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12月25日,


    德國人終於沒有逃脫戰敗的命運,在上個月投降了。(.)然而北洋政府做為戰勝國卻沒有為國民爭取到任何利益,這樣無能的政府,做為新時代有血有肉的青年怎麽會無動於衷,我要去尋找自己的理想。這件事不能讓父親知道,他的一切隻是為利益考慮,做為子孫也不能去評判父母的對與錯,他們的本意也是為了子孫能永遠不受苦難。但我不能做順水之舟,屈從於父親,那樣也就隻能為日本人做事了,我絕不能做讓人唾罵的人。就這樣決定了,去上海吧,革命的先驅都在那裏。


    父親現在徹底的不管生意了,整天隻想著那書上的幾樣東西,沒事了還埋怨我不理解他,非要讓我幫他找找線索。天哪,那都是那個朝代的事了,到那去找線索。我就聽本地人說過在雲陽那有一條大蛇,好多人都見過,或許它就是書上的‘通天之梯,千年靈物’。就算它是一樣,那劍了雀了,虎了什麽的要在那去找呢?那怕就是有個地方,最起碼還有個目標,現在去做這件事純粹是無頭蒼蠅,但看著他整天那樣跟著魔一樣,勸一句就是一頓臭罵。算了,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吧,再這樣下去就算不死也快瘋了。


    最近越來越亂,每天幾乎有人被打死。張繼文那天問我,家族的生意給新軍交了多少錢。我說不知道,把那家夥氣的。姐夫上次給新軍的頭目光是金條就五根,還有一個粉色的煙壺,我問姐夫是不是給的太多了,姐夫說咱就是少賺點,別讓這些家夥騷擾的呆都呆不住了,到時候哭都沒眼淚,雖然這些狼都是白眼的,但是沒辦法。上次有一個新軍的小頭目在喝酒時說這裏有個寶藏,還是一個特別大的。我就納悶你們這些狼一樣的東西,真有寶藏你們能不下手。


    再過幾天吧,看能不能把父親勸回去,世道太亂回去享福多好。等我走肘把書也帶走算了,可能看不到這本書或許能讓他重新恢複神誌,是的,父親確實在這件事上真的太入迷了。每個人都怕死,但那是這個世界自然的定律,沒有人能夠改變,這本書如果不是因為是祖傳的我早就撕了它。


    又是槍聲,唉……。


    。。。。。。。。


    看完之後關了燈,時間也不早了,但是怎麽也睡不著,就想在哪個混亂的世道生存下去真是不容易呀,但是亂世才能出英雄,隻有英雄才能有出路。[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我又把這件事仔細的想了一遍,這幾個台灣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記事本主人叔叔的後裔,這麽些年下來,估計他們已經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了。千百年來他們所做的事情可能沒幾個人知道是因為什麽,但此刻我卻非常的清楚他們的目的,再有就是他們可能已經同時做了幾件事情,根據台灣人目前所展現的條件,肯定是有這個實力。其一,有一路人馬已經追去新疆尋找龍淵劍,其二和蕭哥合作的一路是明麵上的人,暗地裏肯定還有一路人馬。還有寇馬村的大蛇,正如記事本主人所想,它肯定也是一個關腱性的環節,台灣人也不知道發現了這件事沒。


    想到這我不禁擔心起劉果的安全來,這些人他們是誌在必得,蕭哥雖然暫時把黃玉祀用盒留在手裏,那隻是因為他目前對台灣人來說是有用。這些孫子要錢要錢,要人有人收拾蕭哥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事,再說他們天天在一起,也不用擔心蕭哥會跑掉。如果有一天台灣人達到了目的,會不會把那些所有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除掉呢。台灣人能如此放心,會不會蕭哥身邊的某個人已經被台灣人收買了,這個誰也說不定。


    明天見劉果了要怎麽給他說這件事呢?就算說了他會相信嗎?萬一他要反問我為什麽知道這麽多我又該如何回答?算了,目前他應該沒事,再說現在讓他回到這平淡的生活中他願意嗎?等到以後找機會在告訴他吧!


    這時門外突然有微不可察的聲音傳來,我靜下心一聽竟然是腳步聲,因為我沒睡著所以聽到了,心想這都幾點了怎麽會有這聲音。想起剛才那些台灣人要做的事,不會是衝著什麽來的吧?我現在還什麽也沒做呢。暗自咒罵了一聲輕輕爬起從床下拿出了那把殺豬用的尖刀,本想開門衝出去,但是覺得有些冒險就算了,就輕輕的上床趴在窗戶前向外看。


    啊……,那一聲在半夜有些撕心裂肺的聲音是我發出的,我剛趴到窗口的同時,外麵朦朧的月光下一張帶著麵具的臉隔著玻璃剛好和我碰上,他看不到裏邊,但我能看到外麵,那一刻我的心就在嗓子眼。喊出聲的同時,手裏的尖刀就捅破玻璃直刺出去,那鬼臉一個趔趄轉身就跑,我馬上反應過來又是一聲‘賊’,打開房門便衝了出去。


