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有想到的會是這樣一件事,那個山洞中怎麽會有我的身影,但看著劉果認真的樣子我也坐不住了。


    我雖然是知道這件事,也暗中在參與,但我根本沒去過那個地方,這個有勃常理的事情怎麽會把我也牽扯進去,難道是以後的某個時間裏我會去那個地方。


    劉果還是保持著那樣一種狀態,有些意味深長的說:“夥計,我怎麽有種感覺,發現越來越看不透你了。”這話聽在耳朵裏怎麽有種異樣的味道,關鍵時候不能讓劉果看出我的破綻,就掩飾住內心的慌亂。


    我訕訕一笑說:“夥計,你這話說的也不知道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哩,咱一塊長咧十幾年,還有啥看不透的,真不愧是和高人在一塊呆著哩,說話都高深莫測,睡吧,我看你是神經太緊張了。”劉果沉默了一下喃喃自語:“也就是,你整天都在咱這跑哩,應該也接觸不了個誰,難道是我在裏麵的時候看錯了?”又搖了一下頭說:“不會錯,你的那個影子我太熟悉了,也記的太清了,當時一共三個人,你在中間,對了,還有這個東西你應該熟悉。”他坐起來拿起衣服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東西放在手裏讓我看。


    在看到那個東西時我也徹底被他今晚的經曆所震驚,這一切的一切真的已經超出了正常的思維範疇,因為劉果手裏拿的正是我在小姑夫家拿的那個銀製的小人。


    他看著我發楞的樣子緩緩的說:“我記的你好像也有一個這東西,這就是剛在山洞裏邊揀的,當時覺的眼熟但沒想起來,在看見那個身影時我才想起來,你能解釋這個東西是怎麽回事嗎?”我什麽話也沒說,顧不上夜裏的寒冷,直接下床去在水泥櫃上那個盒子裏找出我的那個銀製小人。


    我把兩個銀人放在一起後,頭上就滲出了冷汗,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懵了,因為兩個銀人竟然連上麵的殘缺部分都一模一樣。


    如果說剛才可以用劉果看錯了,或者說是他在剛才講述經曆的過程中加了水分來搪塞的話,現在一個活生生的證據放在這裏又該怎麽解釋,可是我的的確確沒去過那裏,難道以後有一天會……。


    不敢再往下想,抬頭再看劉果時,他還是那異樣的眼光,我忽然感受到了他眼神帶給我的壓力,但是不管怎麽樣我都不能承認現在正參與在這件事情裏麵,現在還不到告訴他時候,就引水入涇轉移話題說:“果哥,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嗎?你想想看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會不會是你看見了一個和我很像的人,然後正好他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這個東西,恰好------。”劉果收起懷疑的目光看著屋頂,打斷我的話喃喃自語的說:“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巧合的事,你今晚雖然是在家裏,但是我從山洞出來時是夏天,還有那張1994年7月25的火車票,分明又是半年後的時間。之前我經常給你說現在做的事,真害怕你真的會去那些地方,我是擔心你的安全。”聽的我心中特別感動,劉果是在為了我的安危著想,差點就有了想要告訴他事情真相的衝動。


