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偉見我停下他又回頭過來,這時兩個大家夥就在離我們十五米的樣子就快糾纏在一起。


    這種場景有幾個人能看到,話說回來,這張戲票搞不好就得用性命來買單,搞得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馬偉撞了我一下說:“是不是還想看。”我看著兩隻神獸沒好氣的說:“你是用肺說話哩。”馬偉這個時候竟然嘿嘿一笑:”跟我來。”說完把槍背起來就爬上路邊唯一的一顆半大楊樹。


    這家夥真聰明,蛇能上樹但不傷我們,大獾想傷我們但爬不了樹,在上麵看多安全。


    我走到樹下就準備爬,手上的鋼管又不舍得扔,一看大獾正往這邊衝過來,隨手就把鋼管像扔標槍那樣扔了過去,便飛快的上了樹。


    大獾速度奇快的奔跑著猛然覺得不對勁,抬頭看時正巧那鋼管飛來一頭竟套在了豬獾的一隻獠牙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東西打亂了節奏,豬獾停下後上下左右不停晃想要甩掉鋼管,卻見大蛇抓住機會又是一掃,大獾頭正好仰起頭,蛇尾就掃在鋼管上,就見鋼管飛了出去,同時就聽一聲脆響。


    大獾瘋了般衝上去想用嘴咬大蛇的七寸,大蛇也被那聲脆響嚇得一愣,見豬獾已經到了跟前忙把身子一縮想要閃過,卻慢了一步被大獾咬住了脖子,大蛇一吃痛身子就順勢纏在豬獾身上滾到了路邊。


    我仔細一看,那大獾的一隻獠牙竟然不見了,此時兩個大家夥就變成了一個大肉球停在那裏一動不動,蛇被獾咬住脖子隻能張嘴卻咬不上獾,但卻用身子纏住豬獾的身體兩圈勒的死死的。


    豬獾使勁扭動身子掙紮,眼看大蛇就體力不支,我倆也很著急卻不敢下去,在扭動中大蛇漸漸轉過頭用眼睛死死的看著我。


    不知道當時是怎麽了,從馬偉手裏拿過槍就從三米高的樹叉跳了下去,提起槍就向兩隻大家夥走去,馬偉看著我的舉動嚇的說不出話。


    豬獾明顯知道我不是幫他的,使勁的掙紮,走到跟前才發現這豬獾皮太厚肯定打不透,搞不好還會打到大蛇,眼看大蛇就不行了,豬獾卻掙紮著把命門露了出來。


    想也沒想趕緊上前就開了槍,這一槍是把豬獾給收拾了,但我也被震的坐在了地上。


    看著豬獾做最後的掙紮,大蛇也用最後的力氣使勁纏住它,就這樣有一分多鍾兩個大家夥就慢慢的鬆開了。


    馬偉可能是覺得危險已經解除,下來走到我旁邊說:“夥計你也太猛了,我真佩服你塞進屁眼裏頭給放了一槍。”到現在我才清醒剛才做了什麽,不禁一陣後怕,見豬獾也沒了太大的威脅,就鬆了口氣說:“你這要是ak—47我就隨便掃了,這沒殺傷力的東西要亂放,把蛇在打死了,那就弄巧成拙哭都沒眼淚。”馬偉把嘴一咧:“沒殺傷力還能把豬獾打死。”正當我想吹噓一下剛把話說了一半:“要不是我膽識超群把槍塞進這貨的屁眼……。”那豬獾卻猛的跳起轉過身看著我,卻慢慢的掙紮幾下再次倒下去,那紅色的雙眼慢慢的閉上。


    我倆當時的頭發都豎起來了,由窒息到鬆口氣,真是地獄到天堂的感覺。


    大蛇好像完成使命般慢慢從我們身邊遊過去爬到路的那邊消失不見,馬偉撿起槍,我卻看見那月光下有個東西閃閃發亮,走果去撿起一看,赫然是豬獾的一隻獠牙。


    卻見村子裏喊聲大作,心想這都快兩點又怎麽了,我們趕快往村裏跑去。


    到了洋哥家就見門口站滿了人不停的看向門內,我見媽媽在,就走過去問是怎麽了。


    媽媽看見我鬆了口氣,責備的說:“你跑哪去了,在後頭尋你還不見人,把我都操心死了,你洋哥在屋裏鬧騰哩。”我睜圓眼睛:“鬧騰哩,鬧騰啥哩。”門內又有聲音傳來,竟然是洋哥的聲音,我的眼睛已經睜到最大,就聽洋哥說:“我好好的你們怕啥?”我見有個縫隙就擠了進去,把媽媽嚇的在後麵喊,我就給媽媽招手示意沒事。


    客廳裏舅父,舅媽,小姨,爸爸,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站在那不知所措,洋哥見我進來後一直看著我,爸爸忙把我擋在他身後。


    洋哥笑笑說:“姑夫,你們都別怕,我弟知道怎麽回事,這次還多虧他了。爸,是咱家人了叫進來,把門一關吧。”所有人都看著我,我突然想到是不是因為豬獾,我抬頭看向洋哥,他竟然點點頭。


