道:“還是不要了吧!你剛才差點就把我顛出前列腺發炎了你知道嗎?”。諦聽微微一愣說道:“師叔,何為前列腺發炎?”。


    呂清風站在一旁一臉錯愕的看著秦艾德問道:“尊者為何呼小秦兄弟為師叔?這可於理不合呀”。秦艾德一臉無奈的看著呂清風說道:“是呀,你聽到沒有,真的於理不合,我不是和尚,我真怕被你多叫幾次師叔,我真的成了和尚了”。


    呂清風一臉驚訝,對秦艾德說道:“小秦兄弟,你怎能對尊者無禮呢?”。


    諦聽笑道:“無妨無妨,我這位師叔個性隨和放蕩不羈,貧僧已經習慣”。


    秦艾德聳了聳肩說道:“聽到了吧,我也沒他辦法,而且這家夥還偷聽我和柳青青說話,太沒品了”。呂清風一臉鬱悶,心想小秦兄弟你可真是口無遮攔,怎能對菩薩的弟子如此無力呢?


    諦聽連忙說道:“師叔,弟子真的沒有偷聽…”。秦艾德連忙說道:“行啦行啦,你是聽力好,不用裝監聽器也能聽到陽間發生了啥事對吧,走吧走吧”。


    諦聽聽到此話,微微一笑說道:“非也非也,在下隻是能辨善惡,並非能聽到千裏之外的聲音”。秦艾德皺著眉頭說道:“我說你到底走不走,要走就趕緊的,別磨磨蹭蹭啦”。


    諦聽點了點頭,連忙變回一隻大白狗,秦艾德騎在上麵,看著呂清風說道:“呂哥,我走啦,有空過來喝茶呀”。呂清風向秦艾德施禮,同時說道:“好說好說,有空在下一定前去一聚”。


    說完,諦聽吼叫一聲,背著秦艾德朝人間出發,這諦聽的吼叫聲其實還有一個能力,就是破開空間通道,不過也不是他的絕活,像呂清風和趙芸芸他們這些‘鬼仙’也有這種能力,隻是形式上有些不同,但效果一樣。


    秦艾德真心後悔讓這家夥帶自己回去,而且也後悔沒跟這家夥說,不要背著自己,因為實在很顛簸,要不是抓著諦聽的兩個耳朵,自己肯定被他甩了出去了。


    諦聽帶著秦艾德離開後,聽經所之外的一片小竹林內,有一位老和尚正在與一名年輕的和尚,這年輕和尚便是離開了秦艾德精神世界許多日的‘彌勒佛’,此時他們正看電視。那確實是地府出品的電視機,而且還是高清電視機,就擺在石桌子上,他們這兩個和尚正在觀看秦艾德從地獄到還陽的經過,簡稱監視。


    彌勒佛笑道:“沒想到你這徒弟也有犯傻的時候,不過這倒是有趣之事”。


    老和尚說道:“佛祖所言甚是,貧僧終日在地府之中講經論道,忘記了這徒弟乃是白犬開竅,對人情之事略有不通,不過這秦艾德,不知是否真的拜在佛祖彌勒您的門下呢?”。


    彌勒佛笑著說道:“是與不是又何方,此人有佛性,可不願棄俗,以他的個性,還是隨他去吧,不過這次能否如他所願的改變過往,都得看他的造化了…”。


    老和尚點了點頭,說道:“此人乃是應劫之人,可是貧僧回到佛國禪修之時,發現這應劫之人不單單隻有這秦艾德一人,不知佛祖您是否知道此事”。


    彌勒佛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說地藏你呀,算少了一件事情,不過也不能怪你,你畢竟不願成佛,其實咱們這天之上還有一片天,那可不是我們所能觸及之地,這世間萬物都有它的遺漏存在,而秦艾德他不過是遺漏的一部分,那這世界自然而然的會出現另一個應劫之人,無何不妥”。


    這老和尚原來就是東方冥界的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薩’,他之所以回來了,那是因為他老人家有個怪毛病,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精神分裂,然後進入禪定模式開始自己和自己討論佛學。以前他總是在地府裏度過這段時期,可是後來他覺得不妥,就跑回去‘極樂淨土’,也就是他們的佛國裏頭禪定,這樣就不怕‘十七層地獄山’裏頭的鬼魂感應到他的氣息變動,而開始大鬧地獄了。


    地藏王菩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隨後笑道:“當初佛祖您把八字給我,讓我轉告閻羅王此乃應劫之人的八字,當時貧僧就覺得奇怪,為何佛祖您會知道活人大鬧地府之事,原來是佛祖您早已經曆此事”。


    彌勒佛哈哈一笑說道:“你猜錯了,我並沒有經曆過此事,而是這天地間有一個疏漏,當時貧僧感應到此疏漏的出現,便前去查看,我是從秦艾德失去記憶之時,無意中看到的一絲零散的畫麵,才會推斷出此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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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藏王菩薩眉頭一挑,眯著眼看著彌勒佛說道:“佛祖您又在忽悠貧僧了吧…嗬嗬”。彌勒佛哈哈大笑,說道:“你怎麽學起秦艾德那小子了,出家人不打誑語”。彌勒佛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另外一個應劫之人,此時貧僧也不知道在何處,或許,秦艾德此行恐怕又早就了一段難以填補的劫難,現在隻能盼望這不是一個死循環了…”。


    地藏王菩薩點了點頭,說道:“佛祖所慮也無道理,佛陀應劫轉世為人,卻也無法被上天選為應劫之人,再過數載便要返回佛國,恐怕此次我們幹預人間之事,實屬不妥”。


    彌勒佛笑道:“無妨無妨,天有天的安排,咱們有咱們的安排,人定勝天,此話雖然蒙人,但我們雖然為佛與菩薩,但此前也是凡人,若我們不信奇跡,那這人世間恐怕以無退路了”。


    地藏王菩薩點了點頭,看著彌勒佛說道:“佛祖所言有理,貧僧真如佛祖所言,在地獄之中呆太久了…險些忘記了自己就是一位極為相信奇跡之人”。彌勒佛一臉微笑,拍了拍地藏王菩薩的肩膀說道:“你不是呆太久了,你是這老頭模樣用太久了,心情也變老了”。


    彌勒佛說到此處,轉而歎道:“現在貧僧之擔心一事,若是此行無力回天,那時恐怕世間大亂,而人類現在又無力衝出大門,必定會被滅族,若是我們出手相助,恐怕會引發仙界大戰,不出手又違背了我佛家之本願,真是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此行隻能靠秦艾德他能早日覺悟,領悟出我留給他的一絲奇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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