    後門已經打開了,家裏養的那頭半大的豬被另外兩人趕到門外,我大聲罵道:“****的不要跑。”


    那三個賊確實沒跑,而是慢慢的準備把豬趕走,這些孫子還真是膽大,正著急時,爸爸也跑了出來,鄰家的燈也亮了。有兩個賊準備逃走,另一個似頭目的人卻異常堅定,非要把豬趕走。


    爸爸從後房子拿了一根1,8米的木棒,鄰家喊我的名字,我應了聲說在後門。鄰家的大哥出來了,手裏拿了一隻鐵鍬,謾罵著跑了過來。這時的狗好像剛剛睡醒開始叫了起來,不光是對麵的叔叔家,村裏也有燈亮的人家。


    三個賊這才放棄了要把豬趕走的想法,撒開腿就分頭跑了,爸爸掄起木棒甩了出去,一下子砸在那跑的最慢的賊的腰上,鄰家大哥把鐵鍬也扔了出去,那帶刃的鐵鍬直接招呼在了那賊的屁股上,賊吃痛叫了一聲反而跑的更快了。


    我當時考慮的比較簡單,就想著把賊抓住飽打一頓再交給派出所接受法律的製裁,就追了出去。大人的想法是嚇唬一下,讓這些孫子下次就別來了,所以爸爸想拉我沒拉住,叫了幾聲我也沒應,就見我追著一個賊順著小路跑了一會就鑽進了玉米地。爸爸嚇了一跳,和鄰家大哥抄起家夥就從後麵跟了過來。


    那賊個子高跑的快,但我年齡小,剛從學校出來不到一年,長跑還可以,所以基本上和賊也就在十幾米的距離保持著,我也仗著有把尖刀窮追不舍,反正前麵就一個賊也不怕。這個方向我知道再往前就到那土坡墚了,這一片埋的全是年輕人,其中就有裕財表哥他同學鎮遠的墳墓。想起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半夜三點多,又是在這個讓人驚悚的地方不覺一陣後怕,我就慢了下來,貓著腰輕輕的跟在後麵。


    但這樣又和那賊拉開了距離,沒走多長時間我就到了坡墚下,那賊已經上了坡墚,但奇怪的是他卻停在那不動,我趴在地裏握緊尖刀沒有再動。最多十秒的時間,有一個熟悉的黑色東西從賊身邊跑過下了坡墚就鑽進墳堆裏不見了。同時又有四個人從坡墚上出現跳下追過來,其中兩人拿著魚網一樣的東西卻見沒有了目標,就又上到坡墚抓住那賊一人捂嘴,一人掏出匕首說著聽不懂的話就捅了那賊幾下,賊爭紮著慢慢軟了下來。


    身後的沙沙聲漸行漸近,我知道那是爸爸和鄰家大哥來了,這些孫子的手太黑了,剛想起來去攔住他們。卻見那四人往這邊看了看,有一個頭目一樣的人做了個手勢,他們就往北邊跑了。等了一會見上麵沒了動靜,爸爸和鄰家大哥好像也到了,我忙爬上坡走到那賊旁邊見賊伸出手拿著一個黑色的東西,我接住隨便就裝在口袋。


    爸爸和鄰家大哥已經跟了上來,見那賊的樣子躺在地上隻是呼呼喘氣,爸爸嚇得忙拉起我和鄰家大哥原路返回。到家後爸爸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連鄰家大哥看我的眼神也變得異樣,爸爸說:“就算那是個賊,你咋能把他給捅咧呢?”說完在那不停的踱步,媽媽一聽忙問怎麽回事。


    我想要解釋根本沒有機會,鄰家大哥馬上就說:“這事咱都不要再提了,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們都睡覺呢,啥事都不知道。”


    說完就回去了,爸爸看著我說:“今天這事咱不要再提,真正再查起來了這賊是我殺的,明天不行的話你先去外頭躲一陣子。”


    看著爸媽著急的樣子我忙說:“你們聽我說,這賊是另外有人殺的,不是我殺的,這刀我還沒用呢。”


    爸爸看看那把尖刀,又看看我的手見我不像說謊的樣子,皺眉說:“我也不相信你會做這事,那你看見啥了?”


    其實這時我已經有了答案,但這個答案不能說出來,就掏出賊後來遞給我的東西說:“剛才有四個人把賊給撂倒咧,這是賊從那幾個人身上拽下來的東西。”


    爸爸看了看搖搖頭,媽媽還在問爸爸事情的經過,我說聲先睡了就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心說:台灣人,你媽。


    掏出那賊遞給我的東西,一個黑色的小四方塊。當時我就想起了那錄像裏麵香港人用的bb機,這玩意,一夜無話。


    後來又出了件怪事,一連三天都沒有什麽動靜,爸爸專門去那看了看,竟然什麽都沒有,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件事後來我鬱悶了很長很長時間,去哪了,沒死?爸爸一直到現在都把這事沒有弄明白,我始終想的是那個黑色的東西為什麽老是讓我碰到,兩次了。前幾天晚上幹活回來,這次又是,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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