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幾天老是讓表哥罵,因為活做完老是返工,總覺得昏昏沉沉,把前後幾人講的那些事全部都捋了一遍後,總覺的蕭哥好像在這件事情上走到了我的前麵。<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村長看著給他刷好的門和牆非常的滿意,承諾隻要是他的關係以後刷房子全部介紹給表哥,表哥笑的合不隴嘴連忙謝過。下午全部收拾完之後村長夫人也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算是謝意,村長拿出他的一瓶陳年西鳳,就在老香房的客廳裏連吃帶喝,村長的哥哥也來入坐。


    席間我趁著表哥和村長劃拳的時候和老爺子聊起了張屯村的寶藏,老爺子興致頗高就說:“這個傳說的真實性還是比較大的,我小的時候我的爺爺就說起過,在1920年時的清末民國初,咱涇陽和三原才是陝西省的經濟中心,其繁華成度並非西安市所能比,西安的發展是因為隴海鐵路貫通以及東北淪陷區工廠的大量遷入,才使西安的發展快速超過涇陽三原。在1900年時光涇陽縣經營茶葉製造的茶店就成百家,每家的夥計都在百餘人之多。不光是這,涇陽和三原商人還在棉布,水煙,皮貨,藥材等幾個商業領域呈隴斷趨勢,就現在來說涇陽的茯苓茶在全國來說都是比較有名的。我爺爺也聽說過張家屯寶藏的事,當時給我講了,時間長了不太能想起來了。”


    老爺子快六十的人了,再就是時間那麽長了,肯定也記不得,但我正好碰到了這條線索又怎麽會輕易放棄,於是我就把從百事通那裏聽來的故事做個引子說給老爺子,看能不能有所收獲,果然是把握住了機會。“叔,我好像也聽人諞起過張屯村有個地道一直通到三原縣,說原來是起義的回回軍隊挖的練兵的地方,裏頭還有寶貝啥呢。”


    老爺子就陷入了沉思,村長讓老爺子去休息,老爺子擺擺手說:“不急,這娃說的事我好像聽過,提上關腱的一點,我就能想起來一部分,我看這小夥子還愛聽這些事,叫我跟娃多諞一下。”


    老爺子想了一下說:“那好像不是挖的地道,是地洞,原來有個傳說,在東漢末年的時候,有一支兩百多人的殘軍被圍困在了當時還是荒蕪之地的張屯村附近。(.好看的小說殘軍不願投降,便鑽進了一個地洞中,後來的追兵用煙熏了之後又將洞口封了,想著不死也差不多了。誰知道那支殘軍就從洞中一直走了三天三夜,還找到了出口,出去之後兩百人的隊伍就剩了二十多人,而且都是精神恍惚。幸虧當地的民風淳樸,給他們些吃的喝的,沒幾天他們逐漸恢複過來,也都厭倦了無休無止的戰爭,就留了下來,據說那個地方就是今天三原縣紅原廠那的的張嶽村。當時有一個大戶人家姓嶽,家中無子,那殘軍的張姓首領便入贅在嶽家,張姓首領憑借著軍人的剛硬做風以及二十餘兄弟的生死追隨,就在此地繁衍生息下來,並將那個洞封了,又告誡後世子孫勿要開此洞。那個洞在五十年代建紅原廠時還挖出來過,有人進去走了一截發現裏麵已經塌了,遂就把洞全部填了。張家屯這邊的洞口是那個張姓富戶修建城牆時發現的,當時據說在東門附近,張家派人下去了二十餘人走到中間便回來了,說底下大的很,而且有什麽東西特別嚇人,張家就在洞中的某個地方修了暗室用來存放自己的財富。回軍首領白彥虎攻破張家城牆後,在找到地洞後便殺光了張家老小,至於找到張家的財富沒就不得而知了,倒是把從漢武帝墓中挖出的東西全部也放在了裏麵。白彥虎從張家屯撤走時從深處炸掉了洞口,又一把火燒了張家屯。再後來世道混亂,大規模找寶貝的人幾乎沒有,小股的倒不少,時至今日又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呢,不過你這小夥子也不知道從哪知道的這些事。”


    接下來的事情讓我相當緊張,因為老爺子,村長和他哥,以及表哥都看著我。我敷衍著說:“沒事的時候收破爛,在張屯聽一個老人說的。”


    表哥笑了一下說:“你收破爛還能聽到這麽些好故事,諞起來還頭頭是道。”


    我憨笑了一下,眾人就接著聊起了別的,老爺子也起身去休息。我心說:其實有些故事往往並非空穴來風。


    當華燈初上賓主盡歡時,我和表哥也準備回家,剛走到院子,那眼尖的村長老婆就看見院子中間有一大坨東西一動一動,忙就指給大家看。村長忙去拿來手電筒一照,赫然是那條大蛇,老爺子聽見動靜連忙出來說:“都慢點不要吵,這是聽見說話的人多出來溜達哩,還愛熱鬧。”