    我從爸爸身後走出來怯怯的問:“你真沒事吧洋哥?”洋哥搖搖頭走了過來,見洋哥剛才所說,村裏得人就自己退了出去,而親近一些的人膽子大的都在,膽子小的也都出去了,我走出去叫媽媽進來,洋哥以為我要離開喊道:“兄弟你不要走。”我回過頭說:“我把媽媽叫進來。”洋哥笑著點點頭。


    舅父一家,小姨一家,我們一家,還有另外幾人坐在房間內聽他解釋這兩天詭異的經曆。


    洋哥隻說他這幾天心裏始終很清醒,但就是動不了,剛才隻覺得身上特別癢,難受的不行就用手摳,一撓發現竟然能動了,就推開棺材蓋走了出來。


    末了又看向小姨道了聲謝,小姨哭著說就覺得你不應該走這麽早雲雲。


    原來今晚有個步驟就是要把棺蓋釘住,但讓小姨給哭死哭說的擋住了,要不然非把洋哥憋死不成。


    大家聽完就流著眼淚笑,都說蒼天有眼,舅媽還摸了一下洋哥的手和臉說:“熱的熱的,真的沒事了。”洋哥就說:“叫我折騰咧幾天把人都累的,都休息一會吧,姑夫,姑讓我和弟弟諞一會,我一個朋友是做廚師的,現在是熱門,到時候讓他帶上去學個手藝,走,兄弟,咱去外邊轉轉。”說完就拉著我往外走,也不理眾人不解的眼神。


    媽媽還有些不放心,我說沒事,就和洋哥轉到了村外剛才那激烈戰鬥的地方。


    出門後我好奇洋哥的舉動就說:“哥來這幹啥。”洋哥神秘的說:“難道你猜不出來?”我憨笑著搖搖頭。


    洋哥深吸一口氣感歎道:“活著就是好啊!我能騙的了大家,但不能騙過你。”他指著路北那片地繼續說:“這地方屬於豬獾,這邊屬於大蛇,大蛇是受人之托一直在守護著一個盒子很久很久了,大獾想要搶這個盒子來提高自己的修為。就這樣除了冬眠的時間,它們就一直鬥了很久很久,大蛇的窩直連著南邊的清河,以前澆地的水都讓大蛇引到清河了。路北豬獾的地方沒處排水就讓淹了,大獾晚上沒地方睡覺就出來找事,大蛇一方麵因為沒有往它這邊排水,還有就是做為對頭的原因就出來保護。大蛇和大獾相比實力還是稍弱,但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借助那盒子的力量就能略勝一籌,那夜可能打的太激烈越過了界,所以才被大獾製服,正巧又被我給救了。大獾的屁非常曆害,那夜直接熏到我後放到平常肯定沒命了,但大蛇卻用龍誕封往了我的氣血不至於斃命。豬獾也算半個神獸,今晚也幸虧你們倆殺了它,要到明晚再死的話那我就入土了。”這番話聽的我雲裏霧裏的,竟然還提到了我,就問:“哥你咋知道這些的?”洋哥點了隻煙猛吸一口說:“大蛇告訴我的,兩天來我就不停的漂呀漂,大蛇說要救我的話必須殺死大獾,晚上它們就沒停的打。大獾想借著大蛇少了龍誕的機會殺死大蛇,而大蛇也想把我救過來就欣然應戰,你們來的時候它們已經悄悄的打了一場了,剛才是今晚的第二場。你當時在樹上時我就想上你身,但沒有成功,不過還是影響了你,總的來說一切都過去了,這些事大蛇不讓問,說我以後自然會知道的。”誰知道洋哥說的是真是假,我便笑著問:“那你怎麽還問我?”洋哥獻媚的說:“因為大蛇說你身上也藏了一個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因為你的到來它也快解除契約了,這事遲早我不是要知道嘛。哎,兄弟,你身上到底藏了什麽秘密。”難道這條大蛇也知道喜兒的事,難道它就是那條畫中的蛇?


    抬頭看洋哥見他那期待的眼神,我故作深沉的說:“這個嘛,還真是個秘密。”洋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隻是問一下,嘿嘿,走吧回家。”我看向豬獾死的地方突然大驚:“洋哥,豬獾咋不見了,跑哪去了?”洋哥也是一愣:“豬獾死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棺材裏了,後來這邊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肯定是死了,要不然我不會活過來。”說完忙拉著我往回走去。


    我心想:這麽大個咋就不見了,是怎麽回事呢?還有那大蛇守護的是個什麽盒子?


    回去後天都快亮了,洋哥的事就算過去了,爸爸媽媽起來後我們就往回走。


    路上媽媽問我洋哥和我都說啥了,你都知道些啥?我早就想到了爸媽肯定會問,就瞎編道:“洋哥說他去天上轉了一圈,給我講天上的故事呢!”媽媽埋怨著說:“竟胡說八道,越長越不讓人省心了,你說你將來……。”哎喲,見媽媽嘮叨我真快暈了:“媽媽求求你別說了。”媽媽瞪了我一眼:“不說,哼,不說你將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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