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村裏的其他人才慢慢的出來,村口一個人騎著車子和洋哥就慢悠悠的過來了,可能是洋哥沒把事情說清楚。[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這人在問清楚了剛才發生的事後不禁勃然大怒:“咱寇馬村啥時候這麽丟人過,叫人家攆到門口把咱收拾咧,你看你這些小夥子都是奏啥吃的------。”


    這個人正是寇馬村威望很高的老支書,正罵的意猶未盡的時候馬五的院子衝出來人就說:“支書大伯,五哥家沒有一個能走路的咧,趕緊上醫院吧。”


    不光是老支書,外麵站的人都是吃了一驚,還以為有人死了,就見另一個人扶著馬五出來了。馬五看見老支書就使出最後的力氣說:“支書伯,趕緊把人往醫院送,趕緊------。”沒說完就暈了過去,支書忙招呼眾人把人抬了出來。馬五的老婆,二女兒,小兒子四人都是不同程度的受傷,但似乎都沒有生命危險,支書就忙招呼人分了工。


    很快在老支書的英明指揮下眾人就分頭行事,馬五的兄弟帶著幾人開著蹦蹦車拉著傷者就去了雲陽醫院,有倆人匆匆忙忙騎著摩托車去報案。剩下的眾人站在馬五的家門口,老支書環視了一圈後說:“咱都好好的想一下,今天這事要是出在咱誰的身上,一寸一院的沒人出來幫個忙咱心裏是啥滋味,叫旁人攆到咱村把人拾掇咧。放到前幾年像這事小夥子出去都說不起話,為啥,就因為你們心不齊,打你跟白打一樣,丟人啊。馬五他今天出這事也是他做人的失敗,但是咱寇馬村的村威今天就叫這夥****的掃盡咧,也不知道****的是哪的,叫我知道了拚了我這老命都要尋到他門上去。<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老支書說的是豪氣衝天,村子的小夥子也是群情激奮,剛才不是不出來,隻是沒人帶頭罷了,此刻眾人聚在一起三言兩語之下就按捺不住了,紛紛都誇下海口怎麽這麽。洋哥此時也是怒火攻心,別人不知道這幾人的底細,他卻因為蕭哥的原因知道了這幫人的來頭。更為重要的原因是我們剛才碰見了這幾個孫子,此刻就算追過去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洋哥就站出來說:“支書大伯,這幾個****的絕對在樊堯的泡沫館裏頭哩。”老支書問起了原因,洋哥就把剛才那會看見的一切就說了出來。


    老支書聽完後大手一揮將眾人聚在一起,像一個政委一樣做起了戰前的動員工作:“同誌們,剛才發生的是大家都看見了,老少都不放過,太沒人性咧,就不是人幹的事,禽獸都不如。更為嚴重的是這幾個****的直接跑到咱村裏頭打人來咧,這說明咧啥,說明把你們這些小夥子奏沒當人看,我再是你們這年齡還能叫他跑咧,就是現在我都敢去攆他****的去,你們敢不敢。”老支書說的是高亢激昂,小夥子們此時更是熱血沸騰,都吵鬧著要去追。


    老支書見時機也已經成熟,就像年輕時那樣似得領著眾人開了蹦蹦車追了過去,洋哥把摩托車騎出來後把我馱上說:“走,咱弄完順便去縣裏。”


    剛出了村就碰見了不知道剛從那轉回來的馬偉,這家夥一見我倆出去又以為是有了什麽目標,擋在前麵就是不讓走非要讓把他帶上。等洋哥把剛才村裏發生的事說給他後更是沒法走了,他大聲吵鬧著也要去給馬五報仇,後來馬偉就直接把車子放在了村口的一戶人家裏,我們三人這才去追前麵的人。


    哪知道我們到了樊堯路口後老支書已經帶人把路口的幾家飯館找遍了也沒見蕭三他們,洋哥也是很無奈,不停的表示當時確實是聽見他們說在這聚會的,還去和那個泡沫館的老板對質了一下。見是這樣老支書隻能宣布鳴金收兵了,有人提議要在去縣裏找,老支書搖搖頭就說:“是這夥****的命大,縣裏的話我就不去了,你們也不要去了,畢竟渥不是咱的地盤麽,今天到此為止,希望以後你們都能團結起來,把咱寇馬村的村威樹立起來,以後走出去給旁人一提咱寇馬村叫他馬上就知道咱都不是好惹的------。”


    我們三人到縣城後都已經是三點多了,到了洋哥他朋友的飯館後正巧老板還在,就熱情的招呼我們進去。當知道我就是年後要來的學徒時非常高興,就招呼著我們出去吃飯,我卻突然感覺肚子有些難受,就想去解個大手。洋哥用眼睛瞪著我說:“你看你丟人不,人家剛說是吃飯呀你可要去解手。”


    那老板李軍衛就哈哈一笑說:“人有三急嘛,咱這還沒有茅子「廁所」,你從旁邊這門進去往裏走然後左拐到最後頭就到了。”我忙轉身就走了,就聽李軍衛說:“羊娃子你給咱看看這地方咋樣?”


    我順著老板給我說的路往前走,在進左側的大門時我還納悶怎麽會有這麽大一個木門,從那木門進去後抬頭一看就懵了。剛才也沒注意看,原來已經跑到涇陽縣的‘太壼寺’裏來了,就聽後麵有人喊我,回頭看李軍衛店二樓的窗戶已經打開了,洋哥和馬偉的頭伸出來看著我嘿嘿一笑說:“你可不敢把屎拉到廟裏頭嘍,趕緊些,都等你咧。”


    老板李軍衛也邊喊邊指:“在後邊哩,往左拐。”


    我轉身就準備走,也是無意中的事,隨便抬眼看向那寶殿的裏麵,正好看見裏麵有一男一女倆人正虔誠的祈禱著。那男人聽見動靜還回頭看了我一下,白白淨淨的一個小夥子,光看樣子感覺就有些氣度不凡,心裏就想這麽冷的天跑來幹啥,真是神經病。剛往左一拐就聽寶殿裏麵的男人說:“佛祖呀,你為什麽對我如此的不公呀,別的事情或許太難,但是為什麽碰見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呢?”


    當我蹲在廁所我的心跳都沒停下,這是我第一次和彬仔在白天真正的遇見,曾經喜兒在夢裏給我引見過他,但幾乎都已經沒了印象,崇陵的那次還是在夜裏見過,那裏還有印象。不過還是小心為妙,因為今天正好是我們三人都在,假如一個不小心讓彬仔看出來蛛絲馬跡那就徹底完蛋了。剛才要不是他說話還真不知道是他,因為在涇陽縣隻有他有這種口音,也是我唯一聽過的口音。


    想了一會覺得還是趕緊出去先和洋哥馬偉他倆通個氣,要不然真要出事了豈不是以前的功夫白費,以後又沒了機會。就掏出煙盒把剩下的幾支煙全部裝在了口袋,就用煙盒擦了屁股剛站起身提好褲子,就聽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也沒在意就往外走,誰知道和這人差點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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