    但終究是理智戰勝了衝動,這件事情在目前絕對不能讓劉果知道,倒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整天和蕭哥、彬仔那些人打交道,萬一那天不經意的說了出去,那我們幾個就小命難保了,隻能給劉果打太極拳了,我撓撓頭說:“果哥,你今晚把我嚇的不輕呀,你給我講的那些事,我隻當成是故事去聽的,根本就沒想過能挖個什麽墓。而你今晚說的是我有可能會在半年後左右去那個地方,可是我連它在哪都不知道,還有就是那麽危險的地方誰會陪我去呢?”可能是我沒從另一個方麵去考慮事情,問題看的並不全麵,劉果卻想到了到一個層麵,他沉聲說:“我想你也不可能去參與這事,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在幹什麽,你又怎麽會知道呢。但是你要知道那在暗中的一路人馬,聽蕭哥他們說這些人隱藏的太深了,查了很久都沒有什麽頭緒,我怕別人把你脅迫然後再去,因為我剛才突然想起在山洞時的‘你’是被兩個人架著走的,而且那些人也有武器。對了,我和你以前說過的事你沒和誰說過吧?”我搖搖頭肯定的說:“絕對沒有,你相信我才和我說,給別人說了有啥意思,再說我也知道這事傳出去了對你不好。”沉默了一會後我充分的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和他討著說:“果哥,你說在那看見的人是我,那麽有沒有可能在那個地方碰見的是另一個世界的我,或者說是你吃了那個野果後又到了另一個世界,碰到了一個不認識你的我呢?或者說是當時出現了海市蜃樓,把另外一個世界的我當時做的事折射到了你當時的視線裏,故意讓你神經兮兮分不清真假。今晚你是拿了這個東西讓我看了我才相信,沒有這個東西我也真是會當你受了什麽刺激,哎,果哥,也不知道那個世界的我會是什麽情況?”劉果聽了我的話有些哭笑不得,那緊張壓抑的心似乎也得到了釋放,他咧著嘴說:“什麽我了你了,這個那個的,把人聽的稀裏糊塗的,就算是在那碰見的是另一個世界的你,但是晚上那個‘你’竟然連我都不認識,真的讓人傷心呀,最起碼我覺的像咱倆這關係無論到了那個時空都應該像現在這樣子親如兄弟嘛。”我忙附和著說:“對,說的好,我怎麽會是個白眼狼哩,所以說你今晚碰到的人肯定不是我,你下次再要碰見了就------。”劉果睜大眼睛抬起手阻止住我要說的話,用深沉的語氣說道:“真希望是你說的那樣,不過兄弟,我是說啥都不想再去那個地方了。你也不想想假如真到了那個世界又該怎麽樣生活,碰見了自己又該怎麽辦,幸虧今天走的是左側的通道,假如跑到右側去了咱兄弟兩個估計就再也見不上咧。”這話細想一下也對,到了那裏又該怎樣生活,麵對一個根本不屬於自己的世界,別人肯定是要當怪物去研究的,那時候搞不好連那個世界的自己都害了。


    到後來我們都沒在說話,蜷縮在被窩裏動都沒動,其實都知道沒有睡,就那樣靜靜的想著想著。


    本來都準備睡覺,卻聽見傳來一陣陣的摩托車聲音,我看了一下表都四點半了,心裏納悶這時候了咋還有車。


    因為我們是靠著村子的最邊,再加上後麵又是一個四米的渠岸,所以那個聲音就顯的很刺耳。


    劉果現在的警惕姓真沒的說,他用心聽了一下馬上坐起來就穿衣服,我把他拉住問:“果子你幹啥呀?”劉果看似隨便的說:“也不早了,睡也睡不了個啥,我想出去看看,感覺這一多半都是來找我的。”雖然我剛有些睡意,但見他這樣說知道他也是睡不著,就忙爬起來陪他出去。


    本來準備去後門,但是卻聽見有人在前門喊他的名字,聲音有些急促,劉果聽了聽就說:“是奔,快開前門。”就又跑到前門,那知道晚了一步,有一個人騎著摩托車已經出了村口,劉果非要騎車去追,我攔住說讓他天亮了再去,他卻著急的說:“還是叫我去吧,蕭哥他們肯定有人出來了,今天的事必須趕緊回去碰個頭。”說完看著我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有些沉重的說:“和以前一樣,今天我們說的話還是隻有咱倆知道,山洞中的那一幕我肯定要告訴蕭哥,但不會提你。”又掏出那個銀人淡淡的笑了笑說:“這個我就自己留下了,如果再碰見了那個‘你’,我一定要和他好好的諞一下。哎呀、呸呸呸,最好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了。”說完就拿起他的槍和手雷往外走。


    我一慌心想這家夥怎麽把事給忘了,便上前一擋住劉果:“果哥,你今天說的事太刺激我了,現在我有個要求,把你這些家夥分一半給我,就當替你保管。”劉果隻在瞬間的猶豫後就做了一件讓讓我瞠目結舌的事,同時在心裏對他光輝形象的敬仰達到了空前的高度。


    他把手槍、三個彈匣和兩棵手雷放在我手裏嚴肅的說:“兄弟,這個留下,千萬小心,如果碰到了什麽事及時通知我,我希望今晚的事情是一個夢。”在教會我使用的方法後就匆匆的走了,我放好東西目送他遠去。


    聽見媽媽的聲音傳來:“咋一晚上不睡覺幹啥呢,劉果這會跑的弄啥去了,你以後盡量不要和他鑽到一塊,我發現那娃現在變了。”又來了,我忙勸媽媽:“媽你趕緊睡吧,我知道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眼前全是那個神秘的張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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