    大黑蛇在眾目睽睽下竟然還往人前爬了一些到了燈光下,昂起頭看了幾眼就鑽進了老廂房的一角。村長哈哈一笑:“知道我們想它了,還出來溜達一圈。”又大聲喊道:“你放心的住,這就是咱的家,誰也拆不了。”卻沒看見他媳婦的臉都變了顏色。


    經過這個插曲後我和表哥就出門回家,下個活也不知道在啥時候,表哥就說你這幾天就先忙你的,有事了通知你。和表哥分開後我一個人就從土坡墚北口的小路騎著車子往回走,想起村長家的蛇就覺得奇怪,其他人可能沒注意,那條蛇往前爬的時候是衝著我來的,它看我那幾眼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光顧著想也沒注意路中間,聽到‘呲呲’的聲音後一抬頭嚇了一跳,趕緊把閘捏住,但車子還是向前衝去,那個黑影在車子衝到跟前的瞬間‘噌’的一下就竄進了旁邊的玉米地。我沒有停下,反而使勁蹬著車子往前衝去,因為那個黑影的樣子就和傳言中鎮遠見到的一樣。


    到了家的後門我沒有急著進去,抽了一支煙後把關於剛才那個東西又細細的想了一遍。村長爺爺所說的神獸似乎也是這個樣子,但那隻神獸所守護的是一座寶藏,而鎮遠所遇到的則是一隻蛇王,也不知道它們是不是同一個,算了,還是別和它見的好。


    本來回去想著找劉果問問情況,誰知道他還沒在家,接下來的幾天我就刻意的在張屯村轉。夏末秋初的時候天氣非常熱,轉一會就口幹舌燥,隻能去買個汽水香檳什麽的來解渴。


    在張屯村路口那有個商店,我就經常在這買東西,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呆在這裏正好也可以看到來來往往的人,也能發現點什麽。二來這個商店的老板是個非常漂亮大方的美女,秀色可餐嘛,誰知道在這裏又鬧了個笑話。在那歇腳的時候讓我們村一個回娘家的媳婦看見了,那媳婦的家就是張屯村的,後來傳到我們村的時候就成了我看上人家女孩了,那個風言風語傳的可以用鋪天蓋地來形容,把我鬱悶了很長時間。這個真沒辦法,也懶得理,反正我又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再就是沒心思去理。


    蕭哥的確把重點放在了張屯村,每天都有不下十人在張屯村附近轉,這個數子是我估計的,並不是我認識他們,而是他們太好認了。兩人一組,都提著一個大的旅行包,那裏麵的東西我聽劉果說過,他們把鋼管做成一尺長,每一節都有絲口,可以連接起來就成了一個八米長的洛陽鏟。因為當時玉米已經長的很高了,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進地裏找,然後可以無所顧忌的去挖。


    我著急卻不知從那下手,蕭哥把東西找到肯定是要賣給那個台灣人,要是那樣那喜兒就永遠的禁錮在了羊皮古畫中。怎麽辦,怎麽辦,要不……。


    1993年8月16日,我把前一天寫好的一封舉報信在清晨時放在了涇陽縣公安局的大門口後,便用飛一樣的速度離開了。之後連著幾天我都沒看見蕭哥的人,也不知道是有了便衣還是有人已經通風報信了,但是我的重點還是這裏,沒事就進張屯村裏轉一圈,因為我相信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天轉到村子中間時,有一個老人把我叫住了,這家可能是娶媳婦收拾房子,整理了一大堆破爛。老人用威脅的口氣說:“小夥子,你給咱好好出個價,這些全都給你。”


    場麵話我也會說,拍了拍胸脯:“叔你放心,絕對叫你滿意。”


    我報了價格,老人也很滿意,我一邊收貨,一邊和老人攀談著張屯村的曆史,老人的回答讓我很失望。因為他是五十年代過來的,他對於張屯村的曆史認知隻限於五十年代後,再有就是老人不喜歡打聽這些事。


    算了,看下一個碰上的人能不能說點有用的,在整理一個箱子時我發現了很多舊的不能再舊的書。我就好奇的問:“叔你家咋這麽多舊書呀?”


    老人看了一眼笑笑說:“這個呀是當年破四舊時抄一個李姓地主家的,就這些了,好多都給娃擦尻子了。”


    我笑了笑,但突然間心中一緊,因為我隨手翻開一本撕開的日記本上寫的幾個字引起了我的注意,“鬼穀子升天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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